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反手摟住少年纖細的腰肢。
指尖不著痕.跡地掀開白襯衫,襯衫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腰。
淺淺的腰窩上面,有他昨晚留下的小草莓。有的是吻.痕,還有的是咬.痕。
鬱淵壓低嗓音扮演著脆弱可憐的角色,掩飾掉西裝下的反應,“少爺身份矜貴,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和少爺的身份有雲泥之別,是我配不上少爺。”
看到鬱淵這幅脆弱不堪的模樣,江初言心裡泛起酸澀。江初言桃花眼泛紅,軟著嗓音小聲嘟囔:“老公,你不要說這種自輕自賤的話。我們是平等的,現代社會,人人平等。”
“老公,你怎麽這麽沒有安全感呀。我真的不會拋棄你。”
江初言忽然有點心虛,幾個月以後他可能會跑路,似乎也算是拋棄了鬱淵。
他急忙補充道:“老公,我現在肯定不會拋棄你的。我發誓!”
鬱淵抱緊懷裡溫熱的身體,“少爺能證明給我看嗎?”
“我該怎麽證明呢?”江初言對鬱淵心懷愧疚,想努力彌補,但苦於找不到途徑。
鬱淵臉頰埋進少年的頸窩,清香的味道縈繞在鼻尖。
鬱淵嗓音沙啞地祈求道:“我可以和少爺親近麽。”
“啊?”
江初言怔愣了兩秒,“這是什麽意思?”
“比如說,這樣。”鬱淵唇角漾開笑意,微微俯身。
鬱淵臉頰貼上少年的後頸,唇輕輕蹭過後頸處的柔.嫩皮膚。觸碰極輕,似在啄吻少年的後頸。
小少爺很敏.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江初言漂亮的眉眼染上淺紅色,宛若盛開的茶.蘼花。
他琥珀色眼眸滿是迷茫,紅著臉蛋問:“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做?”
“可能是焦慮症引發的病症。”
鬱淵抱緊懷裡的少年,喉間溢出滿足的喟歎,“醫生說,身體的觸碰可以減輕心理的焦慮,讓對方有充足的安全感。”
“好的。”江初言感覺有點不對勁,但不知道哪裡不對勁。既然是醫生說過的話,那肯定是有權威性的。
鬱淵低垂著眸,指尖拂過少年腰際,緋.紅草莓在白皙皮膚上面分外明顯。
江初言有點不適應這種奇怪的感覺,忍不住握住鬱淵的手腕,製止道:“你為什麽要摸我的腰?”
鬱淵垂下眼眸,落寞地問:“少爺也嫌棄我麽?”
江初言睜大琥珀色眼眸,迷茫地搖了搖頭,“沒有呀,我沒有那個意思。”
鬱淵仿佛聽不到他的話,神色愈發脆弱可憐,“少爺如果嫌棄我,或者厭惡我,我以後不會再這樣做。”
江初言無奈伸手將鬱淵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很大方地說道:“算了,你摸吧。想怎麽摸都行。”
反正被摸一下也沒什麽。
在江初言看不到的地方,鬱淵唇角勾起,漆黑如墨的眼底布滿笑意。
小少爺皮膚很白,上面點綴著大大小小的草莓,漂亮地令人心.顫。
皮膚很薄,輕輕一掐,便泛起靡.麗的紅。
男人粗糙的指尖掠過皮膚,泛起一陣麻癢。
這種感覺很新奇,有點舒服。
鬱淵眸光癡迷,忍不住感歎道:“少爺腰很細。”
江初言:“???”
這是什麽奇怪的形容詞?!如果換成別人,以小少爺的脾性,肯定要一腳把那個人踹開。
但為了照顧鬱淵脆弱的心臟,江初言忍了忍,決定不和鬱淵計較這種小事。
過了幾秒鍾,
江初言往下看了眼,奇怪地蹙眉問:“老公,下面好像有什麽東西正……”
他還沒有說完這句話,只見鬱淵往後退了兩步,冷白膚色浮現出薄紅。
鬱淵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個黑色的有尖銳棱角的皮夾,“抱歉,應該是這個東西。”
江初言懵懂地點了點頭,迷茫道:“好像是的。”
“抱歉,我會把它放好,以後再也不讓少爺難受。”鬱淵將黑色皮夾直接放進抽屜裡鎖起來。
鬱淵耳根微紅,小心翼翼地試探問:“少爺能不能原諒我。”
“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種蠢事。”
看到鬱淵謹小慎微的模樣,江初言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什麽原諒不原諒的,我根本沒有生氣呀。”
江初言軟著嗓音說:“老公,我真的一點都不難受。”
為了突出他絕對不會難受的心理,江初言拍了拍胸口,漂亮的臉蛋上滿是認真的神色,“哪怕你多戳幾次都沒事的!”
聽到小少爺這句話,鬱淵猛地嗆了一下,“咳咳……”
江初言桃花眼泛著水光,無所謂道:“反正又不疼,隨便怎麽戳都行,沒必要這麽小心翼翼。”
“好的,少爺。我記住了。”
鬱淵喉結上下滾動,漆黑如墨的瞳孔泛著欲妄。鬱淵唇角漾開笑意,“我下次用力點。”
嗯?這句話怎麽奇奇怪怪的?
江初言沒有聽懂,迷茫地點了點頭道:“可以。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管家從門外走進來,低垂著頭恭敬道:“少爺,早飯做好了。”
“我們馬上去吃飯。”
江初言抬起眼眸看了眼管家,忽然想到有件事情還沒有做。
江初言打算找個機會和管家聊一聊他跑路的事情。如果換座城市生活的話,有很多細節都需要落實。雖然說他現在和鬱淵關系很好,但是生命只有一次,容不得出任何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