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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娛樂圈](GL)》傅瑜君&關菡【12】
關菡背抵著門, 迷茫地仰了仰臉,看著天花板正中央的燈。

她走到床沿,把自己扔了上去, 呈大字型攤開,側臉枕著床, 沉沉地呼吸著。胸腔裡像壓著一塊石頭似的,悶得她難受, 做什麼都提不起勁。

不想洗澡, 不想動,就這麼閉上眼楮癱著。

中途手機響了, 她扒拉過手機, 撩起眼皮瞧了眼, 是傅瑜君。

她盯著那個名字發呆,鈴聲一直在唱, 唱著唱著戛然而止,原來是逾時未接自動掛斷。

關菡慢慢的、重新將臉埋進枕頭裡, 不動了。

電話那一端的傅瑜君秀眉微蹙。

關菡都放假了,大半夜的怎麼不接自己電話?

【在乾嗎?】她換成消息問。

【我吃完飯洗過澡了,玩遊戲嗎?】

【分享鏈接︰[秦唐]往後余生-秦意濃X唐若遙。這個視頻看過嗎?】

手機一下接一下地震, 關菡從枕頭上露出雙眼楮, 有氣無力地滑開屏幕,打字回道︰【我在睡覺】

傅瑜君秒回︰【這麼早?】

關菡︰【嗯, 有點累】

關菡盯著的這條消息看, 既希望傅瑜君問她為什麼累, 又不想她再多話, 讓自己獨自安靜一會兒。

傅瑜君︰【那你睡吧】

對方真的讓她安靜,關菡心裡又湧上難以言喻的失落, 與此同時,還有些不高興的幽怨。自己說累,她連關心都不關心一句。

傅瑜君︰【睡醒了和我說說為什麼累?】

一個人的心情起伏能有多大,關菡在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便坐了一回過山車。回過神來,她的唇角已經揚了起來。

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一掃而空,只剩下對話框裡顯示的那個名字。她想回復,又不知道回復什麼。

傅瑜君捧著手機,看著上方不斷跳出的“對方正在輸入…”,“對方正在輸入…”了半天,也沒見關菡憋出什麼話來。

傅瑜君︰【你家養貓或者狗了嗎?】

關菡終於不磨蹭地回道︰【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傅瑜君心想︰我以為你家貓在按鍵盤。

【沒什麼,隨口一問】傅瑜君趴在床上,兩隻手托著臉頰,眼楮一眨不眨盯著枕頭中央放著的亮著屏幕的手機。

屏幕頂端又開始顯示“對方正在輸入…”

三分鐘後。

關菡︰【嗯】

傅瑜君︰“???”就這?值得她糾結三分鐘?

傅瑜君撥了個語音電話,關菡滿頭霧水地接起來︰“喂?”

傅瑜君︰“是本人嗎?”

關菡︰“你聽不出來?”

傅瑜君支著臉頰的另一隻手也放開,仰倒在床上,撒嬌道︰“人家想你了嘛。”

關菡嘴皮動了動,竟想回她“我也是”,連忙抿住嘴。

“你在幹什麼?”傅瑜君習慣她悶著不吭聲,自然跳到下一個話題,並提前搶了她的回答,“除了睡覺。”

“躺著。”

傅瑜君︰“……”大意了。

之後便互相交流晚上吃了些什麼,傅瑜君發覺關菡興致不大高,說一句

感情,尤其是這種一言不合就表白的。揍又不能揍,她媽媽還在外面呢。

蕭歸雲語氣誠懇︰“我知道以你的條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肯定有你的顧慮,請你給我一個了解你的機會。”

關菡靜了幾秒鐘,問她︰“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我為什麼要給你了解我的機會?”

“因為……”蕭歸雲沒見過她講話這麼直白的,語氣減弱,“我喜歡你?”

“你喜不喜歡我,都與我無關,我沒有義務讓你了解我。”

“……”蕭歸雲道,“要不我們先從普通朋友做起,彼此慢慢了解,也許有一天你就……”

關菡打斷她︰“我很忙。”

蕭歸雲說︰“沒關系,我不忙。我可以遷就你。”

關菡輕輕地吐了口氣,她覺得面前的女人可能聽不懂人話,再次重申道︰“你和我是毫無乾系的兩個人,我也不想扯上任何關系,過去、現在、將來,都不想,你懂了嗎?”

蕭歸雲想了想,歪著頭道︰“那我現在不喜歡你了,可以嗎?”

關菡︰“???”

蕭歸雲笑笑︰“再怎麼說我們倆也不算毫無乾系吧,你媽媽和我媽媽是好姐妹,我們倆,唔,能算半個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蕭歸雲。”

她伸出右手。

關菡默然兩秒,和她握了握手。

蕭歸雲指著全家福道︰“這是什麼時候拍的啊?”

關菡的家教讓她無法拒不回答︰“……大學畢業前。”

蕭歸雲單手撐在書桌上,仔細端詳照片的背景︰“咦?你是中傳畢業的嗎?”

“嗯。”

“我本科的時候經常去你們學校玩,說不定我們見過。哎,你們學校是不是……”

……

送走了柳清和蕭歸雲,關菡一回頭,便見到三雙炯炯有神的眼楮齊齊盯著自己。

關菡今天被迫回答了蕭歸雲太多話,偏偏對方問的都不是什麼冒犯的問題,礙於她媽媽和柳清的交情,關菡不得不開口。

她現在一個字兒也不想說,徑自回房了。

關媽媽卻收到柳清的回復。

【我女兒很喜歡你女兒,希望咱們兩家早日結成親家,親上加親】

關媽媽回復笑臉。

老兩口心頭大石放下一半,擎等著明年她倆修成正果,把媳婦兒帶回家。

***

傅瑜君已經一天沒收到關菡的微-信了,從早到晚,她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傅瑜君忍不住戳她︰【在乾嗎?】

關菡過了將近半小時回她︰【躺著】

傅瑜君吐槽道︰【你最近怎麼老躺著?】這不是她認識的關小菡。

關菡也不知道怎麼,就是提不起精神,蕭歸雲耗費了她所剩不多的精力,現在更累了。明明傅瑜君在的時候,不管怎麼煩她,她都精神抖擻,一點兒疲勞都察覺不到。

好像從傅瑜君回家以後,她就開始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凡是與傅瑜君無關的事,她都覺得沒意思。

怎麼傅瑜君在家不搞點事出來,她去安排公關都比整天癱著好。

一陣音效聲從手機傳出來,傅瑜君給她發了個視頻邀請。

關菡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在十秒鐘的時間內沖刺到洗手間,把頭髮捋順了,領口整理好,又百米沖刺回來,接通了視頻,心臟跳得很快。

傅瑜君似乎坐在客廳沙發,身後的牆壁掛著一副蒼勁有力的毛筆字,她穿著白色高領毛衣,藏住了白皙柔美的脖子,許是屋子裡開了空調,臉頰白裡透紅,眼角微微彎起來,眼神分外明亮。

傅瑜君沖她一笑。

關菡忽然湧起一種極度陌生的感覺。

空虛的被填滿,填滿的溢出來,溢出來的四處橫流,滾燙的血液在血管裡橫沖直撞,湧到四肢百骸,熱氣上湧到臉上,心臟控制不住地劇烈跳動。

傅瑜君緩緩地睜大眼楮。

關菡……臉紅了。

她皮膚白,所以看起來很明顯。

不是那種騰地一下紅了,而是能夠用肉眼觀察到的,慢慢地變紅,從耳根,蔓延到白皙臉頰。

傅瑜君不敢相信這份新年驚喜,很關菡地問道︰“你很熱嗎?”

關菡偏頭去看房間裡鋪的暖氣片,剛好完整暴露出她通紅的耳根,傅瑜君眼疾手快地截了圖,聽到女人用比平時說話慢了好幾倍的速度甕聲甕氣道︰“大概……吧。”

被傅瑜君的眼神注視著,關菡快熱死了。

傅瑜君已經忘了視頻找她什麼事,興致盎然地欣賞關菡的紅蝦子臉。

關菡更不知道說什麼,無意識地發音,好讓自己別只顧著臉紅︰“嗯……”

傅瑜君柔聲問︰“什麼?”

關菡輕聲說︰“掛了吧?”

傅瑜君哼哼道︰“我都好久沒看到你了,不能讓我看一會兒嗎?”

“你……”關菡腦子裡一團亂麻,遵循本能下意識地問了句,“為什麼要看我?”

“因為……”傅瑜君拖長了音,賣關子。

關菡向來有耐性,這會兒卻內心急躁。

傅瑜君語氣裡帶上了一絲認真,低柔道︰“你想聽到什麼答案?”

“我……我……”關菡什麼都想不清楚,什麼都弄不明白,她眉頭深深地皺起來,手指攥著衣服的下擺,從視頻裡望過來的眼神竟有一絲無助,“我不知道。”

傅瑜君心口傳來悶悶的鈍疼,她立刻溫柔道︰“沒事的,不知道沒關系,我就是在家閑得無聊,想讓你陪我說會兒話。”

“是這樣嗎?”

“嗯。”傅瑜君話鋒一轉,道,“我明天回京,你來接我嗎?”

提到工作,關菡換回了正常的腦子︰“不是給你放了兩周假期嗎?”

傅瑜君面不改色道︰“我爸媽明天出門旅遊,我一個人在家沒飯吃,不如早點回去。”

關菡︰“哦哦。”

傅瑜君笑笑︰“怎麼樣?你來接我嗎?”

關菡想了想,說︰“我明天沒事,應該能去。”

傅瑜君嘟嘴︰“有事就不能接我嗎?事重要還是我重要?”

“你重要,現在客觀事實不是沒事兒麼,有事我也會推掉的。”關菡被她調-教了一年多,甜言蜜語張口就來。

“光會說。”傅瑜君得了便宜還賣乖,輕哼

道,“真有事我看你推不推。”

當晚,關菡在飯桌上聽到關爸爸和關媽媽說明天要一塊出去吃飯,心道真叫傅瑜君給料準了,她動作一頓,道︰“我就不去了,你們仨去吧。”

關媽媽︰“你有別的事?”

關菡淡道︰“我藝人要回來了,我去接機。”

關媽媽自言自語地嘀咕了句︰“她沒司機嗎?自己打個車也行啊,怎麼老是要你接?這還放假呢。”

關媽媽的話不經意的話讓關菡微微一怔,腦子裡閃過什麼,快得抓不住。

正月初五,離京僅六天的傅瑜君抵達首都機場。

她站在傳送帶前,看著不斷轉出來的行李,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首都機場的空氣,連平時嫌棄的各種細節都變得親切可愛,因為出口處等著她的心上人。

顧不得旁人異樣的眼光,傅瑜君在離著關菡兩三米的距離便將行李箱一松,三步並作兩步地沖了上來,直接飛撲進她懷裡,巨大的沖力讓下盤極穩的關菡都向後退了一步,方穩住身形。

行李箱的萬向輪在慣性作用下繼續往前,關菡單手摟著傅瑜君的腰,腳往旁跨了一步,握住了行李箱的拉桿。

“我好想你啊。”傅瑜君臉頰埋進女人的頸窩,直白地表露她的心意。

這句話關菡沒有聽她說過一千遍,也有一百遍了,但那顆加速跳動的心臟仿佛是第一次聽見,它在興奮地表達著湧動的歡喜。

傅瑜君像以前一樣抱著關菡不放,預備等她不耐煩時再松手,然而她感覺到的是,環在她後腰的那條手臂在收緊。

關菡回抱了她,而且將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呼吸間的熱氣吐在她的耳窩裡。

“關菡?”

“嗯?”女人的聲音帶著不自知的啞意。

她鼻尖挨到了傅瑜君的耳後,清淺地呼吸著,眼睫微闔,像是被蠱惑,她鬼使神差地低下頭,薄唇越靠越近,氣息愈發灼.燙。

手腕和耳後血管眾多,也是能察覺脈搏清晰跳動的地方,人們喜歡將香水噴在這兩個地方,能夠借此揮發香水的氣味。所以同理,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傅瑜君不是關菡那樣懵裡懵懂的粗神經,能把調情解讀為耳朵吹氣。她知道關菡要做什麼,也知道關菡做了以後自己會是什麼反應,她絕對、絕對控制不住自己要把關菡按著親。

但這裡是機場,不是辦公室,更不是家。

她沒有當眾親熱的愛好。

“關菡!”所以她叫醒了對方。

關菡睜開迷茫的雙眼,無意識地舔了舔乾渴的唇,如夢初醒地放開了對方,旋即驚恐地睜大雙眸,並且連著後退了三四步。

傅瑜君︰“……”

剛剛還想輕薄自己,這會兒跟避洪水猛獸似的,大可不必如此。

傅瑜君眯著眼︰“你乾嗎?”

關菡磕磕絆絆道︰“沒、沒。”

傅瑜君面色不豫︰“沒有你結巴乾嗎?”

關菡定了定神,道︰“沒。”

傅瑜君挽住她的胳膊,不悅道︰“走了,回家,車停在哪兒?”

關菡一手行李箱一手傅瑜君,幾個深呼吸後,平心靜氣道︰“吃飯了沒有?”

“沒吃

,餓死我算了!”傅瑜君生氣道。

關菡不聽她的氣話,耐心道︰“我帶你去吃飯?你想吃什麼?”

“吃你。”

“別鬧。”

“沒鬧,我就想吃你。”傅瑜君偏頭看著她,一雙眼楮跟小狼崽子似的,充滿了掠.奪和侵佔,目光幽暗,沉沉道,“你給不給我吃?”

關菡今天穿了件風衣,她直接往上擼了一截袖子,露出白生生的如玉手腕,遞到傅瑜君的嘴邊。

“乾嗎?”

“你不是要吃嗎?吃吧。”關菡努了努嘴,“喏,給你吃。”

“……”

傅瑜君氣得暈頭轉向,對著腳下的緩沖帶用力踢了一腳,緩沖帶堅硬無比,這麼一腳下去肯定腳疼得要命。

關菡見傅瑜君果然眼淚都快疼出來了,一把撈過她的胳膊,將她帶進自己懷裡,輕斥道︰“你幹什麼?”生氣也不能自虐啊。

傅瑜君心口急劇起伏,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給她的腦回路氣的。

關菡掰開她嘴,強行把自己的手腕塞了進去,將她的下巴一合,兩排牙深深嵌進了她的肉裡。她眉頭動也沒動一下,道︰“好點了沒有?”

傅瑜君微微松開牙齒︰“你是在哄我嗎?”

關菡點點頭。

傅瑜君看著她,牙齒在她手腕不疼不癢地磨了磨,腦袋往後,徹底松開她的手,笑眼彎彎道︰“好了。”

關菡放下袖子,牽著她往停車的地方走。

傅瑜君五指悄悄地探進她的指縫,一根手指、兩根手指……

期間轉移她注意力道︰“你有沒有把手給別人咬過?”

“沒有。”

“只有我一個嗎?”

“只有你一個。”指縫裡傳來的異樣無法忽視,關菡垂眸瞧了眼兩人牽在一起的手,神色莫辨。

“你還沒有跟我說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

第三根手指、第四根手指……

“火鍋吧。”傅瑜君探進去的手指緩緩地貼在了關菡柔滑的手背之上。

關菡足下微不可察地一頓。

“好。”

這段十指相扣的距離並不長,已經看到了車的影子,關菡走到車前,松開她的手,將行李箱放進後備箱,和在旁等待的傅瑜君一塊上車。

兩個人待在一起的氣氛和以前有些不一樣,明明不算狹窄的空間,彼此呼吸聲的存在感卻前所未有的強烈。空氣是乾燥的,一點兒火便能濺出星星。

關菡開了車載音響,裡面傳來一段唱腔柔婉悠揚的越劇,傅瑜君用手打著拍子,跟著咿咿呀呀地唱。

不知不覺間,傅瑜君把她平時生活裡的習慣都改變了。

關菡背脊繃直,後背和座椅呈九十度角。

傅瑜君看了她一眼,不解道︰“你這樣坐著不會難受嗎?”轎車的駕駛座低,開車的時候需要背部放松貼在靠背,才能舒適駕駛。

關菡像是一台機器,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地照做,慢慢放松身體。

戴著白手套的兩隻手都浸出了汗,黏膩的不舒服。

傅瑜君手伸到中控台,旋了旋空調按鈕,把車裡的暖氣溫度調

澡。你要不要也洗個澡?隔壁有間客房。”

“不用了。”

“那我自己洗了,你別偷偷跑掉。”

“我什麼時候偷偷跑過?”

傅瑜君笑了下︰“不跑就好,在這陪我。”

關菡把她的行李箱放到角落裡,聽著浴室的淋浴聲,莫名的心浮氣躁,要說畫面的話,腦子裡確實什麼都沒有,就是聽著非常的……讓她坐立難安。

關菡去了客廳,遠離了擾人清靜的聲音。

約莫二十分鐘後,臥室傳來傅瑜君的傳喚︰“關菡。”

關菡站起來,忽然駐足,一時覺得自己一個經紀人,當得跟個助理似的,心情復雜,略微停頓後,腳步還是很誠實地邁向了臥室。

有暖氣的北方也不至於暖和得冬天就穿個吊帶,傅瑜君套了件睡袍,該遮的都遮住了,關菡余光確認過後,方直視她本人︰“睡覺了嗎?”

“睡。”傅瑜君打了個哈欠,掀起被角坐了進去,躺好。

關菡坐到床沿,伸出一隻手。

傅瑜君背緊緊貼著床,忙道︰“不用,我睡得著,不用給我拍背。”

關菡微微地抿了下唇,手轉了個方向。

傅瑜君︰“胳膊也不用。你就看著我就行了。”

關菡收回了手。

“睡吧。”

“晚安。”傅瑜君語氣上揚。

“晚安。”關菡聲線比平時低了許多。

關菡在床頭一坐就是一個小時,連姿勢都沒變過。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想,她的目光移到傅瑜君臉上,對方已經睡熟了,臉頰染著一點桃粉,氣息綿長,薄唇微張,內裡柔亮紅潤,誘人采擷。

呼在鼻翼的氣息暖熱,越來越近,交融在一起。

等關菡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一隻手撐在床頭,半個身子都俯了下去。

關菡搭在枕邊的修白指節微繃,神情動搖,殘存的理智和焦灼的渴望在內心展開艱難的拉鋸。

良久,她閉上眼楮,長睫如蟬翼墜落,輕輕地吻住了女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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