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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訣上輩子入了魔界, 與修真界對抗。
由修者轉魔修的他太清楚修者的弱點了。
修者都是引靈氣如體, 在丹田內運行, 靈氣對於他們來說太過重要。
修者的靈氣必須純正無雜, 稍微被魔氣侵染,輕則劇痛無比身子無力,重則走火入魔修為盡毀形同廢人, 再重就是直接狗帶。
而現在,靈氣大失的時清被他侵了心脈。
他的魔氣會一直藏在那, 就如同時清的這道靈氣藏在他丹田內一般,只要榮訣想,稍微動動心念,他的魔氣便會霸道的侵到時清心脈中,帶給對方靈氣侵染的劇痛。
換句話說,就是時清的性命是否能保全在榮訣一念之間。
魔尊可以直接翻臉, 一報當初仇怨,也可以直接詢問時清為何要毀損他的靈根又不惜損耗大量靈力護住他的性命。
但現在, 抱著身子無力, 窩在自己懷中發出陣陣喘息的上尊,榮訣只有一個想法。
將這高高在上,端著一副君子面容,卻對他使惡行的偽君子壓在榻上,讓他也感受一番任人魚肉是個什麽滋味。
榮訣大踏步的進了屋內。
無論是此生,還是上輩子,他都從未來過時清的住所。
一進門, 便是滿室的鳳木香味。
他皺了皺眉,倒是沒表現出什麽,而是目標明確的朝著榻上去了。
時清的榻上鋪了雲床。
雲床與鳳木香一般,也是價格昂貴的奢侈品,顧名思義,人躺在上面就好像是躺在雲上一般舒適。
但修者大部分都不在乎自己的生活品質如何,雲床大多是賣給一些不能修行的修二代。
榮訣也不意外為什麽時清用的是雲床,他就是被前任上尊寵著長大的,否則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折辱弟子。
“唔……”
懷中人已然痛到模糊的樣子了,額頭正沁出細密汗珠,連喘息都有氣無力的模樣。
魔尊輕而易舉的將對方放在了雲床上,正要松開手,那痛的緊閉著眸的人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
修長白皙的手指用力到了發白的地步,卻孱弱到了榮訣輕松揮手便能打下。
獵物落到了網中,魔尊也沒了遮掩的必要,他那張來陽光英俊的臉上微微上揚嘴角,一雙眸子黑沉沉的。
榮訣壓下身子,與時清面對著面,是個近到危險的距離。
從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晰看到時清微微皺起的眉,和因為疼痛而抿起的紅唇。
的確是個美人模樣。
魔尊想著,伸出手,如昨夜時清做的那般,輕輕將上尊散亂的發撥開。
他開了口,聲音裡並無擔憂,反而盡是志得意滿:“師尊?”
榮訣絲毫不擔心時清能發現他的不對。
發現了又能如何。
如今時清的命已握到了他手中,這裡又布滿了禁製,就算他在這裡對時清做什麽,赤雲宗也無人能發現。
顯然深陷困頓的上尊沒能發現他的不對勁,榻上正因為疼痛艱難呼吸著的時清甚至沒有睜開眼。
上尊無力的喘息著,從小到大都可以稱得上是溫室花朵的他承受不住這痛,說話的聲音都在顫:
“你莫要……莫要去西側。”
西側?
榮訣回頭看向時清所說的那處,他如今魔力在以極快的速度修煉起來,一眼望過去,能清晰望到那處布了個禁製,看似普通的牆面上實際上掛滿了各種珍奇寶物。
他嘴角的那抹笑漸漸冷了下來,冷漠而又嘲諷的回頭看向時清緊緊抓住自己的袖子的那隻細白的手。
不愧是時清上尊啊。
就算是到了這個時候,都一心要護著他的寶貝們。
在他這位好師尊眼中,他榮訣恐怕就是那種能盜竊寶物的狂逆之徒吧。
既如此,他這個狂逆之徒,做些過分的事也是理所應當了。
魔尊原因為時清漂亮的容顏而升起的點點憐惜很快煙消雲散,他沒了耐心,手直接落到了上尊腰帶上。
雲緞製成的腰帶隨著他的動作柔順滑落,寬大輕薄的青衫沒了束縛很快也跟著一道往兩邊滑去。
美人烏發,青衫落盡。
很快,時清就只剩下中衣了。
魔尊望著面前場景,微笑著俯下身,眸子黑沉沉的,比魔界的上魔池池水還要黑的濃鬱。
他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尾音愉悅的翹起:“師尊,你熱嗎?弟子幫你解熱。”
上尊依舊因為在竭力抵禦疼痛而毫無所覺,細細碎碎的輕聲痛吟著。
榮訣權當他是默認了,帶著一種拆禮物的愉悅心情伸出手,落在了對方的發上。
上尊的發隨著主人急促的喘息而起伏下落,這也給魔尊的動作帶來了一點困擾。
榮訣可以直接利落掀開,但他偏不。
他享受著這樣緩緩將對方發絲撩起的感覺,尤其是手下的身子不知是不是察覺到了危險,正在艱難動著,用著帶著顫音,甚至仿佛還有哭腔的音調,在叫著他的名字。
“榮訣……”
魔尊握住了他抓住自己袖口的手,順著握緊了那纖細的仿佛輕輕一動便會折斷的手腕。
他惡意的握緊了,看著因為疼痛志不清的師尊無力扭動掙扎。
“師尊,弟子在。”
“你、你莫要去西側……”
榻上人艱難的輕輕重複著。
都痛成這樣了,還惦記著西側寶物呢。
榮訣眼眸中嘲諷更重,他不再拖延,緩緩將那些發絲弄到了一旁,讓發絲主人玉白精致的面容整個的暴露在了魔尊眼下。
魔尊望向了那漂亮纖細的細長脖頸,真是讓人……想掐上去啊。
脖頸的主人還在細弱的說著:
“那……我布了禁製,你如今、如今修為盡毀,若是碰了禁製,怕是會要了你的命。”
魔尊的手頓住了。
他情複雜的看向雙目緊閉,白生生臉上疼的滿是汗珠的上尊。
疼痛讓他沒了曾經的高高在上,變得好像是個凡人一般的柔弱可憐。
他另一隻手按在心口,眼角正溢出一滴晶瑩淚珠,無力的陷在雲床上,漂亮細長的雪白脖頸痛苦折著,好像一隻踩在陷阱裡的白天鵝一般。
仿佛要痛到暈厥的樣子。
沒人能比榮訣更清楚魔氣入侵心脈有多疼。
他是修者轉魔修,即使當時的他是半個廢人,身體裡的靈力也還尚存著。
要轉魔修,就相當於是用刀一點點的在他體內刮過,將那些殘存的靈氣逼走,之後再由魔氣入體。
到了心脈時,就仿佛是將整顆心都丟到了油鍋裡反覆煎炸。
榮訣轉魔修用了足足一個月。
也疼了一個月。
一個月裡,他幾次痛到暈厥,又在暈厥中痛苦醒來,耳朵聽不見聲音,嘴巴張不開,就連想要自縊都沒這個力氣。
那時他便在心中發誓,他要活著,一定要活著。
活到能夠報仇的那一刻。
他定要讓時清好好嘗一嘗這種苦楚,將他大卸八塊才能卸了心頭之恨!
可如今,時清嘗到這種苦楚了。
卻硬是在這樣的疼痛中來讓他避開危險。
榮訣面色陰晴不定的看著陷在雲床裡的人。
最終還是收回了落在時清上空的手。
他心念一動,原正在時清心脈小心試探的魔氣立刻安靜蟄伏了起來,靜悄悄的躲在一邊,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隨著魔氣不再有所動作,時清玉白面容上的痛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安寧下來,他輕輕喘著氣,胸膛還在上下起伏著,緊緊皺起的眉緩緩放松下來。
痛苦過後,他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隻余榮訣坐在床榻邊,用著沉沉眸子色不定的望著時清。
罷了。
魔尊嗤笑著,修長大手落在了上尊微微帶著紅暈的臉頰上,輕輕感觸著這的嫩滑。
反正如今重來一次,上輩子受到的許多苦楚都可避過,他不如就這麽待在赤雲宗。
他上輩子的境界已是赤雲宗宗主都拍馬不及的,如今頂著一個廢人的名聲,掩蓋修為也簡單。
留在這,方便他看著這位好師尊葫蘆裡到底賣的是個什麽藥。
****
時清這一覺睡的特別爽。
除了醒過來的時候身上因為出了汗而黏糊糊的有點不舒服外,別的地方也是清氣爽的。
剛睜開眼,他就發現屋子裡有點不對。
好像是更加乾淨了,擺設什麽的也都擺正了,外面好像還有烤雞的味道順著風飄進來。
烤雞的香味傳了過來,引得時清口中口水一直在分泌。
他早就過了辟谷期,當然是不用吃飯的了,但是不用吃飯,不代表不饞啊。
當個修者是不錯,就是不吃飯這點,有點磨人。
榮訣現在絕對是耳聰目明的,時清都醒了他還沒動靜,顯然是打算繼續裝廢人了。
時清索性開口:“誰在外面?”
身上還穿著那染血衣物,面色依舊蒼白的大弟子果然很快走了進來,情濡慕:
“師尊,是弟子。”
坐在雲床上的上尊微微皺了皺眉:“你為何在這?”
榮訣:“師尊忘了嗎?之前您仿佛心絞痛,弟子便將您送到了屋中。”
他說到這裡,一張俊朗面容上露出了愧意,仿佛很慚愧自責一般的低下了頭:“弟子現在是個廢人,連下山都沒有力氣,無法幫師尊叫人,只能守在這了。”
時清:【小樣,裝的還挺像。】
他動了動身子,剛有要起身的意思,榮訣便大步上前,自然而然的扶著他了起來,滿臉關切的問著:
“師尊現在感覺如何了?弟子還察覺到師尊身子仿佛很虛弱,您又一直捂著心口,這是靈氣大失的症狀啊?”
“無事。”
上尊果然如榮訣預想到的那般,揮袖推開他,絲毫不提靈力大失的話題,重又恢復到了那副冷淡的排斥模樣。
“不過是一些舊疾罷了,不妨事。”
說,他又瞥了一眼榮訣:“我這就傳人上來將你送下山。”
榮訣也沒反對,乖巧應道:“是,弟子謹師尊命。”
他能明顯感覺到,時清對他的態度貌似和緩了一些。
到底是因為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還是因為他這全“沒變”的濡慕態度呢?
一身青衫的上尊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如今的發有些凌亂,再端著那副冷淡的面容,看上去便有些讓人心中發笑了。
時清:“什麽味道?”
榮訣溫聲道:“弟子如今已成了凡人,也不能再辟谷,方才有些餓了,便捉了隻野雞烤了吃。”
說著,他眉眼帶笑,小太陽一般的說著:“我小時曾烤過,倒沒想到如今大了竟也沒生疏,味道十分不錯,師尊要不要吃?弟子去拿來給師尊。”
說了,榮訣不等時清回復,轉身便往屋外去了,再回身時,手中果然拿了一隻被葉子包裹住,渾身烤的金黃滴油,正散發著濃鬱香味的烤雞。
他笑著將烤雞遞到了時清眼前:“師尊嘗一下弟子手藝吧。”
時清看著面前的這隻渾身都寫滿了“吃我啊,來吃我啊”的烤雞,猶豫的動了動手指。
可惜,他現在的人設是會辟谷的修真者。
看著就不食人間煙火的上尊一臉冷淡撇過臉不去看:“此乃凡物,有何可嘗。”
小太陽榮訣臉上立刻露出了失落,情頗有些難受的垂下了頭,語氣都低落了八百分。
“是,弟子自己成了凡人,都險些忘了,修者是不吃凡間之物的。”
他抬起臉,努力擠出一個苦笑,將烤雞往自己這邊遞了遞;“請師尊莫與弟子計較。”
榮訣這麽一說,原還滿臉冷淡,對著凡間之物避之不及的上尊眼睫微微動了動。
雖然面上還是沒什麽表情,但榮訣可以清楚感知到,面前的上尊仿佛是有些無措。
為了不小心戳到他這個弟子的傷處而無措嗎?
他垂下眼眸,遮蓋住了眼底深思,依舊是做出了一副可憐又要努力擠出笑的模樣:“師尊,那弟子便先出去了。”
剛轉過身,便聽到後面傳來時清淡淡的聲音:“等等。”
他住腳,眼眸中黑色越沉,順從的轉過了身:“師尊?”
不食人間煙火,向來冷淡的上尊面無表情的衝著他伸出手。
“拿來。”
榮訣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很驚喜的樣子,將手中抱著的烤雞送到了師尊面前。
上尊望著面前這隻顏色金黃,香味濃鬱的烤雞,微微皺起了眉,頗有些嫌棄的模樣。
“竹筷呢?”
榮訣回答的很快:“沒有竹筷,師尊,直接撕下來吃便好,這烤雞很乾淨的。”
上尊的眉皺的越發厲害了。
仿佛在說:撕著吃,也太過不雅了。
一向貼心的大弟子立刻問道;“師尊是嫌油沾手嗎?”
“弟子伺候您。”
他說著,不等時清回答,便伸出手,撕下了一塊肉,遞到了上尊紅潤潤的唇邊。
還挺陽光的笑著,眼中仿佛毫無陰霾:“師尊不必擔心,弟子方才淨過手了。”
時清這才擰著眉,微微張嘴,試探的將那塊肉吃了進去。
剛吃那塊肉,貼心的大弟子過於貼心的又遞了一塊過去。
上尊皺眉看了他一眼,在接觸到弟子陽光的笑後,又仿佛很無奈的低下頭,強迫著自己繼續吃。
榮訣得寸進尺,繼續喂著對方。
他表面上對著時清恭敬濡慕,實際上是在一點點試探著這位師尊的底線。
讓他想不通,而又同時覺得理所當然的是。
這個即使到了現在也依舊在他面前擺出一張冷臉的師尊,對他這個應該十分厭惡排斥的徒弟,卻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毫無底線。
動作間,也許是太過小心了,正喂著他的榮訣突然感覺自己手指有一濡濕滑過。
時清應當是沒察覺到的,依舊正一邊擰著眉,一邊輕輕用白齒咬下一塊肉。
就潤紅的唇因吃了肉,越發沾上了一層亮。
顯得這張以往總是顯得清淡冷漠的容顏,也多出了幾分豔色。
魔尊沉沉的眸子直勾勾盯著上尊。
之前怎麽沒有發現呢。
他這個師尊,相貌竟是三界難得的絕色啊。
這個烤雞最後還是由時清和榮訣平分了。
吃之後,榮訣被時清叫來的人送下了山,時清則是舒舒服服的往榻上這麽一趟。
【舒坦!】
他對著系統炫耀道:【剛才你看見沒,我和榮訣那簡直就是父慈子孝,他一個人,喂了我半隻雞。】
系統:【……可是雖然宿主你和榮訣一起吃了烤雞/吧……】
時清:【等等。】
系統:【?】
時清:【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真是個色氣的小統統。】
系統:【……】
系統:【嗚嗚嗚嗚宿主這個時候你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你們剛才是很和諧沒錯,但是榮訣排斥度還是五百,一點都沒降啊!!】
時清躺在榻上,盯著上方的流蘇,舒舒服服的合上了眼:【不要著急嘛,這個世界還是挺穩的,好了好了,睡覺。】
系統:【……】
穩?
哪裡穩了!
就榮訣這個排斥度,他沒直接來個當場殺師,那就已經是很客氣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宿主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啊!
現在都已經過去兩天了!
兩天!
系統小心翼翼的:【宿主,我們要不要商量一下下……】
時清;【Zzzzzzz……】
系統:……咦嗚嗚嗚嗚。
****
時間就在系統的焦灼中一點點過去。
時清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也就是說,距離一個月的期限,又過去了一天。
他倒是依舊不著急,還是該打坐就打坐,該摸魚就摸魚。
系統已然放棄掙扎。
而山下的榮訣,則是一邊修煉著魔力,一邊又思考著要怎麽樣才能近了時清的身。
如今重生一次,上輩子已登上過魔尊之位的榮訣倒是對再坐上這個位置興趣不大了。
他隻想弄清楚,他的這位好師尊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上輩子的步步緊逼,招招致死,這輩子竟然仿佛成了另有隱情。
就算是他依舊恨時清,恨到想要立刻殺了對方泄憤,不弄清楚時清到底因為什麽這樣反覆無常,榮訣也不好下手。
他重新撿回了上輩子這個時期的記憶。
已經有些模糊了,但他還記得,上輩子他剛開始是沒有被趕離赤雲宗的,而是依舊住在山腳下,剛開始,雖然身上時有疼痛,又變成了凡人有些適應不良,但因為有師弟師妹照料倒是還好。
但很快,師弟師妹都到了瓶頸期開始閉關,修者閉關十天半個月是很常見的事,但對於當時已然成了凡人的榮訣來說,就是沒了會護著他的兩個靠山。
他之前身為赤雲宗出名的天才,自然也有不少人看他不順眼。
這些不順眼在他自身實力在線,還是青劍峰大弟子的時候倒是沒什麽。
但在他成為廢人,又顯而易見被師尊厭棄後,那些曾經嫉恨榮訣而又拿他沒辦法的人就躍躍欲試了。
一個上尊的孫兒第一個了出來落井下石,要一身傲骨的榮訣跪在地上學狗爬,還要從他褲襠下鑽過。
當時榮訣心中滿是屈辱,自然不願,被那些人一番痛打,險些丟了命,最後又一一在他身上走過。
他還記得,自己趴在地上,求救無門的絕望與恨意。
這些事還歷歷在目,那些人的面目他也還記得清楚,卻已經不記得那人姓名了,畢竟在他剛入魔修時便碰巧遇到了那人,親手將他斬殺。
一個死人的名字,也沒什麽好記的。
而如今,這人倒是能成為一個不錯的利用對象。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榮訣已經猜測到了毀掉自己靈根的人正是他最尊崇的師尊,被那些人折辱時自然也不會向時清求救。
可這輩子……
想到那明明不喜歡,卻為了他一句話強忍著皺眉吃下烤雞肉的上尊模樣。
榮訣心裡有了新的決斷。
於是,在時清正洗香香的時候,就突然聽到了一聲求救呼喊:“師尊救我!”
是榮訣捏碎了每個徒弟都有的師尊玉玨,向他求救。
他立刻起身,隨意套上一件衣物,便匆促到了山腳下,迎來了一個看著很狼狽,實際上半點傷都沒有的榮訣。
而榮訣身後,則是幾個看上去好像很囂張沒什麽傷,心脈卻都幾乎藏了魔氣的赤雲宗弟子。
他的凡人弟子一頭扎進了他懷中,十分生動的顫抖著身子。
時清心中卻毫無憐惜。
畢竟兩人體型還是有點相差的。
一頭大狗熊撲到了一頭梅花鹿身上。
梅花鹿會憐惜對方才有鬼。
尤其,這隻大狗熊正手掐在他腰上,臉埋在他身前,自以為無人察覺的佔著他便宜。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好難生啊
奄奄一息.jpg
我連求營養液的力氣都沒有了嗚嗚嗚
隨機一些小可愛發紅包,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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