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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129節
又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這個點兒了,今天又是工作日,這種事在嚴於律己的袁總身上發生的概率幾乎是零。

 不過凡事都有個特例,袁縱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chuáng上讓他一個人瞎滾,反反覆複被身後的痛楚弄醒。

 夏耀要是知道袁縱這份苦心,一定會感動得說一句:你特麽昨天晚上少gān兩次比什麽不qiáng?

 夏耀費力地清了下嗓子。

 袁縱眼皮微睜,大手摸上了夏耀的後腦杓。

 醒了?

 夏耀費力地咧開嘴角,是啊!

 疼麽?袁縱問。

 夏耀露出一個疲軟的笑容,倒沒覺得哪個地方特殊的疼,就是感覺跟散了架一樣。

 槍王的最高境界不是讓你jú花疼,而是讓你渾身上下都疼得忘了jú花也是疼的。

 昨天晚上對不住你了啊夏耀又朝袁縱露出一個特別有男人味的笑容,光讓你累了,我都沒伺候上你。

 袁縱以為夏耀醒來會罵人或者委屈抱怨,沒想到這些戲碼非但沒有,而且還給他賠不是,甚至還一個勁地笑,這是要讓他醉死在這個溫柔鄉裡面麽?

 怎麽總是笑?忍不住捏著夏耀的臉問。

 夏耀又笑,因為我只有臉上的五官是能動的,其余部位都廢了。

 要知道這話對於男人的刺激程度,就跟吃了一盒偉哥不相上下。

 夏耀還說:你那根大J真棒!

 袁縱嗓子眼冒火,你是不想活了麽?

 我現在整個人還火燒火燎的,心口窩特別燙,這是對你熾熱的愛夏耀沒沒了的。

 開始袁縱還把夏耀的話當真,心臟亂撲騰一陣,後來夏耀越說越過,袁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大手往夏耀衣服裡面一伸,目光瞬間頓住。

 敢情真他媽特別燙!起碼三十九度往上了!

 這是燒糊塗了啊!

 袁縱趕緊一個電話把醫生叫過來了,試表後打了一針,夏耀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因為身體太虛,夏耀睡著之後鬼壓chuáng了,這隻鬼就是袁縱,夢裡還在一個勁地gān他。使勁掙扎著醒過來了,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接著在夢裡被gān。

 這一gān直接gān到晚上六咪多,天都快黑了,夏耀才解脫。

 袁縱一直看著夏耀沒去公司,看著他睡覺的時候滿頭大汗,哼哼唧唧,擰眉咬唇的,心裡一陣懊惱,以後可不能這麽折騰了。

 夏耀終於退燒了,也恢復了一些氣力,迫不及待地給昨天晚上的dòng房做了一個最恰當的總結。

 你這三十二年真沒白忍。

 袁縱做好飯,一杓一杓喂給躺在chuáng上的夏耀吃。

 夏耀問他:你妹呢?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見著她。

 指不定跑哪野去了。

 夏耀說:你得管著她點兒,女孩子家家的,老這麽瞎混早晚得出事。

 有人盯著她,沒事。袁縱說。

 夏耀沒再說什麽,噘著嘴費力地吸溜著杓子裡的jī蛋羹。

 正吃著,門鈴突然響了。

 我去看看。袁縱起身朝門口走去。

 打開門,看到田嚴琦提著兩盒點心在外面。

 袁縱納悶,你怎麽來了?

 我聽說你病了。

 夏耀的耳朵特別靈,一聽到田嚴琦的聲音,不知哪來的一股力,一咕嚕坐了起來。

 袁縱一邊帶著田嚴琦往房間裡走一邊解釋道:我沒病,是小妖子有點兒發燒。

 田嚴琦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袁縱口中的小妖子所指何人,後來一想明白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袁縱叫別人昵稱,感覺從這種男人口中說出的肉麻話特別帶感,特別招人嫉妒。

 可聽在夏耀耳朵裡卻一陣嚴寒,小腰子?怎不直接叫腎呢?

 走到臥室,田嚴琦關切地問夏耀:你病了?

 沒啊!夏耀攤開手,我這不是好好的麽?

 田嚴琦一看到夏耀大敞的領口裡面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瘢痕,頓時什麽都明白了。心裡酸溜溜的同時又忍不住YY昨天晚上各種翻雲覆雨的場景,幻想袁縱各種勇猛qiáng悍的表現,然後再不碰上痕跡地轉嫁到自己的身上。

 夏耀看到田嚴琦眼中的邪光,不由的發出一陣尷尬的笑聲。

 那個我就是懶得上班,才跟單位請假說自個兒發燒了。

 袁縱全不介意在學員面前做這種跌份兒的事,繼續端著碗喂飯。

 田嚴琦故意調侃夏耀,你還用喂飯啊?

 夏耀樂呵呵地說:他這人就這麽膩歪,平時老玩這套,特受不了。持我懶在家不想上班,他丫也賤骨頭非要陪著我,怎麽攆都攆不走。

 田嚴琦還沒說話,陽台上的大鷯哥叫喚起來了。

 你好!你好!

 田嚴琦特別喜歡這隻鳥,平時在公司總是喂,時間一長大鷯哥也認識他了,每次見著話都特別多。聽到大鷯哥叫喚,田嚴琦不由自主地朝陽台走去。

 夏耀剛才還淡然自若的輕松表情,在田嚴琦閃開的一瞬間迅速變臉,五官扭曲,呲牙咧嘴,拚命趁著這段時間緩釋久坐給屁股帶來的疼痛。

 田嚴琦朝大鷯哥chuī了聲口哨,喚道:黑子!

 大鷯哥鏗鏘用力的一聲吼。

 我操死你!

 呃田嚴琦臉都青了。

 房間內的夏耀隱隱間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沒一會兒,小鷯哥就在旁邊叫喚起來了。

 嗯嗯好慡

 大鷯哥又說:小賤媳婦兒!

 哎!小鷯哥答得可脆生了。

 千萬別覺得這倆鳥太叨,誰讓兩個免費的複讀機在房間裡響了一宿。小鷯哥平時都是夏耀帶,對夏耀的聲音特別敏感,很自覺地就學他說話,連語氣都學得不模有樣。大鷯哥平時是袁縱帶,經常學著他在公司訓話,幾乎就是袁縱的發言鳥。

 夏耀剛緩過來,一聽這些話差點兒癱回chuáng上。

 田嚴琦憋著笑走進來的時候,夏耀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看到田嚴琦一個勁地盯著他看,明明捂著屁股,卻偏要意味深長地說一句。

 我這腰啊

 田嚴琦見過打腫了臉充胖子的,但是沒見過對自個下手這麽狠的。

 臨走前,田嚴琦盯著袁縱看了好一陣,目光爍爍。

 這麽看我gān什麽?袁縱沉聲開口。

 田嚴琦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搖搖頭,沒什麽。

 田嚴琦走後,夏耀繼續癱在chuáng上,眼睛四處學麽,突然在chuáng下的紙簍上定住。等袁縱回到房間,夏耀才想起一件事。

 他剛來的時候貌似說的是你病了,也就是他是專程來看你的,並不知道我在這。這大晚上一個人往這跑,沒別的目的?

 袁縱反問:你覺得他有什麽目的?

 夏耀目光轉厲,這就得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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