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連麒笑著點頭,十分肯定的說著:“我們一定會去的,絕不騙你。”
“嗯!”
若烏禺剛剛轉身走了幾步,便有一輛馬車迅速的跑了過來,在距離若烏禺有些距離的位置停下了,若烏禺和連麒的視線同時放在了那輛馬車上,而原本在隊伍前面的紅修羅立刻就跑了過來,護在了若烏禺的面前。
從買車上下來的人是南宮柳,她的表情慌亂且緊張,下來的時候還有些踉蹌,她看著帶著些不解神情的若烏禺,深呼吸了下,大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若烏禺問她:“你有事?”
南宮柳緊皺著眉頭,眼神死死的盯著若烏禺的眼睛看著,問:“你真的不是長郢嗎?”
“不是,”若烏禺回答的很平靜:“這樣的問題你已經問過很多次了,就算是再問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是穆長郢,你怎麽問,我都不是他。”
“那……”南宮凜咬著嘴唇:“那你還會回來嗎?南疆離這裡不算是特別遠的,你應該還會回來的吧。”
“不知道。”
“你一定還會回來的,”南宮柳忍著自己已經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只要你說你還會回來,我就在這裡等你。我不嫁人,誰也不嫁,我就在這裡等你回來。你說你會回來這裡,好不好?”
紅修羅不由得皺眉,眼神下意識的看了眼若烏禺。
若烏禺的表情一直保持著冷靜,他看著情緒有些失控的南宮柳,道:“公主,你不必如此,我是南疆太子,離開南疆的次數自然是很少的,或許不會再回來大涼了,你不用等我。”
“可是……”
“我喜歡的人是南疆人。”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震驚了,齊刷刷的詫異的看向若烏禺。
“什……什麽?”南宮柳的眼淚終於是忍不住掉下了:“你有喜歡的人了?可是……”
“我說了,我是南疆太子,不是大涼的穆長郢,我喜歡的人是南疆人很奇怪嗎?”若烏禺淡淡的說道:“公主,多謝你的厚愛,但,不必等我。我們南疆人,此生隻愛一人,而我所愛的人,是她,不是你。”
“!!”
連麒走過去拍了拍南宮柳的肩膀。
若烏禺帶著紅修羅離去的時候,紅修羅問他:“你有喜歡的人?怎麽之前沒聽你說起過?”
若烏禺說:“隨口捏造的謊話罷了。”
“真的是謊話?”
“嗯,真的。”
☆、不重要的人
南宮柳遵循皇帝的旨意出嫁那天,刮著大風,似乎是想要將迎親的隊伍都給吹走一般,好不容易隊伍艱難的到達了武狀元的府邸門口,武狀元歡歡喜喜的過來迎接她,還沒來得及掀開轎子的門簾,脖子上便被抵上了一柄長劍,在場的人皆是震驚,代替皇帝前來的桀王南宮決看見握著長劍的人是南宮凜,眼神更為吃驚了。
武狀元是認識南宮凜的,只是不知道現在該如何稱呼他,因此楞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不明白現在他這是什麽意思。
南宮柳聽外面忽然安靜了下來,忍不住自己掀起了蓋頭,朝著轎子外面看了眼,看見南宮凜帶著清月擋在花轎前面的時候,同樣也是詫異的,她之前聽說他要和連麒離開京城一段時間,原本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離開了的,可是他怎麽會回來這裡?
南宮決皺眉,走上前去:“南宮凜,你這是做什麽?你想搶婚嗎?她可是你的妹妹!”
“搶婚?”南宮凜淡淡一笑,但眼中毫無情緒:“我沒有搶婚的興致,我只是來做個警告的。”
“什麽警告?”
“警告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他要是敢對我妹妹不好,要是敢做對不起我妹妹的事情,我就把他們雙手雙腳全部都剁下來,舌頭割了,眼睛挖了,然後裝在一個裝滿鹽水的壇子裡。”
南宮決睜大了眼睛,詫異非常:“南宮凜!你這是在說什麽?”
“在說我想要說的話,”南宮凜的眼睛看向那個不敢動的武狀元,又笑了下,和之前一樣,臉上是笑著的,但是眼睛裡卻是沒有半點笑意,反而露著寒意,他又說:“聽說你是武狀元,想必武功不錯,但你這身武功要是用在欺負我妹妹身上,我想你知道後果會是什麽。”
武狀元額頭上冒著冷汗:“是,臣知道,請殿下放心,臣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公主的事情,這輩子只會有公主這麽一個妻子,臣發誓一輩子都會對公主好!若是有違誓言,天誅地滅!”
“很好。”
南宮凜收回了長劍,清月立馬過去接下了他手裡的劍,而南宮凜此時轉身看向還在那裡看著的南宮柳,微微挑眉,走到了她的面前。
“今天你成親,沒來得及準備什麽禮物,”南宮凜從懷裡拿出一個檀木製的精致小盒遞到了南宮柳的面前,道:“連麒和我說這樣的東西,成親的時候送人最好了,裡面是兩枚玉環,你戴一隻,武狀元戴一隻。”
南宮柳笑著接了過去:“謝謝太……謝謝凜哥哥,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你還沒有打開來看。”
“不用打開,”南宮柳笑著:“凜哥哥送的東西自然是不會差的,不管你送的是什麽我都喜歡。還有,你能來這裡我真的很開心,謝謝你!”
南宮凜笑著伸出手在南宮柳的臉上捏了一下,說:“好了,不早了,別耽誤了你成親的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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