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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45節
又是bàonüè的一撞,撞得夏耀仰脖嗚咽,臉上盡是被羞rǔ的委屈和怨恨。

 看到夏耀這樣,袁縱還是心疼了。停頓片刻之後,大手在夏耀臉上撫了一下,語氣瞬間軟了下來,撞疼了麽?

 夏耀心中悶吼:你特麽拿一塊鋼板在你褲襠那撞兩下試試!

 67你二爺!

 看到袁縱柔化的目光,夏耀原以為他就此罷手了。結果下一秒就被抽身抱起,彈性十足的臀部砸在袁縱的小腹上,敏感的屁股蛋兒被身下雜亂叢生的毛發惡意騷擾,當即發出別扭的抗議聲。

 還來?你夠了吧。

 袁縱仰靠在chuáng頭,將夏耀緊緊箍抱在懷中。毒踞在夏耀身下的兩條彪悍的太腿自兩側伸出,壓至夏耀的腿上。小腿卡住夏耀的腿彎兒,惡意地向兩側拉伸。直到兩腿間距足夠大,中間部位足夠直觀明了,足夠讓袁縱血脈噴張才停止。

 夏耀惱羞成怒,你不能不玩這一套麽?

 我就喜歡看你害臊。袁縱舔著夏耀的脖子說。

 夏耀通紅著臉左躲右閃,暗罵一聲變態。

 袁縱箍住夏耀胸膛的手赫然開動,在夏耀滑膩白皙的皮膚上遊走著,胸膛、小腹、腰肢叫專門挑夏耀最怕癢的部位反覆撫摸。最後遊走到大腿內側,在大腿根兒貪戀不舍地摩挲著,手掌粗糙的紋路反反覆複刺激夏耀最敏感的區域。

 夏耀發出難耐的悶哼聲,伸手想要扼住袁縱的手腕,卻被他帶著一同遊走。

 癢麽?袁縱故意問。

 夏耀眉間浮現痛苦之色,語氣中帶著控訴加求饒的意味。

 癢死了

 結果,袁縱不僅沒收手,反而從撫摸變成了指尖刮蹭。三根手指在夏耀的大腿內側輕輕遊走撓動,從膝蓋到會yīn部位,再緩慢而磨人地原路折返。

 夏耀被撩撥得腰身狂顛,扭動掙扎,偏偏一掙才眺磨蹭到身下的雜草叢,被接弄得更加欲火焚身。

 不行癢受不了了

 袁縱舔吻著夏耀的臉頰,耳根,問:哪受不了了?

 這還用問麽?夏耀整張臉都燒起來了。

 袁縱故意使壞,我就想知道知道。

 夏耀憋了半天最後冒出來仨字。

 你二爺!

 袁縱被夏耀逗笑了,不再讓他心癢著急,大手攥握住夏耀的小二爺,另一隻手掐捏住他的RT,兩根手指同時活動起來。

 一瞬間,團團熱làng湧來,將等待多時的夏耀瞬間點燃。這樣一種姿勢,讓他有一種錯位的羞恥感,就像自己手yín一樣,只不過手換成了袁縱的。

 你每天晚上就是這麽玩的吧?袁縱瞬間戳中了夏耀爆點。

 夏耀爆紅著臉,氣喘籲籲地哼道:你滾

 什麽時候也當著我的面表演一次,讓老子看看你背著我是怎麽發làng的?

 你特麽才發làng呢啊啊別捏。

 隨著夏耀的呻吟扭動,袁縱的下面已經滾燙如烙鐵,他將夏耀的身體往上提了提。這麽一來,隱藏良久的巨物赫然躥出,和夏耀的小怪shòu一前gān後,並列在二人的視線之內。雅性氣焰瞬間在房間內囂張升騰,一種無關乎性別的原始野性衝破禁忌迸發而出。

 袁縱把夏耀的手拽到下面,qiáng迫他攥握住自己的巨根。

 這是夏耀第一次攥握男人成熟的性器,小時候和彭澤、宣大禹逗鳥的事可以忽略不計。手中的巨物粗長威猛,硬物駭人,熱度烘得他心口窩發燙。夏耀禁不住想,什麽樣的極品好‘才能配得上這樣一杆槍中之王?

 正想著,袁縱攥著夏耀的手在槍王上活動起來。

 我不。

 夏耀第一次給男人gān這種事,覺得屈rǔ無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袁縱的命根一經夏耀的觸碰,欲火就燒到眉毛了,注定夏耀沒有反抗的余地。他一隻手把控著夏耀的手運動著,一隻手在夏耀的那活兒上運動著,保持著一樣的速率和節奏。

 夏耀畢竟比袁縱年輕,血氣方剛的,把控力沒那麽qiáng,期間好幾次要she,都被袁縱減緩節奏攔下來了。

 嗯嗯我想she了。夏耀發出帶著哭腔的呻吟聲。

 袁縱安慰性的在夏耀嘴上輕吻舔抵著,唇齒相依的親密感讓他沉淪深陷,一股股發燙的熱氣傳遞到夏耀的口中。

 有些事沒必要想清楚,心裡怎麽舒坦怎麽來,我不bī你,你也別和自個過不去成麽巨我袁縱這輩子從沒怵過誰,但你前眸子那種態度,我真怕了。

 夏耀心口莫名的發燙,原在他口中纏繞廝磨的舌頭,突然被他頂到了袁縱的口中。

 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回應,讓袁縱瞳仁充血,如一頭掙脫束縛的雄獅,手腕赫然發力。腰身不受控地向上挺動,手中bào脹的巨物不時地在夏耀臀縫處摩擦而過。

 夏耀屁股顛簸著,後方摩擦帶來的麻癢和雙腿之間的電流匯聚成一股,轟然爆發。

 啊啊不要呃。

 雙管齊發,勢不可擋。

 夏耀震顫了好一陣,才從袁縱的身上滾下,脫力一般地趴在chuáng單上,翹挺的屁股上綴著汗珠。

 幸虧袁縱及時把目光挪開了,不然看到這景象又得二次開pào。

 就在兩個人平緩呼吸的間隙,夏母過來敲門了。

 兒子,大晚上不睡覺折騰什麽呢?

 夏耀迅速甩開被子,將他和袁縱罩得嚴嚴實實。

 被窩裡伸手不見五指,只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過了好久,夏母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隔壁的房門聲響起,夏耀松了一口氣,卻沒從被窩裡鑽出來。

 嘿,問你個事唄!夏耀開口。

 你說。

 你是處麽?我怎覺得你業務挺熟練啊!

 袁縱沉默了半晌,淡淡說道:對付你這樣的,二把刀的水平足夠了。

 操!

 夏耀瞬間將蓋在袁縱身上的被子抽過來,在身上裹吧裹吧滾到一旁,讓袁縱光著身子晾著。

 過了好一陣,袁縱一直沒動靜,夏耀沉不住氣了,用一副救世主的口吻問了句:冷不?

 袁縱一點兒都不冷,但為了讓夏耀有種心理滿足感,還是嗯了一聲。

 夏耀冷哼一聲,想要被子,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吧。

 夏耀輕咳一聲,說:今兒這事,不許和別人瞎說去啊!

 袁縱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那爺就賞你一個被角。

 說美不滋的把被子的一邊甩給袁縱,愣是沒想過為什麽不讓袁縱穿衣服走人,而是留他在這過夜,就這麽稀裡馬虎地把眼睛閉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擔心夏母會進來,夏耀這一宿都睡得很不踏實,眯了兩個多鍾頭,睜開眼睛,袁縱的臉清晰地在眼前放大。

 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袁縱把他送到家裡,當時他躺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還感覺自個兒嘴裡叼著東西,不知道袁縱那晚待了多久隻想著想著,夏耀的目光朝袁縱的耳朵上掃去,當時咬得那麽重,也不知道留疤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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