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眼珠真愣愣地看著某個地方,突然再次聚光,趁著袁縱心軟之際,迅速掙脫開他的禁錮。跟著一記漂亮的轉身螺旋腿朝袁縱胸口蹬去,可惜低估了袁縱的反應能力,袁縱迅速一個接腿摔還了回去。
夏耀凌厲的身姿赫然一轉,高鞭腿偷襲袁縱後肩的位置,被袁縱反手阻攔。那條腿還未安穩落地,就被袁縱大手抄起,再次跌入袁縱的懷中。
不誠心認錯還頻頻挑釁,袁縱的臉更黑了。
夏耀感覺自個兒快玩了,瞬間使用殺手鐧。
一把抱住袁縱,死死不撤手。
事實證明,這招兒夠yīn。
袁縱隻拽了一把,沒拽下去,就再也舍不得拽了。
僵硬的脖頸處是夏耀溫熱的臉頰,上面的經還在緊張地跳動。柔軟的汗毛撫平了bào凸的青筋和血管,心裡的氣被一點一點抽gān,只剩下滿滿當當的火。
夏耀感覺到袁縱肌肉的松弛,禁錮著他肩膀的手臂松開。兩隻手箍著袁縱的腦袋,定定地注視著他的臉,火熱的嘴唇很快封了上去。
袁縱直覺的自己葬身火海,抱著夏耀狂親了一陣之後,猛的將他摔在chuáng上。
你真不愧叫夏耀,你是給我下了多少藥,才把我禍害成這副德行?
袁縱說著,粗魯地撕扯著夏耀的衣服,在他身上栽種著密密麻麻的牙印。
夏耀反覆用腳去掏鳥蛋。全是一副不計後果的架勢。
袁縱的手一晃,突然冒出一個跳蛋,正好是夏耀捎過來的那個。
誒?你怎麽給拿出來額
袁縱直接按下開關,放在夏耀的rǔ尖上來回摩挲。
夏耀感覺陣陣電流傳遞到皮膚內層,燃燒著他的經,胸口不受控地開始色情地抖動,連帶著腰身都跟著震顫,呻吟聲猝不及防地從口中漫出。
好癢
夏耀特別納悶,同一個東西,為什麽他自己用的時候沒什麽感覺,結果到了袁縱的手裡就這麽奏效?難不成發騷還要看對象麽?
袁縱其後的行為告訴夏耀,老子確實有讓你騷的事。
跳蛋轉移到夏耀的毛發叢中,觸碰到夏耀分身的軟頭,夏耀瞬間一聲崩潰的求饒。
別別別
嘴上這麽說,兩條腿卻赫然劈開,便於袁縱更大面積的刺激。
袁縱故意用嘲弄的口氣問:腿張這麽大是gān嘛呢?
夏耀面孔爆紅,手攥著袁縱的那活兒發泄似地搓弄,直bī得袁縱爆粗口。
你特麽就是欠操!
袁縱手裡倒上夏耀送上門的潤滑液,qiáng行抹到夏耀的密口處。跳蛋在敏感的xué口四周按摩蹂蹦,bī到夏耀掙扎求饒,欲罷不能之時,再一舉推送進去。
盡管倒了很多潤滑油,袁縱還是感覺到了qiáng大的阻力,那種緊緊包裹夾製的感覺好像已經傳遞到了袁縱的巨物上,光是想想就覺得血脈噴張。
疼拿出去
夏耀呻吟和痛呼jiāo替上演。
袁縱心裡來就有火,根由不得夏耀,直接調了高檔。
一瞬間,痛、酸、麻、脹各種陌生的感覺襲她袁縱的手指還在往裡推送,突然到了某個臨界點,快感瞬間激增,如奔騰的巨làng翻湧而至。夏耀猛的揪住chuáng單,帶著哭腔的làng叫聲跌破喉嚨,跟著臀尖的顫抖愈演愈烈。
啊啊受不了了
袁縱突然將夏耀翻了個身,趴在chuáng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兩隻手死死按住夏耀的手臂,斂著狂bào的氣焰說:既然你嫌我伺候不夠,那咱就換真家夥。
夏耀眼睛差點兒瞪出血來,扭著脖子拚命反抗和求饒。
不行袁縱啊啊
袁縱的槍剛一扎上,夏耀就疼得臉色發青,身體疼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心疼。他全沒有把自個兒jiāo待出去的心理準備。袁縱就趴在夏耀身上,可以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夏耀那種極度畏寒的心態。
袁縱的身體往上聳了聳,qiáng製夏耀的雙腿閉合,開始在夏耀的臀縫和腿櫃處抽送和撞擊。起初還是緩慢試探性的,某一刻突然狂bào而起,火力全開,像一頭威猛的獅子在夏耀的柔嫩部位發狠地肆nüè懲治。
夏耀被摩擦得腿根起火,撞擊得臀部狂麻。
說袁縱的腰力能撞死一頭牛真的不假,袁縱還未真正進入,僅僅是個演習就已經把夏耀折騰到了瀕死的狀態。
夏耀的腰簡直像被斬斷了,更要命的不是勁大,而是頻率的生猛。一波接一波,夏耀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總以為袁縱要歇口氣的時候,他竟然又加快了速度。
偏偏跳蛋還在夏耀體內,袁縱這麽一撞,夏耀不光是屁股蛋兒麻,裡面也跟著麻。夏耀的眼淚都被bī出來了,求饒的聲音帶著沙啞的哭腔。
這一刻真正明白了什麽叫特種兵,什麽叫真漢子。
啊啊啊救命啊
袁縱一陣驚濤駭làng般的挺動後,猛的將巨物撥出,一股滾燙的熱流噴灑在夏耀的臀瓣上。
隨後,袁縱喘了口粗氣,給夏耀擦gān淨,又拔出他體內的跳蛋。將夏耀的身體翻轉過來,才發現他早就she了,褲襠卞面的chuáng單濕了一大片。
夏耀訥訥地愣了半天,就冒出一個字。
疼
袁縱將夏耀的兩條腿分開,發現腿根處紅腫了一大片,心裡被揪扯得不是滋味。
你特麽是不是牲口啊?夏耀猛的在袁縱胸口砸了一拳。
袁縱的語氣裡依舊帶著算帳的意味,我要是牲口,今兒就把你辦了。
夏耀這會兒豁出去了,把充氣娃娃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和袁縱坦白澄清。並拿出親手送到夏任重車上的照片作為證據,唯恐袁縱不信服。
袁縱看了之後,面色凝重,好半天才開口。
為什麽現在才說?
夏耀冷著臉不說話。
袁縱把夏耀的臉扳過來直對著自個兒,問:你是存心想讓我愧疚和心疼麽?
是。
袁縱大手撫在夏耀紅腫的腿根處,心裡一抽一抽的。
下午訓練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那麽摔你,疼不疼?
夏耀往袁縱的傷口上搬鹽,沒你弄的疼。
袁縱硬朗的眉骨間浮現一絲遮掩不住的痛楚,手伸到夏耀的屁股上輕輕揉攥著,懊惱的模樣深得夏大少的歡心。
夏耀捅了袁縱一下,你要是心裡過意不去,你就讓我操一次唄。
袁縱斜了夏耀一眼,說夢話呢?
夏耀揚唇一樂,來吧,害什麽臊啊?
袁縱扼住夏耀鬧騰的手臂,沉聲說:別鬧,跟你說件正事。
什麽?
袁縱淡淡說道:我要回老家過年。
夏耀問:什麽時候走?
這批學員的結業考試之後。
夏耀掐指一算,不到兩個禮拜的時間了。
那你在老家待多久?
一個月吧。
夏耀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扯了一下,有時候,一個時間段對於感情濃烈期的兩個人而言,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