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嗓音沙啞:“不要什麽?”
江初言深吸了一口氣,“老公你冷靜點,我們來談一談,談一談婚約的事情。其實我沒有告訴爺爺取消婚約,我們的婚約依舊有效。”
鬱淵解開襯衫紐扣,勁瘦的腹肌在襯衫下若隱若現,“好啊,邊做邊談。”
什麽?!
什麽叫一邊做一邊談???
江初言氣憤地胸膛不停起伏著,努力告訴自己要冷靜。如果這時候發脾氣,只會更刺.激到鬱淵,到時候遭殃的還是他自己。
鬱淵微微俯身,直接把少年手腕上戴著的手銬和床頭柱鎖在了一起。
鬱淵隨意摸著少年纖細的腰。
鬱淵指腹有層薄繭,摩.挲著腰部的細.嫩皮膚,讓江初言有點疼的同時感到輕微的癢。
江初言桃花眼沁著淚珠,唇色軟紅,嗓音軟軟的發著抖,仿佛待宰的羔羊,“老公,你不可以這樣做。”
鬱淵語調譏誚,“不可以?少爺現在有反抗的權利麽?”
聽出鬱淵話裡的冷諷,江初言偏過頭,倔強地不想看鬱淵。
沉默是最高的輕蔑。
鬱淵掐著江初言的下頜將江初言的臉頰轉過來,漆黑瞳孔刺入他的眼眸中,侵略性極強。
江初言的心臟顫了顫,緊張地捏緊手心後脊線條繃緊。
鬱淵忽然湊過來,咬上他的唇。
對,不是吻,而是咬。
鬱淵動作很粗.暴,似乎是故意要弄疼他,讓他記住這次的教訓。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起水霧,淺紅的眼尾沁出淚珠,下唇傳來輕微疼痛,唇色變成水潤的豔紅。
不知道吻了多久。
旁邊有扇全身鏡,江初言偏過頭,往鏡子看了一眼,急忙收回眼睛不敢再看,臉頰頓時紅透了。
鏡子裡的那個少年,精致眉眼染著紅,雪白皮膚沾染上水色,仿若一灘.春.水。
他怎麽會變成那副奇怪的模樣。
江初言心裡浮現出濃濃的委屈,桃花眼的眼角墜著濕.潤淚珠。
兩隻手腕被手銬鎖住,他連抬起指尖擦拭眼淚都做不到。
江初言心裡的委屈越來越濃,眼淚順著雪白臉蛋往下淌,打濕了枕頭。
鬱淵俯身,小心翼翼地吻掉少年眼角的淚珠,動作帶著溫柔繾綣的珍視愛戀。
江初言閉上眼睛,故意不想看鬱淵。
哼,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你輕易哄不好我的:)
沒想到鬱淵根本不打算哄他,不哄他也就算了,還故意說一些更過分的話。
“少爺哭起來真漂亮。”
鬱淵湊到他耳畔,溫熱呼吸激.起微麻感,“想把少爺□哭。”
鬱淵咬著江初言的耳垂,呼吸時候的熱氣灑在江初言耳畔,惡劣地笑道:“少爺真可憐,只能躺著挨□……”
房間內氣溫逐漸升高。
熱量竄上江初言的臉頰,江初言臉蛋紅透了。他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麽辦。
鬱淵是他最信賴的人,遇到困難,他潛意識中總是第一時間忍不住想去尋求鬱淵的幫助。但是鬱淵現在陌生得讓他感到害怕。
“我原本打算慢慢來。畢竟是第一次,我應當對少爺溫柔點。”
鬱淵神色冷冽,吻上少年的眼眸,“要怪就怪少爺非要逃跑,還逃了兩次。”
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離,將鬱淵的耐心消耗殆盡。
“少爺想做什麽都可以,哪怕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能給少爺摘下來捧到少爺面前。少爺為什麽非要離開我?”
“少爺,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能隨意拋棄的物品。你開心的時候抱著我親近,你厭煩了就一腳把我踹開。”
鬱淵咬住少年雪白的耳垂,故意弄疼他。
“疼麽?”
江初言桃花眼泛著水光,委屈地咬住下唇,可憐兮兮道:“唔……疼……”
鬱淵將江初言的右手放在他的心臟處,輕笑道:“我這裡也疼。”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著迷茫,想不明白鬱淵在疼什麽?明明佔據主導的人是鬱淵,強.迫他的人也是鬱淵,鬱淵為什麽會感到疼呢。
“接下來還有更疼的。”
看到鬱淵猩紅詭譎的瞳孔,江初言實在有點害怕,“老公,你冷靜點。”
江初言意識到,如果他現在不服軟,某個地方肯定要遭.罪。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清凌凌的,看起來很乖巧,“老公,我不反抗,我想先適應一會兒。”
鬱淵眉梢微揚,“少爺想怎麽適應?”
江初言壓下羞.恥心,抬起清凌凌的眼眸,小聲問:“老公,請問我可以和你接吻嗎?”
小少爺被欺負的耳垂是紅的,桃花眼泛紅,鼻尖染著淺淺的紅,睫毛撲簌簌發顫,很惹人心疼。
“少爺要主動麽?”
江初言紅著臉,咬住唇點了點頭。
當前最重要的是先安撫好鬱淵。
“老公,你要不先把我的手銬解開。”
鬱淵:“少爺又想逃跑?”
“不是,我沒有想跑。”
江初言纖長濃密的眼睫顫了一下,看起來清純可憐,“我只是想和老公接吻,我躺在床上不太方便吻老公。”
鬱淵解開了手銬和床柱相連的部分,沒有解開手銬。不過即便是這樣,也讓江初言有了很多安全感。剛才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時候,江初言特別害怕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