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承讓了。”孫樂迪自己給自己貼上標簽,拍了拍手,“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三公舞台練習的時間有些短,而《lost lover》的難度不小,孫樂迪作為隊長強調了重要性後也跟其他人一起敲定了練習時間。
這幾天每天上午四個小時下午四個小時,晚上還有加兩個小時,等動作都差不多了後晚上就可以休息了。
六個人中童倦在高位,孫樂迪在中間的位置,剩下的四個人都是在末位,要跟上童倦的進度還是有些難的。
偏偏童倦長得又那麽漂亮,說話都是溫溫柔柔的,就連“重來”這兩個字在他嘴裡說出來都是那麽好聽。
只不過重來十幾遍後,他們實在受不了了,屋裡暖氣又很足,頭髮都是汗津津的,劉海都打柳了。
王硯川有氣無力地靠著牆,連連擺手道:“不行了倦倦,歇一會兒。”
“是啊倦倦。”池年道,“真不行了。”
方塵澤斷斷續續地道:“看不出來,你,你還是個,魔鬼,呢。”
經過一上午的練習,這些人對童倦的稱呼已經從童倦變成了倦倦,關系親近了不少,心裡對童倦也是有些尊敬的。以前沒怎麽和高位的接觸過不知道,現在經過魔鬼訓練後不得不承認,別人的成功都是有道理的。
要不是童倦帶著他們,他們可不會這樣折磨自己。
“好吧……”童倦還覺得沒什麽,但看他們累成這樣,便松口了,“那就休息一會兒吧。”
孫樂迪邊擦汗邊幸災樂禍地道:“這下你們知道我之前和倦倦裴哥一組受的是什麽魔鬼級待遇了吧。”
“裴哥不會比這還厲害吧……”霍卿林呐呐道。
“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心甘情願叫他裴哥?”孫樂迪給了他一個你明知故問的眼神。
霍卿林拍了拍孫樂迪的肩膀,“兄弟,你受苦了。”
童倦也在他們旁邊坐下,聽到他們的對話笑了笑,“有這麽誇張嘛。”
“怎麽沒有。”池年終於喘勻了氣,“我以前一直是一條鹹魚,現在你突然讓我翻身,很困難的。”
“那就努力起來嘛。”童倦好脾氣地勸說道,“隻躺那一面會被煎糊了的。”
孫樂迪無奈扶額:“你怎麽又想著吃。”
被煎糊了的池年還替童倦說話:“這不馬上就到午飯時間了,想點吃的怎麽了?”
一看有人幫自己說話,童倦找到了友軍,狠狠點頭道:“就是就是。”
乖乖的樣子很好騙,完全不像剛才那個反覆重來的魔鬼。
方塵澤感歎道:“果然長得漂亮的人說的話不能信。”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練習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敲了兩下,接著一聲熟悉的召喚聲從門口處傳來:“童倦——”
好像是裴斯然的聲音。
童倦立刻轉身朝門口看,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正雙手插兜站在門口。
“裴斯然!”
童倦從地上爬起來,蹦蹦躂躂地朝裴斯然跑過去,被他抱了個滿懷。
“你來啦。”漂亮的臉蛋是滿是欣喜。
藍色頭髮的童倦本來看起來很是冷峻,就連和童倦一起練習了一上午的練習生們也是這樣想的,他們死活也沒想到,裴斯然這個男人只出現一秒鍾,童倦就像個花蝴蝶一樣飛過去撲到他身上,嬌小極了。
可惡。竟然還有些羨慕是怎麽回事。
五個人互相看了看,孫樂迪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去食堂吃飯吧。”
池年第一個點頭支持:“走吧,再不走我覺得我都要飽了。”
“你這人真是。”方塵澤笑著搖了搖頭,“咱收拾收拾走吧。”
裴斯然還沒等開口說話,就看到屋裡的幾個人朝他走過來,下意識挑起了眉。
孫樂迪:“借過,我們要去食堂吃飯。”
“?”童倦疑惑地轉過身,“練習結束了?”
“下午早點開始。”孫樂迪擺了擺手,從童倦身邊走了過去。
其他幾個人也和他保持動作一致,揮了揮手走了。
“不是,這?”童倦張著嘴想把人喊回來,但他們走得一個比一個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群人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那正好我們聊聊天。”裴斯然大概懂了這群人是怎麽個意思,拉著童倦進屋坐下,“你們進度怎麽樣了?”
“挺好的,舞都扒完了。”
“你們是什麽歌啊?”
童倦朝門口抬了下下巴,“《lost lover》”
“什麽???”原本還維持著高冷酷哥臉的裴斯然立刻崩了,問號的末尾都差點破音,“節目組竟然讓你們跳這個???”
“是改編過的啦,而且——”
話卻被裴斯然打斷了。
“那也不行!”裴斯然道,“你成年了嗎就跳這種舞?”
童倦眨了眨眼,問:“那你們是什麽歌?”
裴斯然一秒慫了。
童倦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怎麽不說話。”
“《yesterday》。”
“凌婉老師的?”
裴斯然看了看童倦的眼色,點了點頭。
凌婉的《yesterday》雖然沒有《lost lover》這樣出名,但每當提起性感曲風的歌曲不是第二也會是第三。
“這有區別嗎。”童倦斜了裴斯然一眼,“你成年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