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很記仇的,昨晚給鬱淵記滿了足足一個小本本。
“我先去端飯。”鬱淵轉身離開。
過了不到三十秒,鬱淵端著飯菜回到臥室。
身上沒有衣服,江初言總感覺怪怪的,“老公,我的衣服呢?”
鬱淵解釋道:“我剛洗乾淨,現在還沒有晾乾。”
江初言奇怪地問:“你怎麽不讓傭人洗?”
鬱淵眸色癡.迷,泛著濃烈的佔有欲,“我不想讓陌生人碰少爺的衣服。”
少爺的全部都屬於他一個人。
江初言嘖了一聲,感慨道:“鬱淵,你的佔有欲好強哦。”
鬱淵眸色微.顫,垂著眼眸低聲問:“少爺會覺得討厭嗎?”
很多人都受不了伴侶過於強.烈的佔有欲。
“不會啊。”
江初言笑著親了鬱淵的側臉,“老公,我很喜歡。”
第一次談戀愛,江初言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來,但心靈深處實際上非常沒有安全感。父母失敗的婚姻讓江初言不敢對愛情抱有期望,但鬱淵是第一個讓他想鼓起勇氣面對愛情的人。
鬱淵的佔有欲可以給江初言一種濃濃的安全感,讓他感受到濃烈的愛意。
江初言桃花眼泛紅,認真說:“很多人都受不了伴侶的佔有欲,但是我很喜歡。”
“這說明我們還挺般配的。”
江初言眉梢眼角墜著笑意,琥珀色眼眸清凌凌的,唇角翹起小酒窩,甜得讓人目眩神迷。
“老公,你可以佔.有我。”
聽到這句話,鬱淵直接繃不住了,啞聲道:“少爺。”
看到鬱淵西裝褲的景象,江初言目瞪口呆。他只不過是說了幾句話,鬱淵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老公,你克.製一下!我們昨天晚上剛做了那種事情,今天不能再做了。”
江初言指了指熱氣騰騰的飯菜,“先讓我把飯吃了。不然等會兒飯要涼了。”
鬱淵努力壓抑住心底的燥.熱,嗓音沙啞:“好的。身體最重要,少爺先把飯吃完,吃飽飯才有力氣繼續。”
江初言指尖顫了顫,緊張地咽了下口水,“老公,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命要沒有了。”
鬱淵沉思了幾秒,認真說:“少爺從明天開始要加強鍛煉。先從跑步開始吧,我會給少爺制定一個鍛煉身體的計劃表。”
昨晚剛做了三次,少爺已經暈了。
江初言用力拍桌,叛逆道:“我不要跑步!”
鬱淵在這一點格外固執,“不行。”
少爺的身體確實太虛弱了,他們以後還有八十多年。
只有身體健康,才能白頭偕老。
見狀,江初言退了一步,軟著嗓音問:“老公,你以前不是說過有可以躺在床上的鍛煉方法嗎?”
“確實有。”
鬱淵眉眼漾開笑意,興味盎然地問:“少爺確定要用那種辦法嗎?”
江初言斬釘截鐵道:“只要不讓我跑步,做什麽都行!跑步是我的一生之敵!”
“我就算從窗戶跳下去,也不可能去跑步的!!!”
當晚,知道了那個鍛煉辦法的具體操作以後,江初言悔不當初,哭著喊著求鬱淵讓他去跑步吧,他愛跑步嗚嗚嗚,跑步是他的□□。
鬱淵嗓音帶著笑意,“少爺先吃飯吧。我今天晚上教給少爺。”
“嘖,這麽神秘。什麽辦法還非得晚上說。”
看到眼前的飯菜,江初言不滿地嘟囔:“怎麽都是素的?!”
“老公,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竟然給我吃素菜,我要吃炸雞,紅燒肉,糖醋排骨。”
“改天我給少爺做糖醋排骨。”
做之前,鬱淵特意在網上查了資.料,確保所有事情都萬無一失。
“我們剛做完,少爺要吃清淡的食物,不然可能會肚子疼。”
聽到肚子疼,江初言立刻變乖了,用筷子戳了戳青色的菜葉,歎氣道:“唉,好吧。”
有個問題盤旋在江初言心裡很久了,但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去問。
“老公,你當初怎麽知道我來到國外的?”
江初言直接問:“是有人給你通風報信嗎?”
鬱淵動作僵住,“少爺想知道什麽?”
江初言坦然道:“我想知道是誰在給你通風報信?”
鬱淵猶豫道:“如果我說了,少爺會不會生氣?”
江初言眉眼彎彎,笑得溫柔,“我絕對不會生氣的。”
江初言暗戳戳地威脅道:“老公,如果你不想說的話,以後都不要和我說話了。”
鬱淵無奈道:“管家是我的人。”
江初言:“……”
好家夥,我他媽直接好家夥。
管家負責他的衣食住行,和他極為親近,管家竟然是鬱淵的人。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一點都沒有覺察到。
怪不得他跑路的事情那麽快就會敗露,原來問題出在管家身上。
不對呀,後來他明明去網上找了外面的一家中介公司,管家根本不知道他跑去了愛丁堡,為什麽還是會被鬱淵知道。
江初言勾起唇角,努力裝出微笑模樣,溫聲細語地問:“老公,除了管家,還有誰呢?那個姓王的中介該不會也是你的人吧。”
鬱淵點頭說:“嗯,那個中介也是我的人。少爺在網上選擇的那家中介公司恰好是鬱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