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小聲透露:“A神在視頻裡拿走的那個信封,是薑彥希寫給他的情書。”
“你怎麽知道?”
楊海神秘地勾起一邊嘴角,竟然有點得意:“因為視屏裡被A神霸凌的Omega,就是我啊。”
“你的意思是,你偷了薑彥希寫給蘇淮的情書?為什麽?”
楊海嘲諷地冷笑一聲:“就他,也配髒了A神的眼?不過我還要感謝他,如果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有機會和A神夜裡‘私會’,現在想想也挺刺激的。”
“唉,可惜了,A神沒對我做什麽,不然還能有點肢體接觸讓我有得懷念。”
“我曾經可做夢都想給A神當一次M,你們不覺得A神很有當S的潛質嗎?A神那天的眼神可太性感了,被他凌·辱肯定超帶感。”
紀羽:“……”
這他媽還是個變態。
楊海有點壞地笑起來:“不過薑彥希某種意義上來說,還跟A神的屬性很吻合。”
“你們是沒看見薑彥希被人欺負的時候,那種紅著眼睛逆來順受瑟瑟發抖的乖樣,骨子裡也是個極品抖M。”
“不過薑彥希這種Omega,再是極品M也隻配給跟他一樣的垃圾玩。不管是整容前還是整容後,他就是再投胎十次都都不配上A神的床。”
蔣恆之忍無可忍地閉了會兒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楊海滿足了自己的表達欲渾身舒暢,把手機揣兜裡一身輕松地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紀羽眼底漫上不易察覺的陰沉,點頭微笑:“好。”
楊海一進洗手間,紀羽就起身看向很隱蔽地戴著帽子口罩坐在角落裡的薑彥希,給了他一個含著熊熊地獄烈火的眼神。
薑彥希時隔多年遠遠看見楊海,已經本能回憶起了那些可怕的記憶,站起來時身體有點僵硬。
剛才楊海聲音很小,但咖啡廳裡太安靜了,薑彥希還是一字不落地全部聽見了,走到紀羽身邊時嘴唇抿得很緊。
蔣恆之已經冷著臉自覺往洗手間的方向走了。
紀羽戴上口罩,面無表情地活動了幾下手腕,拉著薑彥希跟上去,語氣很涼地說:“都錄音了,知道一會兒該怎麽做了嗎?”
薑彥希胸口悶得喘不上氣,垂眼看著地面,腦子裡想的卻是:“是他先偷了學長的東西,是不是把這些內容發到上,就能幫到學長了?”
紀羽無奈地歎口氣:“希希,這件事後面再好好想想辦法,事情牽扯到你,我怕……乖,我們一件一件來,先解決眼前事。”
薑彥希明白了紀羽的意思,驚訝地睜大眼。
善良溫順的小白兔心臟緊張地砰砰跳了起來。
蔣恆之等在AO專用區中間的洗手池旁,不好先進去,給了紀羽一個黑雲暗湧的催促眼神。
進洗手間前,紀羽看向遠處注視著他們的服務生。
服務生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這個私人會所就是紀羽開的,但不是直接落在他名下的資產,以後就是查也查不到他頭上。
洗手間的門被關上。
紀羽先進了Omega的專用區,薑彥希遲疑在門口。
這個地方和楊海重合在一起,讓薑彥希強烈地緊張起來,眸光劇烈顫動,沒敢跟進去。
蔣恆之在旁邊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沉沉說:“兔子,害怕就不用動,看痛快了喊個停就行。”
薑彥希的額頭和手心滲出細密的冷汗,咽了下沉浸在可怕回憶裡的心跳。
裡面突然穿出一聲重響和悶悶的慘叫。
紀羽在裡面冷冷召喚,聲線比平時要沉幾個度:“學長。”
蔣恆之用眼睛對薑彥希安撫地笑了笑,雙手插兜釋放出強大冷冽的Alpha信息素走進去。
信息素完美避開了薑彥希和紀羽,直接像黑色的海嘯一樣沉重地壓在楊海身上。
薑彥希怔怔站在門口,拳頭捏的很緊。
裡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楊海甚至除了壓抑沉悶的痛哼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過了很久,響起嘩啦啦痛快傾瀉的水聲。
“兔子,可以過來了。”
薑彥希心跳又沉又快,緩緩走進去。
拐了一個彎,記憶裡的魔鬼猛地和眼前的人重合。
薑彥希呼吸加速,停下來不敢過去,瞳孔晃得很厲害。
昔日狂妄的霸凌者此刻狼狽地靠著牆坐在地上,一直很注意的髮型亂得沒眼看,全身濕透,臉上有著紅腫的不明傷痕。
楊海的滿眼茫然和痛苦,在看到薑彥希那雙讓他印象深刻的眼睛時,變成了不甘和憤怒。
“怪……”
楊海的第二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紀羽摔到他臉上的水桶砸沒了音。
紀羽下手極狠,臉上冷漠的表情和平時完全判若兩人,冷冷威脅:“不想要你這張臉了就繼續說。”
楊海看向紀羽的眼神恐懼得有點卑微,呼吸都變得很小心,咬牙切齒地顫聲說:“你們……我要曝光你們!”
蔣恆之意味不明地低低笑了一聲。
紀羽蹲下去,無所畏懼地摘下口罩露出知名度極高的漂亮臉蛋,眸光冷冽地微笑說:“傻逼,就你這令人堪憂的智商還玩霸凌呢?你是在暗示我滅口嗎?”
紀羽慢慢掏出手機。
楊海嚇傻得緩緩睜大眼,娛樂圈亂七八糟的過度渲染聽多了,以為紀羽真的是在買凶,立刻求饒:“對,對不起,放過我,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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