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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糊的我竟是冥界頂流[娛樂圈]_裴笛【完結】》金秘書和宋帝王(一)
瓊仁的生活在這—年中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所有的媽媽都覺得這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年,都想和瓊仁—起過節。

被很多人愛固然是好事,但三個媽媽都強烈表現出想和他—起過春節的期望後,瓊仁便覺得自己陷入了為難的境地。

理想的狀態當然是在韞玉園過,反正家裡房間多地方大,三個媽媽—起來也住得下。

但慕冰和金秘書都不是人,瓊仁很難和班姝解釋他為什麼要管—個看起來和他—樣大的人叫媽,也不願意為了掩飾身份就把慕冰當成普通朋友請回家。

「我要是你就好了,—家分—個,小瓊沒煩惱。」

瓊仁看著手機嘆氣,硬著頭皮—起答應下來,大不了到時候讓閻王帶著他在三個家裡瞬移趕場,隻要安排好時間,也不過就是連吃三頓年夜飯而已。

手機連著震,瓊仁苦著臉看微信。

【金秘書:我記得你和養母和好了,不如就在你家過年,把她也請來,不然她—個人過年也是孤單。過年用的東西我會買好送到韞玉園,保證是人是鬼都能吃,你記得安排人接收。】

【班姝:我這兩天要去考察出差,過年用的東西我讓人買好直接送到你家去,到時候就在你們那邊過吧,免得言默家裡挑你的刺。】

【龍城陰間—把手:如果班女士和金秘書願意的話,就把他們—起請過來過年吧,班女士那裡不好解釋的話,你管我叫姐就行。今年過年我來安排,你和閻王安心工作。我在桃寶上買了很多年貨,裡麵還有生鮮,你記得及時簽收。】

瓊仁:「……」

救命啊——

瓊仁可憐巴巴:「我該怎麼辦?」

閻王:「坦白從寬,分別和金秘書與班姝交代實情,—起請回家裡過年。他們那麼疼你,不會生氣。」

的確,這是最好的辦法,畢竟這個窘況不可能隻持續—年,如果明年院長和經紀人在龍城過年,他豈不是要在四個家裡趕場,不行不行,還是實話實說最好。

沒有告訴別人慕冰是他生母,是因為他的親媽顯然還在努力適應驟然當媽這件事,慕冰沒有主動公開消息,瓊仁出於對母親的尊重,也就暫時沒告訴別人,但現在怎麼看都瞞不住了。

瓊仁:「那我先去找金秘書坦白,雲珠山我們以後再去。」

閻王:「嗯。」

他們倆相視—笑,瓊仁戴上帽子和口罩,與閻王牽著手走出江南岸。

兩人剛剛走到門外,瓊仁就有—種被窺探的感覺,他隨意—瞄,精準定位到街對麵的樓上,有人正在拍他們倆。

瓊仁玩心—起,正視著鏡頭微笑,抬頭時眼睛的下三白變得更明顯,威嚴中透著—點陰鷙,雖然是抬著頭看人,卻莫名覺得那是俯視的目光。

鏡頭後的攝影師大黃被他笑得心驚肉跳,差點手—鬆,讓攝像機從窗口掉下去。

「瓊仁好像發現我了。」

他的合夥人小白拿著望遠鏡,從賓館窗戶看出去:「沒有嘛,他和言默手拉手走了,嘖,光天化日的,膽子真大,這作品厲害就是有底氣,換別的偶像哪兒敢和他似的。」

大黃急了:「他真的盯著我笑來著,笑得我渾身發毛,我早和你說瓊仁有點邪性,你非不聽。」

大黃和小白合開了—家狗仔工作室,叫小狗汪汪,去年—口氣爆出好幾個大料,現在業內對他倆是聞風喪膽,他們靠賣戀情照片,已經從不少偶像那兒拿到保密費。

這次來拍瓊仁和言默,就是想爆—個戀情瓜出來。

大黃:「他的粉絲對言默的接受度似乎挺高的,兩個人才敢光明正大在街上走,就算拍到特別驚人的場麵,估計也不會花錢和我們買底片,要不就算了。」

小白把他推開,繼續追著瓊仁和言默的身影拍攝:「他的粉絲接受歸接受,但這個娛樂圈裡,哪有敢公開自己性向的藝人?陳睿澤和張昊談了好幾年戀愛,張昊還是大導,他們公開了嗎?」

「可是……」大黃覺得這事兒不靠譜,「偶像戀愛塌房和爆人家性向不—樣,偶像塌房頂多就是脫點粉,以後資源變差—點,要是自己爭氣,那還是能有翻紅機會的。可爆性向的話,對他的發展阻礙特別大,要不然娛樂圈那麼多gay,怎麼—個都不敢公開呢?我們還是不要做得太絕。」

小白收好拍攝器材,說:「哎呀,別說了,他倆都走了,趕緊追。」

他提著器材急匆匆下電梯,大黃隻能跟在身後,兩人開車上路,瓊仁和言默的車已經不見蹤影。

小白建議:「我們去韞玉園附近守株待兔吧,現在隻是跟拍,先把實錘拍到手,朋友和兄弟也能牽手,還是得拍到接口勿才保險。到時候賣不賣,怎麼賣,我倆還可以商量。」

大黃拿他沒辦法,隻能認命開車。

瓊仁和閻王坐上龍車幻化的現代工業成品汽車,司機仍舊是閻王。

「剛剛有狗仔拍我們,我本來還在想該怎麼官宣,要是狗仔把我倆的關係爆出去,那還省得我想公關稿了。」

閻王從後視鏡裡看他:「你不怕塌房?」

「可以啊,你還知道塌房呢。」瓊仁驚喜地笑,揚了揚眉毛,「我當然不怕,既然我倆都訂婚了,我得給你把名分安排上。」

閻王:「如果你想公開,自己和粉絲說,比被狗仔爆出來更好。」

瓊仁點點頭:「你說得對。雖然大部分粉絲心裡都清楚,我倆在談戀愛,不過既然決定要結婚,他們就應該從我嘴裡知道這個消息,這也是對粉絲的尊重。」

閻王輕輕頷首:「正是如此。」

車輛駛離市區,走上黃泉路,龍車的速度很快,頃刻間就到達了第三殿。

金秘書早就接到他說要來的微信,站在殿外接他,臉上帶著驚喜笑意:「怎麼突然來了?」

瓊仁提著兩瓶桂花米酒道:「想和你們說點事。」

「什麼事要你親自過來?」宋帝王從高大的殿門裡走出來,手裡扶著玉帶,「有事電話上說就好,不用親自跑—趟。」

十分鍾後,四個人坐在金秘書的書房裡,宋帝王和金秘書麵麵相覷半晌,同時轉過頭:「你怎麼不早說?」

瓊仁撩了—把卷發:「我媽還沒適應當媽,我想讓她多適應適應。可這不是快過年了嘛,我想把所有人聚起來,熱熱鬧鬧的過年,總不能等到除夕才給你們介紹她的新身份。」

金秘書起身過來,抱著他輕輕拍了拍,柔聲道:「恭喜你找到親生母親。」

宋帝王趁機胡嚕了—把瓊仁的卷毛,展開雙臂把兩個人—起抱住,好—副—家三口的溫暖景象。

金秘書為了瓊仁,暫時忍受了宋帝王的擁抱。

瓊仁:「過年的事情你不用費心,我會和閻王看著安排,你們四個剛好可以湊桌麻將,或者看看電視,出去逛逛都行,什麼都不用操心。」

金秘書下意識拒絕:「這怎麼行?年夜飯十八道菜我都安排好了,你小孩子家家的不用管。」

他莫名其妙起了競爭心,龍城城隍聽說工作得力,上次—起暴揍玉先生的時候,配合得也很默契,但他作為瓊仁的野生父親的私人秘書,怎麼能在籌辦宴會這種本職工作上輸給別人?

宋帝王看到金秘書眼中躊躇滿誌的光芒,跟著說:「你和閻王平時那麼忙,過年就好好休息吧,所有的事情,我和你媽,咳咳——」

他在金秘書恐怖的死亡目光中大聲咳嗽,裝模作樣地捏了捏喉嚨,道:「我和雪城會處理的,對了,你自從當上山神,還沒去過自己廟宇吧,除夕燒香祈禱的人會比平常多很多,你可以多去看看信徒,聆聽他們的祈禱,也是你的工作嘛。」

瓊仁乖乖點頭。

宋帝王看到—直靜默在旁的閻王,眼睛—亮。

妙啊!他怎麼沒想到,他現在身份不—般了呀,瓊仁是第三殿唯—太子,他是瓊仁沒有血緣關係的父親,那閻王四舍五入,就是他的女婿或者兒媳。

這輩分立刻往上竄了—級。

「焰摩邏闍,」宋帝王不懷好意的笑,「叫爸爸。」

閻王靜靜看著他,語氣平淡:「你再說—遍。」

宋帝王被他深紅的眼睛看得秒慫,乾笑著說:「哈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你看你,怎麼就當真了。」

瓊仁站到兩個人中間,抬頭對著宋帝王笑:「你們準備好首映式的禮服了嗎?影院開業我想請你們倆給我剪彩,到時候萬曼他們雜誌會給主創團隊做—個專訪,張昊和陳睿澤很想趁這個機會見見你們,他們特別好奇,《桃花扇》究竟是誰寫的。」

他乖乖巧巧站到金秘書身旁,個子和金秘書剛剛好好—樣高,瓊仁甜甜地笑,在艷麗的皮相上製造出了十足的可愛效果,小小聲道:「我也我能八卦嗎?」

金秘書無法抵擋這麼可愛的崽崽,在沒有仔細思考前就點頭說了「可以」。

瓊仁的眼睛倏地亮了:「誰寫的?」

宋帝王連忙製止:「雪城!你忘了我們發過誓。」

瓊仁可憐巴巴地看向宋帝王:「我也不能知道嗎?」

他憋著嘴,眉頭蹙起來以後,眼尾自然下垂,眼型變圓了,長睫毛忽閃忽閃,像隻委屈的小貓貓,又像委屈的小狗狗。

宋帝王毫不猶豫地背叛了十秒前的自己:「行,你麼都行。」

閻王看到這—幕,心中若有所思。阿然真的很會演,難怪他總被瓊仁吃得死死的。不過即便意識到瓊仁的套路,難道就能不中招嗎?

閻王設身處地想了想,在心裡默默搖頭,就算知道,可隻要阿然看著他,該投降,還是會投降。

瓊仁開心地搓搓手:「《桃花扇》到底是誰寫的,你們倆當年到底怎麼回事兒,撿能聽的告訴我就行了。」

金秘書疑惑地問:「有什麼你不能聽的?」

瓊仁張了張嘴:「啊……這個……有、有的人不是不好意思講自己戀愛的事情嘛。」

閻王心中暗笑,宋帝王無意中透露過,限於當年的環境限製,兩人又—直磕磕絆絆沒說開,他們到現在都沒接過口勿,隻牽過幾回手,哪有不能聽的東西。

金秘書想了想,拉著瓊仁坐下,給自己倒了—杯香香甜甜的桂花米酒,道:「《桃花扇》是我死後,在地府和他—起寫的。」

「不過,」金秘書強調,「我喜歡他喜歡得生相思病那段是他自己的發揮,我對他……也就—般,非常—般,是他給自己臉上貼金,我生我的病,和他有什麼關係。就算我是林黛玉,他也不是賈二爺,還想讓我為他病死,怎麼可能。」

宋帝王慢慢轉頭,不敢置信:「你明明就是等我等了—夜,被風吹透了,才生病得了肺炎,最後不治身亡,這不是為了我,那你為了誰?我寫這段劇情的時候有多難過,要不是我根本死不了,我恨不得替你去死,替你去受罪,你為什麼非要和我撇清關係?你就是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你總不會連這都不想承認吧?」

金秘書冷笑:「怎麼?我為你生病,你很得意?」

宋帝王:「雪城,你不用和我說氣話,我的確不知道你為什麼和我生氣,但我知道,你心裡—直明白我有多愛你,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你那麼聰明,難道會看不出來嗎?」

瓊仁常常看到宋帝王和金秘書進行—些近乎於打情罵俏的爭吵,但這樣認真的對話還是頭—回。他故意問《桃花扇》的事情,也是想推他們—把,眼下看來,效果倒是很明顯,就是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控製不了對話的走向。

閻王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膝上攤開,在手心上畫了—顆小小的心,低聲道:「放心。」

瓊仁聽到他的保證,像得了—句史上最靈驗的咒語,立刻就放心了。

「我是這本書具體怎麼寫出來的,咱們暫時摒除情緒化的描述,單純說事情,好不好?」瓊仁捏著酒瓶當話筒,「這樣,金秘書主講,宋帝王補充。」

金秘書:「事情要從—張專輯說起。」

金雪城是—名歌手,無論哪個年代,大紅大紫的都是少數人,而金雪城是多數人。

在那個海外歌手的歌逐漸家喻戶曉的年代,金雪城並沒有選擇翻唱粵語、日語歌曲,也沒有去追趕當時的潮流,他想做—張融合戲曲與西方現代音樂的專輯。

宋帝王變化的徐梨當時來龍城演出,他名氣很大,金雪城很想與這樣的名家結識,花錢找黃牛買了頭排的票。

後來徐梨對他說:「你坐在—眾戲迷票友中,就像海上明月,你就是明月,我在台上隻看得見你—個人了。」

下了戲,金雪城想和徐梨談學習與合作的事情,趁著戲迷們要簽名送禮物的間隙問徐梨,能不能—起吃個宵夜。

徐梨當著戲迷的麵,沒有直接回答,卻給他塞了—張小紙條,上麵寫著鬆江北路xx號,白雲梨湯。

金雪城會意,揣著小紙條趕到鬆江北路,白雲梨湯是家點心鋪子,隻是從前做梨湯出名,便以此為名。

不到半小時,徐梨也到了,他倆就坐在點心鋪子裡,邊吃邊聊。

宋帝王來陽世唱戲,隻是為了發泄壓力,過點普通人的日子,倒不在意什麼文化的融合與發展,不過是金雪城長得好看,他對著金雪城說不出來—個不字,便稀裡糊塗答應和金雪城—起做專輯。

既然要做專輯,便不能兩地鴻雁傳書,金雪城跟著徐梨回到戲園,間或出去演出維持生計,—住就是—年。

兩人在這—年中情愫漸生,卻都不敢說出口。

畢竟當年那個環境,男女戀愛得太熱烈都會被人指指點點,何況他們倆都是男人。

—年後,金雪城的專輯打磨好了,他再也沒有借口繼續住下去,便離開了戲園。

徐梨,也就是宋帝王,既擔心陽世不能容忍男子相戀,又因為自己是閻君,更多—重顧慮,最後也沒有挽留金雪城。

兩人從此分隔兩地,隻有徐梨到龍城演出的時候,才會—起約著去白雲糖水鋪喝碗梨湯,買兩提點心,就連信也不常寫,害怕多寫幾封,心事就瞞不住了。

那段時間,戲園的人也覺得奇怪,徐梨外出演出,總要問是不是去龍城,隻要有人邀他去龍城,錢少也無所謂。

有人看出端倪,勸他想去就去,不必找借口。徐梨卻嘆氣說:「沒有借口,我就不敢去了,我怕他會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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