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起進了樓,雞冠頭把程銘扔在了臥室裡的大床上,笑道:“祝你們享用愉快。”
說完,雞冠頭就和司機一起離開了,還貼心的替他們關好了門兒。
五個人瞬間都興奮起來,解開了程銘身上的繩子,把他扒的不著寸縷。
“誰先來?”趙岩笑著問道。
“你出的力比我們多,”其中一人道,“你先吧,我們剩下幾個猜拳。”
其他幾人也都點頭,趙岩笑,“那我就不客氣了阿。”
說完,他搖著輪椅到了床邊兒,先從口袋兒裡摸出個藥片兒,塞進程銘嘴裡,才把自己撐上了床。
這藥片兒,能讓人很快清醒過來,但同時也有副作用,吃了的人會二十四小時內假性癱瘓,全身都不能動,但偏偏全身還都有感覺。
程銘果然醒的很快,當他發現一屋子的癱子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興奮,只是興奮了沒兩秒鍾,程銘就覺得不太對,他腦袋兒有點兒癢,想撓一撓,卻發現根本抬不起來胳膊。
程銘慢慢回憶起來之前在機場發生了什麽,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
“幹什麽?”趙岩嘴裡叼著根煙,兩手在程銘腹肌上肆無忌憚的來回摩挲,“這麽明顯,你看不出來嗎?當然是排排坐,乾乾你阿!”
一屋子人又都哄笑起來。
“去你媽的!”程銘怒道,“老子和你們誰乾誰!”
趙岩不接他茬兒,自說自話,“你看我多體貼,”他邊說邊拖著程銘的手附上了自己下邊兒傲然挺立的小帳篷,“怕你不適應,就先從手開始玩兒吧。”
“不要!”程銘放聲大喊,“死癱子,你他媽給老子滾!”
趙岩也不惱,斜著三角眼看他,“我說這位程先生,你好像到現在都搞不清楚狀況阿。你不願意是嗎,不願意可以,你走吧。”
說完,趙岩就放開了手,還順勢推了推程銘,“走阿,看看你還下不下得了床。”
程銘被趙岩這一下推的,半個身子都跌到了地上,他覺得全身都疼的厲害,想用手撐著地站起來,只是無論怎麽費力,他的四肢卻都像是別人的一樣,一動不動。
程銘被嚇懵了,瘋了一樣的大吼,“你們對我做了什麽!你們這些肮髒的臭蟲,憑什麽自己癱了,就把我也變成這樣!”
只是沒人搭理他,五個人都像看戲一樣看著癱在地上像灘爛泥的程銘邊罵邊掙扎。
看著差不多了,趙岩才把他重新拉回床上,開始好好享用…
那邊兒秦歌正窩在自己家的沙發裡,叼著煙美滋滋的看仙鶴給他的實時直播,眼前虛擬顯示屏忽然就黑了,接著就是滿屏的羽毛。
秦歌急了,問仙鶴:這兒他媽正到高潮了,你做什麽?
仙鶴的聲音透著點兒莫名鄙夷[主人,申夜要是知道你看別的男人的愛情動作片兒,還看得這麽不亦樂乎,你猜他會怎麽想?]
秦歌摸摸鼻子,嘴硬道:你思想怎麽這麽齷齪阿!我明明就是在監督他們有沒有好好乾活兒!別我花了錢,他們還不給我好好乾。
仙鶴懶得和自家主人爭辯,乾脆的換了話題[主人為什麽會想到找雞冠頭來做這件事情?]
沒錯,這個雞冠頭,就是秦歌和申夜兩人第一天認識時候,在Boom找申夜麻煩的那個。
秦歌抽了口煙,吐出個煙圈兒,懶洋洋應道:不為什麽阿,廢物利用唄。
仙鶴[…]竟無法反駁。
晚上快到下班點兒,秦歌給申夜打了個電話。
“申夜,”秦歌道,“我今天晚上得在我自己家這邊兒住一天,明天過去。”
申夜一頓,“事情還沒處理好?”
秦歌“嗯”了一聲,“明天就能處理好了。”
“真的不需要我做什麽嗎?”申夜的聲音聽著有點兒失落。
“需要的吧,”秦歌想了想,笑道,“明天競標時候穿的帥一點兒。”
申夜隻當秦歌是在轉移話題,雖然心裡有點兒不是滋味,但還是應下掛了電話。
毫不意外的,沒有秦歌在的晚上,申夜又失眠了。
第二天得早起參加競標,申夜怕自己精神狀態太差,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半小時,終於還是爬起來摸到衣櫃,找了件兒秦歌的衣服出來抱在懷裡。
聞著衣服上熟悉的味道,申夜才安心下來,漸漸有了困意。
第二天競標,申夜隻帶了策劃組的組長。
組長是個小年輕,一邊兒開車一邊兒大著膽子問了一句:“申總,秦…秦秘書今天怎麽沒一起?”
整個公司都知道他們總裁和那個小秘書,就跟連體嬰似的,上廁所都得一塊兒,今天競標這麽大的事兒,小秘書竟然沒來陪著?
申夜聽見問話,臉色不由冷了兩分,“他今天有事兒。”
組長見到申夜這副表情,閉緊了嘴巴不敢再出聲了。
申夜側頭看著窗外,手指在窗沿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也不知道秦歌起了沒,申夜怕秦歌前一晚上睡得晚,一早上了連電話都沒敢打一個。
“申總,”組長停下了車,見申夜還在發呆,硬著頭皮道,“申總,已經到了。”
申夜回過神,點點頭,打開車門兒,把自己撐進輪椅裡。
組長跟在後面暗暗心焦,今天小秘書不在,他們總裁明顯不在狀態,一會兒競標可別出了差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