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澤在李真真頭髮上順了順,柔聲哄道:行了行了,回頭我再問問他怎麽回事。
夏耀回到家,盤腿坐在chuáng上,昔日的屈rǔ回憶再次浮現在腦海,那兩條大白腿總是和李真真的腿重疊,心裡還是覺得憋屈。
這件事他從沒和任何人提過,因為他知道,說起來也是給人笑的,絕對不會有人體會到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心理創傷究竟有多嚴重。,
但是今天,他突然就想找個人說一說。
這個人想來想去,只能是袁縱。
雖然夏耀極其不想讓袁縱知道自個的糗事,但是他心裡很肯定,如果他拒這件事昭告天下,唯一一個不會笑他的,就是袁縱。
夏耀慢悠悠地按了袁縱的號碼,心情有點兒小糾結。
喂?
夏耀一聽到袁縱沉穩的語氣,所有的緊張和顧慮都不存在了,心裡瞬間踏實下來。
我想跟你說件事。
袁縱嗯了一聲。
夏耀終於把困擾他八年的心事吐露出來,期間袁縱一真沒插口,也沒有任何表態,只是靜靜地聽著。他的尊重和理解讓夏耀吐槽情緒瞬間高漲,順便拒今天晚上去彭澤那發生的事情也和袁縱說了。
說,夏耀沉默著等著袁縱的回應和安撫。
沒了?袁縱問。
夏耀心情沉重地嗯了一聲。
然後,袁縱笑了。
那個夏耀認為全天下唯一不會笑他的男人,很不幸也中招了。
夏耀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不是那種爆笑和大笑,可對於袁縱而言也夠了。而且足足笑了好幾聲,夏耀從沒在袁縱口中聽到過如此多的笑聲。
夏耀差點兒把手機砸了,垮著臉咆哮出聲。
啊啊啊!!!!為啥連你都笑?有那麽好笑麽?夏耀直接把其他人的反應也幻想代入,你們都特麽是一群幸災樂禍的孫子!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袁縱也是人,也有喜怒哀樂,況且這事它確實忍不住。
夏耀大賴瓜一樣的趴在chuáng上,臉yīn綠yīn綠的,徹底不吭聲了。
袁縱斂住笑,說:你不要光憑著視覺感受去猜測是不是那個人,你要想想這種行為是否符合那個人的性格。人一成年性格基就定塑了,有些事不是任何心理素質的人都能gān得出來的!
夏耀依舊不吭聲。
別趴著了。袁縱說,起來和我視頻,我想看看你。
夏耀悶悶地問:你怎知道我趴著呢?
聽你的喘氣聲聽出來的。
96額外的假期。
袁縱對夏耀的身體感官觀察如此之細膩,也讓夏耀心中的怨氣少了幾分。
你的手機有視頻功能麽?夏耀問。
袁縱說:我可以暫時借我妹的手機用一下。
夏耀把櫃子上的鏡子抄過來,照了照自己的臉,發現腮幫子上的青紫還沒消褪下去,那是前兩天和保鏢黑子jiāo手的時候不小心撞到的。更要命的是脖子上的那道勒痕,那是活祖宗宣大禹醉酒後玩捆綁的鐵證。
於是,夏耀說:我不想讓你用你妹的手機。
我剛才檢查過了,沒有錄音記錄功能。
夏耀說:那我也不想讓你用。
為什麽?袁縱問。
夏耀想了想,說:就想讓你再多想我一點兒。
雖然對夏耀破天荒的情話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袁縱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縱使這話只有一份真,也足夠戳他心窩子的。
那你把手機對著下邊,我想你‘弟弟’了。袁縱說。
夏耀俊臉一熱,滾一邊去!
怎麽就不能看了?袁縱故意逗夏耀。
夏耀冷哼一聲,我‘弟弟’過一年長了好多肉,太肥了,怕嚇著你!
袁縱舔了舔嘴角,把手機掛斷了。
夏耀以為袁縱那邊信號不好,剛要撥過去,突然收到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袁縱發過來的一張圖片,看到圖片內容後,夏耀的屁股下面就像著了火。
袁縱給夏耀發的是他剛拍的胯下風情圖,已經赫然挺卒如巨峰了。看得夏耀心跳陡然加快,雄性荷爾蒙大量分泌,腎上腺素迅速飆升。
你丫真流氓!
嘴上這麽說著,手裡卻翻來倒去地欣賞這張圖片,然後偷偷放到一個私人文件夾裡珍藏,又設了兩道密碼。
袁縱故意問:看到什麽了?
夏耀和袁縱相隔數日沒gān那些沒羞沒臊的事,這會兒還假惺惺的矜持起來了。
什麽也沒看見。
真沒看見?袁縱嘲弄的口吻,沒看見你喘什麽?
夏耀嘴硬,誰喘了?
袁縱不依不饒,快點兒,告訴我看見什麽了。
夏耀被臊得毫無退路,不開口忒窩囊,開口就滿足了袁縱的邪惡目的。憋了好一陣,終於操著羞惱的口吻甩出一句。
看見你那根大J了!
說,腦袋直接扎進兩個枕頭中間那道縫了。
袁縱獰笑一聲,健碩的大腿來來回回蹭著chuáng單的紋理。
大麽?粗麽?硬麽?又問。
夏耀不耐煩的說:次鳥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行了吧?
想讓我用這個操你麽?
夏耀整張臉四度燙傷,一喘氣嗓子眼兒都冒煙了。
滾!
說迅速把手機掛斷,又把衣服脫光了,四肢攤開,七仰八叉地晾在外面降溫。結果越晾越熱,越晾越熱,翻了幾個身之後,又把手機抄起來了。
電話不到一秒鍾就接通了,袁縱早就料到夏耀會忍不住撥過來。
夏耀不說話,等著袁縱說,結果袁縱也不說話。
夏耀忍不住嗯嗯兩聲,手指在枕頭上彈鋼琴。
怎麽了?袁縱明知故問。
夏耀又嗯嗯兩聲,匍匐在chuáng單上蹭了蹭,豐滿的臀瓣跟著抖了抖。
你到底想gān什麽?袁縱還沒沒了的。
夏耀眯縫著細長的美目,眼顧盼風流。
我在被窩裡呢,一點兒衣服都沒穿。
袁縱說:然後呢?
夏耀直接爆粗口:少特麽給我裝孫子,你丫是不是都擼上了?
袁縱啞然失笑,口氣依舊很沉穩。
不許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不愛聽。
夏耀冷哼一聲,那你愛聽什麽?
袁縱說:我稀罕你快she的那個時候,小嘴特賤!
夏耀眸中邪光一閃,假模假式地哼哼了兩聲。
啊好慡好舒服不行了
幸虧沒有視頻,袁縱光是想象夏耀現在的表情,就有種想把他從手機裡掏出來的衝動。
夏耀已經等不及了,插上耳機,兩隻手開始活動起來。性感的粗喘和悶哼聲通過手機傳遞到袁縱的耳中,像一波波電流刺入袁縱的皮膚深層。
把跳蛋拿出來用。袁縱說,擱你奶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