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縱容。”風家二伯聽到這話當然明白風凌月的意思,根本就沒有要責怪那群兔崽子的想法。
要說家裡的人為什麽各個我行我素,肆意妄為,目空一切,本身的xing格是一個緣故,最大的原因是月兒這個當家族長給慣出來,寵出來的。
“我的家人,我不縱容誰縱容,二伯你就別說了,讓他們去好了,其實這樣也好,分散點也不至於真到大禍臨頭的時候被人一鍋端,而且就他們那群家夥的實力,所到之處絕對是jī飛狗跳,擔心什麽?”風凌月的想法很奇特,其實也是對家人們實力的肯定還有一種不一樣的保護。
自己相信他們,所以才沒有怪他們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全跑了。
跑的好,跑的妙。
“算了,我說不過你了,既然你都沒有追究的意思,那我這個二伯再說的話就太不近人qíng了。得了,咱們先吃飯,吃完你清點一下這些東西。”風家二伯也明白風凌月所說的道理,也就不再糾結那群兔崽子全體落跑的事qíng。
就像月兒說的那樣,真的到了失控的局面的時候,也不至於把他們全部陷入絕境之中,這種時候,分散出去是最好的結果。
“咦……為什麽是我清點,二伯家裡的事qíng不是一向都是你在處理。”讓他做帳房,還是算了吧!
“這是那群兔崽子落跑時給你留下的嫁妝,給你當大婚時的禮物。”風家二伯話語一轉,看向風凌月的眼神裡充滿了曖昧和調侃的意思。
“嫁妝……”一向淡定肆意的風凌月也止不住的驚訝起來。一雙絕魅的眼眸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那群混蛋果然是不想過舒坦日子了。
“可不就是嫁妝。”這是風家二伯把曖昧的眼神落在了莫堯光的身上,對於莫堯光這個即將成為一家人的男人,風家二伯是越看越滿意。
要說他家月兒雖然個xing古怪,張揚肆意得很,可真要論匹配的話,還真沒有誰配得上他家月兒。
謫仙神祇一般的人物,qiáng悍無比的實力。
也就莫堯光這個男人那通體的絕世無雙,高貴出塵才配得上他家月兒。
“憑什麽是嫁妝?”就算他不介意嫁給堯,可聽到這一大家子人如此毫不避諱的都認定是他要出嫁,一想到這事實就讓他很不慡。
“你說憑什麽?”難得有調侃看月兒吃癟的時候,風家二伯怎麽可能錯過。
於是可勁兒的跟風凌月叫著勁兒,反正留下嫁妝的又不是他,當然要把實際qíng況好好的跟月兒說到說到。
再說憑什麽?難道真要自己說出來,月兒跟莫堯光兩個人站在一起是怎麽看都是月兒被壓的份兒。
無關實力高低,無關地位懸殊,而是一種氣質,一種兩人由內而外發的氣質,總之是月兒被壓的可能xing最大。
身為風家之人,又不是第一次見證男男之愛,他們風家就有好幾對這樣的夫妻,所以看得那叫一個透徹。
於是這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實在是至理名言啊!
“你……”第一次,絕對是第一次風凌月被自家二伯說的無言以對。
“別你呀我的,你等會兒先清點一下大家各自的心意,然後挑個時間,跟莫小子把婚事了呢!”風家二伯繼續放話。
把風凌月又是一驚。
至於嘛!至於這麽快就要把他給嫁出去嘛!
他是真的真的不介意嫁給堯,也願意盡快把婚事了呢,可為什麽這事不是他親自提及,而是家裡人這麽積極。
突然之間,風凌月有了一種極其鬱悶的qíng緒在心裡圍繞。
“二伯,這事就jiāo給您了。”見愛人被氣惱的可愛模樣,莫堯光首次迫切的幫著愛人做出答覆。
成親,就是馬上進行他都不會嫌早,又怎麽會拒絕長輩的提議。
“好。”風家二伯那是當仁不讓的應下了。
想著又是月兒的婚事,這就是家裡都跑了,他也要辦的熱熱鬧鬧,喜氣洋洋。於是實在太高興終於能把他家裡混世魔王嫁出去的風家二伯連晚飯都沒有吃,就急衝衝的下去安排了。
照這qíngxing,該不是明天就要辦喜事吧!
於是就在風家二伯火急燎燎的離開後,風凌月一下子就萎了,雙臂下垂,難得的沒有了平日意氣風發的勁頭。
“月不想嫁給我。”莫堯光自然是看出愛人的鬱悶,溫柔的對風凌月說著。
“才沒有,只是被那群家夥給氣到了。”他才沒有不願意。
“那月,你願意嫁給我嘛!”莫堯光的語氣那麽認真,那麽深qíng。
“當然願意……這是什麽?”就在風凌月正視自己男人的目光時,被莫堯光手裡的東西給弄好奇了。
“你既然做了我們家的傳家之寶,我自然也要有點表示才行,我就借花獻佛,用了秘術在紅蓮琴上動了點手腳,做了這塊臂環。”莫堯光把紅玉如火的臂環遞到風凌月面前。
“月,你願意被我套牢嘛!”莫堯光深qíng的表白著。
“我願意。”風凌月伸出手臂,讓男人親自給自己帶上。
幸福,頓時充滿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