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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麽破》99-100
楚王想問是什麼禮物,但是看著陸含之那奸惡的笑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只聽陸含之又說道:“二嫂,把林院判借我用下如何?”

楚王大方道:“沒問題,拿去!”

莫名奇妙被借出去的林院判打了個噴嚏,此時,楚王和安親王的馬車也便入了宮。

兩人的馬車停在后宮宮牆外,改乘四人抬的小轎入了后宮。

戎貴妃一早便聽宮人傳了話,說今日她的兩個兒子及他們的家眷都會進宮來探望她,早早的便備好了各種吃食酒水。

一見兒子們進了宮,還沒等他們行禮,她便上前一把抱過了阿蟬,親了又親就是親不夠。

一邊親一邊笑呵呵的道:“哎呀祖母想死你了,想死你了喲!我的小阿蟬,我多想讓你和你爹留在宮裡陪我啊!要不是你雙親新婚燕爾,祖母真想把他留著宮中常伴左右。”

陸含之的嘴角抽了抽,果然每一個奶奶對隔代都疼的跟命根子似的。

楚王和安王的唇角也抽了抽,楚王低聲對安王說道:“母妃怎麼回事?我們倆小時候她也沒這樣過?當時我都懷疑我們不是她親生的。”

宇文琝只覺得膝蓋疼,開口道:“皇兄,我本來就不是母妃親生的。”

楚王嘖了聲,說道:“我又忘了……”

而後又補了句:“不過母妃若是對哪個孩子和藹可親,那倒是說明那個肯定不是她親生的。”

安親王點頭:“母妃待我與大哥倒是別無二致,只是……”他抬頭看向親暱在一起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的祖孫倆,唇角又抽了抽。

最後總結了一句:“阿蟬萬萬不能留在母妃宮中。”

有一個陸含之溺愛阿蟬還不夠,若再加一個祖母,那養成個混世魔王大概是不在話下的。

和阿蟬親暱了半天,戎貴妃才把兒子們放到眼裡,招呼爾雅給他們送來一些南方進供來的鮮果。

宇文琝吃著一塊蜜瓜,看到陸含之的脖頸後自己昨晚弄出的紫痕。

他有些內疚,昨晚到底是沒收著力,大概把他弄疼了。

不過他心裡著實有氣,氣他為什麼不把自己放到心裡。

現在想想挺不應該的,明明是自己不講道理的要娶他,而且為的是想把一個不確定因素放到身邊這種不恥的理由。

當初自己對他的不信任,對他言語間的懷疑,是個人都不可能會喜歡。

而且,他有愛人在先,自己是強取豪奪。

的確,應該檢討。

但是……並不想改。

我搶來了,便是我的。

皇位當初也是我搶來的,事實證明好東西的確需要搶。

畢竟你不搶,別人未必會為你留著。

一旁的楚王清了清嗓子,宇文琝才回過神來,看向大哥。

楚王低聲道:“弟,你剛剛的眼睛……快長到含之身上了。”

不遠處的陸含之正拿了幾瓶唇脂出來,一一的給戎貴妃試色。

因為上次要送她的那盒唇脂被太后給截了胡,這次他入宮,特意帶了幾盒給她。

除了有上次太后的那個顏色,還多做了幾種太后沒有的。

這些新鮮的貨,陸含之還沒來得及給含記那邊的工廠送過去。

不論多大年齡的女人,對於美都是毫無抵抗力。

陸含之給戎貴妃試完色,她瞬間愛上了所有唇脂色號。

最愛的還是少女粉,因為她一看到那櫻花般的粉色,便想到了自己短暫且燦爛的少女時期。

戎將軍府沒有那麼大的規矩,女兒視同男兒養。

所以戎貴妃的整個少女時期,足跡踏遍了京城的各個角落。

甚至有好幾次,還隨父兄出征,策馬揚沙於大漠。

自然也曾怀揣美好嚮往,不知他年會嫁予哪家兒郎。

當年出嫁,也算美事,畢竟太子英俊,是整個大昭最最得勢的男兒。

只是可惜,入得太子府,她人生最美好的時光,也便結束了。

她渴望縱馬大昭萬里疆土,走走停停。

或行俠丈義,或賞一途美景。

但終究,也就只能困死在這深宮裡了。

或有朝一日朱顏去,如那些老太妃一般,在皇家別院裡靜候生命的終局。

想來,也是沒什麼意思。

也只能苦中作樂,寥作慰藉了。

陸含之把戎貴妃哄得眉開眼笑,說道:“母妃您先用著,兒臣這裡還有更好的東西。到時候試用過沒有問題了,再給母妃送過來。您這個妝面,還能更完美一點。”

戎貴妃知道自己這個兒媳婦心思巧妙,每次都能想到一堆奇巧的東西。

她也非常喜歡這些東西,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期待了。

正午時,戎貴妃備了宴,讓他們吃過飯後在宮裡休息一會兒再出去。

陸含之便趁機見了林聖手,把他呆會兒要做的事,與林聖手謀劃了一下。

林聖手點頭,給了他一包東西,便拎著藥箱便離開了。

宇文琝皺眉,問他:“你叫林院判來做什麼?”

陸含之只是笑,說道:“說出來,可就沒那麼驚喜了。”

今日蘇婉凝入宮,肯定會謀劃著什麼事。

但不論她謀劃什麼,陸含之都得把這個禮物給她。

畢竟這種把戲,可是她最喜歡玩兒的呢。

不知道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會是什麼感覺?

如陸含之所言,蘇婉凝入宮的確是為了廢後籌謀。

中宮於太子而言,既是生母,又能在宮中為他謀劃。

但是如何籌謀,便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皇后被廢,始於尹平梧巫蠱之事。

巫蠱之事,查到宇文明極便斷了。

原著中宇文明極的動作比這快,也比這迅速。

他陷害大皇子得手後,便一步步,一步步的謀劃起了蠶食入侵渾水摸魚之事。

如今他的計劃一步步被毀,便困在了危局裡。

所以此時的宇文明極只在背後裡做了點小動作,尚未徹底反判。

蘇婉凝也沒辦法利用他的兵力來對付別人,只能從皇后身上入手。

但是如果想讓皇后重新獲得皇帝的信任,便要從最初的癥結裡下手。

此時皇帝表面上雖放權於太子,私下里卻仍日日召大昭寺寺卿入宮,朝中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幾個兄弟又是虎視耽耽,怎麼可能安枕無憂?

皇后看著蘇婉凝給她帶來的尹平梧遺物,皺眉道:“這……真的可行嗎?”

蘇婉凝笑道:“母后,您想想,父皇最珍愛之人,便是舅舅。這身衣服,是舅舅當年時常穿的。您與舅舅又有幾分相像,穿上他的衣服,剛好可以讓他睹物思人。您連他的遺物都敢穿,難道還破除不了您害他的嫌疑嗎?父皇心中也應該明白,舅舅當年最珍愛的人便是母后您了。皇上睹物思人,再思及舅舅的所思所想,還忍心繼續將您關在冷宮裡嗎?”

皇后想了想,也覺得有些道理。

只是有些為難道:“春寒料峭……一定要往湖里跳嗎?”

蘇婉凝細心的勸慰道:“母妃放心,婉兒會在一旁守著,我的醫術您應該信得過。再說,馬上便會有人過去迎救您的。後面也自會有人報到父皇那裡,您穿著舅舅的衣服投湖,是為了向舅舅示清白。父皇心如明鏡,自然懂得。”

皇后緩緩點了點頭,看向蘇婉凝,說道:“太子有你扶持,我也算放心了。想那昭雲,卻是半點用都指望不上,白白辱沒了那麼高的門庭。”

蘇婉凝沒說什麼,又叮囑了一些廢後需要注意的事,便離開了離恨殿。

卻在出后宮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撞上了正在御花園遊園的陸含之。

平日里陸含之對她向來厭惡,並不惜得搭理她。

今日卻是遠遠的見到她便迎了上來,還十分熱絡的同她打招呼。

陸含之臉含笑意,說道:“這不是婉凝表妹嗎?表妹看上去真是容光煥發啊!不知表妹近來可好啊?”

蘇婉凝如今再見到陸含之,連笑意都懶得給一個了。

她冷眼看了陸含之一眼,說道:“表哥倒是好興致,還有心情遊園?”

陸含之臉上的笑意更盛了,說道:“我的母妃又沒有被打入冷宮,我的夫君也沒有三妻四妾,我夫君也沒有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天天吃得飽睡得香,為什麼沒有興致遊園啊?”

“你!”蘇婉凝臉上染上怒氣,眼看著便要爆發。

陸含之知道,蘇婉凝向來不是個大度的。

她在外人面前所造的那些人設,不過是她想讓外人看到的罷了。

陸含之笑得越發張狂了,湊上前去說道:“呀?表妹生氣了啊?聽說,太子殿下一直睡在表妹房裡?為何表妹到現在還沒懷上呢?哦……表妹為太后抄經,血放多了,氣血虧虛,所以懷不上?嘖嘖,那便是不妙了,不過為太后祈福,也是一件好事。哎呀,差點忘了呢!我記得,表妹所抄的經文,那天可是都被燒光了呢?唉,要我說,表妹也別弄那些虛的了。趕快給太子生個孩子是正經,哦……我差點忘了。表妹只是太子側妃,即便是有了孩子,也不過是個庶子。世子之位……怕是輪不到表妹的孩子來繼承吧?”

蘇婉凝終於被成功激怒,她猛然推了陸含之一把,怒聲道:“陸含之,你夠了吧?”

這一推不打緊,陸含之順勢便倒在了地上,隨即慘叫一聲,摀住了肚子。

一邊顫抖著手指,一邊努力隱忍著疼痛,片刻後,身下一片血漬便從吉服下湮了出來。

陸含之身旁的小宮女立即大聲喊道:“不好不好!快請林聖手!安親王妃小產了!快請林聖手!安親王妃小產了!”

這一嗓子嚎的,怕是整個后宮都聽見了。

再看對面的蘇婉凝,卻早已驚得目瞪口呆。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原著里女主陷害陸含之害自己小產,這裡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今日份兒的二更,大寶貝們可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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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沈嘉和窮小子傅和平結婚,他喜歡對方,對方好像沒那麼喜歡他。

初始他並不在意對方喜不喜歡他,只在意自己喜不喜歡。

雖有波折,但最終沈嘉還是如願和傅和平結婚,五年婚姻,感情如白開水,波瀾不興,第六年,站在事業新起點的傅和平提出離婚,沈嘉點頭。

一年後,傅和平另娶,和竹馬結婚,第二年有了自己的孩子,彼時,離婚後的沈嘉拎著行李回到兒時的大院生活。

不過午休一場,睜開眼,沈嘉回到了自己剛高考完的年齡,還未遇到傅和平,他還是大院幾個孩子裡最小的那個任性小子,是所有人的可愛弟弟,大家寵著他,讓著他,真好啊。

既然有了重新開始的機會,沈嘉想,他再也不要去招惹傅和平,當然也不會那麼熱烈的去喜歡一個人。

第 100 章
對面陸含之的表情扭曲裡卻又帶著那麽幾分的得意,他現在十分理解蘇婉凝的心情, 畢竟原著中蘇婉凝玩兒這一套的時候, 原主大概也很想罵娘。

陸含之躺在地上捂著肚子,剛剛偷偷藏在衣服裡的血袋大概漏得有點多, 這會兒他看上去有點兒慘。

只是總覺得這戲大概不太滿, 於是他顫抖的手指向蘇婉凝, 咬牙說道:“你……你好惡毒,害不了阿蟬, 便……來害我腹中胎兒。蘇婉凝, 你這個毒婦!”

說這句話, 陸含之便躺到地上,暈過去了。

這時一堆宮女太監都圍了過來, 蘇婉凝哪怕是滿身長了嘴都說不清了。

她一臉無語的看著躺在地上裝暈的戲精, 對方真暈還是假暈, 她身為金手指持有者怎麽會看不出來?

奈何當著那麽多宮女太監的面, 她卻不好去動對方。

陸含之是安親王正妃,她卻只是太子側妃。

哪怕親王低太子一等,身為一個側室, 她也不可能在正室面前耀武揚威。

蘇婉凝隻當是被嚇到了,呆呆的在那裡, 不知所措。

這個陸含之又要做什麽?哪怕栽贓她撞掉了他的孩子,她也不是有意而為之,能把她怎麽樣?

很快,宇文琝和楚王便趕了過來, 身邊還跟了拎著藥箱的林院判。

宇文琝一到,那些宮女太監們立即散了個乾淨。

他冷著一張臉上前問道:“怎麽回事?”

林院判卻先一步道:“先別動他,讓我看看。”

說著他上前為陸含之把了個脈,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地上寒涼,抱回貴妃娘娘暖閣吧!”

宇文琝上前抱起陸含之,在經過蘇婉凝的時候對她說了一句話:“我不打女人,把太子叫來。”

此刻的蘇婉凝才稍微有點慌了,這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被陸含之設計了。

這個林院判十有**是安親王的人了,可是宮裡內外都傳言,林聖手是醫聖駱寒衣的弟子,入宮為院判只是因為當年醫聖曾受過平公子恩惠。

皇上對他非常信任,直接封為院判。

而且他也不受任何人調遣,若是有人生病,可以去請他,只看他願不願去。

除非是宮裡的幾位貴人病了,皇上,皇后,太后,貴妃。

余下的人,他並不在意。

上次昭雲郡主滑胎,蘇婉凝便懷疑這件事了。

但她並不能肯定,畢竟林院判的身份在那裡擺著。

如今卻見他來得那麽及時,且裡外都護著陸含之,明擺著是在他們那邊了。

然而更可怕的並不是林院判在了他們那邊,而是所有人都不會相信林院判在了他們那邊。

因為這許多天以來,林院判都是住在太子府的。

他盡心竭力的為太子妃保胎,為太子良侍診治雙腿。

所有人都會覺得,林院判是太子一黨。

就連太子人,都覺得林院判到了他這邊。

蘇婉凝一時語噎,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卻被陸含之身邊的小太監推了一把,並略帶無禮的說道:“真是對不住了婉側妃,您闖了禍,不能就這麽走了,請隨奴才去一趟宸熙閣吧!”

蘇婉凝沒辦法,隻得跟著去。

這件事來她就不是故意的,而且陸含之有孕與否,還是個未知數呢。

很快,陸含之被宇文琝抱進了暖閣。

後者皺眉看向陸含之,問道:“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陸含之倚在床頭上閑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呐!”

原著裡蘇婉凝這麽對原主,也讓她嘗嘗這個滋味好了。

不過,他不像蘇婉凝,手上帶著精攻擊的金手指。

他這麽做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收了蘇婉凝的入宮令牌,全看皇上能不能做得了主了。

戎貴妃也急匆匆趕來,臉上的焦急不言而喻,她直接衝進了暖閣,急道:“怎麽回事?含兒小產?你們這些奴才怎麽伺候的?安親王妃身份何其珍貴,怎麽能讓不三不四的人衝撞了他?”

外院等著的蘇婉凝聽了這話後,臉上表情十分難看。

戎貴妃又問:“是誰撞了含兒?”

小太監立即回話:“回貴妃娘娘,是……太子側妃。”

戎貴妃不愧是將門虎女,她一臉心疼的看了一眼滿身是血的陸含之,便轉身出了門。

看到在那裡的蘇婉凝後,二話不說便給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聲在宸熙閣裡回響,蘇婉凝的臉被打偏了過去,清晰的巴掌印就這麽印在了她的臉上。

裝暈的陸含之猛然一個激靈,看著他身旁的宇文琝便吞了吞口水,一根大拇指豎了起來,開口道:“母親大人真是……女中豪傑。”

宇文琝不以為然,心道這算什麽?

畢竟當年母妃打我和大皇兄,可是曾把棍子打折的。

戎貴妃的咆哮聲從殿內傳來:“不要仗著你有太子撐腰,便可在這宮裡為所欲為。你要去探視廢後,宮不攔著,也為你大開方便之門。你對含兒有怨,由你,宮不打算管你們的私人恩怨。可含兒肚子裡,是我皇家血脈,豈是你一個無所出的側妃說傷便能傷的?”

很顯然,蘇婉凝被戎貴妃這一巴掌給打懵了。

她從前並未與戎貴妃打過交道,也並未將她放到過眼裡。

宮中盛傳,戎貴妃為人溫婉大度,端莊識禮。

是原太子府的老人,不愛爭搶,對下人也寬厚。

如今一見,她卻覺得自己看走眼了。

戎貴妃絕不似她外表看上去的溫婉寬厚,她不爭搶,只是不想鄒搶。

能坐到貴妃之位的,有幾個草包?

出身國之將門的嫡女,怎麽可能沒有兩把刷子?

戎貴妃再次居高臨下的朝蘇婉凝看了過去,語氣中帶著上位者的清貴,放緩了聲音道:“怎麽?你是不把宮放在眼裡,還是覺得從前有廢後撐腰,有皇上撐腰,便覺得宮下賤,當不得你一跪了?”

蘇婉凝這才反應過來,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她有些惶恐的道:“不……貴妃娘娘恕罪,婉凝沒有這個意思。方才真不是有意的,而且……而且,妾真的不知道安親王妃已經懷有身孕。安親王妃是妾的親表兄,妾身為他的表妹,又怎麽會害他?”

戎貴妃閉了閉眼睛,說道:“這件事,讓皇上來定奪吧!來人!”

一名小太監跑了進來,對戎貴妃一揖,戎貴妃吩咐道:“去請皇上過來。”

說這話,戎貴妃便又回了暖閣。

陸含之已經坐起來了,戎貴妃皺眉看著他,說道:“下次再耍這些小把戲,先通知我一聲。你們這些孩子,大概沒見過真正的宮內爭鬥。萬一演砸了,豈不是落人把柄?”

陸含之驚呆了,問道:“母妃您……看出來了?”

戎貴妃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上次進宮,還在我這兒喝了酒,怎麽可能那麽快便懷上了?琝兒也並未說過你有孕,若是有孕,琝兒那邊肯定第一時間便告知母妃了。”

陸含之忍不住衝著戎貴妃豎了個大拇指,說道:“母妃您不愧是……資深宮鬥選手。”

剛剛那一番演技,別說把蘇婉凝給演懵了,就連陸含之也懵了。

他真以為自己騙過了戎貴妃,結果竟是影后級的演技騙過了他。

戎貴妃歎了口氣,說道:“在這深宮裡,沒有太大背景的妃嬪,哪個不是鬥過來的?哪怕是我,也不例外。良妃和麗妃當年處處想拿捏我,都被我四兩撥千斤的給阻了回去。哪有什麽聖寵相護,不過是女人們的一廂情願。”

陸含之深以為然,后宮的女人們,的確各有各的悲涼。

這時,門外傳來小太監的通傳:“皇上駕到。”

戎貴妃轉頭看向陸含之,說道:“你安心躺著,後半場,交給母妃吧!”

陸含之握了握拳,說道:“母妃辛苦,加油!”

宇文琝:……

一旁的林聖手唇角抽了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戎貴妃低頭,再抬起頭時,她的眼中已是畜滿了淚水,仿佛正是一個意外失去孫兒的祖母。

隨即,殿中傳來一聲委屈到肝腸寸斷的哭訴:“陛下,您要為臣妾做主啊!”

陸含之抖落了一身雞皮疙瘩,這演技,不拿影后,真的屈才。

皇帝咳了咳,起身上前,將戎貴妃扶了起來,說道:“經過我都聽人說了,可惜了朕的皇孫,太子側妃的確該罰。”

戎貴妃拿起手帕,拭了拭眼淚,說道:“陛下,您知臣妾,心無大智。自嫁予陛下,一心一意便隻想為陛下多哺育幾個皇嗣。可惜,臣妾體弱,隻生了玨兒。幸得皇上垂憐,把琝兒給臣妾撫養。琝兒有了阿蟬,您可知臣妾有多高興?今早得知安王妃再次有孕,臣妾高興的多吃了一籠包子!可這籠包子尚未消化,安王妃便小產了。您讓臣妾……怎麽接受得了?”

跪在地上的蘇婉凝也是服氣的,她覺得皇后應該慶幸戎貴妃的不爭不搶。

她若是爭了搶了,還有別人什麽事兒?

皇帝在前面小聲的安慰著戎貴妃,當真是前所未有的耐心。

戎貴妃亦沒有得寸進尺,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她抬起淚眼,柔聲說道:“臣妾知太子側妃對皇上有救命之恩,亦不敢對她進行私懲,只能等皇上做主。皇上,那是臣妾的孫兒,更是皇上的皇孫。若就這麽算了,臣妾實在……心有不甘。”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蘇婉凝,大概也是為難的。

畢竟上次蘇婉凝救了他,總不能真的重罰。

而且蘇婉凝也的確不是故意而為之,皇帝便捋須思忖道:“愛妃,不如這樣,問問安親王妃的意思吧!畢竟太子側妃也是他的表妹,看看他想要如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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