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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虐文龍傲天》番外五
121 番外五

 陽春三月, 十裡秀錦河, 鶯歌燕舞鄉。

 太清大陸大陳朝京城城東,有一條碧綠的秀錦河蜿蜒流過。而這秀錦河的河畔兩側,便是京城有名的煙花之地,溫柔之鄉。

 與別處煙花地略有不同的是,秀錦河右岸是林立的勾欄院,而左岸則是陳朝最出名的數十個南風館。

 大陳朝民風開發,只要客人們腰包裡有銀子,無論是美麗的妙齡少女,亦或是俊俏的溫柔兒郎, 都能輕易在這秀錦河畔覓得。

 今夜的秀錦河畔, 張燈結彩,又與往日分外不同。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今夜乃是秀錦河一年一度的大日子, 姑娘公子們將在今夜傾盡才情,爭奪花魁之名。

 秀錦河花魁每年只有一位, 去年讓右岸落雁閣的雪玲姑娘一曲“落雁舞”得了去,而今年無論是右岸芳華院, 亦或是左岸扶柳樓,都憋足了勁兒,要一舉奪下今夜魁首。

 扶柳樓的主人柳眉君,當年也曾是官宦人家的公子哥, 只因父親在一場謀逆大案中受了牽連,他身為幼子被發落做了官伎, 後來又輾轉淪落到這秀錦河畔,便有了這扶柳樓。

 柳眉君在扶柳樓碼頭旁一隻巨大的花船上,眯眼望著對岸芳華院同樣華麗的花船,不再年輕卻仍然頗有風情的臉上,慢慢露出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

 對於扶柳樓今夜一舉奪魁,這位扶柳樓主人非常有信心,因為扶柳樓有了新的頭牌——衡公子。

 他走到船尾的一間臥房前,輕輕敲了敲房門:“司郎君,衡公子準備好了嗎?”

 司明緒正在給肖衡梳頭,他看著鏡子裡肖衡那張陰沉得能滴下水的臉,憋著笑回了柳眉君一句:“衡公子還在梳妝。”

 肖衡咬牙道:“明緒哥,為什麽不讓我直接潛入河中,把那黑鯉老妖的老巢打個稀巴爛,偏要扮成如此醃臢模樣,去引誘他出來?”

 司明緒摸了摸他的頭,柔聲安慰道:“這秀錦河熱鬧非凡,且不說這河上的花船,河邊的秦樓楚館,就是那妖怪的老巢裡,也有許多無辜的小妖。況且,那黑鯉老妖又善於變幻隱藏,到時候只怕傷了無辜。那妖怪最喜男色,每年的今日都要從花船上抓走一名俊俏男子,這是我們最好的時機。”

 肖衡盯著鏡子,覺得鏡子裡的自己十分陌生,斜飛的眼角甚至有一抹嫣紅脂粉。他沉默了一會兒,又委屈道:“可是,我真的不想這樣。我……我覺得不大舒服。”

 “這都事到臨頭了,怎麽又鬧脾氣?當初我就說過,由我來做這個誘餌,你又不肯。”司明緒歎了一聲,“要不,還是我來吧。”

 肖衡頓時急了:“那怎麽行?你怎麽可以做這種事?我……我不準!你想都別想!”他憋了一會兒,索性自暴自棄了,“也罷,還是我來吧。明緒哥,你把那個簪子給我插上,還有旁邊那條發帶。”

 司明緒笑道:“這便是了。阿衡,我聽柳公子說,你今夜的起拍價是一千兩黃金,你得好好打扮一番,才對得起這身價啊。”

 肖衡氣得沒吭聲。

 司明緒把一支潔白的玉簪給肖衡插上,又仔細端詳了一番,歎道:“這般模樣的紫微魔尊,一千兩黃金買你一夜,著實太便宜了。我都忍不住要動心了,哈哈哈。”

 肖衡看著他笑得落井下石的模樣,隻覺得眼前這人又是可惡又是可愛。他悶悶地扭過頭去,心裡暗暗盤算著等待此間事了,如何狠狠懲罰這人。

 司明緒看他那副樣子,安慰似的輕輕揉了他一把:“待會兒記得好好表現啊,我也會看的。”

 ……

 ,盡在

 這一夜,城東秀錦河畔燈火闌珊,人潮熙攘。

 據坊間的小道消息,不僅去年的花魁雪玲姑娘會表演“落雁舞”,芳華院的柔雲娘子也會獻上美妙歌喉。更讓人們期待的是,扶柳樓遮遮掩掩的秘頭牌——那位風華絕代的“衡公子”,今晚也會露面。

 這位衡公子據說是某位江南富商的獨子,在跳河時被柳眉君無意間救下。他家道中落走投無路,為了報答柳眉君救命之恩,便入了扶柳樓。

 今晚將是他第一次露面,也是第一次接待入幕之賓,起拍價為——黃金千兩。聽說,已有不少京城的浪蕩公子趨之若鶩。

 隨著一聲輕響,一朵絢爛的煙花在河面升空,綻放出萬千璀璨星子。兩岸數百條大大小小的花船徐徐開動,陸陸續續沿著秀錦河緩緩而來。

 一時間,河畔人群的歡呼聲口哨聲不絕於耳。

 當首一條花船緩緩開來。此船長八丈,分為三層,最上面是一個涼亭。涼亭飛簷邊緣的數十串紅燈籠次第亮起,照亮了亭子中央一個窈窕的身影。

 那身影陡然揮出水袖,正是雪玲姑娘。只見她媚眼如絲,容色豔麗,身型柔軟無比,一曲落雁舞直讓人目眩迷,岸上眾人大呼過癮。

 雪玲姑娘之後,芳華園的柔雲娘子也一展歌喉,清亮的歌聲直動九天,聞者無不如癡如醉,轟然叫好。

 一條條花船駛了過去,河畔的人群愈加狂熱,當扶柳樓的巨大花船露面之時,氣氛幾乎達到了頂點。

 隨著一陣悠然琴聲響起,一個白色的人影如同羽毛一般飄落在船頭。只聽那人一聲清斥,隨手一劍橫掠而出!

 劍色如水,水映長天。船頭那白衣人的劍舞愈發狂放,幾乎猶如銀蛇亂舞,一時間竟分不清是天上的月色,還是人間的劍芒。

 岸上喧囂的人聲也安靜下來,都屏息凝地看著這絕世劍舞。

 不知過了多久,琴聲戛然而止,舞者也隨即收劍。他垂眸凝立於船頭,容色俊美無比,眼尾嫣紅斜飛,說不出地風流繾綣,衣炔飄飄如同謫仙,幾乎要隨風而去。

 片刻的極度寂靜之後,兩岸都爆發出轟然的喝彩聲。

 岸邊一名青年微微側頭,低聲吩咐身邊的侍衛:“待會兒朕……待會兒我要上這艘船。我要這個人。”

 今夜秀錦河的花魁之名,毫無異議地被扶柳樓的衡公子奪走了。

 一番熱鬧過後已是月上中天,數百只花船巡河之後,便又停泊回了自家院子碼頭,等待著豪客上門競價。

 其中最為熱鬧的,自然是扶風樓那隻巨大的花船。

 船上數丈寬的大堂之中,衡公子靜靜端坐於台上紗簾之後,等待著台下數百名客人競價。

 “一千五百兩!”

 “一千八百……不,兩千兩!”

 “如此美人,在下願出三千兩黃金!”

 “美人兒,我願為你贖身,你就跟了我吧!”

 紗簾後的“衡公子”垂眸端坐,臉色並無異常,只是呼吸有些不穩。他聽了一會兒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額頭青筋直跳,難以忍耐一般磨了磨牙,隻想一劍把這破船劈沉。

 他正焦躁不已,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遠遠傳入耳中:“五千兩。”

 肖衡驀然抬起頭來。那人……也在為自己競價?他呆了呆,忽然有些隱隱竊喜,便又按捺下性子繼續端坐著,豎起耳朵聽那人報價。

 “五千五百兩!”一個富商模樣的人高聲道。

 司明緒淡淡道:“六千兩。”

 “八千兩。”

 司明緒色一凝,他感覺到了什麽一般,慢慢側過頭去。出價的人是個面白無須的書生,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紗簾後的人影,眼極為貪婪露骨。

 司明緒垂下眼眸,心中已有了定論。那書生身上有著某種水腥味兒的妖氣……是他了,黑鯉水妖。

 他正琢磨著該怎麽動手,身後卻有人忽然朗聲道:“一萬兩。”

 司明緒愣了愣。沒想到,肖衡這小子……還挺值錢的!

 他忍不住回頭望去,那人也正向他望來。那是個英俊的青年,約莫二十七八歲。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對方似乎看得呆住了。司明緒沒在他身上感覺到任何靈氣或妖氣,便回過頭去。

 青年輕輕眯了眯眼睛,旁邊的侍衛低聲道:“皇……黃公子,怎麽了?”

 “我改變主意了……我想要那個人。”青年輕笑一聲,舔了舔嘴唇,繼續競價。只是此時,他的心思倒不在那花魁身上了,反而想引起另一位豪客的注意。

 青年心中暗暗琢磨,此人出手如此豪闊,模樣卻陌生得很,想來是前來京城遊玩的富商子弟……倒也不難得手。

 到了一萬五千兩,司明緒就不再加價了。倒不是沒錢,黃金與靈石相比幾乎就是廢鐵,他只是覺得空氣漸漸潮濕起來,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水腥氣。

 那隻水妖,要生事了。

 “這位黃姓客人出價一萬五千兩,還有人出更高的價嗎?”柳眉君揚起了眉毛,“如果沒有,那麽今晚,衡公子就屬於這位客人了。”

 那人……那人怎麽不競價了!肖衡又是著急又是委屈,忍不住了起來。

 柳眉君笑道:“看來,我們的衡公子已經等不及了。”

 司明緒回過來,轉頭望向台上,頗有幾分哭笑不得。這麽多年了,他自然知道肖衡這小子的德性,格外敏感又十分小氣,必須時時順著毛摸。

 他乾坤袋裡的黃金不多了,隻得道:“一百枚上品靈石。”

 一時間,船上安靜得出奇。

 ,盡在

 上品靈石與黃金不同,不僅珍貴而且極其稀少。整個太清大陸,除了闊綽的大能修士,很少有人舍得用上品靈石進行交易。

 司明緒微微一笑,隨手拋出一袋靈石。他甚至故意泄露了一點微弱的靈氣,看起來就像某個大門派出來歷練的,不知人間疾苦的築基期小修士——一塊鮮嫩的肥肉。

 說時遲那時快,那書生模樣的水妖眼一沉,身型陡然拔高到丈余,五指指甲暴漲數寸,堅硬的烏黑鱗片布滿全身,徑直向司明緒身後襲來!

 方才同司明緒競價的青年吃了一驚,毫不猶豫地拔出身邊侍衛的長劍,狠狠向水妖擲了過去!

 鋒利長劍擦過水妖面頰,留下一道鮮紅的血痕。那水妖呆了呆,忽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轉身撲向青年!

 司明緒回頭一看,心中暗暗叫苦。來他可以不動聲色地收服那黑鯉水妖,誰料到那個凡人忽然橫插了一腳。

 一時間船艙內眾人驚呼奔跑,亂成一團。

 眼見那青年已被水妖按在地上死死掐住喉嚨,立時便要斃命!司明緒沒辦法,隻得輕身一個縱躍,人已經到了那水妖背上。

 地上的青年已經被水妖掐得臉都青紫了,司明緒來不及多想,手臂微收五指如刀,只聽一聲輕微的撕裂聲,他已徒手從水妖體內掏出一枚血淋淋的內丹。

 水妖劇烈顫抖了片刻,巨大的身體向前倒去。司明緒眼明手快,只是輕輕一推,便讓它斜斜倒在一旁,避免了下面的青年被壓成肉泥。

 那青年躺在地上,怔然仰望著身前滿身血汙的人,心如擂鼓。

 他還來不及說什麽,台上那花魁已經“刷”一聲撕開了紗幕,輕身落到了那人身邊。

 肖衡看了一眼那具血肉模糊的水妖屍體,蹙眉道:“你沒事吧?”

 司明緒搖了搖頭:“不過一隻小妖而已。”他將那枚內丹塞到肖衡手中,“這玩意兒回去給曲霂霖吧,他最喜歡這些古怪東西。”

 肖衡看著他渾身浴血的殺模樣,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明緒哥,你還記不記得……那年你殺了那條巨蟒,也是這般模樣。”

 司明緒低頭看了看,施了個淨身訣:“這妖怪的血真腥。”

 肖衡低頭用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頭髮,低聲道:“你方才那個樣子,我也好生喜歡。”

 眾目睽睽之下,司明緒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何況旁邊還有具血淋淋的屍體。他輕輕籲了口氣,一手收了水妖屍體,一手長袖拂出。

 柳眉君和客人們的臉色從害怕震驚逐漸變成一片茫然,顯然已經失去方才那段關於水妖的記憶。

 司明緒低頭望向地上的青年,正要洗去他的記憶,那青年急道:“別,我想記住你……你是哪門哪派的真人嗎?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癡心妄想。”肖衡不悅地輕哼了一聲。沒等司明緒出手,他便隔空虛虛一點,直接洗去了青年的記憶。

 旁邊的柳眉君茫然了一會兒,終於漸漸清醒過來。

 他眨了眨眼睛,拿起桌上那袋靈石,笑道:“衡公子,既然這位客人出了一百枚靈石的天價,你今晚便好好伺候這位客人罷。”

 司明緒哭笑不得,扶柳樓的一群柔媚少年已經一哄而上,簇擁著他和肖衡進了花船後面一個奢華的房間。

 肖衡反手關上房門,垂眸看著眼前的人。

 在俊美青年那露骨的目光下,司明緒忽然有些手足無措。他輕輕咽了一口唾沫:“阿衡,水妖的事情總算解決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該回去了。”

 見他無措的樣子,對方輕笑一聲,忽然一把將他抱了起來。

 肖衡將人放在柔軟的大紅色床鋪上面,就著燭光沉默地看了一會兒,而後緩緩拉開了那層層疊疊的衣襟。

 青年的聲音有幾分喑啞:“司城主,既然您花費了重金,買了我一夜……我自然要伺候到您滿意為止。您說是不是?”他低頭細細吮吻著那雪白的脖子,一手摸過床邊備好的脂膏,修長的手指溫柔而不容拒絕地探索著,感受著對方難耐的瑟縮與顫抖,“司城主,請放松一點……我會讓您舒服的,您定然會喜歡的……”

 身下的人沒有吭聲,不敢直視對方一般微微別著頭,耳朵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明明羞恥得不行,卻也聽話地盡量放松身體,努力配合著侵犯者熱情粗魯的動作,連眼睛都濕潤了。肖衡垂眸望著他,隻覺得一顆心幾乎化成了一灘春水,恨不得一輩子膩在這人身上。

 重重床幔間人影交疊搖晃,令人面紅耳赤的黏膩撞擊聲中,偶爾夾雜著一些破碎的低泣喘息與喃喃愛語……桌上大紅色的蠟燭漸漸矮了下去,忽而爆開一朵燭花,悄無聲息地熄滅了。

 (番外五 ),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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