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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總在崩人設》第62章 我不後悔
樓寧之反問問得快把自己撅過去。

 樓宛之終於點頭:“好吧,我在追求她。”

 樓安之沉默, 在樓寧之眼裡都是繼續附議了。

 不過她對她二姐始終抱有一種同情心理, 前幾天還想找對象,現在被樓宛之拐上了床, 肯定是樓宛之的錯,於是樓寧之對著她大姐嘖個不停。

 樓宛之兩手交叉搭在膝上,挑眉道:“你有意見?”

 “我沒意見。”樓寧之說,“你這個禽獸。”

 樓宛之:“……”

 樓安之輕笑了下。

 樓宛之見她笑便不要了臉面, “再來幾個罵人的詞。”

 樓寧之:“???”

 樓宛之:“我想聽。”

 樓寧之絞盡腦汁地找詞兒:“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喪心病狂、令人發指、辣手摧花、老牛吃嫩草……”

 樓宛之“誒”了聲,笑著出聲製止她:“最後一個我可不認啊,我們倆叫年紀相仿, 再般配不過。”

 樓安之在邊上偷偷樂, 以為樓宛之沒看見,樓宛之也確實隻用余光看她, 免得她對自己又沒個好臉了。

 “少嬉皮笑臉的。”樓寧之從茶幾底下抽出來一根樹枝來, 小拇指粗細, 今天回來路上撿的,她拿這根棍子暫時充作教鞭, 在茶幾上抽了兩下,“你們現在是在被審問!”

 樓安之一眼瞪過去。

 樓宛之笑眯眯瞧她。

 樓寧之舔了下乾燥的嘴唇,哈哈乾笑兩聲:“那什麽,友好討論,友好討論哈,端正一下態度嘛。”

 樓安之:“有話說有屁放, 我剛書看到高潮部分呢。”

 樓宛之淡道:“附議。”嗅了嗅自己的手,嫌棄道,“一股油煙味。”

 樓寧之端正神色問道:“你們倆什麽時候開始的?”

 樓宛之:“去年四月份,我單方面開始。”

 樓安之:“……不知道。”

 “嚴肅點兒!啊不是,我是說我正經問問題呢,你不要老是敷衍我嘛二姐。”樓寧之開始賣乖兼賣慘。

 “二妹,你去廚房把剩下的菜燒了。”大姐開口給樓安之解圍。

 樓安之如蒙大赦溜了,樓寧之想留她,被樓宛之叫住了,“她知道的我知道,她不知道的我也知道,問我一個就夠了,你這麽磨嘰下去什麽時候能吃成晚飯?”

 樓寧之:“可是——”

 “不要逼我動手。”

 “哦。”食物鏈底層的樓寧之垂下頭。

 “把手上那樹枝給我扔了,髒不髒啊。”

 於是樹枝也扔了。

 樓宛之開始跟她說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樓家二姐聽信樓寧之瞎扯的性冷淡謠言,送羊入虎口,樓宛之順勢表白。關於樓安之身世的話題,樓宛之省略了,一來是她覺得沒有必要,有沒有血緣關系對樓寧之來說沒有任何不同,她又不需要挑戰倫理,二來是這多少算是樓安之的隱私,她擅自告訴三妹不好。

 她講話極有條理,言簡意賅地便把現在的局面介紹清楚了。

 “所以說你在追二姐是真的在追二姐?情侶意義上的追?”

 “你看我像開玩笑麽?”

 “我上哪兒知道去?”樓寧之腦袋上挨了一下,叫了一聲哎呀,“你乾嗎打我?”

 “沒什麽,就是想打你這個榆木腦袋。”

 “我不是核桃仁兒腦子麽?”樓寧之嘻嘻哈哈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你真是……”樓宛之搖頭笑著,不知道說什麽好。

 “大姐你想好怎麽跟爸說沒有?”樓寧之瞅了一眼廚房的方向,回過臉來問她,“莊笙說了,你們這樣的容易去德國看骨科。”

 “她也知道了?”大姐挑眉。

 “就是她告訴我的呀,”樓寧之撇著嘴說,“你倆真不夠意思,偷偷摸摸談戀愛還不告訴我。動不動就親個嘴兒的,我還以為是什麽新遊戲呢。”

 “就你剛剛表演的那套,我倆都親成這樣了——”樓宛之模仿她的語調,說,“哪家姐妹會沒事兒在家舌吻的啊?”

 “我和莊笙啊,我倆好姐妹。”

 大姐正在喝水,噗一聲噴出去,嗓子都劈了:“你說什麽——你和誰?”

 “我和莊笙,”樓寧之坐過去親熱地勾著她的肩膀,顯擺道,“你不知道,我倆感情可好了,我們倆睡一張床蓋一個被子,還能玩親親,也就是不能上床,其他不比找個對象好啊。”

 大姐面沉如水。

 樓寧之說:“莊笙長得好,脾氣好,性格好,對我好,馬上這部戲拍完還能有點兒小錢,朋友是可以一直在一起的,對象要是分手了就玩完了,我才不想和她分手呢。”

 樓寧之低著頭,兩隻手交叉著握在一起,動來動去,說:“咱爸說了,聚散隨緣,我覺得就不是那麽回事兒,有的人可以隨緣,有的人就不能隨,反正……反正我不想和她散。”

 樓宛之越聽越覺得她情緒不對,把她臉扳過去才發現她眼眶有點兒紅了。

 “怎麽了這是?”

 “不知道,就是傷心。”

 樓宛之抱她在懷裡拍了拍,小女孩兒長大了,也知道傷春悲秋為感情煩惱了。

 樓寧之在大姐懷裡縮了會兒,腦門碰了一下她肩膀:“別說我了,你還沒說怎麽解決咱爸呢,我可不想有倆殘疾人姐姐。”

 “船到橋頭自然直吧,我會圓滿解決的。”實話說樓宛之對此不樂觀,樓國慶其實是個暴脾氣,這幾年修身養性是修身養性了,但是骨子裡的勁兒不會改,這種不但挑戰三觀還有倫理的事兒捅到他面前,恐怕棍子都要打折兩根。沒有血緣的親子鑒定,也就是她和樓安之能夠用來安慰自己,對於樓國慶來說,這就是他兩個親女兒,不管有沒有血緣,他都養到這麽大了,親的沒跑。

 好在她比樓安之大,到時候她一口咬定是自己帶壞樓安之的,反正事實也是這樣,樓國慶就不會再去罰樓安之,再攛掇一下她那刀子嘴豆腐心的媽,樓寧之敲敲邊鼓,約莫是能把樓安之清清楚楚地摘出來。

 樓寧之朝她豎了豎大拇指。

 樓宛之笑著挑眉:“乾嗎?”

 “有擔當,我要是你,我就跑。”樓寧之說。

 “你跑哪兒去?不見爸媽了嗎?”

 “不見,他們啥時候願意見我我啥時候回來,”樓寧之縮縮脖子,害怕地說,“我怕疼。”

 樓三小姐向來比尋常人嬌貴,蹭個皮都要哭半天,要真嘗樓國慶的棍子,怕是沒到身上就嚇得暈過去了,樓宛之沉吟道:“要是爸打你的話,你那份一起算我身上吧。”

 “爸應該不舍得打我吧?”樓寧之仰頭看她。

 “應該吧,小時候你就沒挨過打。”

 “你說我乾點兒什麽爸能氣得打我啊?”

 樓宛之看著她,說:“像我一樣啊。”

 樓寧之像彈簧一樣從她懷裡向後彈了出去,瞠目結舌地望著她:“我不是,我沒有。”

 樓宛之:“開個玩笑,你那麽激動乾嗎?”

 “我激動了嗎?”

 “激動了。”

 “那我冷靜一下。”樓寧之坐下來,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樓宛之望她一眼,盯著面前的杯子若有所思,不會真是她想的那樣吧?待會兒打個電話去問一下爸爸身體好不好吧,從長計議。

 腦子裡閃過很多事,樓寧之刻意地不去想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大姐身上:“你就沒想過你要是沒追成二姐怎麽辦?繼續當姐妹嗎?或者說,你要是和二姐在一起了,結果因為性格不合分手了,你又怎麽辦?”

 她問樓宛之,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不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樓宛之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樓寧之無意義地“啊”了一聲,眼底透出迷茫來。

 樓宛之說:“我覺得我的希望還是挺大的,我親她摸她她都不拒絕我。”言語裡頗有一絲得意。

 樓寧之心不在焉:“也許是她一直念著你是大姐,沒想反抗你。”

 樓宛之:“……”

 樓安之從廚房端菜出來,就看到魂不守舍的姐妹倆坐在沙發上相對歎氣,奇怪得很。“吃飯了。”她喊了一聲。

 兩姐妹拖著沉重的雙腿,盛了飯,坐在飯桌上,一落座又是兩口長歎。

 樓安之看見這倆陰陽怪氣煩得不行,筷子在碗沿一敲,“幹什麽這是?我廚藝就這麽讓你們一言難盡?愛吃吃,不愛吃滾蛋。”

 二位自然堅決不滾蛋,收起喪,開始吃飯。

 吃完飯,大姐帶頭給在老家的爸媽打電話,這次電話是抱著別有用心的目的去的。九點來鍾,正好是晚上比較閑的時候,樓爸樓媽也沒睡覺。

 一個電話過去了,接電話的是家裡保姆,保姆再喊樓媽媽過來。

 樓媽媽挺高興地問:“金花啊,吃飯了沒有啊?”

 樓宛之答:“吃過了。”

 樓寧之在邊上做口型:吃的什麽啊?

 樓媽媽問:“吃的什麽啊?”

 二姐在樓寧之腦袋上敲了一下。

 樓宛之說:“吃得肉和菜。”

 樓媽媽說:“最近工作辛不辛苦啊,要記得按時吃飯知道吧,你這個胃本來就不好,不能再嚴重了,照顧好銀花和小樓。”

 被過度照顧了的樓安之給自己在心裡抹了一把辛酸淚。

 樓寧之就知道傻樂。

 樓媽媽嘮叨了幾句,樓宛之都應下了,之後就問:“爸最近身體怎麽樣?”

 “挺好的,今天下午跟鄰居去水庫釣了一天魚。”

 樓宛之:“釣魚光坐著不動,容易血液不循環,上了年紀的人平時多動換動換,促進血液循環和新生代謝。”

 樓媽媽:“噯,你跟你爸說去,我懶得跟他說。”

 樓國慶是個大嗓門兒,樓宛之事先把免提關了,還是被震了一下:“金啊,公司還好吧?”

 “好。”

 “你好吧?”

 “好。”

 “小樓沒闖禍吧?”

 “沒有。”

 “醫院沒醫鬧吧?”

 樓宛之看她二妹,對方搖了搖頭,回道:“也沒有。”

 大概是能想到的詞兒都說完了,在孩子上學時代萬能的那句“缺錢了嗎爸給你打”有十多年沒說過了,就連樓寧之的學費零花錢,都是由她大姐給了。樓國慶沉默了很久,說:“要不我再還給你媽……”

 樓宛之:“爸!”

 “你說。”

 “沒事兒,我就是勸您多運動運動,早上起來晨跑,別老坐那兒不動,容易得‘三高’。”

 “知道知道,我明天就約人出去晨跑。”

 醫學博士樓安之朝樓家大姐翻了個白眼。

 樓宛之抬手捏了一下她的臉,樓安之沒注意到,便沒躲開。

 樓寧之覺得自己眼睛要閃瞎了,不知道還好,一直到現在覺得家裡到處都是狗糧的味道。

 樓宛之和爸媽說完以後,兩姐妹各自說了兩句,喊了兩聲“爸媽”基本就結束了,樓媽媽甚至連樓寧之最後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掛斷了。

 樓寧之在沙發上踢胳膊蹬腿兒地嚎她不是樓媽媽親生的,兩個姐姐對視一眼,沒搭理她回房間了。

 她嚎到中途,回頭髮現一個人都沒有,頓時受了傷,也捂著心口回房間找莊笙聊天治愈去了,中午她走的時候莊笙還讓她有事跟她說呢。

 她坐坐睡睡嘮嘮嗑到現在又是七八個小時過去沒發消息給她,但是微信裡也沒有來自莊笙的新消息。

 莊笙為什麽不主動給她發消息呢?她捏著手機百思不得其解,感覺每次都是自己主動聯系她的,除了她們倆吵架那天。

 樓寧之往上滑聊天記錄,看見那天晚上的對話——

 【我在你們家小區門口】

 【你回家了嗎?】

 【能不能見我一下】

 【你想怎麽打我都行】

 【我到了,你在哪兒呢!!!】

 ……

 還有莊笙的語音:你別跑,在崗位亭那兒等著,我上去找你!

 後來發生了什麽呢,樓寧之本以為以自己的記憶應該會忘個精光,但是奇跡般的,她記得一清二楚。莊笙第一次認認真真地、用力地抱住了她。

 像小孩子一樣鬥嘴,從地下車庫手牽手出來。

 我喜歡你。

 莊笙的幽黑深邃的眼睛裡有星光散落,說了這句話。

 心跳得很厲害,耳朵裡鼓噪著,眼前鋪開了一大片夜色,莊笙就站在月華中央,模樣有些癡傻,被自己重重地親了一口,很響,像拔火罐一樣。

 樓寧之手指點了一下屏幕右上角,眼睛找到“清空聊天記錄”選項,猶豫了下,點了確定。

 ……

 洗漱完畢後,樓安之再次不怕死地踏進了樓宛之的房間。

 樓宛之仿佛料到了一般,居然直接給她留了門,出於禮貌樓安之還是敲了幾下,進去了,房間裡沒人,只有浴室裡傳來衝浴的聲音。

 樓安之為免重蹈覆轍,這次沒做床上,而是坐在了凳子上,凳子離床起碼有三四米遠,要不是坐對角線不方便說話,她肯定坐對角線去。

 樓宛之今天沒洗頭,隨手盤了,露出雪白的天鵝頸,系著浴袍的身材修長,小腿筆直。她看樓安之這架勢,不大像來調情的,直截了當問道:“想和我說什麽?”

 “我在廚房做飯的時候,你和三妹說了什麽?”

 “說我在追你,別的沒什麽。”

 “我的身世……”

 “沒說,你放心,沒經過你允許,我不會再說給任何一個人聽。”

 “那我就放心了。”樓安之輕輕地舒了口氣。

 “知道也沒什麽,小樓不會介意的。”樓宛之說。

 “我知道。”樓安之了解樓寧之的性格,“我就是還沒做好準備。”

 “那關於我,”樓宛之很慢很慢地問她,“你有想做準備的準備嗎?”話聽著有些拗口,但是意思很好理解,就是問她有沒有機會。

 “我不知道。”樓安之張了一下嘴,不知道從哪兒開口,看樓宛之一眼,又垂下眼睛,“我……”

 她忽然像是含著哭腔的嗓音仿佛在樓宛之心口狠狠剜了一刀。

 “好了不用說了。”樓宛之主動打斷了她,“我都知道,我什麽都知道。”

 樓安之冷靜了一會兒,把湧到鼻尖的酸澀逼了回去。她雖然沒談過戀愛,但在她的認知裡她一直是個異性戀,從來沒有對女人有過任何非分之想;她還有個親姐姐,彼此陪伴了三十年,她們永遠是最親密的家人。樓宛之這兩天的舉動無疑是把她這兩重認知全部打碎,在兩天雲裡霧裡的欲拒還迎後,樓安之還是決定好好和她坦誠布公地談一談。

 “我不知道喜不喜歡你,但我不討厭你碰我。但是我們之間真的太熟悉了,我也無從確認這種不討厭是出於喜歡還是習慣。”

 “我們之間的問題太多了,首先就是爸爸媽媽他們,他們肯定不會同意,我百分之百確定。最壞的結果可能是我們倆一起被趕出家門。”

 說完了自己和家人的原因,樓安之繼續沉默了片刻,才目光沉沉地望向樓宛之:“我想知道,你能喜歡我多久?”

 “很久很久。”

 “那是多久?”

 “除非我死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樓安之不安地問,“我們倆在一起後,因為某些原因分手了,是不是連姐妹也沒得當?”

 “我會離開,一直到我不再對你存有愛情,再回來當你的姐姐。”

 “如果一輩子都不行呢?”

 “那我一輩子不再見你。”

 “假如我現在明確拒絕你呢?”

 “同樣。”

 樓安之唇上血色褪去,她萬沒料到是這樣一個答案,她語氣急促地追問:“也就是說,你從那天晚上開口就做好了之後的打算?”

 “是。”樓宛之答得乾脆。她甚至已經在公司附近買了套高樓大平層,裝修家電一應俱全,拎包入住,就在她現在房間的角落裡,有一個裝滿了衣服的行李箱,靜靜地佇立著,理智得近乎無情了。

 “你在逼我?”樓安之胸口起伏。

 “我沒有逼你,是你在逼我,我選的這條路,只要是按照你的心意,無論好壞我都能接受。”樓宛之溫聲說完,露出一個苦笑,“至於出去住,你隻當可憐可憐我吧,你忍心見我每天看到你便想起你拒絕我的樣子麽?”

 樓安之站起來,眼睛裡竟是分明的怨懟:“樓宛之,你為什麽要表白?”

 “藏不住了。”樓宛之抬頭直視著她的目光,說,“我不後悔。”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樓安之聲調陡然拔高,“你是舒服了,我就是這個家裡的罪人了是嗎?”

 “對不起,但我還是要說,我不後悔。”

 “你怎麽這麽狠的心?”

 樓宛之還是那句話,只是這次她低下了頭,聲音放得很輕,似歎息:“我不後悔。”

 房間裡不知道什麽時候沒了聲音。

 樓宛之抬手摸上自己的臉頰,摸到一把冰涼,喃喃反問:“真的不後悔嗎?”

 ……

 樓寧之刪完聊天記錄,給自己放了首英文歌,唱的什麽完全不知道,直接倒在床上出神。不知道是哪次聽歌設置了單曲循環沒跳回去,一首歌來來回回唱了三四遍,發呆的樓寧之都聽煩了,想喝口水,桌上的杯子裡空空如也,她拉開房門出去倒水,聽見隔壁似乎有大聲說話的聲音。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想將耳朵貼在門上,剛靠近一點,房門就從裡面打開了,樓安之從裡面走了出來。樓寧之看看房門上貼著掛著的平安符,這是大姐的房間啊,怎麽二姐出來了?不會吧?這麽早就滾完一波床單了?大姐不行啊。

 她衝著樓安之曖昧地嘿嘿一笑,樓安之無視她走了過去。

 樓寧之:“???”

 樓寧之把未合上的房門推開一點,吱呀一聲,探頭探腦地往裡看:“大姐?”

 大姐背對著她,手在臉上飛快地抹了一下,放下來:“什麽事?”

 樓寧之再怎麽遲鈍,奇怪的氣氛還是能感受出來的,她小心翼翼地問:“你和二姐吵架了嗎?”

 “沒有。”

 樓寧之頓了下,說:“你們不要吵架。”

 “不吵。”背對著她的樓宛之吸了下鼻子。

 “感冒了嗎?”

 “不是,你快睡吧。”

 “哦,那我去睡了。”

 樓寧之輕輕帶上房門,留下一個縫隙,飛跑著回房間抱了個枕頭過來,推門進房鎖門上床一氣呵成,被子裡露出半張明媚笑臉:“大姐,我今晚想跟你一起睡,我怕鬼。”

 樓宛之沒拒絕,揉了揉她的腦袋,關了燈躺在她身側,輕聲道:“睡吧,晚安。”

 “晚安大姐。”

 樓寧之掖在被子下的手摸到樓宛之手上,輕輕拍了拍。床面繼而向樓宛之那邊塌陷,樓寧之側身,手掌抵在樓宛之後腦,默默地將她的臉按在了自己肩頭。

 不多時肩頭便被打濕。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小樓開了半個竅了,比較隱晦

 大姐這樣表白其實給二姐帶來的困擾很大的,大概比那種閨蜜向自己表白還要嚴重一點……

 道阻且長啊!

 預備開始唱:相愛沒有那麽容易~每個人都有她的脾氣~過了愛做夢的年紀~轟轟烈烈不如平靜~

 《沒那麽簡單》by黃小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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