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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總在崩人設》第122章 再也不敢
什麽叫做晴天霹靂?

 這就是。

 俗話說得好,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不共戴天。

 但是如果斷自己財路的是要養的媳婦兒呢?樓寧之不知道。她連氣都生不起來, 只是問了句:“為什麽沒收我的硬盤?”

 莊笙道:“今天下午你在圖書館的時候,手機在震, 我拿過來給你調靜音,有個叫生如夏花的號一直給你發消息,我就點開看了下。”

 樓寧之:“……你看到了多少?”

 莊笙一笑:“你猜。”

 樓寧之不猜,她一猜就要壞事兒:“你告訴我嘛。”

 莊笙說:“好吧, 我都看到了,所以這東西我沒收了。”她指了指腳邊的抽屜。

 樓寧之去拉抽屜看,裡面正摞著她那四張硬盤, 她喜上眉梢, 伸手就要去拿,頂上投下一道視線, 莊笙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樓寧之默默把手收了回去。

 莊笙說:“你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已經在法律的邊緣試探了嗎?”

 莊笙下午和她分開後, 腦子裡一直繞不開這件事, 上網一查,居然不止違法, 還有更嚴重的。不過目前國家對於私底下的小眾暫時還管不上,淪為了灰色地帶而已。

 樓寧之:“啊?”

 莊笙說:“你私底下買賣這些資源,被抓到是要判刑的。”

 樓寧之嘟囔道:“我這仨瓜倆棗的,誰來抓我啊?好幾天一共就賺了四十四塊錢。”

 莊笙問:“你說什麽?”

 樓寧之道:“什麽也沒說。”

 莊笙說:“為了避免你誤入歧途,這些交給我來保管。”

 怎麽還扯到誤入歧途了呢?從小到大都認為自己三觀雖然不是很正但是肯定沒怎麽歪的樓寧之辯解道:“我怎麽就誤入歧途了,成年人看點兒這個怎麽了?大家都是有需求的啊, 那他們找不到看的地方,我直接給他們找了發過去,我也不是傳播啊,我就是賺兩個辛苦錢。”

 樓寧之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兩年和諧越來越厲害,不懂門道的根本找不到這些。”

 她補充道:“我還不做未成年生意,保護祖國的花骨朵。”

 莊笙差點被她帶溝裡去,還好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牢牢地把她定在了自己的立場上:“不行,這個不能做。”

 樓寧之:“那我要賺零花錢怎麽辦?”

 莊笙堅決道:“不可以。”

 樓寧之眼珠子骨碌轉,反正她二姐上次從她這兒拷走了一份,她再過去要一份就得了唄。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好,那你沒收吧。”

 樓寧之就這麽放棄了,讓莊笙很不可思議,她的直覺告訴她,樓寧之肯定在打什麽歪主意。她握著筆,感覺交這麽一個腦子裡點子——甭管是好是壞吧——層出不窮的女朋友,平時都要比別人多傾注幾分心力,隨時提防著她的突發狀況。

 而且樓寧之選這個真不一定全是因為她來錢,而是圖好玩兒。

 樓寧之從書房離開,回生如夏花:【出了點意外,現在拿不了貨】

 【生如夏花:那大概什麽時候能】

 【樓寧之:後天下午,你看行嗎?】

 後天下午她都休息,上午放了學就去找她二姐,然後拷回來,繼續她的秘密工作。晚上睡覺,莊笙提出要看她的微信小號,樓寧之遞給了她,這次是真的學乖了,消息記錄刪了,就刪了她回房的那段回復和約定的時間。

 莊笙再度勸說,樓寧之邊聽邊應,最後呼呼大睡。

 兩天后。

 樓寧之下課後給莊笙發了條消息:【我去找我二姐玩兒啦】

 她在前一天和莊笙報備過,所以莊笙收到消息的時候並不覺得意外,但是她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預感,她去她二姐那兒是另有所圖。

 然而並沒有辦法阻攔她去見她親姐,一起去也不可能,她下午要上課。

 “怎麽來的這麽晚?我都快上班了。”樓安之一見面就問她,“吃了沒有?”

 “沒吃,我待會兒點個外賣,東西帶了嗎?”

 “帶了。”樓安之拍了拍自己辦公桌右手邊的抽屜,“在這兒,你不是有嗎?又要這個幹嘛?”

 樓寧之擺擺手,欲言又止道:“嗐,說來話長。”

 樓安之本來是不感興趣的,看她這副神情還真來了點兒興致,手撐在桌沿,要笑不笑道:“說說?”

 樓寧之嘴不緊,她也不覺得這是難以啟齒的事,就是覺得說起來費勁兒,她二姐一問她也就和盤托出了,樓安之聽得一愣一愣的。

 樓安之說:“我發自內心地覺得你有毛病。”

 樓寧之:“……”

 樓安之道:“首先,你作為一個學生,首要的任務就是學習,一切以學習為主,兼職什麽的根本就不要去幹,家裡又不缺錢,需要你勤工儉學麽?你說她不肯花你家的錢,隻肯花你自己掙的錢,這是她的問題,因為她不夠有錢,所以她沒有底氣,要麽就是自尊心太過,不然乾嗎要你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去看書店啊,把錢看得比你還重。你看我跟你大姐還有你,互相花錢手軟過嗎?”

 樓寧之道:“那不一樣,咱花的都是爸的錢,要不就是大姐的。”

 樓安之道:“我這工資也不少好麽,一年到頭加上福利獎金什麽的小百來萬,自己開銷足夠了。”

 樓寧之給她鼓鼓掌:“你真棒。”

 她明顯就是不以為然的態度,樓安之也就算了,持保留意見,樓金花說了讓她少摻和她們倆的事,最好連議論都不要發表,免得招致反感。

 樓安之嫌棄道:“再說你乾的這生意吧,她還真沒說錯,按照律法來說是要入刑的,但是沒人管這個,而且金額這麽小,就算入了刑也不重就是,你罰罰款什麽的也能解決。主要是它也太上不了台面了吧?你乾點什麽不好,非得乾這個?”

 樓寧之接連被兩個人教育,她自己也不是知法犯法的人,已經打了退堂鼓,但是死鴨子還要嘴硬一下:“我閑著沒事兒玩玩不行麽?”

 “行,但是我勸你還是別玩這個,要不你就分享給人家,不要收費,這算是交流,交流不犯法。”

 樓寧之:“知道了,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有主意。”

 她在樓安之這裡窩了一下午,在沙發上思考人生。傍晚她打算回家了,給她二姐打電話,樓安之說:“回家幹什麽,你大姐請我吃飯,正好你和我一起去。”

 樓寧之瑟瑟發抖地問道:“不是和上次那樣吃飯吧?”

 上次是她和二姐吵架,這次難道去和大姐吵架嗎?

 “上次?”樓安之回想起來,說,“你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就是姐妹三個人一起吃個飯,怎麽了?”

 “不吵架?”

 “不吵,有什麽好吵的,她敢和你吵我撕了她。”

 樓寧之:“謔。”

 樓安之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麽,眼底閃過一絲懊惱。

 樓寧之揶揄地問道:“二姐你什麽時候可以手撕大姐了,我怎麽不知道?”

 樓安之顧左右而言他:“快收拾收拾,我馬上下班了。”

 樓寧之堵住她去路:“在我上學的這段日子裡,你們倆偷偷摸摸地幹了些什麽我不知道的事?”

 “誰……誰偷偷摸摸了?”樓安之搡開她肩膀,“別擋著我走路。”

 “不是偷偷摸摸?”樓寧之捏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那就是光明正大了?”

 樓安之沒承認,但是也沒否認。

 驚天大新聞啊!樓寧之叭叭叭開了:“我去大姐家裡的那天晚上,我走了你還沒走,你是不是留下來和大姐一起睡了。”

 “……”

 “兩小無猜,乾柴烈火,火上澆油,油哩哇啦。”

 樓安之:“……”什麽鬼。

 樓寧之拉住她手,上下左右前後搖晃:“是不是從那天開始的啊?”

 樓安之被她搖得頭暈眼花,道:“不是,你怎麽這麽囉嗦。”

 “我這是關心兩個姐姐的感情生活,天底下哪兒有我這麽好的妹妹?”

 “天底下是沒有你這麽八卦的妹子,少廢話,小心我揍你。”

 “好嘞。”樓寧之輕而易舉地屈服在樓安之的“淫威”之下。

 樓安之脫了醫院的工作服,套上薄款米白色風衣,腳蹬高跟筒靴,頃刻間從溫柔的樓醫生變成了走路帶風的樓二小姐。樓寧之本來就比她矮了一點兒,走路還喜歡弓著點兒背,要不是一身名牌,走在她身邊跟小跟班似的。

 她定定地盯著走在前面的樓安之一會兒,說:“二姐,我懷疑你有陰謀?”

 “什麽陰謀?”

 “你穿得這麽光彩照人,再帶上一個我,怎麽看怎麽是想讓我這片綠葉去襯托你這朵紅花。”

 樓安之:“我穿得光彩照人了嗎?”

 樓寧之點頭道:“是的,非常照人。”

 迎面走過來一個同事,瞧見樓安之差點兒沒敢認,打量了她好一會兒,兩人快錯身而過的時候,才期期艾艾地問道:“樓醫生?”

 樓安之嗯了一聲,問好:“王博士。”

 王博士說:“你今天這身也太好看了。”

 樓安之淡道:“謝謝。”

 樓寧之哈哈笑道:“你看,是吧?我都說你今天特別好看了。”

 樓宛之的電話打了過來,樓安之接起來,道:“對,我下班了,你在醫院門口?行,我待會兒就到。”

 樓安之問她三妹:“你想去洗手間嗎?”

 樓寧之搖頭。

 樓安之說:“……我想去。”

 樓寧之說:“你想去就去啊,我在門口等你。”

 等她二姐從洗手間出來,樓寧之感覺她的氣色都好了不少,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偷偷補過妝的樓安之昂首挺胸往前走:“快點兒吧,你大姐該等急了。”

 大姐今天依舊很騷包,剛剛入秋,就圍上了圍巾,在身前長長垂下,素格子款,很能襯出來氣質,倚在車門邊緣,身高腿長,一隻手撐在車頂蓋上。

 她先看到了樓安之,笑逐顏開,零點五秒後,看見了樓安之邊上的三妹。

 樓宛之:“……”

 這個電燈泡怎麽又在?

 自己從那次之後,攏共就和樓安之見過三次,包括這次,三次裡有兩次都有樓寧之在,她是五行屬亮的嗎?

 樓寧之假裝失落道:“……大姐,你好像並不歡迎我。”

 為了追女朋友,樓宛之顧不得什麽姐妹情誼了,直言道:“是的,不歡迎,你快回家去吧。”

 樓寧之這次不是假裝失落了,而是真的心口拔涼,她望著樓宛之說:“大姐,我沒想到有一天你會對我說出這種話。”

 樓宛之冷血道:“現在實現你的願望了,你快回去吧,你媳婦兒還在等你。”

 “那我回家了。”樓寧之歎了口氣。

 有了媳婦兒忘了妹啊,這樣的結局她終於要接受了。

 “慢著。”她的腳步被樓安之叫住了。

 樓安之說:“三妹回家我也回家,她在我在,她走我走。”

 樓寧之:“???”

 二姐你是瘋了嗎?我對骨科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樓宛之:“???”

 自己處心積慮不把樓寧之拖進來,結果樓安之主動拉她進場了?

 樓安之:“我們仨好久沒一起吃頓飯了,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樓金花你為什麽要趕她走?”

 樓宛之:“可是……”她壓低聲音道,“這不是我們兩個人的約會嗎?帶個電燈泡乾嗎?”

 電燈泡本泡幽幽道:“我聽見了啊。”

 樓安之說:“誰說我要和你單獨約會,今天要不是小樓在,你以為我會同意和你出來嗎?”

 “那上次你也……”樓宛之脫口而出。

 樓安之打斷她:“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要分開算。”

 “好吧,那就當是姐妹小聚吧。”樓宛之拉開後車門的,說,“上車吧你們。”

 樓寧之尊老,先讓她二姐進去了,她眼神一瞄,樓宛之也坐進了駕駛座,當機立斷關上了門,自己朝外跑了。她才不去當電燈泡呢,說著是三個人的電影,她卻始終不能有姓名。

 “拜拜!我回家找老婆去啦!”

 她隔著車窗向兩個姐姐揮手,連蹦帶跳地跑遠了。

 樓安之:“……”

 樓宛之掩飾住喜悅,道:“我定了餐廳。”

 “那走吧,我正好餓了。”

 下午七點,樓寧之收到了條短信:【您尾號xxxx的儲蓄卡收到用戶樓xx的轉帳1,000,000元,活期余額2,765,820.33元[中國銀行]】

 樓寧之:【???】

 【樓宛之:我之前不是說事成之後給你發大紅包嗎?】

 樓寧之激動地問:【成了?】

 她大姐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樓宛之:哼哼[驕傲]】

 【樓寧之:真的?】

 【樓宛之:假的】

 【樓寧之:欺騙我感情,那你給我發紅包乾嗎?】

 【樓宛之:高興了給自己妹妹發點零花錢,還需要理由嗎?主要是為了褒獎你及時撤退,讓我和你二姐有獨處的機會,以後再有這樣的場合,記得再接再厲】

 【樓寧之:歎氣.jpg】

 【樓宛之:怎麽了?】

 【樓寧之:要是你這個錢能算是我自己掙的就好了】她就不用在違法的邊緣試探了。

 【樓宛之:此話怎講?我給你的嘉獎,當然算是自己掙的了】

 【樓寧之:哎,這件事說起來三兩句說不完,你約你的會吧,我的事我自己能處理】

 樓寧之把新拷來的硬盤收在了一本假書裡,書是她特意買的,封皮是攝影集,裡面是中空的,跟電視劇裡面藏槍的類似,只是她這個中空更大一點,足以放下四張硬盤。

 她為了讓莊笙打消疑慮,相信她並沒有在做這件事了,還先去了趟書房。莊笙手頭擺著一本字帖,田英章的硬筆楷書。

 樓寧之低頭往桌上看去,“喲”了一聲:“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字難看了?”

 莊笙無奈抬頭看她一眼。

 “怎麽忽然想起來練字了?”

 莊笙說:“林教授看了我交上去的讀書筆記,說我的字是他見過的所有學生中最醜的,讓我回來好好練練,不管做什麽,寫得一手好字都是加分項。”

 “我大姐也是這麽說的。”

 “你大姐的字好看嗎?”

 “好看啊,我大姐什麽都會,什麽都好,除了眼光有點兒差外。”

 “眼光差?”

 “我大姐不是看上我二姐了嗎?”樓寧之聳肩道,“這眼光還不差嗎?”

 莊笙好笑道:“你敢當著你大姐二姐的面說嗎?”

 “那必須——”樓寧之揚聲道,下一刻便縮著脖子,樂出聲,“不敢了。我傻啊,才到她們倆跟前說,我也就跟你說說。”

 樓寧之掰著手指哈哈笑道:“我二姐,不解風情,不解人意,喜怒無常,無緣無故就要揍我,還老是在我面前說你壞話。除了臉長得好看了點,職業好了點,白衣惡魔了解一下,工資在普通人裡算是高了點,偶爾溫柔起來真的很迷人以外,沒有別的優點了。”

 莊笙隻挑選出了其中一條重點:“她都說我什麽壞話了?”

 樓寧之:“啊,以前說你窮,可能是圖我們家的財產啊,現在知道不是了。又說你矯情,非不肯花我的錢,只花我自己掙的,沒有把我放在第一位,讓我這麽個大小姐出去幹兼職,而是把自己的自尊放在第一位。”

 莊笙抿了抿唇。

 樓寧之隨口問了下去:“你是這樣嗎?”

 莊笙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給出一個堅決的否定回答,好在樓寧之自己接了話:“必須不是啊,我出去幹兼職鍛煉自己也挺好的,而且用自己賺的錢買禮物才夠心意吧。我二姐可能是更年期到了,天天嚼舌根。”

 莊笙含糊地“嗯”了一聲,埋頭練字。

 樓寧之瞧了一眼,道:“你這樣在字帖上臨摹沒用的,你得單獨拿張紙在上面寫,分析字的結構,這樣寫出來的字才有肢體記憶。”

 樓寧之的字稱不上非常漂亮,但是絕對不醜,小時候被家裡逼著練過,大了越來越隨性,就有點龍飛鳳舞了,總之再怎麽龍飛鳳舞,也能甩開莊笙的字八百條街。

 她說這話,是完全有資格的。

 莊笙抽了張田字格紙,對著字帖不厭其煩地臨摹。

 樓寧之看了會兒,說:“我先回房啦。”

 莊笙說:“好,我大概一個小時回去。”

 一個小時?

 樓寧之暗道時間夠了,她一進主臥,就把門反鎖上了,不管怎麽樣要先鎖上再說,萬一莊笙推門,就要被抓個正著了。

 她偷偷和生如夏花聯系上,這一次,對方給她轉了二百塊錢。

 樓寧之看著聊天界面的轉帳,遲遲不敢接收,最後咬著牙收了,和對方互發了個【合作愉快】後,下了小號。

 莊笙進門的時候,她早就“毀屍滅跡”,坐在電腦桌前打遊戲,競技場十連跪,莊笙給她贏了一把,兩人洗漱後上床睡覺。

 樓寧之感覺眼前一片刺眼的白光,她用手擋在面前,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面前是一個穿著製服的男警官,他一手拿著警官證,一手舉著逮捕令,冷聲對她說:“根據xx法xx條,你涉嫌傳播……罪,現在依法對你進行逮捕,請配合我們工作。”

 樓寧之再一回神,手上已經被戴上了鋥亮的手銬。

 莊笙呢?

 她四處找莊笙,莊笙正坐在地上嚎啕痛哭:“我叫你不要做這個,你非要做。”

 畫面再一轉,她在牢裡唱著鐵窗淚,莊笙在外面和她相看淚眼。

 “我再也不敢了!”

 莊笙擰開了燈,揉著惺忪的睡眼,瞧見樓寧之滿臉的淚水,忙把她推醒了。樓寧之睜眼看清面前的人,一把抱住她,哇的一聲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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