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言趴扶在鬱淵的肩膀,輕輕吻著鬱淵的側頸,嬌矜地哼笑道:“哼,老公想一想就好了。你現在拿我沒有絲毫辦法。”
江初言第一次穿洛麗塔長裙,有點不適應,嗓音軟糯地命令道:“老公,你幫我把腰帶解開。”
聽到這個要求,鬱淵呼吸驟然變得粗.重,“是,少爺。”
少年腰細的不盈一握,宛若新月拱.橋,入目皆是雪白。膚白皮薄,稍微掐一下,很快會泛起粉色。後腰墜著兩個淺淺的腰窩,令人不飲自醉。很多夜晚,鬱淵親自體會過其中的美。
鬱淵嗓音沙啞道:“少爺先把這副手銬解開。”
鬱淵雙手被銬在身後,根本沒辦法移動。
江初言遺憾地歎了口氣,矜貴地挑起鬱淵下頜,唇角翹起小酒窩,“手不可以的話,老公可以用嘴嗎?”
鬱淵霎時手臂繃現出青筋,啞聲道:“可以。”
這件洛麗塔的腰帶很繁瑣,打了好幾個節,用手來解開都有些費勁。
江初言故意這樣命令,倒也算不上刁難。
他清楚知道鬱淵she頭有多靈huo,解個腰帶自然不在話下。
鬱淵確實很快,不到五分鍾,已經全部解開了。
昏暗燈光下,少年皮膚雪白瑩亮,一覽無余。
鬱淵瞳孔泛著妄念,右手tan進裙擺,摸到裙擺下的水,“少爺沒有穿麽。”
江初言紅著臉,驕矜道:“嗯哼。”
看到鬱淵西裝褲的景象,江初言心情很愉悅,唇角漾開笑意,“這場遊戲到此為止,我不玩了。”
“少爺,你不能離開!”鬱淵瞳孔赤紅,用力掙了下手銬。
這副手銬是特.製的,很難靠人力掙脫。
鬱淵冷白膚色布滿薄紅,鼻梁邊緣滲著汗,明顯是忍.耐到了極致。
“老公,抱歉哦,你忍一忍吧,我追的電視劇要開播啦,我先去追劇了。”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著狡黠,吻了下鬱淵的唇,眉眼泛著亮晶晶的碎光。
“老公,等我看完電視劇再來幫你。”
撩.完就跑真刺.激哈哈哈哈哈!!!
江初言跑到房門外面,將小奶狗抱進懷裡,躺在沙發開始快樂地rua狗狗。
他打開電視,剛看了兩分鍾。
忽然,臥室內傳來一聲巨響,像是有什麽東西塌了。
該不會是鬱淵出意外了吧?!
江初言擔心鬱淵出事,來不及多想,急忙放下小奶狗衝進臥室內。
看到眼前的景象,江初言睜大琥珀色眼眸,整個人都陷入呆滯。
床榻邊緣原本是有四根支撐柱,現在有一根支撐柱倒塌了。
地板上散落著被扳斷的手銬。
看到這一地狼藉,江初言震驚地說不出話。
臥槽,鬱淵還是人類嗎?!
竟然能把床的支撐柱都弄斷?!!
看到鬱淵冷白膚色覆著淺紅,西裝褲依舊鼓奇。
深邃眉骨覆著一層薄汗,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漆黑視線如同野性難馴的狼,隨時要將獵物撕.碎。
大腦頓時敲響警鍾,江初言轉身想逃,然而已經晚了。
鬱淵拽住他的手腕,將少年抱在懷裡往床榻不容拒絕地走過去。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江初言根本沒辦法反抗,滿腦子都是自己要涼。
嗚嗚嗚好可惜,電視劇還沒來得及看。
“老公,我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嘛。”
江初言眨了眨水潤的琥珀色眼眸,唇色軟紅,嗓音輕軟地撒嬌:“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不過下次還敢。”
鬱淵指尖溫柔地拂過少年漂亮的桃花眼,吻上少年的唇,“用身體來道歉吧。”
鬱淵握住絨毛尾巴的純黑色握柄。
布偶貓的仿造尾巴頂.端是淺灰黑色,其余都是純白的雪色,毛絨絨的非常漂亮。
自從知道那個尾巴的使用方法以後,江初言眉眼間流露出幾分害怕,連忙拒絕道:“我不要戴!這種東西不可能戴的上!”
鬱淵漆黑瞳孔泛著戲謔,輕笑道:“更大的東西少爺都han進去了,這算什麽。”
意識到鬱淵話裡的意思,江初言臉紅耳赤地斥責道:“你無.恥!”
鬱淵唇角,笑吟吟地注視著他,“我知道,不用少爺提醒。”
看到鬱淵這麽坦然,江初言噎住了,氣憤得臉蛋浮現出紅暈。
最終,絨毛蓬松的貓咪仿造尾巴還是戴在了江初言身上。
江初言臉頰通紅,將臉頰埋進枕頭裡。可惡,為什麽這種尾巴還有鎮.動功.能。
鬱淵那個混蛋不僅讓他戴貓咪尾巴,還讓他學貓叫。
仲夏夜星河倒墜,璀璨銀河鋪滿深藍色幕布。
窗外蟬鳴聲響個不停,窗內是少年細細軟軟的貓叫聲,隱約含.著哭腔。隨著節.奏起.伏,莫名有種韻律感。
……
結束以後,江初言已經神志不清,不知道今夕何夕。
等他醒來的時候,熾.熱的太陽高懸在半空,已經是大中午。
吃完午飯以後。
江初言正在複習公務員考試題目,轉著筆尖思考,自言自語道:“總覺得忘記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鬱淵:“怎麽了?”
江初言隨便找了個借口,對著鬱淵指指點點道:“最近做的次數太多,記憶力下降了!老公,都怪你,我現在連公務員最常見的考點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