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本就是胖崽子,因為段譽這個男媽媽的溺愛,體重更是隻增不減。
這在路遠白腿上一跳,不免讓路遠白輕微的驚呼出一聲。
段譽聽了向身邊的人看去,“怎麽了?”
還沒等路遠白回答就把還在蹦躂的胖崽子抱到一邊,然而被抱走的屁屁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樣,撅著翹屁顛顛的想往路遠白那邊去,段譽一隻手微微擋了一樣,胖崽子瞬間摔了個小屁墩。
“嗷……嗷嗷……”
被拒絕上前的屁屁一屁股摔在地上便不起來了,好似受了什麽天大的委屈一般,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小聲嗷叫。
路遠白瞧了伸手抱過狗兒子,“沒事,就是腿有些酸。”
段譽聽後看向路遠白穿著小熊睡褲的腿,自上次在劇組那邊段譽弄壞了路遠白兩套小熊睡衣後,回來就又去給路遠白買了不少睡衣回來。
雖然主要買的是路遠白喜歡的小熊睡衣,但是其他樣式的睡衣段譽瞧了也不免讓服務人員給包了起來。
現在那些別的樣式的睡衣放在衣櫃的底層還沒拆封,路遠白也沒瞧見了。
昨天晚上才剛折騰了人一番,要是現在讓人看見,路遠白估計能一把火燒了。
段譽:“怎麽腿酸?”
這麽一問,路遠白抱著狗兒子的手瞬間僵了一下,隨後看了段譽一眼,“你問問你自己。”
對方話一出,段譽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麽,昨天晚上太過瘋狂,確實有些失去理智了。
但是段譽也沒有辦法,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個多月,況且昨天路遠白從回來就開始勾他,也想有些理智的給對方留下一些美好的記憶,但是段譽之前也沒什麽經驗。
昨天的那般滋味和快感幾乎是激的男人沒有一絲的思考能力,剩下的完全就只有本能。
段譽還是第一次知道世上還有這般滋味。
幾乎是恨不得死在路遠白身上才好。
最後停下來也不過是見人暈了過去,不知怎得看著路遠白泛著淚光的桃花眼,段譽瞧了雖然也心疼,但是就是沒有停下來。
對方口中越說著讓他停下來的話,段譽就越狠。
那帶著求饒的顫抖的聲音就好似什麽迷魂藥一樣,段譽聽了雖然心軟的一探糊塗但是卻並沒有想過放過對方。
就像之前生氣到極點對路遠白說的狠話一樣,他就是想欺負他,讓對方那張清冷的面容泛紅,不能自持,讓對方在他面前沒有一絲偽裝。
段譽瞧了幾眼,隨後伸手在路遠白腿上捏了捏,也捏的位置也十分巧妙,在路遠白大腿微微靠內的部位。
幾乎是男人剛捏了一下,路遠白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你……”
路遠白紅著臉將段譽的手打開。
昨天男人把他腿架在肩上的時候就是握的這裡。
“怎麽了?”
看著男人風輕雲淡的面容,路遠白瞬間氣不打一處,“我腿成現在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段譽嘴角微微勾起,拿手指抵著想在路遠白下巴處prprprpr的屁屁。
“下次會注意。”
“沒有下次了。”說著,路遠白抱著懷裡的胖崽子一轉身,“就昨天那一次。”
段譽聽後眸光看著路遠白,“不行。”
路遠白:“為什麽不行?”
“我們是婚姻關系,我有義務和你睡覺。”此時的段譽好像在談判桌上一樣,義正言辭,“這是我的責任。”路遠白想反駁,但男人說的有理有據,路遠白一時間啞口無言。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段譽心裡還是決定最近三天內不再去碰路遠白,畢竟昨天把人折騰狠了,路遠白也需要適應和休息才行。
雖然那滋味於他而言醉生夢死,但他還是想以路遠白的感受為準。
路晚芳這次來給兩人做了不少東西,晚餐可謂是十分豐盛,下午的時候段家的幫傭也都回來工作。
而路遠白吃完晚飯後就在沙發上一癱。
路晚芳坐在他身邊織著圍巾。
“遠白,媽剛才已經跟威森說了,我們打算明天去領證。”
路遠白聽到關於母親的事情,幾乎是一股腦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這麽快?”
路晚芳拿出剛來的時候手上還沒出現的戒指,這是她剛才在廚房和威森說後,威森拿出來給她帶上的。
路晚芳其實也沒想到,對方能在她之前已經拒絕了求婚的情況下,還將戒指隨身帶著。
威森當時也看出了路晚芳的震驚,操著一口口音有些別扭的中文道:“我想著萬一有一天你願意嫁給我了,我好給你帶上,以免你反悔。”
路晚芳點了點頭。
見母親願意路遠白也沒有什麽話說,只要路晚芳幸福就好。
威森雖然是個老外,但是在國內待了這麽多年也漸漸懂得了看黃歷,明天就是個好日子,主要是也是怕路晚芳反悔,就準備明天去領證,只不過手續什麽的有些麻煩。
路晚芳看著路遠白,其實心裡因為兒子還是有些顧慮。
“媽組建了別的家庭你會傷心嗎?”
“會”路遠白一五一十道:“但這傷心在你的幸福面前幾乎渺小的可以忽略不計。”
他永遠都需要母親,母親是他人生啟蒙的方向標,是他之前七年那暗淡無光的日子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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