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可以按照做的次數來計算零花錢,做一次五百。”
聽懂鬱淵的意思,江初言頓時臉頰通紅,小聲吐槽道:“好家夥,那你估計很快就能財富自.由。”
“為什麽要按照次數來算,不能按照時間來計算嗎?”
鬱淵唇角微揚,“時間太長,怕少爺受不住。”
江初言臉頰愈發紅,冷哼道:“老公,閉嘴。早晚有一天,我要讓老公哭著喊著求饒。”
鬱淵戴著金絲眼鏡框,有種斯文敗類的氣質,勾唇笑道:“我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
“對了,我的辦公室還有一些機密文件。”
鬱淵從書桌的抽屜裡面拿出來一個棕灰色的密封袋,遞給江初言,“這是公司運營的機密文件,包括了一些運營漏洞。”
江初言拿著手裡的密封袋,茫然不解地問:“啊?你把機密文件給我做什麽?”
鬱淵神色平淡,認真說:“少爺,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你,你可以直接把這些東西交給我的競爭對手白氏集團,也就是白落瑤父親掌控的集團。有了這些機密文件,白氏集團不會放過我。”
江初言呆滯地睜大琥珀色眼眸。
如果這些機密文件不慎流到外面,後果不堪設想。鬱淵這種極端的做法,根本沒有給自己留後路。
鬱淵將財產贈予他,將公司的股份轉讓給他,現在甚至不惜連機密文件都透露給他。如果他有壞心眼想報復或者徹底擊垮鬱淵,簡直易如反掌。
江初言捏緊指節,忍不住問:“老公,你不怕我傷害你嗎?”
鬱淵:“不怕。”
鬱淵永遠都在算計,唯獨在關於江初言的事情上沒有一絲算計,滿滿都是熱烈坦誠的愛。
注視著鬱淵漆黑的眼眸,江初言心臟輕輕顫動。他本來想問鬱淵為什麽,現在他不需要問了。
沒有為什麽,只是因為我愛你。
鬱淵漆黑眼眸含著赤忱熱烈的情意,心有靈犀道:“我愛你。”
江初言主動吻上鬱淵的唇,唇角翹起泛著甜的小酒窩,“老公,我也愛你。”
“這份機密文件毀了吧。我不需要。”
江初言拿著棕灰色的密封袋,直接把這個機密文件扔進碎紙機,所有證據都毀於一旦。
安靜房間內響起紙張絞碎的碎裂聲。
鬱淵玩著少年泛紅的耳垂,嗓音調笑道:“少爺還沒告訴我,如果少爺背叛了我該怎麽辦。”
江初言琥珀色眼眸泛著怔愣,認真解釋道:“我沒有想過背叛你。”
鬱淵自顧自說:“如果少爺背叛了我,我就把少爺鎖在床上,戴上漂亮的手銬和腳鐐,讓少爺只能在床上挨□。”
江初言雪白的臉蛋染上靡麗的紅,縮在鬱淵懷裡。
少年單薄的身體微微發抖。
“少爺在抖什麽?”鬱淵嗓音傳來調笑聲,手上的動作愈發變得不規矩。
“是因為害怕麽。”
江初言默不作聲,桃花眼彌漫開水霧,眼尾氤氳開水紅色。
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覺得……
……
很爽。
江初言清瘦脊背像一張拉.滿的弓,指尖難.耐地捏.緊。他肯定是被鬱淵wan壞了。為什麽光是想象到那副場景,他都在興fen地發抖。
鬱淵咬上少年泛紅的耳垂,指尖掀開襯衫。
一截雪白的腰露出來。
江初言發出悶哼,軟著嗓音提醒道:“這是在公司。”
“少爺放心,沒有人敢進來。”
江初言咬住下唇,不敢發出聲音。
雖然公司的隔音擋板質量很好,外面根本聽不到。但還是很羞.恥,江初言雪白皮膚泛起靡麗的粉,纖細的腰.肢彎成月牙。
看到這副美景,鬱淵眸色變深,隨手從抽屜拿出一把剔骨刀。
“如果我出.軌了,其實有個最簡單的辦法。”
江初言漂亮的蝴蝶骨蹁.躚振翅,紅著臉.喘.了口氣,桃花眼泛著瀲灩水光,“什麽……辦法……”
鬱淵語調輕快泛著愉悅,“少爺可以拿這把刀捅死我。”
冰涼的刀柄放在江初言手心。
江初言簌然扭過頭,臉色發白:“你說什麽?!”
鬱淵握住少年拿著刀柄的手心,耐心地教導道:“用這把剔骨刀往頸部動脈處插.進去,血液會濺出來。不到一分鍾,我就會陷入休克昏迷,再過三分鍾,會陷入腦死亡。”
“少爺可以在半夜,趁我睡覺沒有防備的時候采取行動。”
光聽著鬱淵的描述,江初言已經感到很恐怖,脊背竄起陣陣寒意。
鬱淵拍了一掌,笑道:“少爺放松點,別jia太緊。”
江初言蒼白的臉頰重新染上深紅,軟著嗓音求饒道:“老公,我們換個話題吧。”
買可樂的時候,鬱淵談論他的死亡,總感覺很詭異。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鬱淵神色苦惱,自顧自道:“但麻煩的是,持刀殺人會讓少爺陷入牢獄之災。我不想讓少爺進監.獄。監.獄的生活太苦了,不適合少爺。”
“我在想有沒有什麽辦法,既能讓少爺殺死我,又能讓少爺逃脫法律的製裁。”
江初言實在忍不下去了,“老公,你瘋了麽?!”
鬱淵唇角勾起詭譎笑意,“我是瘋子,但我現在很認真,我清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