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還沒磨蹭出中庭,唐肆就已經拎著個金色的駱駝雕像回來了。
“他打了十場,按道理說現在不是應該比我們還累嗎?”張奎看著健步如飛的唐肆,悄悄問宋瓷。
“以我對他的了解,十場就是個熱身的程度。”宋瓷也壓低了聲音。
張奎:………………
你們倆都是怪物吧???
謹慎的確認過四周沒有人之後,唐肆才把駱駝雕像放在書架的空位上。
“喀拉”!
角落那團科克曲線突然閥門樣的從書架底座上彈了出來,裡面靜靜的躺著枚紅寶石戒指。
“難道也是把鑰匙?”宋瓷宋瓷把那枚戒指拿出來看了看,戒指也是金質的,款式也很相似,只是戒托的尺寸不像唐肆的‘門卡’那麽誇張,收斂了一半大小,上面的寶石也只有綠豆大小。再把那枚戒指湊到唐肆的手指附近比了比,看起來就是個‘弟弟’。
湊過來的張奎呼吸緊張的頓了頓,“進密室的鑰匙?”
“那估計會有好幾個密室。”宋瓷不確定的道。現在可以確定二十層和四十層都有雕像,按照每十層一個中庭的結構,就算不考慮四十層往上的部分,至少也應該有四枚戒指。
“先去十層的中庭看一下再說。”唐肆讓宋瓷先把戒指收起來,拎起駱駝放回到原位。
得知他們要去十樓,電梯前的黑袍侍者問都沒問就痛快的拉開了電梯閘門。
倒是十樓守電梯的黑袍看著他們從樓上下來,臉上的表情止不住有些驚訝。
十層和二十層的構造非常相似,三人慢悠悠的溜達到中庭,一眼就看見了樹木間醒目的黑色書架。
宋瓷摸了摸鼻子,現在看起來,做添茶或者當挑戰者,天塔提供給玩家的兩條路,似乎就是能讓他們上塔的兩種辦法。
書架的三個格子上照舊空了一個,次是中間的那個,左邊的格子放著個兩三歲左右的寶寶,右邊的格子裡則是隻正在吃香蕉的猩猩。
“我的天啊,為什麽又有個小孩?”張奎崩潰的捂住了腦袋。
唐肆敏銳的指了指寶寶的口水兜角落裡印著的那個長得像屮的符號‘Ψ’,“東西像是個族徽。”
“那不是族徽,是心理學的標識,”次,宋瓷駕輕就熟的在底座上找到了那團科克曲線。
“心理學?”張奎怔怔的打量著那個寶寶雕像和猩猩雕像。
“班杜拉的寶寶,科勒的香蕉,”宋瓷指指那兩座雕像,“都是心理學上很有名的實驗。”
張奎斜眼看著宋瓷,“你又是湊巧看過?”
宋瓷摸了摸鼻子,“算是吧。你大學的時候不看閑書嗎?”
“你管些叫閑書?”張奎鄙視的看了眼宋瓷,“再說,我大學的時候根本沒工夫看書,就忙著打遊戲和談戀愛了。”
宋瓷:………………
“次我們該找什麽?”唐肆淡淡的打斷他們。
“呃,貓,狗,老鼠,或者鴿子之類的應該都可以。”宋瓷不太確定的道,心理學上有名的實驗太多了,沒有其它的條件限制,他一時也拿不準需要的是哪個。就挑了四個剛才在來的路上看到過的雕像。
“你們在裡等著,我去拿。”唐肆嫌他們腳程太慢,獨自轉身走了回去。
張奎默默蹭到宋瓷身邊,看著唐肆的背影,“我們剛才是不是被鄙視了?”
“習慣就好。”宋瓷用‘沒什麽大不了’的態度拍拍張奎的肩膀,“在體力件事情上,唐肆足以鄙視天下99.9%的人”。
“可惜了,體力麽好,居然不行。”張奎惋惜的搖了搖頭。
“你找揍是不是?就跟你說了沒那回事,別瞎說。”宋瓷害怕的看了眼唐肆離開的方向,連忙去捂張奎的嘴。
“好,我懂了。”張奎掙扎著擺出屈從的眼神,用手在嘴巴上封了道拉鏈。
宋瓷心累的歎口氣,我覺得你根本不懂。
兩人邊的‘爭鬥’剛偃旗息鼓,唐肆就帶著四座金色雕像返回了中庭。
他們試驗了下,四座雕像分別放上去,那個科克曲線的閥門居然全都彈的起來。
“神了。”張奎驚歎道。
“應該就是個壓力閥門,四座雕像的重量是一樣的。”宋瓷打量著取出來的那枚戒指,長相跟剛才那枚幾乎一模一樣,只是中間的紅寶石換成了黃色的水晶。
比起第一晚收獲頗豐的三人帶著兩枚戒指回到二十樓,剛出電梯,就看到在電梯口焦急踱步的戴金色臂釧的青年。
“你怎麽過來了?”宋瓷和張奎連忙迎上去,避開電梯口的黑袍侍者才開口。
“我……”青年剛要說話,唐肆用食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先回房間再說。”
“位是唐肆,位……”進門後的宋瓷想給青年和唐肆相互介紹下,卻突然發現相處了一下午,自己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我叫袁曲。”青年笑了笑,善解人意的接話。
“老天,你們一個叫唐詩,一個叫宋詞,現在又來了個元曲?”張奎拍了拍腦門,“我是進密室來培養文學素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