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一海棠:“這個交給我來負責吧!”
韓唯:“好。”
袁哲:“鄭偉茂,男,30歲,未婚,是博學圖書館的館長。”
韓唯:“三十歲?三十歲能當館長可不是一般人。”
袁哲:“他之前一直是圖書管理員,兩年前老館長退休,推薦他來接班。不過他並不是靠關系,而是他本人學識淵博,為人謙和,最厲害的是他對圖書館了如指掌。他擔任這個館長眾人皆認可。在博學上到校長下到學生,沒有人不認識他。老師和同學都對他的評價很高。”
韓唯聽後連連點頭:“還真是不一般。”
袁哲:“他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今年高三,目前也就讀於隔壁省的一所市級高中。關於他妹妹的情況了解不多。我分析了兩人的社交平台,發現他們基本上並沒有什麽互動。所以關系我覺得說不上好。”
韓唯:“這個薑斯言來負責。沒問題吧?”
薑斯言:“沒有。不過只有這些嗎?”
袁哲點頭:“雖然教職員工中家裡有兄弟姐妹的人不少,不過年齡相差較大,又有不和的,再對比了案發的時間線,就只有這麽幾個。”
田一海棠:“這裡所有人都擅長心理學和計算機嗎?”
袁哲:“關於這一點,並沒有辦法查證。如果一個人擅長表現出來是可以查驗的,但是如果他故意隱瞞不說,我也查不出。”
這倒是難住了幾人,若是有人想要刻意隱瞞什麽,調查就會變得困難。
韓唯吩咐道:“大家可以各自行動了,有問題隨時報備。”
眾人:“是。”
待其余人都離開會議室後,韓唯看著薑斯言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沒有要走的意思,質疑道:“不走嗎?”
薑斯言抬頭回答道:“走,不過要等一會兒。我在想事情。”
韓唯一聽走了回來,拉過椅子坐在薑斯言對面,問道:“在想什麽?”
薑斯言:“在想我的這個思路是不是正確的,我怕是我想多了,反而帶著大家繞了彎路。”
韓唯:“你是不是覺得這幾個人都不太像你要找的人?”
薑斯言點頭:“是,袁哲講的時候,我一直在看這幾個人的資料,但我看不出誰值得懷疑。而且從他們的工作情況來看,一個個都忙的沒有時間,哪有時間作案啊!”
韓唯:“有些人隱藏的太深,光看是看不出來的,不然就不會有衣冠禽獸這個成語了。”
薑斯言一聽笑了。
韓唯不解:“笑什麽?我說的不對嗎?”
薑斯言不懷好意道:“我覺得這個詞用來形容你更為貼切。誰能想到整日裡穿得一本正經的人,在床上卻是個要吃人的禽獸。”
韓唯睨著眼:“彼此彼此。”
薑斯言:“不,我表裡如一。”
韓唯:“嗯?”
薑斯言:“我面上怎麽浪,裡面也怎麽浪,從不掩飾我的欲.望,這難道不是表裡如一嗎?”
韓唯笑了,自己還真是找了一個伶牙俐齒的妖精。
屋外幾人見韓唯和薑斯言遲遲不出,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杜勳小心嘀咕道:“老大和言哥在幹什麽?半天了怎麽還不出來?”
袁哲:“能幹什麽?八成是小兩口在說悄悄話,給他們點時間。”
杜勳:“那可說不準,說不定就幹了什麽。”
田一海棠歎口氣道:“過去他們也這樣,你們也隻當是分析案情,現在滿腦子都是猥瑣的想法。”
杜勳滿臉寫著委屈:“這也不能怪我們,這可不就是知道的越多想得越多嘛!”
齊佳回憶道:“我瞧見剛剛開會的時候,小言的表情一直很嚴肅,似乎對這幾個嫌疑人有所猶疑。”
杜勳:“說實話,我也覺得我們現在找到的嫌疑人並不靠譜。單看這幾個人的照片和過往經歷,以及他們的身份和工作性質,很難想象他們中有人是綁架犯。”
田一海棠:“話是如此,但是有些事沒有調查清楚永遠不能下定論。”
杜勳:“也是。”
過了一會兒,薑斯言和韓唯從會議室出來了,一抬眼就看到其他幾人投來的充滿打量的眼光。
薑斯言搖搖頭,知道這些人腦子裡一堆黃色廢料,說不定已經開過了幾輛出租車。他淡定說道:“我們在聊案子。”
杜勳“哦”了一聲,隨後留下一個不信的表情,轉過頭看向電腦。其他三人也都回過頭,收回了不善的目光。
韓唯則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心裡卻佩服著身旁薑斯言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兩人最開始確實是在一本正經的聊案子,可是後來就開始說起騷話。
薑斯言越說越大膽,更是沒了正經樣,什麽話都往外冒,故意調戲他。要不是礙於監控錄像,他恨不得把人嘴用今早剛學的方式給堵上。
薑斯言對著韓唯擠眉弄眼了一番,隨後若無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開始著手調查分配到他手裡的嫌疑人。
韓唯無奈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剛坐下屁股還沒熱乎,杜勳就找了過來。
杜勳:“老大,我想要出去一下。實地走訪查看一下翟連的為人和他的一些習慣。”
韓唯:“去吧。”
半分鍾後,韓唯抬頭看杜勳還在,疑惑道:“我同意了,你怎麽還沒走。”他注意到杜勳的眼神盯在他的臉上,“我臉上有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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