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更甭說了,裡面的手機、一萬多現金和幾張金卡全被卷走了。
錢丟了事小,最特麽可恨的是沒衣服沒手機,沒法出門還聯系不上誰,只能坐在這gān耗著。
我操!宣大禹拳頭攥得哢哢響,鐵青的面孔朝著地板,正瞪得出,門鈴響了。
35昨晚我咬的不是你?
打開門,夏耀在外面。
宣大禹yīn沉的面色瞬間緩和了不少,心裡窩著的惱火排空了一大半,大手抄著夏耀的後腦杓,長歎一聲。
總算來了個人啊!
夏耀沒注意宣大禹說了什麽,只是盯著他的耳朵一個勁地看。
看什麽呢?宣大禹問。
夏耀說:看看你的耳朵有沒有被我咬壞。
宣大禹一臉糊塗,你什麽時候咬我耳朵了?
昨天晚上喝酒我模模糊糊地記得我咬了你的耳朵,貌似勁兒還不小。今兒早上起來嘴裡有股腥味兒,我以為給你咬出血來了,趕緊過來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個兒的耳朵,挺詫異地說:沒啊!我這耳朵沒啥感覺啊!真要讓你咬了,就算不殘也得掉塊肉吧?
那我咬的是誰啊?夏耀摸摸腦門兒,我記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著玩
你可別提這事了!宣大禹打斷了夏耀的話,昨晚上我背的壓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塗了,不可能啊!你沒背我,那是誰把我送到家的?我記得清清楚楚,是你把我從包廂裡背出來的。
說起這事宣大禹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記得我背的也是你,誰知道等我背到家,往chuáng上一放,特麽的竟然換了一個人!
夏耀嘴角抽了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經過和夏耀一說,夏耀瞬間碉堡了,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副忍到內傷的複雜表情。
還能有這種事?不會事先盯上你了吧?
我剛回北京沒兩天,他一個偷東西的小混混,哪有那個能耐?
夏耀頓了頓,憋著笑問:他真叫王治水啊?
廢話,身份證我都看了,還能有假麽?
夏耀哈哈大笑出聲,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要我說你就認了吧!這哥們兒一看就是你命中的貴人,你看名字多般配啊!說又是一陣不自覺的笑聲。
我呸!宣大禹說,能有咱倆的名字般配麽?
咱倆的名字怎麽般配了?
宣大禹一板一眼地解釋道,我是大禹,夏朝的開國君王,你姓夏,名耀,夏朝的榮耀全攥握在我的手裡,你就是我手心裡的人!懂麽?
夏耀嗤之以鼻,你這是硬往上套。
宣大禹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夏耀看,鼻鼻眼眼的,看得特別認真。
大白蘿卜,你怎麽變得這麽帥了?
夏耀斜了他一眼,你說幾遍了?心裡明白就得了,老說出來有勁麽?
宣大禹壞笑著擰夏耀的臉,夏耀一巴掌抽開他的手,顧自琢磨著,昨天不是你送的我,那是誰把我送回家的?
彭澤?宣大禹剛說就否認了,不可能,他在咱倆之前走的。
我明明記得我咬了一個人的耳朵,那種感覺特別真
宣大禹說:興許是做夢,就你丫這副牙口,真被你咬了,早找你玩命來了。
但願吧夏耀想。
對了,你的盜竊數額巨大,需不需要立案偵查啊?
宣大禹說:甭立案了,我丟不起那個人!你要是方便,就私下幫我調查調查,我早晚得把這小子逮著。
夏耀點點頭。
兩個人沉默地坐了一陣,宣大禹看向夏耀,說:明個是周末,陪哥們兒出去兜一圈!
我報了一個短期保鏢特訓班,周末得過去訓練。
宣大禹不解,你報它gān嘛?你還想當保鏢啊?
不是,他們的短期培訓沒有明確的針對性,我看中的是特種偵察技術和反恐訓練課程。還有追蹤、抓捕、防爆一些演習,挺刺激也挺實用的。
那我也跟你一塊去。宣大禹說。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你跟我一塊去gān嘛?
宣大禹笑,不gān嘛,就是想和你多待會兒。
夏耀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了。
36疼得真銷魂。
哥,我買了豆漿和油條,出來吃!
袁縱從衛生間走出來,袁茹盯著他看了好久,忍不住問:哥,我怎麽覺得你一耳朵大一耳朵小啊?
看走眼了吧?
袁縱大手卷起一根油條,三口兩口就進去了。
袁茹湊到袁縱面前,仔細看了兩眼,那些被夏耀反覆啃噬的地方,已經紅腫不堪。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現在已經結咖了,整隻耳朵傷痕累累,看著好不淒慘。
袁茹暗暗怎舌,哥,你這耳朵怎麽弄的啊?
袁縱漫不經心地說:蠍子蟄的。
那得是多大一隻蠍子啊?
袁縱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了兩口早飯,就去臥室拿了一些擦傷藥給袁縱塗上,一邊塗一邊試探性地問:哥,夏耀怎麽報你的培訓班了?
袁縱硬朗的眉骨聳動兩下,淡淡道:不清楚。
我聽咱這的學員說,他來這是後悔之前那麽對我,想向我表決心啥的。總之亂七八糟,說啥的都有,假如他真的那個意思,我尋思著要不要再給他一個機會?性無能也不是不治之症,說不定弄個偏方啥的,就能好了。
袁縱咂摸著夏耀那根大白蘿卜呲水時的拽勁兒,就那馬力,還能是性無能?
趕上周末,袁縱總是比平時提前一個小時到公司,把訓練場和訓練室的各個角落都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潛在的危險因素,免得訓練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傷了他們家白蘿卜。
全部檢查之後,袁縱回了辦公室,這個時候學員們才陸陸續續趕來。
夏耀是和宣大禹一起來的,宣大禹搭著他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袁縱面無表情地推門而出,指著不遠處的管理員,你,過來。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突然被管理員攔住了去路。
咱們的訓練都是秘密進行的,非學員不能進訓練室。
夏耀納悶,剛才我進來的時候和門口的警衛打過招呼了,他點頭許可了。
那是他的失職。管理員說。
夏耀退一步說:今天都是一些基礎力量訓練,他在旁邊看看沒關系吧?
抱歉,這也是不許可的。管理員很堅決。
宣大禹急了,你們特麽的一個保鏢公司還搞得這麽形式主義!比你們高端的安全學院我都去過,也沒像你們這麽
夏耀攔住他,朝管理員說:我去和袁總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