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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41節
跟著,手下一片溫熱濕滑,夏耀大腿僵直震顫,表情扭曲又銷魂。待到呼吸逐漸平穩,夏耀的大腦仍然是空白的。

 這麽快就she了?袁縱嘲弄的口氣問。

 夏耀赤紅的眸子瞪著他,就送了一個滾字,就轉過身背朝著袁縱,自個跟自個慪氣去了。

 袁縱不依不饒地用qiáng有力的手臂將夏耀圈至懷中,嘴湊到他耳邊,粗重渾厚的氣息撲上去,我的J還硬著呢。

 夏耀含恨咬牙,極力隱忍著不爆發。

 袁縱把手伸到自個的內褲裡,釋放出來龍jīng虎猛的陽物。這次他沒有去衛生間,一切顧及都被夏耀各種撓人心肝的舉動淹沒了,他隻想在這張chuáng上,摟著讓他魂顛倒的罪魁禍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

 你特麽真是個小騷包,平時裝得人五人六的,結果這麽不禁搞。老子就稀罕你這個làng樣,心都讓你掏空了

 袁縱貼附在夏耀的耳邊,說著各種刺激雙方的yín言dàng語。夏耀即使不回頭看,都能感受到那駭然大物激動起來後那血管bào凸的猙獰凶相,滿滿的雄性氣息呼嘯而來,在一聲雄渾的低吼瞬間,轟然爆棚。

 夏耀的腦子瞬間懵了。

 唯一殘存的意識就是身後摟著他的是個男人,而他隻覺得屈rǔ,卻不惡心。

 第二天雖然是周末,但因為夏耀受了傷,也就沒法和其余學員一起參與訓練了。他上午去醫院看了張田,下午就去找彭澤了。

 彭澤正在俱樂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cháo味十足的裝扮在一旁,懶洋洋的目光瞄著他。不遠處還有一群美女觀賽,嘰嘰喳喳的,不時發出嬉笑聲。

 夏耀剛一進去,就招來一陣口哨聲,這口哨聲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間戴著棒球帽的一個女孩。

 彭澤聽到口哨聲一回頭,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趕忙走過去。

 這怎麽回事?

 夏耀情懨懨的,說話也沒什麽jīng。

 前兩天抓一個流氓頭子,不小心摔的。

 我說咱不至於這麽拚吧?彭澤一臉心疼狀。

 夏耀還沒說話,旁邊傳來一聲喊。

 彭子,到你了。

 彭澤朝李真真晃了晃手裡的台球杆,說:寶貝兒,過來替我打幾杆。

 李真真扭著胯走過來,和夏耀相視一眼,各自沒有表情。

 等李真真走了之後,夏耀問彭澤:你追的那個丫頭怎麽樣了?

 就那個。彭澤揚了揚下巴,中間戴棒球帽的那個,就是我追的。

 夏耀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挺無感的語氣:長得也就那麽回事啊!

 長得確實不算出眾,不過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別野。彭澤說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好像對自個的選擇特別滿意。

 夏耀的目光從那個女孩又轉移到李真真的身上,雖然他不喜歡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李真真都比那個女孩外貌出眾一些。

 對了,你還沒說呢,你怎麽倆到底怎麽樣了?夏耀又問。

 彭澤說: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們倆樂呢,這丫頭現在都離不開我倆了,見天兒粘著,去哪都跟著

 夏耀一臉黑線,離不開你倆,這也叫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夏耀發現,李真真時不時就往這邊瞄,撇嘴瞪眼,面部表情好不豐富。他心裡原挺膈應這種事,今兒不知怎麽了,突然就和彭澤說起了這個話題。

 那個娘pào是不是對你動真的了?我怎麽看他的眼有點兒不對勁啊?

 彭澤嘿嘿一樂,頗為自豪地說:我們倆見天兒粘一塊,他能不惦記我麽?說著把嘴湊到夏耀耳邊,小聲說:我倆在一個被窩搞過好幾次了,丫特別làng,老特麽摸我!

 操!夏耀眉毛一擰,都這樣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得了唄!

 那哪成啊?!彭澤的表情瞬間從玩鬧變得一正經,我們倆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動真格的啊?再說了,我喜歡的是那個丫頭,也不是他啊!

 夏耀又問:那要是等你追上那個丫頭,那個娘pào也對你動感情了,你到時候怎麽辦?

 彭澤說:把話攤開說唄!之前約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說了,他也沒那麽矯情,你以為他只和我一個人搞過?指不定鬧掰幾個了。

 夏耀心裡沒來由的憋悶,默不作聲地點了一顆煙。

 彭澤繼續說:放心吧,哥們兒心裡界限明朗著呢!什麽可以碰,什麽不能碰,哥們兒心裡都有數。你就把心撂肚子裡,哥們兒絕對不會走上歪路。

 夏耀訥訥地嘟噥道:如果他對你太好,導致你心裡產生依賴性,就覺得和他在一塊心裡舒坦,你怎麽辦?

 彭澤特別肯定且嚴肅的語氣說:我絕對不會讓自個犯這種原則性錯誤,即便有我也會在心裡扼殺的!我一個正經八的爺們兒,能和自個過不去麽?

 夏耀狠狠撚滅煙頭,說:我走了。

 這麽快?剛聊幾句啊?

 有事!

 撂下這倆字,夏耀就沉著一張臉走了。

 彭澤納悶:我又怎麽招惹他了?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呢

 ☆、62別扭。

 夏耀回到家沒多久,宣大禹就著急忙慌地趕過來了。

 誒,我聽彭子說你受傷了,怎麽回事?重不重?

 夏耀輕描淡寫地說:沒事,就是骨折而已。

 骨折還不行啊?宣大禹一臉心疼的表情,你特麽還想癱瘓啊?

 夏耀疲軟無力地笑笑,沒受傷的手臂一把勾住宣大禹的脖子,整個人半吊在上面,腦袋重重地砸向宣大禹的後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宣大禹眉間浮現一抹溫柔之色,大手伸到後面,在夏耀屁股上拍了一下,問:怎麽了?是不是胳膊疼?

 沒有。夏耀聲音懶懶散散的,頭歪在宣大禹的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兩個字,別扭。

 別扭?哪別扭?

 心裡別扭。

 宣大禹濃眉擰起,將身後的夏耀一把抄到身前,關切地詢問:心裡別扭什麽?誰招你了?剛才彭澤打電話也告訴我,說你心情不太好,到底怎麽了?

 夏耀一張嘴,突然發現有些話他也沒法當著宣大禹的面說出來。

 沒事,我這右手傷了,gān啥都不方便,所以覺得別扭。

 就這麽點兒事啊?宣大禹說,請個私人陪護唄!讓他二十四小時陪著你,有什麽事都幫你gān了。實在不行哥給你當陪護,你有什麽不方便的事我來幫你gān,比如上廁所脫褲子,扶個鳥之類的

 滾一邊去!夏耀樂了。

 夏母端著點心盤走進來,問:聊什麽呢?笑得這麽高興?

 宣大禹嘿嘿一笑,瞎聊。

 晚上,夏母留宣大禹在家裡吃飯,這是夏耀半個月以來頭一次在家吃晚飯。夏母為了照顧兒子,盡量做一些方便用杓子吃的菜。即便這樣,夏耀依舊吃得怏怏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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