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啟辭眼睛一亮,“叔叔,我現在可以拿走嗎?”
翟老詫異,“現在?”
郭啟辭點點頭,“如果這話已經宣布徹底不行了,我想試試……”
“胡鬧!這是能玩的嗎?又不是拚圖。”
翟老突然吼了起來,把郭啟辭嚇了一跳,翟軼不悅的將郭啟辭拉到身後,赤裸裸的偏袒,“這幅畫已經沒用了,再壞能壞到哪去。”
雖是如此,可對於翟老這樣的古玩愛好者,終是不忍後人這麽糟蹋這些話。“他現在學都沒上路都還不會走就想跑步,這畫是殘破了,卻也是有尊嚴的,哪裡容你們這樣胡鬧,死也要死得光榮。”
要不是被訓斥的是他,郭啟辭真是要笑起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形容的是活生生的人呢。
翟軼堅決:“啟辭已經學了很久了,畫給他。”
翟老上下掃了郭啟辭一眼,“這麽個小豆丁也好意思說學了很久?你們知不知道這行都是大半輩子才能出師。現在門都沒入呢,就自以為是了,以後還得了。”
雖然被指著訓斥,可郭啟辭也並沒有生氣,反而虛心聽著。畢竟翟老也是為他好,這一行不能急功近利,翟老也是怕他太著急,自以為了不起,結果走了彎路。
翟軼並沒理會翟老,“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們過來拿。”
翟老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什麽態度!”
郭啟辭連忙拉住翟軼,“對不起叔叔,是我太心急了。”
翟老擺擺手,他對於自個兒子還是很了解的,雖然對這些東西並不在意,卻也不會草率決定,如果疼老婆沒疼到失去原則的話,姑且可以試試。
“畫可以給你,不過僅此一次。”
郭啟辭沒想到翟老竟然同意了,興奮不已,“叔叔你放心,我沒有把握的時候不會胡來的。”
翟老雖說相信翟軼不會胡來,卻也不相信郭啟辭真有什麽能耐‘起死回生’。畢竟這手藝是靠日積月累實踐操作才能掌握的,哪裡是讀了幾本書就懂了的。只是已經損壞了,讓他玩玩也無不可。正好殺殺銳氣,今後不會這麽自以為是,學了點東西就覺得了不得了。
翟夫人知道郭啟辭現在就想將畫帶回去修複並沒在意,甚至還開玩笑說:“啟辭,你要真能把這幅畫修好,今後你叔叔屋子裡那堆破爛可就有救了。咱們天朝這方面人才太少,那幾個專家都忙不過來,你要有了這本事,你叔叔就不用到處排隊求人了。”
“我的。”翟軼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
翟夫人和翟老一臉莫名,郭啟辭卻反應過來,“我和軼哥說好了,我不管修複什麽都要經過他同意。”
翟夫人和翟老同時望向翟軼,翟軼一臉淡定。
翟老不由道:“連你老子也得先跟你打申請?”
翟軼不言一語,全當默認。直把翟老氣個不行,八字一撇都沒有呢,這就橫起來了,怪不得這麽實誠的孩子現在也變得急躁起來了,敢情都被自個兒子帶壞了。
郭啟辭被翟軼塞得快走不動兩人這才打道回府,離開的時候翟老還不忘叮囑郭啟辭修複的時候要注意,不能蠻乾,就算已經破損,對待這些古物依然十分珍惜。
郭啟辭揉著圓圓的肚子,一臉哀怨的望向翟軼,“吃太多了,我都有點惡心了。”
翟軼伸出手摸摸他的肚子,大手覆蓋在郭啟辭的肚子上,一臉嚴肅:“嗯,懷了。”
郭啟辭整個臉都成了囧,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好嗎。郭啟辭想起了什麽,“你想要孩子嗎?”
“你生?”
郭啟辭嘴角抽抽,“沒那功能。可以找代孕或者……”
“沒有代孕,更沒有或者。”翟軼直接打斷。
“你不想要孩子嗎?叔叔阿姨也不會答應的吧。”
翟軼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卻暗藏著戾氣,“我的孩子我還不能做主?”
郭啟辭連忙解釋,“那倒不是……唔……”
翟軼突然停車,沒等郭啟辭反應直接吻了上來,啃咬著郭啟辭的雙唇。郭啟辭漸漸從呆滯變為配合,翟軼的手滑進郭啟辭的衣服裡,冰涼的手指讓郭啟辭打了個寒顫。
手指流連在胸前小豆,不停了拉扯揉捏,直把郭啟辭逗弄得忍不住發出低低呻吟聲。一記炙熱的長吻結束,郭啟辭輕喘著氣,胸脯劇烈上下起伏著。翟軼覆了上來將他上半身壓住,嘴在郭啟辭耳根舔舐,直惹得郭啟辭全身顫栗。
翟軼的聲音在耳邊低低響起,“我的孩子只有你有資格生,其他人別想。”
“可是……”
“沒有可是。”
郭啟辭蹉跎了一會,試探道:“要是我真的會生孩子,你會不會覺得我是怪物?”
“你真會生?”這幾年出現的怪事不少,電視上就播過有男人生孩子的奇葩事,雖然不可思議,卻並非那不可能的事。
郭啟辭搖頭,“我只是說萬一。”
翟軼顯然沒有興趣回答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一直手已經伸到了郭啟辭的褲子裡,不停的揉捏搓弄,“那就先懷給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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