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截圖進來的,一開始我以為索倫上將的胸口是被P掉了什麽,看完視頻才知道,哦,是崽。]
[黑洞莓莓梗永不過時。]
[莓莓——聯盟最黑的物質。]
[所以真相調查出來了,魂索星對索倫上將會有什麽補償嗎?]
[恢復親王頭銜吧。]
[要恢復那也該是侯爵,最多公爵,魂索星爵位繼承機制了解一下。]
[我覺得莓莓是在找尾巴。]
話題再次歪掉了。
[尾巴是因為魂力恢復所有消失了吧。遺憾。]
[可我真的好喜歡他的半獸形態啊,爆哭。]
[我也……嗚嗚嗚……]
[還好我磕伯爵夫夫的甜美愛情。雲西一直仰頭看著上將笑,這糖我可以吃一年!]
[還有索倫上將的兩幅面孔,老婆孩子跟前溫柔笑,對外一臉生人勿近。我太可了!]
[我磕崽,團成黑洞的莓莓真的好可愛,嗚嗚嗚……]
[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莓莓好像開始掉毛了。]
[……???]
於是最後,新聞廣場的討論話題,一半落在KR上,一半落在找莓莓的毛上。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OVO
第83章
阿德沃爾也發現莓莓掉毛了, 回到家裡換衣服時,他在自己的禮服上看到了一片素描亂筆似的黑毛。
阿德沃爾回頭問給他找衣服的雲西,“莓莓掉毛了?”
雲西拿出一件黑色襯衫,以及有尾巴時穿的革帶長褲。
“嗯, 掉了一周了, 最近兩天掉得比較厲害。應該快禿了。”
“……”
“她自己知道嗎?”
雲西親手給阿德沃爾脫身上的禮服,答道:“掉毛知道, 會斑禿還不知道。——咱家莓莓不怎麽臭美, 對掉毛這事兒也不上心, 應該沒問題的。”
阿德沃爾低頭看著雲西為他“服務”——雲西的表情當真是覺得不會有問題的——但阿德沃爾可不這麽想。
“萬一她在意呢?”
“不會吧?”雲西心大得很, 又笑著摸了把阿德沃爾的胸肌, 調侃, “怎麽, 上將先生, 你小時候掉毛抑鬱了?”
阿德沃爾迷之沉默。
雲西詫異:“還真抑鬱了啊?”
阿德沃爾聳聳肩, 張開雙手方便雲西給他換衣服, 一邊說道:“這是很正常的情緒反應,孩子的心性總是很難猜的。”
雲西胸有成竹:“那咱們準備一點現金, 告訴她毛掉光了後會有慶祝她長大的獎勵——你信不信她能立刻要我把她的毛剃光?”
阿德沃爾:“……”
我信。
“不過毛最好自然掉光, 掉毛的過程鱗甲也在生長,剃掉的話會影響鱗甲的堅硬和魂力感知。”
“我知道, 這些日子我看了不少雙形態孩子發育教材,也讓魯卡注意著了。”
雲西脫完了阿德沃爾上身的衣服, 馬不停蹄地開始扒他的褲子。
阿德沃爾放任了幾秒,等褲子被解開了才忽然記起什麽,忙伸手想要按住。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雲西脫掉阿德沃爾的褲子,視線在阿德沃爾結實的淺棕色大腿上凝住了——那裡自髖斜向右下, 有一道幾乎橫貫了整條大腿的傷疤。
疤痕的顏色還很新,顯然才過去不久。
阿德沃爾心想,完了。
雲西抬頭,剛才還摸東摸西的人這會一臉的冰碴,他仰頭望著阿德沃爾,問:“這傷是怎麽回事?”
阿德沃爾看雲西的臉色實在說不上好,於是趕緊變成了第三形態。黑色的鱗甲替代了雙腿,長長的尾巴自後腰延伸而出。
然而,他的鱗甲上也有撕裂的創口——這是他在獸形狀態下受的傷。雖然看上去沒有皮膚上的“皮開肉綻”,但堅硬的鱗甲被撕裂的形狀,也直面反映了當時的情況凶險。
阿德沃爾解釋道:“在前線受傷是難免的,這也算不上什麽值得打電話跟你說委屈的傷,我不想你擔驚受怕。”
雲西卻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人,“切過股動脈的傷都不值得你委屈,那怎樣才夠你委屈的?把命根子也切掉?”
阿德沃爾:“……”
阿德沃爾知道雲西真氣了,忙抱住了雲西,然後把尾巴繞過來塞進雲西懷裡。
“對不起。我是在前線暈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就在急救室裡,軍醫說已經沒事了,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
“給你玩尾巴,原諒我,好嗎?”
雲西嫌棄地拍了他的尾巴尖一巴掌,大尾巴卻不要臉地在他懷裡亂蹭,阿德沃爾也啄木鳥似的不停在雲西臉上親。
雲西偏頭躲開,然後瞪了阿德沃爾一眼,說:“下不為例。如果你在戰場上把自己作廢了,我就用你的莊園用你的錢養小白臉去,我氣死你!”
阿德沃爾:“……”
倒是個有力的威脅。
阿德沃爾莞爾,再次認錯:“好的,院士,我記住了。我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養小白臉的機會的。”
雲西又橫了他一眼,一直被阿德沃爾親到氣消才算完。
…
阿德沃爾洗完澡,一拉開浴室門,就見門口貼門蹲著一隻莓莓。
莓莓的海拔低,一眼就看到了阿德沃爾垂在身後的尾巴,頓時興奮地原地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