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傳雨的呼吸沉重地鍾念耳邊,惹得他又不滿地哼哼兩下,往他懷裡埋得更深了些。
江傳雨抬起手,一下下地撫摸著他,從頭到後頸。
懷裡這個人,又軟又燙,像剛起鍋的嫩豆腐,咬不得碰不得,更丟不得。
他怎麽可能讓他受那種苦?
尤其在知道自己就是他最好的解藥之後。
注入alpha激素的方法有很多,性和標記行為,只是手段之一。
第三次電話自動掛斷後,袁修意沒轍了。
“江傳雨不接電話,怎麽辦?”
這時,掌聲乍起,最後一個學生代表的發言結束了。
全體學生起立,散會!
徐婉順著人潮往外走,伸著脖子不斷張望,
“他們是不是已經回來了?到集合點去看看。”
禮堂門口的集合點排起了數個長隊,各校各班按順序站好。
高三七的隊伍裡,沒有鍾念跟江傳雨的身影。
老成數著人頭,大聲問:
“江傳雨呢?誰看見江傳雨了?”
眾人紛紛搖頭。
老成著急,抓著面前的男生開吼:
“愣著幹嘛,給他打電話啊!”
男生打了電話,攤手:“雨神不接。”
老成開始上火,“鍾念呢?他不是一天都跟江傳雨在一塊的嗎!”
“他倆在禮堂裡挨著坐的。”
“鍾念在哪兒?”
“鍾念,念哥!”
鍾念也不在。
老成瞟到徐婉,“徐婉,鍾念在哪兒?你們看到江傳雨了嗎?”
徐婉跟袁修意齊齊搖頭。
孫茂在旁邊插了一句:“他們好像去上廁所了。”
其他班在往前移動,接下來他們要分散到各個班級,跟bo兩校的學生深入交流。
老成無奈,領著七班人跟上大部隊,邊走邊不停回望,罵罵咧咧,
“什麽廁所要上這麽久?掉坑裡了嗎!你們繼續給江傳雨打電話,打到他接為止!待會兒交流,他要發言的!”
好幾個電話同時撥給江傳雨,得到對方線路忙的回音。
就在這時,徐婉的電話響了,是江傳雨打來的!
她趕緊接通,“雨神你在哪兒,老成……”
“鍾念的包在你那兒吧?”
“在啊,他跟你在一起?你們趕緊回來啊,老成都要發飆了!”
“回不來。你把鍾念的包拿到禮堂後面的三樓來。”
“三樓?你們在幹嘛啊,我們已經散會了,現在要去教學樓!”
“鍾念進入易感期了。別聲張,自己過來,到走廊盡頭的練舞廳敲門。”
鍾念怎麽會突然進入易感期?
早上明明才打過抑製劑,還是自己親手給他打進去的!
接完電話,徐婉驚疑未定地往禮堂後面趕。
剛才江傳雨問過她抑製劑的事,難道、難道打錯了?
可學校發的也是alpha抑製劑,只是沒鍾念自己用的進口抑製劑好,這樣也不行嗎?
她一口氣爬上三樓,敏銳地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
走廊裡飄著江傳雨的信息素,不像路過殘留,更像是……控場,但又沒那麽強烈,飄飄忽忽聚不成團。
早上大家都打過抑製劑,他還能散出這麽多信息素,不愧是頂a。
但為什麽是他的信息素?
進入易感期的不是鍾念嗎?
為什麽沒有那小子的味道?
徐婉來到練舞廳門口,被江傳雨的海水味逼得無法靠近,隻得抬高聲音:
“雨神是我,把你的信息素收一下!”
片刻後,海水味稍退,江傳雨從裡面打開門,用身體堵在門口。
“你知道鍾念手機的密碼吧,給他姐姐打電話。”
“鍾念呢,在裡面?”
徐婉聞不到鍾念的信息素,有些著急,踮起腳想越過江傳雨的肩膀往裡看。
江傳雨跨出兩步,把門帶了過來。
“在裡面,快打電話。”
徐婉狐疑地看著江傳雨,這人就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頭髮一縷一縷的耷在前額,衣領一圈全是水跡,而且……
“雨神你嘴怎麽了?破了好大個口子。”
聞言,江傳雨抿了唇,不在意地搖搖頭。
那破口在下唇靠左唇角的地方,怎麽看都像是被咬的。
徐婉滿腦子問號,視線下移,發現他還沒戴choker!她使勁回想,確定他早上是戴了的,怎麽現在……
!!!
他倆究竟在裡面幹了什麽?!
“我要看看鍾念,他以前從沒經歷過易感期,現在怎麽樣了?”
“穩定了,但要馬上送醫院。”
“可我感覺不到他的信息素,會不會……”
“徐婉,”
江傳雨盯著她,鄭重開口,
“我保證他沒事,現在立刻給他姐姐打電話。”
徐婉愣怔幾秒,低頭拿出了手機。
“鍾念,我剛才給你……”
“晴姐姐,我是徐婉。”
“婉兒?怎麽……鍾念出事了嗎?”
“鍾念他、他好像進入易感期了,不過現在穩定下來了,您要不過來把他接回去?”
“易感期?鍾念……易感期?……你們在哪兒,地址給我!”
等徐婉打完電話,江傳雨朝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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