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麒露出驚喜的笑容,手中的鴿子趁機飛走了,他說:“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給長郢寫信告訴他我們馬上就要過去南疆那邊了,讓他準備一下?”
“可以,不過不要說很快就到。”
連麒有些不解:“為什麽?”
“過去南疆還有一段路程,路上或許會有你喜歡的地方,可能會停留一段時間在那裡玩耍幾天,所以,不要和若烏禺說我們會很快到,說我們現在啟程前往南疆就是了,他只需要知道消息做好準備就行,別的事情他都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的。”
有南宮凜在,連麒自然是不需要擔心安排不安排的事情,到時候跟著南宮凜走就是了,只是還是要和長郢仔細說一下的,免得他以為自己是目的明確的直接過去南疆而一直等著自己,讓他不用等著自己。
和若烏禺的書信往來還是若烏禺主動提起的,現在倒是幫了大忙,那隻可以飛往南疆的黑色老鷹也是若烏禺派人送給連麒的,他從京城離開的時候就帶著了,它養精蓄銳了那麽久,現在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連麒認認真真的將要給若烏禺的信寫好了之後,便把老鷹放出去了,轉眼間就飛的不見了蹤影。
連麒說:“好久之前就一直聽你們在說著南疆南疆的,和我有關的事情也差不多都是關於南疆的,但我卻是一次都沒去過的,現在要啟程前往南疆了,我居然還有些緊張,也不知道哪裡是個怎麽樣的地方。”
“是一個你可能會喜歡的地方,”南宮凜說:“我曾經去過南疆,那裡給人的感覺輕松舒適,和大涼京城相比是很舒服的,沒有那種壓抑的氣氛,南疆那裡的人也很熱情,即便你是外來的,只要你不帶著敵意,他們便是像朋友那般對待著你的。”
“你這麽一說,我好像更加期待了。”
連麒臉上的笑意明顯。
南宮凜把他們要啟程去往南疆的事情通知了其余人的時候,河村長二話不說的就開始給他們準備路上可能會用到的東西,以及必不可少的乾糧和水。
清月和梧桐也立馬回去房間收拾著東西,一點兒都不怠慢,只有董方,東西沒怎麽收拾,倒是把河村長家裡那些桃花酒給搬過來了好幾壇,一臉笑意的說著“別的東西可以不帶,但是這些美酒是絕對不能丟下的”,然後又跑去了別人家裡討了幾壇過來。
連麒扶額,雖然南宮凜也喜歡這裡的桃花酒,但怎麽看帶著這些酒最後便宜的都是董方這個酒鬼,他一個殺豬的屠夫,居然那麽喜歡喝酒,手裡的刀還拿得穩嗎?
連麒搖了搖頭,但阻止他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只能由著他去,反正帶出去的那些酒最後肯定在路上的時候就會被他那個酒鬼給喝掉的。不行,不能全部都給他喝掉了,還得給南宮凜偷偷的留著一壇,另外,還要給長郢帶著一些嘗嘗味道呢。
於是連麒跑去找清月了,和他低語了幾句後,清月會意,把董方搬過來都幾壇桃花酒給藏了一些,董方回來的時候發覺地上那些壇子似乎少了些,還疑惑著這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清月面不改色的說道:“你本來就隻搬了那麽點,你要是想喝的話就去和村長多要一些,在這裡摸著腦袋會憑空多出來幾壇酒嗎?”
董方覺得清月說的很有道理,於是又跑去村長家裡討酒了,這次他要的更多,一副開心的不得了的樣子。
他擦著額頭上的汗,笑著說:“這些酒足夠我們在路上喝的了!”
連麒笑著,是足夠你一個人喝的還差不多。
啟程離開那片隱秘的村落後,連麒的心情是愉快的,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大涼去到很想見到的南疆,他就覺得自己的心情格外的激動,就忍不住想要拍大腿來發泄一下自己過於緊張的情緒。
不知道在那裡會不會見到長郢的父親和母親,不過他不是很想看到他們,不然事情肯定要變得很複雜,他還是只希望自己去南疆只是單純的遊玩的,希望他們到達南疆的時候長郢已經把那邊的事情給準備好了,否則到時候就只能躲藏著了,那樣可不好,玩起來都是沒有感覺的。
快要出大涼國境的時候,南宮凜一行人遇到了山匪,很老土的開場白,連麒打著哈欠聽著他們說完的,然後在那些山匪想要直接開搶的時候讓清月和董方直接上,毫不留情的把他們給打趴下了。
看著趴在地上那些橫七豎八的山匪們,連麒忍不住搖了搖頭,感慨道:“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當上山匪的,這武功還不如京城那些守城門的侍衛呢。”
清月說:“兩位公子,國境邊界情況複雜,這樣的山匪肯定不止一波,這次是我們運氣好才遇到這麽弱的山匪,但很有可能下一次遇到的就是武功高強的山匪,要想要在邊界這裡立足,他們的手段肯定很殘忍。”
連麒扶額:“清月,你能不能不要烏鴉嘴?”
“公子,我只是在說實話。”
“……”這樣的實話也不要亂說啊,萬一真的實現了可怎麽辦啊?!
事實證明,出門在外,晦氣的話是真的不能亂說的,萬一實現了,是會很尷尬的。比如現在,他們才距離打趴下一群山匪不到一個時辰,這不,又遇見了一群山匪。
和之前那波山匪不同的是,這些人個個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手裡拿著的武器也是之前那些山匪比不上的,也沒有特別俗套的開場白,就直接的帶著人把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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