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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麽破》第 211 章
陸含之裝傻道:“啊?沒有啊!”

然後他又裝模作樣看向長孫媚, 說道:“媚媚,要不你當我大嫂吧?”

長孫媚一臉的興致盎然,問道:“你哥長得帥不帥?”

陸含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自家二哥, 說道:“那你看著呢?我和我二哥這水平的,大哥會長成什麽樣?”

長孫媚一臉的激動:“那敢情好!什麽時候見見?”

素問猛然一把放下茶壺, 起身道:“我回房睡了!”

長孫媚莫名的看著轉身離開的素問, 說道:“哎?這小美人兒怎麽生氣了?小孩子家家的,氣性可不能這麽大, 容易變老的。”

陸含之笑而不語, 大概是某個老男人的春天到了。

就是老古板遇上小別扭, 估計還得拉扯上一段時間。

但他真心覺得這一對的碰撞帶感,一個整天碎碎念扯著耳朵叮囑。

一個上天入地哪怕你念得嘴唇都破了他也不管不顧的往前衝。

一個孩子心性, 一個成熟穩重,倒也互補。

院外,很意外的,素問和宇文琴竟然成了好朋友。

可能是他們年齡相仿, 都是十六歲。

宇文琴脾氣又好,跟誰都是一副溫溫柔柔的模樣, 從不生氣。

哪怕素問有時候口不擇言,小琴同學也不會跟他計較。

宇文琴看他有些悶悶不樂, 便問道:“你是不是有心事?”

素問答道:“沒有,就是擔心姐姐,不知道她醒了沒有。”

宇文琴說道:“阿樞姐姐一定會沒事的, 其實我也擔心我母妃。”

素問說道:“不用擔心,你母妃剛被封為貴妃了。”

宇文琴一臉的驚訝,說道:“……啊?”

他是做夢也沒想到,母妃不但沒有被罰,還晉了貴妃。

素問說道:“皇帝給的理由是蓬萊王護皇嗣有功,又一路將東瀛細作的消息帶回京城,母憑子貴。”

宇文琴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為母妃謀到福氣。

素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這回放心了吧?你母妃一早也知道你藏身安親王府,早就放下了心。”

宇文琴點頭,答道:“都是佔了哥哥們的光,我會好好向哥哥們學習的。”

素問無語道:“那是你憑事賺來的功勳,別總把自己說得一無是處!”

宇文琴:……上回你可不是這樣說的QAQ

素問見他一副沒脾氣的樣子,歎了口氣,說道:“去睡吧!明天肯定還有許多事要做。”

小書房裡的人也散了,臨散前陸含之叮囑長孫媚:“明天你就去欽天監上班吧!呈監正忙的要死,最近欽天監大換血,他正需要人手。”

長孫媚應聲,說道:“早想會會這個中原第一棍了。”

陸含之:……

他這會兒有點兒頭疼,總覺得兩人見面會鬥一鬥法打起來。

但他還是提醒了一句:“上班著官服,萬萬不能化妝!”

長孫媚一臉的驚訝,問道:“淡妝也不行嗎?至少給抹個眼影眼線睫毛膏腮紅啊!”

陸含之:???

你這哪是淡妝,你他娘的乾脆上台上戲得了!

但他也知道,有些事你是阻止不了的,隻得告誡一句:“那你別太過分就行!”

長孫媚嬌笑一聲,說道:“謝安親王妃殿下!”

戎妃娘娘給的腮紅,必須得好好用起來。

各回各房以後,陸含之終於可以好好的看看他的阿琝了。

其實的確就只是這麽看著他,看了半天。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最後陸含之吸了吸鼻子,說道:“我感覺我快半輩子沒見到你了。”

宇文琝終於上前擁住他,說道:“我以後不會再和你們分開了,我也堅信,以後沒有任何事情能把我們分開。”

陸含之心虛,心道你那裡是沒有了,我這兒還有啊!

辣雞系統,大概還得搞他個後半生。

陸含之說道:“你困嗎?要不要洗個澡?”

宇文琝面色有些不定的道:“算……算了吧?你恢復期還沒過。”

陸含之剛剛產子沒幾天,雖然小郎君是不用坐月子的,但他們也是有一個差不多一個月的恢復期。

在恢復期裡,他們是不能行事的。

用林衝雲的解釋,是身體裡一個連通生育系統的區域未閉合,此時行事容易傷及內裡。

陸含之無語的笑道:“你想什麽呢?我只是想把你這一身的風塵洗掉,再好好睡一覺。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宇文琝還怪不好意思的,他臉紅了紅,說道:“……好,我去泡個澡。”

夜裡值夜的老奴仆燒了熱水,很快便有人將洗澡水抬進了浴室。

宇文琝清清爽爽的洗了個澡,陸含之又給他找來了換洗的中衣。

眼看著東方就要泛起魚肚白,宇文琝才終於躺下睡了。

陸含之也打了個哈欠,躺在宇文琝的身側睡了。

大概是真的累極,兩人醒來的時候都到了正午時分。

宇文琝起床做了幾個伸展,看到陸含之還在睡,便獨自去了隔壁育兒室看了看阿蛛。

阿蛛與阿蟬,可真是全不同的兩個寶寶了。

很巧,宇文琝過來的時候阿蟬剛好也在看小弟弟。

宇文琝才發現,阿蟬與自己簡直如出一轍,阿蛛則與陸含之長得一模一樣。

阿蟬一看就是很壯實的寶寶,能吃能睡,兩歲長得得有三四歲那麽大。

阿蛛卻是小小一隻,連哭聲都小小的,白白嫩嫩,唇色嫩紅。

宇文琝忍不住抱進懷裡,竟是輕如無物。

他大手粗臂,這小小孩兒竟只有他小臂長短。

他托著小兒子的腦袋,無奈一哂,說道:“這麽小一隻,什麽時候才能長大?”

阿蟬咧著小嘴巴,流著哈喇子,說道:“弟弟多吃東西就能長大了!”

宇文琝一臉的驚訝,說道:“蟬兒,你說話那麽清楚了嗎?”

阿蟬歪了歪小腦袋,說道:“蟬兒說話向來如此。”

宇文琝有些懷疑人生,他走的時候明明還沒這麽能說的。

宇文琝抱著懷中的幼子開始考大兒子:“近日學了些什麽?”

阿蟬說道:“爹爹教了我三字經,阿蟬背給阿爹聽?”

陸含之不知何時來到了門口,正穿著一身松松垮垮的中衣,倚在門上看著他們父子溫馨互動的畫面。

三字經是陸含之為蒙學做教材的時候在商城裡兌換來的,他覺得阿蟬既然說話那麽利索,便順便教給了他。

誰知這小子仿佛天縱奇才,竟輕輕松松的就背下了一大段。

“人之初,性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宇文琝仔細的聽著,一邊聽一邊點頭,待阿蟬背了,便問道:“這都是你爹爹的著作?”

阿蟬一臉的驕傲:“自然是爹爹!”

陸含之一個箭步上前捂住了阿蟬的嘴,說道:“可不能這麽說,是爹爹整理,可不是爹爹所著。”

三字經的作者是宋代的王應麟,而且也並非標準答案,後來也有不少人對期善修改。

反正傳到後期,三字經和千字文便成了經典蒙學。

宇文琝抱著懷裡幽幽轉醒的阿蛛,笑問:“看了多久了?”

陸含之一身剛睡醒的慵懶之氣,他撩了撩搭在耳後的頭髮,笑答:“也沒看多久,就是覺得你穿著中衣抱著阿蛛考問阿蟬這個畫面太溫馨了,莫名想多看一會兒。”

宇文琝對他笑笑,抱著懷中幼子,摸了摸大兒子的腦袋,說道:“那你進來,我們就是一個家了。”

陸含之赤著腳進了門,這個家夥就是不肯好好穿鞋。

一進入房間,宇文琝便上前將他和幼子一起摟進懷裡,並吻上了他的嘴唇。

兩人大概是太久沒親熱了,就這麽抱著親了許久。

阿蟬無聊的坐到一邊,心道親親親,有什麽好親的?

親這麽半天,親夠了沒?

可別親了,能不能顧濾一下小朋友呀?

鸞鳳拿著奶瓶進來的時候,拿看到王爺和王妃正親得忘情。

她無奈的捂了捂眼睛,笑著轉身出去了。

他們的感情真好,鸞鳳竟也開始羨慕起來了。

只可惜,這個大丫鬟至今也沒有要成家的打算。

她竟想像婆子阿滿一樣,做個自梳女,一輩子不嫁人算了。

陸含之被親得臉頰有些微紅,他摟住宇文琝的脖子,說道:“你不知道我有我想你。”

宇文琝答道:“我知道,因為我也一樣想你。”

陸含之隨即有些懊惱:“可惜恢復期啊!”

隨即笑容又變得有些邪惡:“不過可以打個嘴炮哦!”

宇文琝:……你這樣可是很危險的。

阿蟬仰起小臉兒,問道:“爹爹,嘴炮是什麽?”

陸含之:……

宇文琝:……

艸,又忘了,以後這虎狼之詞,可不能再當著小孩子的面兒說了。

這時院外傳來和鳴的通傳:“王爺,少爺,有聖旨!”

兩人微怔,隨即拖家帶口的去接聖旨。

一出門便看到總管太監正拿著聖旨在院外,一見他們一家四口出來,立即開口道:“安親王宇文琝接旨。”

宇文琝帶著陸含之,懷裡抱著阿蛛,手裡還領著阿蟬,上前道:“宇文琝接旨。”

老太監舉起聖旨,開口宣道:“安親王宇文琝,屢立奇功,功高勞苦。品行端正,武功蓋世,忠君不二,實乃皇子中之楷模。朕心喜,特封,皇四子安親王宇文琝為太子。望其今後秉持公道,勤於政務,勿讓朕憂心。即日起,皇儲宇文琝監國理政。朕年事已高,不日將退居皇家別院靜養,宮內一應事務,交給太子主理。欽此!”

聽完聖旨兩個人都有些懵了,不過大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皇帝遭遇了兩次謀反,兩次都是被宇文琝救駕。

一次是宇文明極,一次是宇文珺。

兩次都是救皇帝於水火,兩次都是孤身詐死涉險。

第一次他還有個太子做藉口,如今太子謀反後被定罪,他可愛的兒子就只剩下了一個宇文琝。

也是經過這兩次的事,他也總算想明白了。

這江山,合該就是宇文琝的。

論能力,論氣魄,還有誰能比得上這個四兒子?

哪怕他從小便被自己唾棄,哪怕他成長於陰霾裡。

但他還是,長成了一個帝王該有的樣子。

陸含之和宇文琝一同謝恩,接旨後,老太監樂呵呵的上前說道:“老奴在這里便恭喜太子殿下,與太子妃殿下了!”

陸含之還怪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謝過公公了。”

說著一疊銀票,便下意識從他的袖口中滑了出來,朝老太監遞了過去。

這回老太監卻擺了擺手,笑說道:“該拿的,老奴定是會拿。不該拿的,老奴也分文不能取。太子妃殿下,老奴恭祝您和太子殿下伉儷情深深似海,江山四海舞昇平。”

陸含之笑,朝老太監點了點頭,說道:“謝過公公。”

老太監擺手:“哪當得起太子妃殿下的一個謝喲!”

說完這話,老太監便朝他們二人行了個禮,告退而去。

皇宮,宸熙閣,皇貴妃戎颯接過聖旨,心中也是同樣的百感交集。

皇帝退去皇家別院養老,她卻被封為皇后,主理宮中一應事務。

她心情複雜的謝了恩,這個皇后來的太突然,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受。

同樣不知該如何接受的,還有淑貴妃。

淑貴妃帶著貼身大宮女來到了宸熙閣,臉上的表情也很無奈。

她先是給新皇后行了個禮,後說道:“姐姐,妹妹剛剛被晉為貴妃,皇上葫蘆裡這是賣的什麼藥?”

戎後笑了笑,說道:“這是我們蓬萊王給你爭來的榮耀,你收著便是。”

淑貴妃勉強的笑了笑,說道:“皇上說是要退居皇家別院頤養天年,這皇宮裡只剩下了你我一後一貴妃,這算什麼呢?”

戎後其實也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心態也倒平和。

她開口道:“想想你我這些年在宮中小心謹慎,如履薄冰。如今也算權傾后宮,風光無兩。哪怕只是個擺設了,那又如何?日子還是得給自己過,總不能過給別人看吧?”

淑貴妃點了點頭,戎後又補充了一句:“安心,若你想隨兒子去蓬萊封地,也是可以的。不過我覺得,他們小孩子都喜歡熱鬧。大概一時間,小五是不願回自己的封地了。”

如戎後所料,宇文琴自然是不願意離開京城的。

因為出宮後他真的結識了許多朋友,蘇素問,長孫媚,幾個哥哥,還有幾個小朋友。

有了那麼多的朋友,比悶在宮裡,只能和宮女太監交流強多了!

在宮裡時,他的母妃淑妃因為出身不高,所以並不受其他妃嬪的喜歡。

只因生了自己,才總算晉了妃位。

也因為這個原因,宮裡那些兄弟們都不是很愛搭理他。

在宮裡,捧高踩低的事均是尋常,他都習慣了。

唯有戎妃娘娘母子,從不把他們母子當外人看。

但因為兩個皇兄出宮立府,自此也沒再有人同他說話。

如今得以提前出宮,宇文琴心里高興極了。

至於封地,只要兩位皇兄不趕他,他誓要賴在新太子府,打死也不走!

安親王府如今也在京城內外得了一個新府名——新太子府,以與原本的太子府區分。

陸含之這個人又喜歡熱鬧,家里人越多他越開心。

每天插科打諢拌嘴打仗,他就喜歡這種人間煙火的滋味。

放眼望去,整個新太子府有多少人?

陸含之一時間竟數花了,沒數過來。

單看這些院子,陸含之親自給安排的,都沒能記清。

從一閣裡住了宇文琮和隱字一號。

素心齋裡住了此刻還在宮裡昏睡的阿樞。

問佢堂裡住了剛剛回歸蘇氏族譜的阿問。

清音雅苑裡住了宇文琴。

長孫媚就騷了,他直接把太子府裡的媚心幽居那塊扁搬回了新太子府,接著用。

陸含之的含玉坊,宇文珏的抱玉坊。

還給尹平梧留了個涅槃境。

小六子和阿蟬在院子裡奔來跑去,有時候撞上宇文琴,有時候撞上了蘇素問,長孫媚騷起來更是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直言我們阿蟬的雀兒養得可真是胖!

氣得陸含之直想砸他腦門兒,好在他已經習慣了這傢伙的這張嘴。

今早長孫媚收拾停當,便去欽天監當職了。

這身官袍本來是仙氣中透著幾分威正的,可是穿到了長孫媚的身上,竟成了……罷了,騷便是他的代名詞。

因為欽天監崇尚陰陽平衡,所以監正為陽,監副為陽。

所以監正的官袍是白色,監副的官袍是黑色。

本來長孫媚很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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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這身黑色官袍,媚媚姑娘就是喜歡大紅色,淡紫色,淺粉色,水綠色!

黑色,那是那些臭男人的標配。

抱歉,沒有對宇文琝和隱字一號不敬的意思。

但是穿上那身黑衣後,再配上陸含之給他的女王系裝扮,簡直騷炸了。

媚媚一臉真香的笑容,他在陸含之面前晃了晃,說道:“我走啦!”

陸含之提醒道:“你第一天當職,要給自己立好人設,以免在手下人面前立不了威。”

媚媚笑道:“我們婊子一般不立人設,只立牌坊。”

陸含之:!!!

他忍不住為呈監正捏了一把冷汗,誰攤上這樣的手下都是倒了八百輩子的血黴。

他突然懷疑,自己建議長孫媚去欽天監這個決定是不是下錯了。

可是長孫媚又不願回到西域那個傷心之地,每日面對著有情人終成姐妹的事實。

遍數大昭官職,也只有欽天監適合他。

那裡本來就是神棍集中營,哪怕呈監正並不想和這個西域瑰寶共事,但既然太子妃殿下開了尊口,他總不能不接收。

如今陸含之有點後悔,大概欽天監日後要變成是非之地了。

他嘆了口氣,左右無事可做,便帶著宇文琴入了宮。

宇文琴許久沒見母妃,早就想回宮去看看了。

此次入宮,心情竟截然不同。

從前過來,陸含之總覺得這座皇宮是個囚籠。

如今再來,他甚至有一種想把皇宮的宮牆推翻的衝動。

自由的空氣,召喚著宮牆內的女人。

陸含之內心竊喜,宇文琝當太子了,那就意味著下一步當皇帝。

是不是就表示,他以後實行各種東西,就更加容易了?

他的想法有很多,不知道系統下一步又會給他出什麼難題。

他算是發現了,這系統的目的,為的就是將大昭帶入一個更加繁榮的時代。

宇文琴有些歸心似箭,陸含之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就覺得這小孩是個孝順的孩子。

一路走來,宮女太監都朝他們行禮。

哪怕才一天的時間,陸含之的太子妃之位,宇文琴的親王之位,已經在皇城內外傳遍了。

原本對宇文琴不屑一顧的人,竟都對他點頭哈腰起來。

有幾個宮妃甚至還主動上前來打招呼,大概是想在宇文琴面前混個臉熟,以後好讓貴妃娘娘多罩拂。

從前宮妃們還有個晉位的念想,如今皇帝退居二線,大概沒有任何回歸的可能性了,如今上面最高的兩位主子就是戎後和淑貴妃,誰不想巴結著點兒呢?

宇文琴卻並沒有這方面的自覺,他只想快點去見見母妃。

好在除了五皇子宇文琴,皇帝后面的幾個兒子都還小。

六皇子宇文瑛才十一歲,七皇子宇文瓊和八皇子宇文瑞也才剛八歲。

九皇子宇文瓏六歲,十皇子宇文瓔三歲。

十一皇子和十二皇子只比阿蟬大幾個月而已。

皇帝的這些宮妃和兒子,新皇登基後,大概也會再另行安置住所。

畢竟皇帝和小媽們生活在一起,不太合適。

皇帝的三十幾個宮妃,可能會移居頤園居。

原著裡宇文明極為了絕後患,皇帝的這些未成年的兒子殺的殺流放的流放。

就這些粉嫩粉嫩的小娃娃,流放到苦寒毒障之地,大概沒幾個能活下來的。

養在宮裡也不可取,倒不如全送他們去上學,到集體中去。

各自找到各自的快樂,從小接受正能量教育,就不會想著謀反了。

畢竟當皇帝,可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宇文琴很快衝進了淑妃的宮殿,卻發現母妃不在。

小宮女告知她去了宸熙閣,宇文琴又跑去了宸熙閣。

一見到母妃正坐在戎後的宮裡有說有笑,宇文琴的眼淚便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他緩緩的跪了下來,說道:“母妃……”

陸含之嘆氣,和戎後一起出了門,給他們母子片刻空間說話。

與此同時,長孫媚也入了欽天監。

呈監正一身白色袍服,手中拂塵整塵,衣衫整潔,髮絲整潔。

白包的官服上除了袖口和前胸的太極紋樣,就只有一些祥雲暗紋。

長孫媚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頗為看不上,他平生最討厭這種太端莊的人,用他的話來形容就是一個字——裝。

長孫媚上前,捏著他的人妖音扭捏作態道:“中原第一神棍?”

呈監正淡淡掃了他一眼,一派仙人姿態,糾正道:“是神師。”

而後內心指指點點,口中依然端方的問道:“西域第一奇葩?”

長孫媚氣得吐血,糾正道:“是瑰寶!”

如陸含之所料,奇葩和神棍的第一次會晤便是一副要掐起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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