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老媽子夠多了,不缺他這個!
江傳雨對鍾念的質疑報以微笑,抽出紙巾,一邊給他擦汗,一邊回答,
“你的實力不弱,既然決定放手一搏,我的責任就是逼你全力以赴,不留遺憾。”
“我早就盡全力了!”
鍾念一聲長哀,手腳並用地比劃,
“我現在每天都是超負荷運轉,放假這麽多天,你看我出過小區大門口嗎?你不能用你標準來衡量我,不應當,我只是個小貓咪啊!”
說到最後一句,鍾念抬頭給江傳雨做了個無辜又淒苦的表情,跟同名表情包的貓咪有七、八分神似,逗得江傳雨忍俊不禁。
“你的臨界點在哪兒我很清楚。”
江傳雨斜睨著鍾念,唇角帶笑,
“當你完全沒精力撩我的時候,才算到位。”
鍾念不可思議地瞥著他,氣得想爆粗,話到嘴邊忽地拐了彎,
“可我也沒撩動你啊,你就不怕我無聊了去撩別人?”
說著,他抬起驕傲的小下巴,
“剛才你也看見了,人家都想要小哥哥我的微信哦!”
提到這個,江傳雨的笑容霎時隱退,他瞥了鍾念一眼,抿起唇不再說話。
鍾念又逗了他兩句,見沒有反應,悻悻地走到家門口,打開房門。
進了玄關,鍾念一邊脫鞋一邊問,
“今天能休息一天吧?我姐帶著保姆買年貨去了,得下午才回來,午飯讓我們自己解決,我想睡……”
他的話只能說到這兒了。
江傳雨猛地轉身,勒著鍾念的腰將他拖進懷裡,狠狠吻了下去。
這是不同尋常的深吻,來得又急又陡,江傳雨極少像這樣急躁,幾乎是耐心盡失,毫不客氣地闖入,攻城奪池。
信息素也散得狠,急哄哄地裹住鍾念,與他的皮膚摩擦,發絲勾纏。
鍾念很快昏了頭,手軟得勾不住江傳雨的脖子,被江傳雨拉著往下,去跟某個熟悉的小夥伴打招呼。
“你什麽時候沒撩動我?”
江傳雨懲罰性地咬著鍾念的耳垂,簡直想把那點嫩肉吞進肚子裡。
“你看我一眼,我就想把你摁床上,跟你在一起,我每天得打兩次抑製劑,就這樣,你還敢說要去撩別人?”
江傳雨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抖,伴著他沉重的呼吸,落在鍾念耳朵裡,委屈至極。
“我沒想撩別人……”
鍾念弱弱地反抗,一開口又被江傳雨吞堵住,唇被啃得微腫,舌尖發麻,耳垂又痛又癢。
即使這樣,江傳雨還不肯放過鍾念,把他調轉過身子,撕開腺體貼,用牙尖磨著腺體。
這讓鍾念的後頸酸脹得厲害,他哭唧唧地哀求:
“雨神,別……”
距上一次臨時標記還不到一個月,按理說,應該讓鍾念自然發情,不用再標記了,可江傳雨實在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略一用勁,牙尖刺出幾滴血水,在鍾念的抽泣聲裡,把那些血舔食乾淨,再把人抱起來往房間走。
鍾念剛出了一身汗,在回來的路上陰幹了,這會兒又出汗,黏黏膩膩的很不舒服,他剛想開口說要洗澡,就被江傳雨丟進了床裡。
陡然失重的恐懼還沒消退,江傳雨的身子又壓了上來,他的眼瞳漆黑無光,沿著鍾念的側頸一下又一下地啃。
“完全標記你好不好?寶你是喜歡我的,讓我完全標記好不好?”
江傳雨的聲音沉悶暗啞,動作直接粗暴,鍾念沒完全舒展的身體被他驟然打開,痛得一聲長嘶,眉頭緊皺了起來。
“雨神……”
這一聲喚回了江傳雨的理智,他緩緩撐起身,看著一臉痛苦的鍾念,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已沒了先前的狂亂。
“對不起……念寶,對不起。”
江傳雨哀哀道歉,輕吻著鍾念的眉心和眼皮,幫他把衣褲整理好。
鍾念翻身坐起來,緩了緩神,拉過江傳雨的手,輕聲問他,
“是不是吃醋了?因為那些看我們打球的人?”
江傳雨垂著腦袋,嘴角抿成道直線,好半天才點了點頭,
“是。”
你對他們笑了,還說要去撩其他人。
我受不了。
鍾念在心裡歎氣,明明知道自己alpha敏感又脆弱,幹嘛還要去刺激他?是腦子進水了?
他蹭了蹭,把自己擠進江傳雨懷裡,安撫地親了親他,
“你想標記我,我從來都沒意見,但我不想在你賭氣的時候。”
“而且——”
鍾念故意拖長聲,扯開江傳雨的領口,
“我們都沒洗澡,髒兮兮的。”
江傳雨垂眸,看見鍾念鼻尖上細密的汗珠,心口漲得發疼,收緊雙臂,把他摟得緊緊的,仿佛唯有這樣,才能驅走心底的恐慌。
就算病情在好轉,他的神經也經不起一丁點的折騰。
哪怕只是個玩笑,也能萬箭穿心。
鍾念完全明白,他自知失言,埋在江傳雨懷裡,半真半假地抱怨:
“我是欲求不滿……誰讓你都不、都不幫我……”
江傳雨怔了怔,松開手,捏著鍾念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我要是碰了你,一晚上就白費了,每天這樣搞,你還怎麽學習?你姐也會把我打出去。”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