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敘陽和嚴峋以往從不打算把股份轉讓出去,這一次倒是破天荒了,也不知道對方是個什麽來頭。
“他想要多少?”林楷問。
嚴峋頓了頓:“百分之百。”
“所有?”所有股份和管理權就意味著全盤收購樹芽,林楷一頓,“那人原本是做什麽的?”
“我了解了一下,做的和咱們這行不搭界,”嚴峋說,“不過電話來和我們談了很多次,態度挺誠懇,說只是看中了我們這邊的教學質量,如果我們不同意他的做法,他願意選擇退讓,隻持乾股,不涉及管理。”
陳敘陽靠著林楷的辦公桌,好像在想著什麽心事。
條件很誘惑,很吸引人,不過誰都不清楚對方是不是商業上盤旋已久的老禿鷲,都是社會上混過的人,沒見過面,也料不準那人心裡在想什麽。
林楷剛想拒絕,嚴峋突然開口。
“不過那人原本也是咱們茗州人,一直對教育這方面有研究,而且……”嚴峋看著他笑道,“他姓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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