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酌:飯點過了就不想吃飯,明天還得去公司忙大半天]
秦聽無奈地歎了歎氣:[那你喜歡排骨山藥湯還是排骨玉米湯]
[江言酌:都挺喜歡]
呵,還挺貪婪,秦聽:[那我明天做給你喝,暖胃的]
[江言酌:聽聽的心意我不想拒絕,可是這樣不會耽誤你複習麽,畢竟考試那麽重要]
秦聽挑了挑眉,嘖了一聲,突如其來的茶香是怎麽回事。
他是不是該回復江言酌一句,考試重要也沒此時你重要。
呵,想得美,這男妖精鬼得很。
他才不會上當。
秦聽快刀斬亂麻般結束這場對話:[明天中午十一點半,我派人準時送過去,你叫人在樓下等著就是了。就這麽決定了,小秦已困,勿擾晚安]
他特意強調派人去送。
他到底派誰去送呢。
另一邊,江言酌輕笑出聲,莫名覺得今晚的胃疼真是來得恰到好處。
他真的很期待明天。
[江言酌:晚安,聽聽]
*
翌日早上五點半,天空澄澈,林蔭裡傳來清脆的鳥叫。
李大爺剛打開公寓樓大門的鎖,正站在門口伸著懶腰,破天荒地看見一個人還會這麽早起床,稀松的頭髮都透露著不可思議。
秦聽睡眼惺忪地打了聲招呼,背著書包大搖大擺地出門了。
他得早起去學校東邊的菜市場買新鮮的肉和蔬菜,然後去北邊的校外公寓做好食物,最後親自送去南邊的鯨魚總部。
聽著都折騰,那能怎麽辦,有人不按時吃飯啊。反正他愛吃不吃,小秦誠意已到。
秦聽整整忙活了一上午,馬不停蹄地買菜熬湯洗澡。
等等,為什麽要洗澡。
那總不能帶著一身油煙味去人家辦公室賴著吧,負荊請罪不也都是扒掉上衣,然後方便對方動手吧。
秦聽捧著超大保溫桶,站在鯨魚所在大廈的門口愁雲慘淡,他一旦跨進這個門,他就不是現在的他了。
說好了十天內再見面就跟江言酌一個姓啊。
他有點不知道是該改名成江秦聽,還是言秦聽。
好家夥,怎麽都這麽難聽。
他正準備閉著眼睛往裡衝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躲閃不及,倆人碰了個照面,秦聽咬了咬後槽牙,冤家路窄。
南竹皺著張臉,從鯨魚的大門口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瞥到門外的人,有點詫異道:“秦聽,你怎麽在這。”
嘖,真倒霉太晦氣。
“管你屁事”。秦聽眼皮也不抬,準備繞開他。
南竹皺眉,“想走,沒那麽容易,咱倆的帳還沒算完呢。”
忽然,秦聽聽見南竹打了個響指。
傻逼吧這人腦瓜子真的有病啊,他以為自己是滅霸麽。
然後南竹的身後竄出來兩個和滅霸一樣魁梧壯碩的男人,站在了秦聽的面前,擋住了他要進去的路線。
秦聽歪著頭打量了他們一番,的確都是練家子,虎背熊腰體格結實,胳膊手上還帶有打鬥留下的傷疤。
秦聽換了個姿勢,單手提著保溫桶,一步也沒往後退,面露譏笑:“怎麽,長記性了,被我打怕了,現在出門知道帶保鏢了。”
南竹瞬間覺得自己渾身骨頭疼。他又看到秦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眼神裡依然透露著一股狠戾。這目光他終身難忘,他倆在咖啡館鬧掰那天,在秦聽摔他之前,就這麽一直盯著他,跟頭要撕了他的猛獸一樣。
就是那次,他被摔得在床上又躺了足足三天。
而且一想到之前還有兩個悍匪綁架過他,他現在出門必須得帶保鏢。
一想到今時不同往日,南竹現在身邊可有著武力值巨高的人,他說話的氣勢也足了,“呦呵,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帳,你今天倒是自己撞上來了。”
“哦,”秦聽勾唇輕哂,圓潤的杏眼透露著無辜與嬌俏,說出的話卻顯得格外囂張,“好孫子,如今是傷好了,又惦記著爺爺揍你了是吧。”
“秦聽你現在就找死是不是?”南竹咬牙切齒道,要不是現在遊戲比賽剛結束,鯨魚的門口人影不斷,他現在就要給秦聽點顏色看看。
“傻逼,你才是真的不想活。”秦聽現在連他的名字都不想叫,實在令人倒胃。
周圍的人陸陸續續從門口出來,好奇地打量著他們。
南竹有氣難出,此時顯得格外氣急敗壞:“你給我等著秦聽。你踏馬要是個男人,明天找地方就跟我打一架。”
秦聽冷著臉活動一下手腕:“你確定是我跟你打,還是讓我跟你的保鏢打。腦子不好使,小算盤兒倒挺多。”
“看你這鬼德性,就知道你比賽肯定又輸了吧。就你那爛水平,還好意思比賽。我建議你比較適合去和幼兒園小朋友玩幾圈。說不定還能玩得不分上下。”
秦聽可太清楚這傻逼的軟肋是什麽了,專往死裡捏。
眼瞧著南竹讓他氣的眼圈都紅了,秦聽就覺得暢快異常。
“秦聽,你現在就完了。”南竹給他的兩個左右護法,下一個手勢指令。
“喲,我好怕怕呀。”秦聽噙著笑意,眼瞧著左護法伸出手要拽他的衣領,他靈敏地往後一退。
左護法什麽也沒抓住。
秦聽笑著搖搖頭,“就這,還是算了吧。我們都施展不開。對面往前幾百米有個窄巷,我們去那裡解決吧。”
《分手後,我被男主的好兄弟連夜抱走[穿書]_李半盲【完結+番外】》第8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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