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說不準人家另有要事,等他一走,寧威帝和鎮南王這兩個老狐狸才進入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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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又打量了楚懷瑾幾眼,見他看起來的確是平安無恙的樣子,就伸手拍了拍他的背,說道:“既然小九無事,那皇兄就走了,明日就要開始夏獵,小九今晚早些休息吧。”
然而楚懷瑾平安歸平安,卻不是真的無恙。
他被“罰站”了快半個時辰,胳膊上還好說,背上著實酸痛得很,再被他三皇兄這麽一拍,立馬“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小九,你怎麽了?”
“懷瑾,出什麽事了?!”
在太子扶著楚懷瑾擔憂詢問的同時,帳篷的門簾猛得被從外面挑開,封晏舟大步走了進來,焦急地問著。
楚懷瑾連忙拚命地擺手,“沒事,沒事,就是跟父皇行禮久了,背有點酸而已。”
就是肌肉勞累好嗎,這兩個人別一臉嚴肅緊張,整得好像他是得了什麽絕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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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在楚懷宸與封晏舟的連環追問下,把剛才見楚威帝時的經過,從頭到尾、明明白白地說了一遍。
太子歎了口氣,像是想要說什麽,但話到嘴邊又放棄了,最終只是吩咐文墨去隨行的太醫那裡,要一些治跌打損傷的藥來。
“不必勞煩太醫,我那裡就有止痛化瘀的藥,等我讓人取來。”封晏舟攔住了聽命要離開的文墨,他看向要說出拒絕的話的楚懷宸,“懷瑾剛面完聖,就向太醫求藥,若是旁人知道了會怎樣想?更別說……陛下他會不會因此惱了懷瑾。”
這話的確有些道理,太子聞言也就不再堅持。
很快,封晏舟的侍衛就捧來了一小罐乳白色的藥膏。
封晏舟手中拿著那個巴掌大的青瓷罐子,對著楚懷瑾指了指帳篷裡的木榻,“懷瑾趴到榻上去吧,我替你上藥。”
“你上?!”楚懷宸與楚懷瑾異口同聲地問道。
封晏舟絲毫不覺得不妥,理直氣壯地反問道:“不然呢?”
“自然是我來/文墨幫我。”
這回,楚家兩兄弟的答案可不一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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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抹個藥嘛,有文墨在就行了。”楚懷瑾看看身邊這兩個小題大做的人,有些無語,“皇兄,皇叔,你們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我還等著看你們的戰果呢。”
然後,還在帳篷裡的文墨,就在本朝太子與鎮南王的凝視下,二話不說,非常識時務地自行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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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乃是一國儲君,怎可紆尊降貴做這等事?這於禮不合呀!還是讓臣來吧。”封晏舟一臉謙恭地說。
而楚懷宸也是一副敬重的樣子,“封皇叔乃是長輩,怎可勞煩你為小輩做這些?孤與小九乃是兄弟,不過是上個藥而已,哪要講究那麽多的虛禮。”
於是,這兩個大么蛾子,就又表面上言笑晏晏,實際上鬥氣起來了。
可憐夾在他倆中間的楚白菜見勢不妙,終於學聰明了一回。
在他哥和他叔再一次拉他下水,又要問他送命題之前,楚懷瑾他直接趴在床上裝起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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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經過“封監考官”的指點,他這回記得調整呼吸,裝得好像真睡著了一樣。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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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裝睡了沒多久,他身邊的兩個人就停下了交談。
他閉著眼,感覺自己身上的衣衫被人褪去,之後便有兩雙手沾上了膏脂,在他光裸的背上輕輕塗抹。
長著薄繭的指尖與柔軟細嫩指尖,對比鮮明。
兩雙長指不斷在楚懷瑾的後背上劃過,因為閉上了眼睛,暫時失去了視覺,那些被觸碰、被擦磨的感覺就被無限放大。
楚懷瑾明知道這兩個人是在給他上藥,但他埋在床上的臉,還是不知不覺地變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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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不怪他智者見智,淫者見淫。
封閉小房間、昏暗燭火、頂級小鮮肉(還是兩個)、裸身平躺、指推按摩……
這些要素加在一起,任誰都要浮想聯翩吧?!
何況他還是被雙重服務的那個嫖……啊,不是,是病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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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不由再一次感謝,他現在還是副小白菜身體。
要不,人當朝太子和鎮南王好心幫他塗藥,塗著塗著,他下面支起來了……
楚懷瑾只是想想,就感覺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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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懷瑾努力閉著眼,羞恥地挨了半天,終於等到身旁的兩個人幫他把藥都塗好了,又聽到太子吩咐文墨等過會兒他背上的藥膏都幹了,就為他蓋上薄毯。
這之後,楚懷宸與封晏舟就像是惺惺相惜的好友一般,互相寒暄著道了別,一同離開了帳篷。
楚懷瑾終於能松了口氣,然而他剛睜開眼,就有人掀起門簾去而複返,嚇得他趕緊又把眼睛給閉上了。
那人靠近了他的木榻,在他耳邊含笑輕聲說道:“懷瑾下次要裝睡,除了氣息,臉上的紅暈也要收一收呀。”
被這麽當場戳破,又被帶著呼吸氣息的輕風掃過耳朵,楚懷瑾別說臉上了,就連耳根處都紅了個透徹。
“懷瑾也太容易害羞了吧?”封晏舟將這一切映入眼中,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好了,不逗你了。這千金散我就留在你這,明日我會早一些過來,你若還有不適,我就再給你上一次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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