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討厭的人:葉眠,我告訴你,別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還有兩天就到周末了,你最好乖乖把錢給我打過來,否則別怪我到影視城不給你面子。
葉小眠:葉澤,我恭候大駕。
葉眠在和葉澤對話時,已經把原身曾經給他VX轉帳的記錄截圖留存了一下,在說完最後一句話時,直接把葉澤拉黑。
找來好,他還真不怕葉澤找來。
葉眠不僅希望葉澤找來,等司徒靳試鏡成功,他還要抽空去原身這個家一趟,有些事情,原身不知道怎麽做,可他不是原身。
另一頭的葉澤,正打算破口大罵,結果打了一大堆的字卻發現發出後……
消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
葉澤氣得一腳揣在課桌腿上,沒想到台面上的課本砸了下來,砸在腳面子上,劇痛頓時襲來。
“艸,葉眠,你敢拉黑老子,你完蛋了!”
*****
第二天清晨,葉眠又是早早地就醒了。
他也沒什麽可收拾的,所以直接搭乘電梯,離開住院部。
葉眠帶著自己的身份證和病歷卡到醫院收費處結帳出院。
錢是劇組提前就繳納的,葉眠不僅不花錢,還退了不少的現金。
想著反正要回影視城,葉眠決定順便去一趟劇組,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交給白導。
離開醫院的時候,葉眠忍不住回頭看了看。
說起來,這個地方還是他見到真正的陸行知的地方。
對他真有些特別的意義。
葉眠並不知道,就在住院部的特護病房窗前,高項伯靜靜地站著。
他看著少年的背影漸行漸遠,最終歎了口氣,這才回到陸行知的身邊。
“他已經離開了,我囑咐過老白派車接他,你放心吧。”高項伯看著病床被搖起45°,雙眼闔著閉目養神的陸行知。
“他還沒關注我的WB嗎?”陸行知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沙啞,不過氣色比昨天已經好了不少。
看著能正常說話的陸行知,高項伯擔憂了一整晚的心也終於落回肚子裡。
“我想,他應該是猜到,那句話不是你親自問的。”
聽高項伯這樣說,陸行知的唇角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
這樣的笑看在高項伯眼中,竟然意外感到陸行知是在嘚瑟。
“我辛辛苦苦兩天,你還這樣嘲諷我,我真是……”
陸行知絲毫沒有疼惜高項伯的意思,反而痛快地笑出了聲:“那就證明,你學我,學得太不像了。”
“我被你氣死了……”高項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隨後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
陸行知順著聲音,也轉過了頭,面對高項伯。
“連他都感受到我們不同,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並不了解我?”
高項伯覺得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不上不下,乾脆直接打開手機交給陸行知:“哪裡不像了,你自己聽。”
陸行知拿起手機,指尖輕輕地摸索了一番。
跟隨讀屏還仔細把兩句話反覆聽了幾遍,最後,陸行知擰著眉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回復的太快了?”
高項伯一愣,頓時發現自己的破綻在哪裡。
“呃……抱歉,我忘記了,當時我很擔心你。”
聽他這樣說,陸行知心裡也著實感動。
“其實,我還要謝謝你,你這句話替我留下了找他見面的契機。”
陸行知依舊握著手機,他能確定,葉眠一定是想在他面前完成關注他WB這件事。
高項伯沒有再在這件事上多說,反而轉移了話題。
“對了,你睡了一天,我們的人已經找到他在遷洲的老家。”高項伯說著,語調變得有些深沉,“我們比方雅薇快,只不過……”
陸行知聽得出高項伯的語氣,直接問道:“有什麽問題?”
“從目前打探的消息來看,葉眠的父親在他八歲的時候因為弓雖奸未成年少女而被判十年有期徒刑,算起來大約還有半年就要出獄了。”
高項伯率先說出葉眠父親的問題。
陸行知一聽,神色就凝重了起來。
在娛樂圈,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被人大肆抹黑,葉眠這個身世著實是個大問題。
不過,好在有他。
“還有,葉眠的母親因為帶著兩個孩子難以為繼,故此一直靠出賣色·相貼補家用,在當地的風評也是極差。”
“他還有兄弟?”陸行知忍不住問了一句。
因為,他想到陳繼提過,葉眠身上有很多傷痕。
會不會是因為兄弟不和,時常打鬧所留下的。
“有一個弟弟,今年十五歲,在遷洲第一中學讀初二。”
陸行知聽完,就陷入了沉思,高項伯正在翻看手機中和葉眠相關的一些資料。
“葉眠家人的資料照片我已經都收到了,你打算怎樣做。”
“先把人都控制好,其余的,等我見過葉眠再做決定。”
高項伯點了點頭,他很清楚,以陸行知的背景和能力,要葉眠這些所謂的家人從整個華國消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陸行知要見葉眠,一定也是想要經過葉眠的同意。
他想知道葉眠對於他的父母和弟弟究竟抱有怎樣的心態。
陸行知一直閉著雙眼,一想到葉眠渾身是傷,他的心緒就難以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