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淵摟住少年的腰,感覺整個世界都有種不真實的眩暈感。
江初言桃花眼泛著笑意,“老公,你怎麽連貼貼都不知道。”
“笨蛋老公。”
江初言笑起來的時候,唇角會露出淺淺的酒窩,俏皮可愛。
鬱淵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戳了一下少年頰邊的小酒窩。
用指尖輕輕戳一下,雪白的軟肉便陷進去一塊,很Q彈。
江初言捂著臉蛋,氣憤地瞪了鬱淵一眼,“你為什麽要戳我?”
鬱淵沒頭沒腦說了一句,“少爺很軟。”
什麽軟?是在嘲諷他麽。
江初言凶巴巴地懟回去,“你才軟。我很硬的!”
“像你這樣的人,我一拳能打十個!只不過我不喜歡動手而已。”
說著說著江初言自己忍不住臉紅了,實際上鬱淵一根手指頭都能把他打趴下。
“少爺說得對。”鬱淵嗓音調笑。
江初言臉蛋泛起穠麗的紅,虎著臉:“不許笑,嚴肅點。”
“好的。”鬱淵壓下唇角的弧度,唇線繃緊。
江初言蜷縮在鬱淵懷裡,這個地方太黑,他等的時間太漫長,都有點困了。
忽然摸到了鬱淵手腕上的疤痕,江初言好奇地摸了摸,“欸,這是什麽呀?”
手腕疤痕傳來微麻感,鬱淵急忙收回手腕,掩飾道:“紋身。”
手腕上的疤痕,是他以前自殘留下的傷疤。這麽醜陋的傷疤,他不想讓少年看見。
江初言看不清楚,但能摸到微凸的結痂。
“你騙我。”
江初言沒有弄過紋身,但知道一些常識,“誰家的紋身還會凸起來一塊,你以為是在身上刻壁畫麽。”
江初言語調不容拒絕,“讓我看看。”
鬱淵垂下眼眸,看向懷裡的少年。少年蜷縮在他懷裡,雪白臉頰泛著淺紅,氣質乾淨純粹。
小少爺嬌氣又矜貴,膽子小的像貓咪,萬一被嚇到了怎麽辦。
鬱淵猶豫道:“少爺,不是我不想給你看,是我怕嚇到你。”
江初言仰頭眨了眨眼睛,“不會的。”
江初言輕輕揪了揪他的袖口,軟著嗓音說:“老公,讓我看看嘛。”
無奈之下,鬱淵隻好伸出手腕。
江初言揉了揉眼睛,眼前景象一片漆黑。
“這裡太黑了,我看不清楚。”
江初言牽著鬱淵的手,走到光線亮一點的地方。
借著光線,他看清楚鬱淵手腕上的傷疤。
傷疤是深紅色,看起來已經結痂很久。這麽深的傷口,明顯是自殘的時候用了很大力氣。
江初言很怕疼,平常稍微磕碰到手腕,都會眼淚汪汪地疼很久。
他不敢想象,這麽深的傷口該有多疼。
遇到多麽痛苦的事情,鬱淵才會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
想到原著劇情中,鬱淵出生被父親拋棄,在母親毆打虐待下長大,甚至親生母親臨死前想帶著年僅十二歲的鬱淵一起去死。年僅十二歲的鬱淵,遇到這樣的事情該有多絕望。
本來隻停留在紙張上的蒼白字句,驀然清晰尖銳地展現在江初言眼前。
江初言心臟猝不及防被刺了一下,酸澀的情緒湧出來,整顆心浸泡在苦澀裡。
他從小被家裡人寵著長大,受過最大的委屈不過是被同齡人搶走喜歡的玩具。沒想到世界上會有另外一個人,正在經歷這麽可怕的事情。
“老公……”江初言嗓音有點啞,眼睛周圍紅了一圈。
鬱淵摟住少年的腰,擔心問:“怎麽了?”
江初言抬起眼眸,琥珀色瞳孔盈著水光,桃花眼瀲灩,看起來似乎要哭了。
鬱淵焦急問:“你怎麽了?是不是疤痕太醜,嚇到了少爺?”
江初言伸出右手,指尖輕輕觸碰到疤痕,嗓音悶悶的,“老公,你一定很疼吧。”
看到小少爺瞳孔水潤,鼻尖染上淺紅的可憐模樣。
鬱淵摸了摸小少爺的腦袋,努力安慰道:“不疼,沒什麽感覺。”
確實沒什麽感覺。
這種程度的疼痛,他早已經習慣了。
手腕的疤痕猩紅,看起來很醜。
鬱淵莫名不想讓少年看到他這麽醜陋的一面,他想收回右手,無奈少年拽著他的手腕不放。
他放輕嗓音,“少爺別看了,太醜了。”
忽然,鬱淵嗓音猛然滯住,瞳孔驟縮。
傷疤處傳來柔軟的觸感。
江初言微微俯下身,唇瓣觸碰到他的疤痕。
水潤的唇輕輕地貼上去。
略微有點濕.潤。
呼吸間的熱氣灑在疤痕上,泛起一陣麻癢。
渾身骨骼像是有無數螞蟻在竄動,綿密的癢意在骨縫間彌漫開,癢得鬱淵渾身都隱隱發麻。
“老公,親親。”
鬱淵大腦宕機,怔怔地注視著少年。
劇烈情緒衝擊下,鬱淵神色怔忪,連話都說不完整,“你……為什麽……要……”
少年唇瓣洇紅,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彎起,泛著瑩亮的碎光。
“親親就不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催更強者 10瓶;左擁紀安澈右摟宋喻 5瓶,謝謝寶貝們的營養液o(*≧▽≦)ツ啵唧
第17章
手腕被江初言握住,疤痕處傳來陣陣難捱的麻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