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澤清嫌棄這些東西的眼神閆清圓絕對是看懂了,但是嚴澤清卻並沒有阻止他把這些東西帶走。
閆清圓坐了很不錯的車,去了火車站一路走的是貴賓通道,當他上了車直到火車再開動的時候又發現這一節車廂沒有上來除了他們和那些西裝革履的類似於保鏢的人之外的人。
閆清圓迷惘的坐在火車軟臥上,問道:“難道說,是嚴瀚海包下了這一節車廂嗎?”
“你才看出來嗎?”閆譚輕聲笑道,“這少年真的是越來越會花錢了。”
閆清圓的心情也有些複雜,嚴瀚海當初也是因為缺錢幾乎吃不了飯的人,窮怕了的人會這麽大手大腳的嗎?是不是嚴瀚海在擁有了嚴家的身份之後改變了性格,所以才會這般?
如果他真的改變了性格,那麽……是不是書中的那些事情也有再次發生的可能?
這一刻閆清圓又想跑了。
第一他不想死,第二不想看到嚴澤清冷漠的目光,第三是……不想看到嚴瀚海對他的冷漠和嫌惡。
在整個安靜的車廂之內只能聽到火車運轉的聲音,這裡整體非常的舒適,空曠又因為保鏢們的照顧人而將整個空間都布置出了舒適的氛圍。
一天一夜的形成,第二天早上到,閆清圓突然有一種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他們能坐飛機的人坐不了飛機。
愧疚……無能為力,默哀……
然而閆清圓卻突然注意到閆譚居然和保鏢們混熟了,雖然在很多保鏢之中閆譚依舊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閆哥?”閆清圓站在閆譚的神後,比起嚴瀚海那面一直冰冷的氣氛閆清圓更喜歡這邊有些許吵鬧的地方。
“小少爺。”保鏢們看到閆清圓過來的時候卻突然噤聲,又重新叫道,“閆清圓小少爺。”
“你們認識嗎?”閆清圓問道。
“閆清圓小少爺大概記憶最深刻的就只有閆譚了吧,平時我們都在各個地方混入人人群從而能夠保護雇主,所以您不記得了也正常。”那保鏢說著笑著,“當初我們和閆譚是同事,那時候保護閆清圓小少爺的人,可不知我們。”
閆清圓愣了一下。
很……很多嗎?閆清圓從來都沒有想過或許真的很多。
“那時候是從各個公司請來的精英。”保鏢說著時候還稍微露出了點不好意思的神色,“不過即便再怎麽強,都沒辦法像閆譚這樣,這也是當初我們追蹤了很久都沒有追到的原因吧。”
閆清圓哽咽了一下,看向閆譚的方向心中有些不可置信。
“那時候……你們一直在追我嗎?”閆清圓忍不住問道。
“是的。”然而保鏢卻沒有再多說下去,而是換了話題說,“閆清圓小少爺走了以後小少爺將我們從各個公司挖走,現在已經全部屬於嚴家的名下了。”
小少爺……嚴瀚海。
“你們一直在保護著嚴瀚海嗎?”一想到這種可能性閆清圓感覺心情在變好,原來嚴瀚海一直都有人在保護啊,那就一定不會出什麽問題了對嗎?他們可是精英!
“話雖如此,可……”保鏢們相互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他們被入職到嚴家,與其說是在進行保鏢活動,倒不如說像是在陪著嚴瀚海說說話,嚴瀚海其實很喜歡聽關於閆清圓的話題,而他們這些日日夜夜都觀察著閆清圓的人來說,日常的瑣碎小事他們都是有接觸的。
閆清圓不知道他們打的什麽啞謎,從自己已經換成了新的好看的箱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套撲克牌。
“玩嗎?”閆清圓主動和保鏢問道。
然而此時嚴澤清陰測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閆清圓背後一涼,回過頭剛好就看到嚴澤清似笑非笑的表情:“圓圓為什麽寧願找別人玩都不來找我玩?”
閆清圓陡然一個激靈,亡羊補牢:“嚴二哥要不要來一起玩,人多熱鬧玩起來會更開心,有懲罰措施的那種!”
嚴澤清微微挑眉,要做有懲罰措施的遊戲?
“什麽樣的懲罰?”嚴澤清似乎有了興趣,坐在了眾人之間,頓時所有的保鏢身體都僵硬了。
“只要不太過分就行。”閆清圓說道,“都是成年人了大家心裡肯定有數!”
閆譚在一旁噗嗤一聲笑了,的確,十八歲了,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閆清圓這麽說隻覺得有點可愛。
“那圓圓一定會遵守遊戲規則嗎? ”嚴澤清問的意味不明。
“恩,玩遊戲啊,當然要玩的起。”閆清圓看了一眼此時在不遠處依舊在開著電腦似乎在工作的嚴瀚海,動了動嘴最後還是沒有邀請人一起。
閆清圓當時說的有多肯定,現在有多後悔。
嚴澤清一直都很聰明,他對遊戲的玩法和規則了解清楚之後在經過了一兩局的實驗之後磨出了規律,因此開始了常勝之路。
而要願賭服輸,嚴澤清的問題越發的……讓人難以招架,每一次閆清圓都竭盡全力的想要贏就是為了不讓嚴澤清問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問題。
“圓圓在和我分開的這段時間,大概多久會想我一次?”
“圓圓在這段時間之內,有沒有因為很想我而偷偷的哭?”
“圓圓有沒有後悔過離開我?”
“圓圓有被欺負過嗎,是誰,怎麽欺負的,有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