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能把巫國主就地截殺,還讓他擺了一道,要是再連累上一個無辜的女子……
你就說鬧心,不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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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大攝政王顯然也覺得很鬧心,等楚懷瑾養了兩天的病,精神終於好了些,他就開始給這小祖宗上課。
“那人叫巫衍,是柔蘭國的少國主,就是柔蘭的儲君。此人心思狠毒,更對我大寧有著狼子野心,我們與他必有刀刃相向之日……”
封晏舟說著,輕輕捏了一把楚懷瑾的臉,恨鐵不成鋼地教育道:“就算小祖宗你不知道他是什麽人,他一個陌生人,又是異族,怎麽給你東西,你就能收呢?還是塊玉!”
封晏舟說到最後,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楚懷瑾向後縮了縮脖子,然後特無辜地張大了眼睛,辯解道:“我也不想收啊,是他硬塞給我的!他的武功那麽好,皇叔你不也沒攔……咳咳咳!”
其實楚懷瑾這話說得有些沒道理,那時是巫衍先對他出手的,封晏舟當時離得他們還有些距離,又是後發,拔劍而至的時間卻沒慢上多少,功夫顯然是在巫衍之上。
若不是有他這個累贅在,巫衍恐怕保不住一條狗命。
於是,楚懷瑾話說到一半,就被封晏舟瞪得直心虛地乾咳起來,然後馬上轉成淚眼汪汪地告起了黑狀:“那個姓巫的真不是個東西!他不但下藥,他還咬我!”
楚懷瑾說著,就把披散的頭髮撥開,露出他後頸上結了疤的齒痕給封晏舟看,“他是狗嗎?都給我咬破了!”
說起這點來,楚懷瑾就有氣。
按理說,巫衍逃跑之前在他脖子上咬得那口並不算重,誰知道等他藥效過了,清醒了以後,卻發現自己後頸上的咬痕不但深,還流了血,直到現在都沒好徹底,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這是狗吧,才這麽能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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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狗,啊,不,是封大攝政王也乾咳了兩聲。
然後他就換了個話題,滿臉嚴肅地繼續進行教育:“還不是因為你連拜帖都不遞,就直接去了溫府。這也算了,小祖宗你還要把溫四從府中拉出去,兩個人去吃什麽古董羹……”
封晏舟說著,又捏了楚懷瑾的臉一下,“複盤”總結道:“懷瑾若是先遞了拜帖,等我下了朝,我們一起去溫府。就算再遇上了巫衍,不也什麽亂子都不會出。”
那哪行啊,他可是專等封大攝政王不在的時候,才去找溫庭遠認親和收帳的。
楚懷瑾也是還在病中未痊愈,思路比以往更不清晰,下意識就反駁道:“我與少寒……”
“少寒?”封晏舟皺了皺眉,略微提高了音量,打斷道。
楚懷瑾這才意識到,他不小心說漏了嘴,叫出了他家ACE在現代的名字,立馬就嚇得清醒了。
“就……”楚懷瑾又咳嗽了幾下,然後靈機一動,“就是溫四公子的字呀,皇叔你沒聽說過嗎?”
封皇叔他,自然是沒說過,溫庭遠這廝,除了他以後會給起的“柏深”,還曾有過這樣一個表字。
但溫庭遠到底有幾個表字,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
“懷瑾你才見過溫四幾面,字都叫上了……”封大攝政王恨不得將面前這小祖宗按在膝蓋上,劈裡啪啦地狠狠打他一頓屁股,“你怎麽就不曾叫我一聲‘江遠’?!”
……
…………
親,你這關注點不太對吧?!
自以為能蒙混過關的楚懷瑾覺得,他翻車的地方好像有點冤。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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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晏舟還是在他倆重逢沒多久的時候,曾問過兩回楚懷瑾叫他的字號。
在第二次時,楚懷瑾嘗試了許久也沒能把“江遠”二字叫出口,當時,是封晏舟自己用玩笑話給翻了篇的。
在那之後,封大攝政王就再沒提起過這事。
誰知道,他今天就借著溫庭遠這道東風,啊不,是從現代吹來的風,把已經翻過去的篇章又翻了回來。
楚懷瑾被他那麽一問,下意識就找出了冠冕堂皇的舊答案:“封皇叔乃是長輩,我怎可……”
然而這次,封晏舟卻不再接受他這個借口,還不待他把話說完,竟把他翻身按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先不說,我這個‘皇叔’是異姓結拜來的,究竟有幾分禮法好守。就算懷瑾你是真把我當親皇叔看待,那……”
封晏舟舉高了右手,作勢要打在楚懷瑾那雙翹圓的小屁股上,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長者有令,你為何不從?!你這般推三阻四,又是哪門子的敬重守禮?!我若真是你長輩,今日就該罰你,把你這兩腚都打腫了。”
沒料到封晏舟居然會這麽做,楚懷瑾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上一次封大攝政王打他的屁股,是驟然發難,又只打了一下就把他放開了。
楚懷瑾當時雖然有些懵逼,但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快,之後又被封晏舟的話轉移了注意力,所以並不算太難堪。
而現在,封晏舟是明明白白地讓他等著挨一通好打,那可就是另一番味道了。
雖然之於封大攝政王,這大約不過是長輩教訓不聽話的晚輩般的常規懲罰,可楚懷瑾畢竟骨子裡,並不是個只有十四歲的小白菜,他體內的靈魂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還是個,經過現代文明洗禮,沒少跟網友們一起開車,閱片量不算貧瘠的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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