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霍寧川突然衝他屁股上捏了一下,敏感的小白屁股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紅指印。
程亦州吃痛悶哼一聲,扭頭衝霍寧川使眼色:我在打電話呢,你別亂動!
霍寧川不以為然的瞥了他一眼。
電話那頭的田然聽見聲音之後,沉默了片刻,問:“程哥你怎麽了?”
“我沒事。”程亦州連忙道。
哪知他話音未落,手機就被霍寧川奪了過去。
霍寧川一手按著程亦州,一手聽電話:“忙著呢,沒事就掛了!”
霍總一言九鼎,說掛就掛,掛完還順手將手機關機,並扔到了地毯上。
“你跟這個田然很熟?”霍寧川壓著程亦州,手放在程亦州腰上,沉聲威脅道,“想好了再說。”
程亦州後背發涼:“真的只是一起搭過戲而已,不熟……啊!你又掐我!”
程亦州眼圈都疼紅了。
“只是一起搭過戲,就大半夜給你打電話,誰會信?”霍寧川把空調溫度打低兩度。
空調性能太好,不一會兒,室內溫度就降了下來。
剛出過汗,毛孔全張開的程亦州突然打了個哆嗦,手臂上汗毛拔皮而起。
“冷啊。”程亦州被凍的通透。
霍寧川靠在沙發上,程亦州要去奪空調遙控器,一伸手,被霍寧川攔腰拉到了懷裡。
“你幹什麽?”充滿鼻音的無奈裡,莫名帶了股撒嬌氣兒。
霍寧川小腹一緊,皺了下眉:“你們鮮肉圈裡的人,跟別人上床都這樣嗎?”字裡行間、就連喘口氣兒都帶著勾引和挑逗的意味。
兩人的情人關系已經確定很久了,但是自從霍總走錯房間那晚之後,這是兩人第一次乾情人該乾的事兒,而且沒人喝多,腦子都很清醒。
程亦州被霍寧川摟著,一動難動:“什麽叫我們鮮肉圈的人跟別人上床都這樣?別人上床還供人觀瞻嗎?你以為是行為藝術呢?而且我們怎麽樣了?”
你們都很會勾引人啊,霍寧川用眼神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但,可惜,程亦州看不懂。
霍寧川好整以暇的看著程亦州,沉穩略啞的聲音徐徐流出:“坐上來,自己動。”
“???”程亦州愣了下,這什麽玩意兒?
霍寧川眯細眼:“這是對你的懲罰。”先是跟胖家夥糾纏不清,然後又是一串深夜來電,趙總錢總孫總李總家的情人都沒這麽囂張過!
“懲罰?”程亦州失笑了聲,從霍寧川身上下來,披上沙發上搭的那條小毛毯子,光腳朝臥室走。
“你去哪?”霍寧川懵了,他為什麽不坐上來?為什麽不自己動?還敢跑!
“床上啊。”程亦州裹緊小毛毯,回頭衝霍寧川咧嘴笑了笑,小虎牙囂張又可愛,“這兒冷,不想待。”
霍寧川:“……”
程亦州剛走到臥室門口,霍寧川突然出現在他身後。
“床上也行。”霍寧川抱起程亦州,扔到了床上。
看著欺身而上的大霍總,程亦州眨眼笑道:“不是讓我坐上來自己動嗎?你怎麽先上……唔——”
程亦州話說一半,被霍寧川用嘴堵了回去。
……
“靠!霍寧川你輕點兒?趕著送死啊?疼!”
“疼是因為你太緊。”
“我太緊是你的福氣!啊——疼疼疼!我們倆尺寸不配套,你特麽輕點!”
“嘴巴放乾淨點兒。塌下腰,我進不去了。”
……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下午,程亦州才悠悠轉醒,意識回籠瞬間,腰酸背痛的要散架,一掀被子,身上全是赫然的小紅印子,甚是醒目呐!
程亦州捂著屁股坐起來,兜頭灌腦的刺痛感讓他忍不住喃喃了句:“這特麽憋了多久啊,差點兒上出人命!”
“愣著幹嘛,清理一下,起床吃飯了。”霍寧川穿著熨帖平整的黑襯衫,戴著金絲邊眼鏡,倚在門口。
程亦州揉了揉肩膀,翻身下床,一邊赤條條往浴室走,一邊笑問:“霍總,你對你別的情人,也都這麽賣力嗎?”
大霍總說過,他有很多情人!手拉起手,大概能繞市中心廣場一圈兒。
“當然。”霍寧川皺了下眉,不耐煩的轉身往客廳走。
程亦州將信將疑的看了霍寧川一眼,進浴室衝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他隻穿了一條內褲,和一件正好蓋住屁股的大襯衫。
霍寧川早上起來就把空調溫度調了回去,比平時還高一度,穿成這樣,程亦州並不冷,而且他也不是精致的大霍總,這種非正式還帶了點兒情色意味的場合,程亦州向來怎麽隨便怎麽穿。
見程亦州光腿出來,霍寧川擺碗筷的手抖了一下:“你褲子呢?”
“屋裡呢,不想穿。”程亦州屁顛兒屁顛兒的坐到霍寧川身邊,看著那一桌子大補的飯菜,笑問,“你做的?”
“別往臉上貼金,想吃我做的飯,做夢。”霍寧川冷冷瞟了他一眼,“酒店廚房做的。”
強身健體又補腎的高級營養套餐,據說專治體寒,真的假的不知道,反正,誰吃誰是小白鼠。
程亦州吃了塊小牛排,見霍寧川一直不動筷子,好奇道:“你不吃?”
霍寧川在看商業周刊:“中午起床吃過了。”
“你起這麽早?”程亦州有點驚訝,昨晚折騰了一夜,你不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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