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說了,要做仰臥起坐就好好做,搞這麽多花裡胡哨的是在折磨誰?!
文心咬牙瞪著他,一邊生悶氣,一邊又憤憤不平。
操!
這人是他男朋友吧,又不是別人,他忍個屁!
魏淮洲看他凶巴巴的半天不說話,還以為自己又把人逗得生氣了,抱著人準備好好哄哄,沒想剛坐起來,就被文心掐著肩膀摁回床上,同時,火熱滾燙的吻帶著迫不及待的情緒橫衝直撞上來。
魏淮洲嘶了一聲,環住他的腰滿眼笑意:“我家寶貝怎麽這麽久了還是不會親人?”
文心抓著他的肩膀,唇瓣擦過他的:“要你管!”
魏淮洲半眯著眼,不輕不重地往他下唇上咬了一口,聲音忍得沙啞:“身為男朋友,分內之事還是要管一管的。”
當被人反客為主壓在身下親得渾身發軟時,文心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今晚某個水貨藝術家的手又要主動被“玷汙”了。
第83章 耳洞
第二天下午, 魏淮洲剛下課就跟著老駱去了辦公室開假條, 文心坐在教室等他等得無聊,乾脆掏出手機開始玩消消樂。
杜斯然背上書包都準備回家了,看他老大還沒有,噔噔蹬跑過來坐他旁邊:“老大,還不一起去吃晚飯?”
“路言呢,你倆不一起?”
“他上節課逃課打球,已經提前去幫我佔位置了,洲哥去不去?我馬上讓他多佔兩個!”
文心擺擺手:“你去吧,我們不去了, 等會兒要出去。”
“啊?你們去哪兒?”
“有事,小孩兒別管。”
“喔。”杜斯然摸摸鼻子站起來:“那老大, 我先走了啊。”
說著,轉身時目光在文心身上隨意一瞥, 不知道看到了什麽, 一雙眼睛驀地瞪大,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
“我靠!老大, 你脖子上什麽東西?”
“什麽什麽東西?”文心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隨手往脖子上抹了一把,什麽都沒有。
摸當然是摸不著的。
杜斯然重新坐下來,看稀罕一樣仔細湊上去觀察,文心被他盯得都沒法專心玩遊戲,有點不爽。
“幹什麽呢?擋著我玩遊戲了,快點滾去吃你的飯。”
杜斯然賊兮兮笑著, 指了指他的脖子和外套之下露出來的一截鎖骨:“少兒不宜啊老大,和洲哥玩兒這麽刺激?不愧是同居的人,就是我們這些小菜雞不一樣。”
在文心的脖子上,星星點點布著幾個紅色的痕跡,顏色不算深,不仔細甚至不大看得出來。
但是鎖骨上幾個就有點過分了,紅得都有些發紫,得多用力才能搞得出這效果?
杜斯然也不是什麽十一二歲的毛頭小子,總不可能天真的以為這是什麽蚊蟲叮咬的痕跡。
終於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麽,文心“啪”地將手裡往桌上一蓋,拉起校服外套擋住脖子上曖昧的痕跡,紅著一張臉衝他大吼:“老子,老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煩死了,快點去吃你的飯!”
杜斯然跟他多少年的交情,當然看得出來他這是害羞了,不禁樂呵:“老大,我倆誰跟誰,你還跟我不好意思呢?”
不過開玩笑是一回事,該說的他還是得說。
“老大,你這麽由著洲哥來,不太好吧?雖然說每個人不一樣,不能以偏概全,但是alpha在那方面的抑製劑真的不怎地,尤其是在喜歡的人面前,沒幾個人憋的住,這個生理課都講過,不用我提醒你吧?”
“我有分寸,不用你說。”
文心皺著鼻子,確保脖子已經被完全遮住了,拿起手機繼續玩起來。
“真的?”杜斯然還是擔心:“老大,我知道你厲害,可是別忘了畢竟你還是個Omega,洲哥也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弱雞alpha,你要是總是由著他,我怕你身體扛不住……”
“嘖!你想什麽呢!!”
文心按著他的腦殼頂往外轉:“老子還沒成年,收起你那些不入流的想法,現在,立刻,馬上,滾出去吃飯!”
“老大,我是真的關心你,你可得把我的話聽進去啊!”
見他還在磨蹭,文心抬腳往他屁股上一踹:“你他媽是不是想挨揍,不滾現在就來跟我打一架!”
杜斯然可不想在感受當初被文心暴力支配的恐懼,腳底抹油飛快溜了,跑到門口還忍不住回頭扒著門框苦口婆心地叮囑:“老大,大局為重,你害羞歸害羞,忠言還是要聽啊。”
嘭。
一個黃色橡皮擦著他的臉砸在門上。
杜斯然趕緊把腦袋一縮,這回是真的滾乾淨了。
魏淮洲喜滋滋地拿著兩張假條帶著文心
大搖大擺出了校門,直到走出去一段距離,才心滿意足地牽起他的手。
兩個人硬是沒打車,走了好長一段距離,才終於找到一家看起來還挺正規的美容院。
原本魏淮洲是打算出來一趟,乾脆就把兩邊耳洞一起打得了,可是他高估了自己對打耳洞這件事的承受能力,鬼哭狼嚎打完左耳之後,文心就把人攔了下來。
“行了,不打了。”
魏淮洲松了口氣,下一秒原地復活,眉飛色舞地讓他趕緊把耳釘拿出來給他戴上。
文心殘忍無情地拒絕了他:“剛打的耳洞不能戴這個,過幾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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