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帥哥冷酷鋒利。右邊的帥哥看起來好甜好可愛,好想搶回家做老婆嗚嗚嗚。
“……”
這是打算養魚麽。
江初言直接說:“旁邊的人是我老公,我們已經訂婚了。”
聽到江初言坦白他們之間的關系,鬱淵眸色微怔。他以為少爺會找個借口敷衍過去,沒想到少爺會直接說出來。
雖然現在同性婚姻法案已經通過,但還是有很多人歧視同性戀。在陌生人面前坦白性向,很多人做不到這一點。
聞言,女孩眼睛更亮了,“哇,恭喜恭喜!你們帥哥都內部消化了。我就知道我的預感肯定沒錯,你們肯定是情侶。”
江初言好奇地問:“你怎麽知道我們是情侶?”
女孩托著下頜思考道:“我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就是你們倆看起來有種夫妻相。”
女孩用手比劃道:“不單純是外表,還有種氣質還是什麽東西,就給人一種你們肯定是情侶的感覺。”
江初言看了眼鬱淵,又想了想自己的長相,“我和鬱淵長得也不像呀。”
鬱淵長相鋒利冷銳,面無表情的時候甚至能把小孩嚇哭。他的長相偏甜,比較溫柔可愛。
不對,他和鬱淵又不是真正的情侶,為什麽要考慮夫妻相的問題。
鬱淵喜歡的人是白月光,又不是他。
話說,他都穿書這麽久了,還沒有見到鬱淵的白月光。
想到白月光,江初言心裡莫名有點堵。
原著劇情中,鬱淵這個渣男可是為了白月光抽幹了他的血。
江初言越想越氣,氣乎乎地對鬱淵說:“今晚卷子加十套。”
聽到飛來橫禍,鬱淵愣住:“為什麽?”
江初言總不可能說白月光的事情,隨便找了個借口,“我昨晚做噩夢了,夢到你欺負我。”
鬱淵耳根發燙。
昨晚,他確實在夢裡欺負了少爺。
翻來覆去欺負了一整晚。
少爺桃花眼沾著淚珠,可憐兮兮地求饒。夢裡的他卻惡劣地加重了動作,根本沒有停下來。
鬱淵嗓音沙啞,心虛道:“好的。”
下了課以後。
兩人走在學校操場旁邊的小路上,打算找個圖書館坐一會兒。
A城氣溫變化很快。
江初言縮了縮脖子,雙手交環住手臂,心想氣溫變得真快。
中午還很熱,這時候已經刮起了冷風。
他隻穿著薄薄的T恤,現在有點冷。
江初言剛意識到冷沒過三秒鍾,忽然一件帶著溫度的黑色外套裹住他,隔絕開外界的寒冷。
江初言怔愣地抬起眼眸,呆呆地看向鬱淵。
鬱淵用外套裹住他,攏緊衣領防止冷風灌進去,“氣溫下降了,少爺多穿點衣服。”
江初言確實感覺有點冷,驚訝地問:“老公,你怎麽知道我冷的?”
他明明都沒有告訴鬱淵。
甚至連他自己都剛意識到冷,自己都慢半拍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鬱淵已經將衣服披上來了。
太神奇了,鬱淵難道能知道他在想什麽嘛。
鬱淵愣了兩秒,回答道:“可能是莫名的第六感。”
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少爺身上,不自覺關注著少爺的一舉一動,少爺身上的任何細節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這種類似偷窺的行為,似乎有些不正常,不能讓少爺知道。
江初言鼻尖泛著紅,琥珀色眼眸晶亮,真心實意地佩服道:“老公好厲害。”
“我想和老公牽手。”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著亮光,伸出白皙的右手。
少年眉眼亮晶晶的,漂亮的眉眼間流淌著甜意。
鬱淵心裡泛開甜意,牽住少年的手,將熱量傳遞到少年身上。
江初言心裡忍不住感到熨帖,鬱淵手心很熱,像是熱騰騰的火爐,驅散了他身上的寒冷。
在林間小路上,樹葉打著旋飄落。
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落下來,交割成光影亮斑。
夏日寧靜,歲月靜好。
只有微風吹拂過樹梢,發出的簌簌響聲。
還有清晰的心臟跳動聲。
鬱淵握住少年柔軟的右手,不禁沉溺於這一刻。
他們牽著手走在小路上,仿佛能相攜一生。
“鬱淵!”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清冽的女聲。
江初言頓住腳步,扭過頭向後看去。
後面是一個穿著淺白色連衣裙的漂亮女孩,黑色長發披肩,容貌清純,看起來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大美人。
江初言是個實打實的顏狗,看到漂亮妹妹忍不住多出幾分好感。
“鬱淵,我都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上次見面還是在高中的畢業聚會。”
鬱淵眸色微斂,“白落瑤,好久不見。”
聽到“白落瑤”這個名字,江初言瞬間愣住。
他對白落瑤這個名字印象深刻,因為白落瑤是鬱淵的白月光。鬱淵就是為了白落瑤,才抽幹了他的血。
白落瑤眉眼掛著笑意,氣質溫婉可人。
走進了才發現,這位白月光似乎有點過於高,身高幾乎有一米八五。
江初言微微仰起腦袋,仰視著漂亮女孩,莫名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可惡,這個女孩子竟然比他還要高qwq
“鬱淵,你說你最近在打工。我約了你好幾次都約不出來,你老板不會是周扒皮吧,這麽壓榨員工。這麽久不見,我還有點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