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快速度,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釋放時他偏著頭,將臉用力埋在荊寒嶼懷裡,但即便
如此,也嗅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
視覺受限時,感覺更加靈敏,雁椿知道自己下面很
濕,卻沒辦法拿紙擦掉,只能求助於荊寒嶼。
荊寒嶼卻說:“不擦。”
羞恥像瘋長的火焰,頓時撩遍雁椿全身。
“你不能這樣。”
他聽見自己用很低的聲音說。
聽覺裡沒有抽紙的聲音,荊寒嶼可以不幫他擦乾淨,
可荊寒嶼自己的手呢?
他明明射在了荊寒嶼手上!
唇舌舔舐手指的聲音很輕,卻像驚雷炸在雁椿耳畔。
他僵直著,都不知是否該慶幸自己的眼被蒙著,看不
見荊寒嶼在做什麽。
接著,他聽見西褲拉鏈被拉下的聲音。
“幫我一下,可以嗎?”荊寒嶼再次靠近,濕漉的手
握著雁椿的手,語氣像命令也像蠱惑,“像我剛才幫
你那樣。”
雁椿機械地點點頭,手指在荊寒嶼的引導下向胯間探
醫。
摸到的一刻,他忽然一縮,手腕卻被抓住。
荊寒嶼說:“雁椿,幫我打。”
“嗯。”
雁椿又探回去,小心地撫摸。
他實在是缺乏經驗,拙劣的手活連自己都取悅不了,
又怎麽取悅荊寒嶼?
他有些著急,雙手並用,意外的是,荊寒嶼並沒有因
為他顯而易見的生疏不滿,從荊寒嶼發出的喘息中,
他能夠判斷,荊寒嶼似乎是滿意的。
荊寒嶼...這麽容易滿足?
雁椿什麽都看不到,因此並不知道,荊寒嶼俯視他的
神情有多純粹。
他跪坐在床邊,荊寒嶼站在他面前,一隻手按在他肩
頭,像終於得到了心愛的寶物。
荊寒嶼射的時候,些許濺到了雁椿臉上。
雁椿本能地
皺了皺眉,荊寒嶼抱住他,拇指揩了揩,然後抵在他
嘴唇上。
屬於荊寒嶼的氣息佔領了雁椿的呼吸,他張開嘴,順
從地吮吸手指。
荊寒嶼攪動他的舌頭和口腔,牽出一
條銀絲,撫摸他的喉結。
“還要嗎?”荊寒嶼問。
雁椿把雙手遞給荊寒嶼,示意將黑布再次綁上。
黑暗裡,他可以短暫放下理性,舍棄羞恥。
“嗯。”
第18章 給我當老婆算不算
雁椿十年來過得堪稱清心寡欲,荊寒嶼這高懸的月亮不僅自己“咚”一聲砸水坑裡,還把他平靜的海面攪得天翻地覆。
現在他躺在主臥的床上,脖子上掛著一條黑色的布巾——這玩意兒不久前蒙在他的眼睛上,荊寒嶼去浴室前才“大發慈悲”將它扯下來。
不過他的手腕就沒那麽幸運了,相同材質的布巾將它們捆在床頭,他只能用腳勾一勾被子,想要遮住身體。
他的褲子丟在沙發邊,荊寒嶼將他扔到這裡時,他就只剩一件打底背心了,後來背心也被扔在地上。
他度過了荒誕的一小時。
浴室的水聲停歇時,雁椿剛好給自己蓋好被子——也不算太好,那是張春夏涼被,很薄很滑,他又只有腳能動,蓋住腰以下就耗費了不少工夫。
腳步聲漸近,荊寒嶼穿著黑色睡袍出現在門口,手上拿著毛巾,頭髮還在滴水。
四目相對,雁椿視線不由得下移,荊寒嶼那睡袍穿得很不像樣,只在腰上系了個結,胸膛位置敞開。
現在荊寒嶼似乎平靜了許多,視線只是在雁椿身上一掃,便背過去坐在床沿,一門心思擦頭髮。
他說話時,雁椿招架不來。
他不說話了,雁椿居然覺得挺尷尬。
房間裡充斥著沙沙聲,時間好像過得很慢。
雁椿盯著荊寒嶼的背影,心想這頭髮要擦到什麽時候?
荊寒嶼終於停下,側轉過來,用一種很靜的眼神再次看向雁椿。
誰被這麽綁著都不自在,雁椿扭動手腕,“你什麽時候給我解開?”
說完,雁椿自己先愣了一下。
聲音和平時不大一樣,更加低啞,聽得他臉皮一熱。
荊寒嶼顯然也注意到了,低低地哼笑一聲。
雁椿羞恥心作祟,在被子裡並攏腿。
“這樣不好嗎?”荊寒嶼傾身,一隻手撐在雁椿身側,“不聽話的手就該被綁起來。”
雁椿很努力地讓自己顯得穩重冷靜。
成年人麽,互相幫助也不算什麽不得了的事,要深究的話,佔便宜的其實是他。
可遊戲已經做完了,荊寒嶼連澡都洗了,自己還這麽光溜溜地被綁著,實在是很難堪。
“起碼讓我洗個澡?”雁椿真誠地建議道。
荊寒嶼手裡還拿著毛巾,“擦擦就行。”
五分鍾後,荊寒嶼端著個盆回來,毛巾擰得半濕不乾,極珍惜地貼在雁椿臉上。
雁椿想坐起來,“我自己來!”
荊寒嶼戲謔道:“你有手嗎?”
雁椿隻覺一團團熱氣爭先恐後從胸膛竄起,他懷疑自己很快就要像上世紀的火車那樣冒煙鳴笛。
荊寒嶼不理會他的窘迫,緩緩在他臉和脖頸上擦拭,不久轉移到肩膀和胸膛,“雁椿,你說我一直將你這麽綁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