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吻從鎖骨往下落。
鬱淵嗓音帶著沙啞笑意,“只是接吻,少爺已經有fan應了。”
男人嗓音帶著戲謔的笑意, 仿若一道驚.雷.劈在江初言腦海裡。
江初言臉頰瞬間變得通紅,縮起身體努力想掩飾,“我、我沒有!”
“老公,你不許胡說八道!”
“少爺在我面前永遠不需要偽裝,我永遠不會傷害少爺。”
鬱淵將少年的右手放到他的心臟處,“少爺可以信任我。”
“少爺是我的信.仰,我的理想,我的全部。”
“我永遠是少爺最忠誠的騎士,誓死為少爺效忠。”
鬱淵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漆黑瞳孔清亮,承載著滿滿的愛意與溫柔。
“言言,我愛你。”
“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身體相貼,心臟親近地維系在一起,甚至連心跳的頻率都變得相同。心臟跳動的速度逐漸加快,心率再次失.衡。
江初言能清楚感受到,鬱淵熾.熱濃烈的愛意。
堅固的心牆破開一個裂縫,隱.秘的喜歡頓時湧出來,如同開閘的洪水,讓江初言所有理智都潰不成.軍。
濃濃的喜歡在心臟翻.湧,盛開出熱烈的玫瑰。
江初言主動吻上鬱淵的唇,笨拙地訴說著他的喜歡。
曖.昧狹窄的空間內,熱度持續攀.高。
仲夏夜的璀璨星河懸掛在天際,微風拂過,水仙花迎風綻放,愛丁堡古老莊嚴的哥特式建築見證了這一切。
江初言主動握住鬱淵的手腕。他耳垂紅透了,咬了咬唇,嗓音很小卻認真堅定地說:“老公幫幫我。”
“怎麽幫。”
鬱淵摟住少年的腰,“用手用zui還是用這個?”
江初言臉頰愈發紅,慌裡慌張移開視線,不敢直視鬱淵,小聲喃喃:“我、我不知道……”
鬱淵調笑道:“那三個都用好了。”
聽到這樣的話,江初言眉梢眼角墜著豔麗的紅,琥珀色沁出淚珠,紅著臉蛋:“好、好的。”
鬱淵咬住少年耳垂,“少爺想先用哪個?”
“老公不要再問了。”江初言湊過去堵住鬱淵的唇,不許鬱淵再說話。
鬱淵隨手從旁邊的牆壁拿過來一條毛絨絨的尾巴,調笑道:“少爺要試試這個尾巴嗎?”
尾巴絨毛雪白蓬松,可愛又俏皮,看起來像隻布偶貓毛絨絨的尾巴。
江初言試探地摸了摸,觸感綿軟,摸起來很舒服。尾巴的握柄是黑色,上面還刻著漂亮的花紋,刻痕有的深有的淺。
奇怪的是,這個握柄有點太長了。
江初言桃花眼泛著水光,迷茫地問:“這個要怎麽試?這個難道也可以穿在身上嗎?”
鬱淵指尖滑過握柄,“可以戴在身上。”
“如果少爺想試,我可以幫少爺。”
江初言第一次涉足陌生的領域,乖巧聽話地點頭道:“好的。”
過了五分鍾,鬱淵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江初言這個尾巴的正確使用方法。
江初言嚇了一跳,眼睫撲簌簌發抖,害怕地揪住鬱淵的衣角,可憐兮兮道:“尾巴太長了,不行的。”
鬱淵心疼江初言,舍不得讓少爺受傷,“那我們下次試吧。”
“第一次,我們先來做一些簡單的事情。”
鬱淵解開少年的襯衫。
襯衫沾滿了紅酒,滴滴答答地往下滲著酒液。
鬱淵將泛著紅酒清香的少年抱進懷裡,吻上少年的唇。
「後續大yan仔」
……
江初言咬了一口臍橙,臍橙真好吃。
味道酸酸甜甜,清甜的滋味彌漫在口腔。
鬱淵舔.掉少年白玉指尖的橙汁,故意停下來,漆黑瞳孔仿若獸.類,“我喜歡少爺,少爺喜歡我嗎?”
“答對問題的乖孩子,才能有獎勵。”
橙汁無法湧.出來。臍橙忍不住快要哭了。
精神緊.繃成一條直線,在快要斷.裂的邊緣,江初言漂亮的臉蛋沾著淚珠,雪白膚色染著豔麗紅暈。
江初言徹底意識到。
他喜歡鬱淵。
不是朋友的那種喜歡,而是戀人之間的喜歡。
想和鬱淵擁抱接吻,想和鬱淵做喜歡的事情,想和鬱淵共度余生。
這種喜歡早就有跡可循,但是他始終不敢承認自己的心意。他害怕被欺騙,被背叛,更害怕落入親生父母那樣的淒慘下場。他不相信愛情,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會對他忠貞不渝。
但是現在他願意鼓起勇氣,相信鬱淵一次。
江初言主動吻上鬱淵的唇,琥珀色眼眸泛著繾綣愛意,桃花眼眼尾氤氳開水光。
“老公,我也喜歡你。”
“我愛你。”
……
過了不知道多久。
江初言睜開艱澀的眼睛,窗戶外面一片黑暗,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床頭放著一盞暖橘色的台燈,暖橘色的燈光灑在臥室內,讓他心裡暖洋洋的。
江初言張了張唇,發現喉嚨已經完全啞了。
昨天晚上,他本來害羞地不想發出聲音,都怪鬱淵非要逼他發出聲音。
混蛋!
江初言氣憤地用力錘了一下床,雪白臉頰鼓起。
少年白皙手臂上,分布著淺淡的小草莓。
江初言偏過頭,看向身側的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