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縱jīng壯的胸膛抵著夏耀赤luǒ的後背,手臂圈著他的腰身,滿手都是滑不溜的觸感。別說整么蛾子,就是什麽都不gān,隻這麽抱著,也能讓袁縱的血壓飆到二百多。
袁縱的大手鉗住夏耀的兩頰,硬是將他的臉扳向自己。
剛才擺弄我小褲衩gān什麽?
夏耀矢口否認,誰擺弄了?
袁縱笑:是想看看自個兒有多大魅力,能讓我把內褲撐得多鼓麽?
真特麽不要臉夏耀甩手朝袁縱胸口給了一拳,怒道:我操你大爺!
我替我大爺謝謝你。
51招架不住。
夏耀把頭下的枕頭猛的朝後擲去,隔開他和袁縱的腦袋。袁縱不僅沒有停止騷擾,反而變加厲地將手臂墊在夏耀的腦袋下面充當枕頭,這麽一來,夏耀從頭到腳都被他牢牢掖進懷裡。
夏耀已經折騰不動了,gān脆把袁縱當成一chuáng又硬又硌人的被子,臊著他!
袁縱下巴墊在夏耀的脖頸上,眼睛細致地描畫著夏耀的五官,反反覆複無數次之後,終於一口雄渾的氣息撲到夏耀的耳邊。
長得真好看。
袁縱從不輕易誇人,更甭說用真、太、特這種形容詞了,所以施天彪被他誇了幾句才肯心甘情願地被扣獎金。他要是由衷地讚賞一個人,就證明這個人的被讚揚之處已經好到無可挑剔的地步了。
夏耀想直接無視,可袁縱一開口,帶著胡茬兒的下巴和腮部就會無意識地刮蹭到他的脖頸,惹得夏耀一身的jī皮疙瘩。
怕袁縱發現他的敏感後變加厲地折騰,夏耀隻好不露痕跡地往前挪動一小寸,並敷衍般地回了一句。
因為你整天和一群糙老爺們兒在一塊,審美觀扭曲了,比我長得好看的人有的是
沒有。袁縱打斷。
夏耀特別想罵一句:沒有就沒有,你特麽的別蹭了行不行?剛挪了一小寸,袁縱的下巴又追了過來,瞬間脖子上又爬滿了小蟲子。為了避免尷尬,夏耀只能繼續挪,繼續沒話找話說。
你盯上我,就因為我長得好看?
問這個問題,夏耀差點抽自個兒一個大耳刮子,你特麽聊點什麽不好?非說這麽煽情的話,這不是純粹把自個兒往溝裡帶麽?
袁縱絲毫不掩飾自個爺們兒的性,大手輕柔地在夏耀臉上刮蹭著,淡淡回道:我一眼就相中你,還能是別的原因麽?
夏耀感覺袁縱那粗糙的大手就像長滿了倒刺,摸哪哪癢,摸哪哪受不了。趕忙扼住他的手腕,略顯局促地說:那個我有一個哥們兒,長得比我帥,而且可以接受和男的那個,要不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袁縱沉定定的口吻說:我是一個狙擊手,我的愛情只有一個目標,一擊即中,無法變更。
你丫也不問問目標樂不樂意!
袁縱從容不迫地回道:哪個目標是自願被狙擊手打死的?
說將夏耀遏製住的手腕qiáng硬地掙脫開,繼續伸到夏耀的臉上,霸道地愛撫著。
夏耀簡直要瘋了,哪有這麽不講理的人?你說你扯淡就扯淡吧,還把手搭上!夏耀什麽都不怕,就怕癢,還怕別人知道他怕癢。忍著哭忍著笑還得忍著隨時發飆的衝動,想表現得自然一點,冷淡一點,讓袁縱自覺沒趣就撤手,結果袁縱還沒沒了的。
終於繃不住一聲吼,別尼瑪摸了成不成?
得!這一聲算壞事了,袁縱看出來了,敢情你連摸臉都有反應,那我繼續摸。
啊啊啊啊夏耀渾身上下的毛都炸起來了,打也打不過,言語羞rǔ又趕上一個鐵皮厚臉。無奈之下,bào力解決不了問題,只能智取了。
夏耀把臉轉了個方向,埋到袁縱的臂彎裡,哀怨的叫喚一聲。
我累著呢!
果然,這一招管用,袁縱沉睿的目光打量著夏耀埋著臉的小囧樣兒,暗想:這是在跟我撒嬌麽?那個爺們兒能受得了這種柔情?更甭說袁縱這種一看夏耀笑骨頭就蘇的癡漢了。
見袁縱停手,夏耀凌然轉身,趁其不備時一拳楔上去,你姥姥的!
痛快一時的後果就是,直接被袁縱qiáng硬地箍在懷裡,大手從臉上轉移到身體各個敏感之處。咯吱得夏耀嗷嗷叫喚,滿chuáng打滾,浴巾散開,小鳥亂撲騰,面紅耳赤地捶chuáng求饒。
別別鬧了
袁縱說:你把臉轉過來我就不咯吱你了。
夏耀翻了一個身,剛面朝著袁縱,就被他在嘴上親了一口。
你丫
保鏢的眼是極有殺傷力的,尤其是保鏢頭子,還是特種兵出身,夏耀衝出嘴邊的話被硬生生地攔了下來。他和袁縱四目對視,兩張臉隻隔了一個手指粗的距離,嘴巴微微嘟起就能親到對方的唇。
袁縱沉聲問道:你真和別人親過嘴兒了?
夏耀沉默著,沒承認也沒否認。
就因為他這一秒間的遲疑,袁縱胸口突然撩起一片火。他一口封住了夏耀的唇,舌頭狂肆頂入。相比在河邊的倉皇急促,這一次袁縱的動作緩慢了許多。他將舌頭深入夏耀的喉嚨處重舔、重壓,以一副霸道又粗獷的方式索取溫暖的津液。
因為經驗所限,袁縱的吻技偏生硬,但他唇舌極有力量,別人吸舔一陣便要松口喘息,他全不需要,綿延不斷的激情攻勢,卷著夏耀的唇舌回旋翻轉,粗魯又狂野。
夏耀起初還有反抗的意圖,後來突然感覺自己疲乏極了,就像跑了幾十公裡後的松懈,渾身癱軟,肌肉松動,只有呼吸還在無節奏地律動著。
袁縱卻越來越亢奮,摟在夏耀背上的手滑動一下,油膩的觸感讓他胯下粗bào挺起。他的手開始不由自主地挪移,插入兩個人緊貼的胸口間,粗糲的指尖蹭過夏耀已經硬挺的rǔ尖,瞬間感覺到夏耀胸口一陣qiáng烈的抖動。
袁縱非但沒收手,還勾起一根手指,惡意在夏耀硬硬的小豆上刮蹭撥弄。
夏耀腰肌痙攣,痛苦的抗拒聲從口中壓抑地瀉出,開始劇烈地掙扎。死死扼住袁縱的手腕,兩個人的手在夏耀胸部僵持推送。嘴裡的柔情纏綿變成了惡意啃咬,其後的過程更像是在打架,而夏耀就是那隻被踩到尾巴的小láng狗。
終於,袁縱從夏耀的唇上離開,嘲弄的口氣問:奶頭這麽敏感?
夏耀兩個爪子插入袁縱的短茬兒硬發中,玩命地薅,怒不可遏地再度提醒,別尼瑪叫‘奶頭’行不行?
袁縱嘴角甩出一絲笑,不叫奶頭叫什麽?rǔ和奶有什麽區別麽?
夏耀氣得臉都紫了,luǒ露的胸脯一起一伏,硬突突的兩個小豆就在袁縱的眼皮底下。
袁縱定定都看了一陣,將嘴貼到夏耀的耳邊,低沉又沙啞的嗓音說:我想舔你的奶頭。
夏耀胸口一震,袁縱的薄唇已經貼到了他的鎖骨,電流急劇向下衝刺。夏耀急中生智,雙臂圈住袁縱的肩膀,一頭扎進他的頸窩,近乎崩潰地哭訴了一聲。
別鬧了成麽?我想睡覺啊我困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