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面的石心語看著舒望月的動作， 愣了一下。

　最後歸結於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舒望月那麽討厭宋戚， 怎麽可能主動靠近呢？

　兩個小時之後，宋戚帶著人下了地鐵，拖著舒望月的箱子。

　進入了青旅。

　這家青旅裝修得還算不錯， 在看到宋戚身後的攝影機之後愣了一下。

　宋戚和對方老板交涉了半個小時，妄圖把價格壓到兩百一間房。

　“我們可以在直播中說一下你們這兒的地址，然後根據我們的感受給一些評價。目前我們在觀看的人數是一百零三萬，我們要在你們這邊住四天。”

　“這不是違約嗎？”旁邊的一個女生壓低了聲音。

　“我說。”

　女生的表情有些尷尬，也不再說什麽。

　“我也可以。”舒望月說道。

　“我也行。”石心語看著老板，“我們三個人是這次選秀的前三名，節目剛剛結束熱度還在， 你可以放心。”

　【我要哭了， 話說違約金多少啊？有什麽懲罰。】

　【舒望月和石心語是大小姐沒事， 但是我們音音不是啊。】

　老板看了三個人一眼， 半晌點了點頭， 頓了一下：“這樣， 我帶你們看一看我們這兒的環境。”

　是個人都懂， 老板就是想要打廣告。

　除了她們三個人， 其他人乾脆沒有出鏡。

　環境確實還算不錯， 也很乾淨。

　逛了一圈， 三個人誇了幾句之後，就回了房間。

　收拾東西。

　舒望月默默地佔了宋戚的對床，雖然她真的很不喜歡上鋪，不過想到一偏頭就可以看到宋戚， 心情還算不錯。

　然後就看到宋戚把床簾放了下來。

　舒望月盯著床簾看了幾秒。

　宣布從此這就是她最討厭的發明，沒有之一。

　“我睡一會兒，太累了我的天。”

　“哎，為了今天上鏡好看，我特意打扮了一下自己，最後從地鐵裡出來，整個人仿佛逃荒的。”

　“我也是。”

　“話說，謝謝南音，謝謝你們。”

　宋戚從床上下來：“沒事。”

　“抱歉。”幾個人對視了一眼，頗有些不好意思。

　“真的沒事。”宋戚笑了笑。

　幾個人反而更加不好意思。

　舒望月看幾個人的表情，暗道不好。

　貌似又要有人比她搶先了。

　宋戚去洗了個澡，回來睡了兩個小時。

　下午五點的時候，她們又重新出去，準備去看清湖夜景。

　清湖距離她們很近，差不多三站路。

　宋戚本來準備騎共享單車的，最後發現，手機沒錢。

　最後依舊只能坐地鐵。

　太貴了。

　史上最窮的節目組，沒有之一。

　“人少一點的地鐵還是不錯的。”石心語默默地往後靠了靠，“我姐姐極度潔癖，我現在有點好奇，帶她過來會怎麽樣。”

　“她會把你的頭擰下來。”舒望月說道。

　石心語沒理她，戳了戳宋戚：“話說我們晚飯吃什麽？”

　“你們有人會做飯嗎？”宋戚問道，壓根沒看身邊的兩個大小姐。

　“會。”兩個人點了點頭

　“你們現在餓嗎？”

　“還好。”

　“那我們之後買點掛面回去，我看到青旅那邊有廚房可以用，到時候問老板借點油鹽醬醋。”

　“掛面……”石心語歎了口氣，“我感覺我在參加變形記。”

　舒望月給了石心語一個眼神：“真嬌氣。”

　“嗯，你不嬌氣。”

　“我也會做飯。”舒望月說道。

　“你？”石心語看著舒望月笑了。

　“還在直播，消停一點。”宋戚皺了皺眉頭，“或者要不要你們兩個人坐在一塊兒？”

　“不用了，謝謝。”舒望月扭過頭。

　石心語輕哼了一聲。

　【兩個人關系看上去不好，但是為什麽我又覺得她們有一種詭異的和諧呢？】

　【感覺音音像是帶了兩個孩子。】

　【明目張膽的關系不好的，也就她們兩個了。】

　很快就到了站。

　清湖這邊的人明顯多了很多，擠擠攘攘。

　外面有一條街全部都是小吃，香氣直往鼻子裡鑽。

　原本說不餓的，現在都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肚子。

　眾人慢悠悠地朝著清湖走，克制著自己的眼神。

　石心語皺著眉頭：“明明是出來玩的，最後吃，吃不好，睡，睡不好。”

　“今天我們回去一起算一下不能還價的東西要花多少錢，然後看看剩下的錢可不可以讓我們彈性娛樂。”

　“話說，下一站我們是要去Q省F市，直接出省了，看了一下，高鐵票要五百多，機票一千多，而且因為高考完，之後到了暑假，估計又要漲價。”

　“火車了解一下。”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

　石心語的臉色更加難看：“簡直有毒，我太嬌弱了，我受不了，找個地方把我的……不，南音你搶走我的包，然後賣了吧。”

　【好笑中又透露了一絲心酸。】

　【太慘了，哎，我想看女兒們開開心心地出去玩，不是受罪啊。】

　【垃圾SH，早晚倒閉！】

　“我表哥在這邊，我暗示他送點錢過來？”舒望月看了眼宋戚，“按照算法，我們估計要坐火車的硬座，□□個小時，我感覺頂不過去。”

　“還沒到實在過不下去的時候，就先當體驗一下，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特殊首奪，而且想要錢的話，總能要到錢的，要是我們花完了，往地上一坐，沒辦法走，節目沒辦法進行，節目組還是會給我們送錢的。”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也沒有提出什麽意見，雖然有些失望。

　宋戚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聽到不遠處的音樂愣了一下：“那邊是不是有街頭藝人在賣藝？”

　“貌似是的。”

　“我們去看看。”宋戚加快了步子。

　就看到幾個男生站在路燈下，設備齊全，看上去價格還不便宜。

　有電吉他，電子琴還有架子鼓。

　“電吉他有誰會？”

　一個女生弱弱地舉起手。

　“電子琴我可以。”

　“你們分一下，我去和他們交涉一下。”

　等到一首曲子結束，宋戚走了過去，對方來這邊只是興趣，本來宋戚還想把賣藝的錢分一半給他，不過對方表示不用了。

　宋戚拿起話筒：“我們是花間少女，一個前段時間才成立的女團，嗯，可能你們從來沒有聽過，不過也沒有關系，今天，我們迫於生活壓力，出來賣藝，希望大家喜歡的話，可以捧捧場，給點錢。”

　石心語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手裡拿著宋戚的外套。

　她們定了三首歌。

　宋戚唱了第一首，這是她來這邊唱的第一首歌，很燃很適合現在的場合。

　她的rap比之前更加好了一些，現場鼓掌聲不斷，站在旁邊的男生也有些驚訝。

　石心語一開始還有些害羞，不過在收到兩張紅票子之後，決定放棄自己的臉面，繞了一圈回來。

　第二首，宋戚把話筒給了其他兩個女生，自己在前面即興來了一段舞蹈。

　動作都往高難度了去，石心語看著自己衣服裡的錢都快哭了，她抱著回去了，換了第二個人收錢。

　【音音太拚了吧，我都怕她把手擦破了。】

　【哭了，到底是誰說音音配不上隊長的位置的？】

　【啊啊啊，我為什麽不在現場。】

　三首歌結束，十一個人整齊地鞠躬道謝。

　“你好厲害啊。”一個男生看著宋戚，眼睛亮晶晶。

　“謝謝。”宋戚笑了笑。

　“我們可以一起拍個照片嗎？就是一起，所有人。”

　“當然可以。”

　別人都免費借了設備了，要是連張照片都不願意拍，實在是說不過去。

　她們避開了人群，去湖邊拍了張照片，然後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用手機打著燈點錢。

　“三千多。”宋戚將錢整理好，“看來我們晚上可以稍微的放縱一下，吃點東西。”

　她給每個人分了些錢，眾人立刻跳了起來。

　【仿佛看到了小時候我拿到零花錢的樣子。】

　【感覺音音給人的感覺真的很可靠，明明年紀是最小的。】

　【你不說我都忘了音音還未成年了。】

　舒望月看了眼宋戚，湊了過去：“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宋戚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倒是沒想到舒望月會注意到。、

　“你自己注意點，要是被爸媽看到，又要說我欺負你。”

　“你放心好了。”

　幾個人浩浩蕩蕩地在街上掃蕩。

　雖然說想吃，但是也沒有敢吃多少。

　宋戚倒是沒有顧及，吃了一堆東西。

　因為上個世界，導致宋戚吃東西的動作極其優雅。

　石心語本來不怎麽好意思站在大馬路上吃東西，不過最後實在是餓了，忍不住，吃了些。

　舒望月也吃了不少。

　十一個人就她和宋戚吃得最多。

　“你們這麽吃也不怕長胖？”石心語眼巴巴地看著宋戚，表情複雜。

　“我吃不胖。”

　石心語：……

　“而且，我運動量比較大，吃得多消耗的也多。”宋戚用紙巾擦了擦手，“你們還想去哪邊玩嗎？”

　照片已經拍好，這邊的任務已經完成。

　“回去吧，今天太累了。”石心語揉了揉脖子。

　“那我們就自由活動吧，想回去的先回去，鏡頭給她們在外面玩的就好了。”宋戚說道。

　最後宋戚和舒望月六個人先回去了，還有五個人準備在外面逛一逛，宋戚也沒有再給多余的錢。

　她回去之後洗了個澡，摸出了平板。

　“你不是都高考完了嗎？怎麽還在看數學？”

　“這是答案，我大概看一下能考多少。”宋戚給了石心語一個表示無語的眼神。

　石心語湊了過來：“你覺得你大概能考多少？”

　“不清楚，你在哪邊上學來著？”宋戚隨口問道。

　“F大，學的新聞。”

　“學霸呀。”進來的女生叫了一聲。

　石心語挑了挑眉：“那是。”

　舒望月看了眼宋戚，也湊了過來，看了眼卷子：“聽說今年卷子挺難？”

　“還好吧。”她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動作偶爾頓一下。

　石心語站在一邊：“話說，你不是有證嗎？分數肯定夠了吧。”

　“不想學藝術。”宋戚合上了電腦，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閉上眼睛，算了算分數。

　A大有點懸。

　她感覺自己腦子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問題，明明感覺也沒有過多久來著，居然退化到這種地步。

　其他人看宋戚的表情還以為沒有考好，也不敢多問。

　舒望月差不多是猜到了宋戚的意思。

　“準備複讀嗎？”

　“不準備。”宋戚敲了敲桌子，“考得比你好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分數出來再說吧。”舒望月翻了個白眼，走了。

　雖然她知道，百分百這人考得會比她高。

　第二天早上，宋戚依舊五點鍾就起來了，小心翼翼地出門了，出去跑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剛好碰上帶著設備來的節目組人員。

　“早。”宋戚朝著她們點了點頭。

　“這麽早？”

　“嗯。”宋戚對著鏡頭笑了笑，“出去跑了個步，順便看了一下周圍有沒有什麽吃早飯的地方。”

　直播間目前只有幾個人畢竟才八點鍾，還算早的日子，而且還是工作日，看直播的人並不是很多。

　“我去喊她們起床。”宋戚回去之後又去洗了個澡。

　早飯她們一人兩塊錢吃了碗白粥。

　今天要去爬山。

　距離這邊還有一些距離。

　不過還好她們這次都是輕裝上陣，身上沒有那麽多累贅。

　宋戚她們批了一箱子水，還是最便宜的那種。

　要求的打卡圖片還一定要跑到山頂，不能在山腳。

　“說實話，我的P圖技術很好，我可以把我們P到山頂上去，規則也沒說不準P吧。”

　眾人對視了一眼。

　“還是爬吧，我都好久沒親近大自然了。”

　幾個女生嘻嘻哈哈地往前走。

　宋戚拿著水，慢悠悠地跟在隊伍的最後。

　“你今天幾點起來的？”舒望月看著宋戚。

　“五點。”

　“你不會最後爬不動吧。”

　“不勞您費心。”宋戚看了眼舒望月，“管好自己優先。”

　舒望月扯了扯嘴角：“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然而這是沒有什麽用處的提醒。”

　舒望月盯著宋戚看了幾秒，她不懂，自己以前到底為什麽會覺得這個人溫柔來著。

　她的眼睛瞎了嗎？

　登山的樓梯有些陡，到半山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走不動選擇停下休息。

　宋戚的速度依舊那樣，但是臉不紅氣不喘，看上去很輕松的樣子，水也沒有喝多少。

　舒望月撐著欄杆，彎著腰，手撐著自己的大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嘖。”宋戚路過的時候，特地停頓了一步，朝著她看了一眼。

　舒望月不想說話，也給不了什麽反應。

　她站在一邊，停下了腳步，看了眼時間。

　石心語的體力還要更差一些，直接在地上坐了下來。

　休息了五分鍾，幾個人就被宋戚強行拽了起來：“快到了。”

　舒望月拉著宋戚的手，本來宋戚隻想把她拉起來。

　誰知道這個人居然不撒手了。

　宋戚和舒望月對視了一眼。

　她清晰地在舒望月的眼睛裡看到了破罐子破摔，挑釁，得意等多種眼神。

　宋戚朝著她笑了笑，抓緊了舒望月的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舒望月深刻地明白了什麽叫做“雙腿無力”、“趕鴨子上架”。

　舒望月也乾脆來了勁，往地上一坐，拽著宋戚，也不撒手。

　【？？？】

　【舒望月貌似已經和陸南音拉了很長時間的手了，並且兩個人還都不說話。】

　【到底怎麽回事？感覺氣氛有些奇怪。】

　“撒手，我要喝水。”

　舒望月深深地看了眼宋戚，輕哼了一聲，臉色不善，松了手。

　宋戚喝了口水，看了眼面色蒼白的石心語，過去搭了把手。

　“你沒事吧。”

　“你跑這麽快幹什麽？”石心語往宋戚身上一倒，壓低了聲音，“舒望月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宋戚愣了一下：“你看一下我和她的臉色，你覺得是誰欺負誰。”

　石心語又看了眼舒望月，拍了拍宋戚的肩膀：“你和她是不是還有什麽其他的關系？”

　上次石心語就想問了。

　宋戚笑了：“你猜？”

　【！！！】

　【看見沒有！我們音音朝著魚笑了啊！】

　【今天是英語的勝利！】

　【明明就是音樂的勝利！】

　彈幕已經吵了起來。

　這些宋戚全部都不知道。

　“所以，到底什麽關系？”

　“等我高考成績出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石心語看著宋戚，實在不懂宋戚的高考成績出來和舒望月有什麽關系。

　舒望月看著靠在一起的兩個人，撐著地面佔了起來：“走吧。”

　“休息好了？不需要再休息休息？”

　“不用。”舒望月盯了眼石心語，“我哪裡像石大小姐，如此柔弱。”

　“舒大小姐，我又哪裡惹你了？”

　舒望月沒有說話，只是盯了一眼石心語搭在宋戚身上的手。

　宋戚掃了眼兩個人，默默地移開了石心語的手：“走吧，快要中午了，我希望我們可以按時吃中飯。”

　舒望月又想去拉宋戚的手，不過這次對方走得飛快，她完全跟不上。

　只能和石心語兩個人跟在宋戚的身後，大眼瞪小眼。

　“你剛才和她說什麽了？”

　“和你有關系嗎？”

　“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舒大小姐，您多大了？”石心語沒好氣地看了眼舒望月。

　舒望月眯了眯眼睛：“所以你確實和她說我壞話了。”

　“姐姐，您怎麽對她，她自己又不是看不見，我講什麽有什麽用，她又不是耳根子軟的人。”石心語扶著欄杆。

　舒望月扯了扯嘴角。

　【攝影小哥哥可以往前面一點嗎？我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麽。】

　【感覺貌似在吵架。】

　【吵架也很正常吧。】

　【你們不覺得是舒望月和石心語也很好磕嗎？】

　【CP粉圈地自萌，別出來惡心人行不行？】

　【呵呵，彈幕你家的啊！英語！！】

　宋戚不出意外是第一個到山頂的。

　她爬過不少山，還都是沒有台階的那種。

　宋戚靠著欄杆朝遠處看著，她很喜歡這種站在高處的感覺。

　她深吸了一口氣，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平靜。

　下一秒，左右都多了兩個人。

　瞬間平靜不在。

　“呵呵，我比你快。”舒望月盯著石心語。

　石心語嗤笑了一聲：“明明就是我快。”

　宋戚：……

　“你們兩個人是幼兒園畢業嗎？”宋戚後退了一步。

　石心語笑了：“有些人幼兒園都沒有畢業。”

　“是啊，你是幼兒園超齡班在讀。”舒望月在宋戚身邊走了，嘲諷能力不斷提升。

　宋戚看了眼舒望月。

　現在又多了一隻炸毛貓。

　山頂上的位置並不是很多。

　她們坐了一排，拍了個照片。

　本來想要站著拍的，最後發現除了宋戚一個個都腿軟的不行。

　“隊長，你身體素質太好了吧。”

　“羨慕嗎？”宋戚掀起眼皮子看了說話的人一眼。

　“羨慕。”

　“明天早上五點喊你起來和我一起跑步怎麽樣？”

　對方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不用了，我覺得我還是繼續羨慕算了。”

　“你可以喊我起來。”舒望月立刻說道。

　多麽好的時間。

　只有她們兩個人，寧靜的清晨，清新的空氣。

　“你起不來的。”宋戚看了眼舒望月。

　直覺告訴她，這個人起不來。

　“坐一會兒我們就下去吧，山上也沒什麽玩的。”宋戚說道，掃了眼舒望月看著自己略顯幽怨的眼神。

　“系統，這個女配是不是也在崩人設？她這麽和我套近乎想要幹嘛？”

　系統NZ慢悠悠地說道：“我也不清楚啊，我隻管你。”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機。

　最近它沉迷於發一些宋戚的照片在論壇上，借著宋戚的東方，它現在的粉絲已經超過了一萬，是現在論壇中最亮眼的崽。

　系統NP也發現了系統NZ發的貼子。

　系統NP盯著照片：這不就是那個從來不按照人設走的女主嗎？

　於是它反手就把發布照片的系統給舉報了，雖然不知道是誰。

　舉報理由：這個系統在崗偷懶，女主人設嚴重OOC，希望查處。

　舉報完之後，系統NP出去看了一眼，冷笑了兩聲。

　宋戚她們雖然說隻坐一會兒，然而實際上直接坐了半個多小時。

　還好下山就容易多了。

　一群人唱著歌朝下走，還拍了不少照片。

　“下午我們去哪兒？”

　“去逛街吧。”石心語喊道，“剛好有個景點就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

　“好啊！”

　石心語搓了搓手，提起逛街，兩眼放光，腿也不軟了，腰也不酸了。

　宋戚直接松開了搭著石心語的手，又看了眼依舊靠著自己的舒望月，對方臉色依舊蒼白：“你很難受嗎？”

　舒望月柔弱地點了點頭：“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