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陡然睜大眼睛:“哥……”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聲音就已變得支離破碎了。
賀汀州咬住他的唇,壓在他身上律動起來。他進得又快又急,頂得許風的身體不住晃動,嘴裡逸出抑製不住的呻吟聲。
“哥,不行,徐神醫說……”
賀汀州已猜到許風服下了雌蠱,要與他合籍雙修了,這時卻顧不上這許多,隻道:“管他說些什麽!你在chuáng上,該叫誰的名字?”
許風隻好叫道:“哥……哥哥……”
“唔,啊啊,慢、慢一點……”
“不行……進得太深了……”
“啊……”
賀汀州狠狠抽送一番後,速度才慢了下來,順著許風的脖子吻下去,咬了咬他滾動的喉結,壓低聲音問:“你究竟抹了多少軟膏,怎麽裡面濕成這樣?”
“沒、沒有。”
“不信你自己摸了摸。”賀汀州捉著許風的手,探向兩人jiāo合之處,說,“風弟裡面是不是會出水?”
許風果然觸著一片濕滑,忙把手縮了回來,道:“不是……”
賀汀州就笑了一下,柔聲道:“那哥哥把你肏出水來,好不好?”
許風慌忙搖頭:“不要……”
但賀汀州已挑開了許風的單衣,露出了一大片赤luǒ的胸膛,他胸前的兩顆rǔ粒早就挺立起來。
賀汀州低頭含住了一側rǔ頭,一邊用唇齒玩弄,一邊繼續挺動腰身,在許風體內進出著。他這一回極有耐xing,幾乎是整根抽出,接著再盡根挺入,一下一下凶猛地撞擊上去,底下的兩個囊袋啪啪的打在許風的臀上,將臀ròu打得一片通紅。
“啊,唔啊……別……”許風叫著叫著,聲音就有些兒變調了,“別頂那裡……”
他下身半軟的陽物,竟在這樣的頂弄下慢慢立了起來,顫巍巍地貼在小腹上。
賀汀州見了,故意變抽cha的換力度,不斷尋找許風體內的敏感之處。
“唔,唔,嗯……”
許風的聲音越來越軟,兩條腿也掛了下來。但隻過了一會兒,他不知被頂到了何處,又抬腳夾緊了賀汀州的腰,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啊,哥,那裡不行……不要了……”
他低聲喘息著,一雙眼睛又變得水汪汪的,連胯下那物也流出了一些yín水。
賀汀州就伸過手去揉弄了幾下。
許風立刻受不住了,雙手摟住賀汀州的頸子,緊緊攀住了他。
賀汀州按住他的腰,再次往那敏感處重重一撞——
“啊啊……”
許風弓起背來,xuéròu痙攣似地咬緊了賀汀州,下身的陽物一抖一抖的,噴出來幾股白濁的jīng水,全都灑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連腳背都繃直了,雙目失神地看著賀汀州,喃喃道:“哥……”
賀汀州亦是喘息不已,他用手指沾了些許風腹上濁液,勾起嘴角道:“風弟被我肏得出水了,你自己嘗一嘗,味道甜不甜?”
說著把手指遞到許風嘴邊,將那jīng水抹到了他唇上。
許風昏昏沉沉的,被迫嘗到了一點腥味。
賀汀州追問道:“甜嗎?”
許風沒做聲,隻使勁瞪他一眼。
賀汀州就親了親他的唇,笑說:“我覺得甜得很。”
說完又在許風體內動了起來。
許風已泄過了一次,這時就有些受不住了,一隻腳勾著賀汀州的腰,另一隻腳半支起來,斷斷續續道:“哥,輕一點……”
“好,”賀汀州一邊親他一邊哄道,“我輕輕地弄……”
撞擊的力道卻是截然不同的重。
許風被他頂得一晃一晃的,嗓子啞得不行,只能變著法子求饒。
“哥,我真的不行了……”
“周大哥,饒了我……”
樣子實在可憐。
賀汀州愈發溫柔地吻他,問:“為什麽不行?”
許風帶著哭腔答:“那裡……要被哥哥弄壞了……”
賀汀州聽了這話,只有頂弄得更加厲害,薄唇細致地吻過許風的眉眼,說:“沒事,馬上就好了。”
又問:“喜不喜歡我?”
許風腰眼處又酸又麻,隻覺得既難受又慡利,不斷地重複那兩個字:“喜歡……喜歡的……”
賀汀州渾身一震,這才牢牢抱住許風,將jīng水she進了濕軟的xué裡,吻著他被汗水打濕的鬢角,低聲道:“風弟,我也喜歡你。”
立秋一過,天氣就一日日涼起來,不知不覺,又是一年中秋將至了。
自打那天按徐神醫的法子雙修之後,賀汀州的身體果然漸漸好轉,雖然武功還未恢復,至少平日裡行動無礙了。只是他在練功一事上未免太勤勉了些,許風整日被折騰得腰酸背疼的,他那打獵賺錢的計劃,至今也只是計劃而已。
到了中秋那日,許風特意起了個大早。雖然只有他們兄弟兩個,但是中秋佳節,總要好好吃上一頓團圓飯的。而且今夜城裡還有一場燈會,雖及不上臨安城那般繁華,不過聽說也請了戲班子來,又有不少能工巧匠做了彩燈,想必也是熱鬧非凡的。
許風本來就是愛玩的xingqíng,一聽聞此事,就打算要進城去逛逛。
賀汀州自無異議。
因此許風一早就開始忙碌起來,到了中午的時候,恰好拾掇出一桌子菜出來。這時節丹桂飄香,風裡都帶著淡淡香氣,許風便將桌子搬到外面來,跟賀汀州一道吃了頓飯。
下午兩人換過身衣服,早早進城去了。
城裡的燈會還未開始,但已經有些過節的氛圍了,高高的戲台子搭了起來,各式各樣的小攤子也都擺開了叫賣起來。
許風上一回湊這樣的熱鬧,還是幾年前的元宵節,當時他是跟周大哥一起逛的,如今卻是牽著自家大哥的手,那滋味自又不同了。許風無論見著什麽都覺得新鮮,什麽桂花糕啊、涼皮涼粉啊、糖葫蘆啊,他非要買回來嘗一嘗,嘗過了再丟給賀汀州解決。
天色漸暗,彩燈一盞盞亮起來,街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多。賀汀州一路走一路吃,縱使有再好的胃口也吃不消,勸道:“風弟,你吃這麽多東西,晚飯怎麽辦?”
許風正急著去買那邊的驢打滾,擺了擺手說:“不吃啦。”
他走得太急,街上人又多,一不小心和迎面而來的人撞了個正著。
許風忙說了聲:“對不住。”
“沒事。”
跟他相撞的人帽沿壓得低低的,但許風一聽這聲音,就認出他是誰了,不由得又驚又喜,叫道:“慕容!”
慕容飛苦笑一下,抬手摘下了帷帽。半年不見,他似乎曬黑了一些,那張臉孔倒依舊是俊秀無雙。
許風道:“當日極樂宮一別,許久沒有你的消息了,你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裡?”
慕容飛正要答他,見著跟在許風身後的賀汀州時,卻是皺了皺眉,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賀汀州向來再識趣不過,捏了捏許風的手心,說:“那邊在猜燈謎,我去給你贏盞燈回來。”
“好。”
賀汀州一走,慕容飛的臉色才好看一些,拉著許風到旁邊僻靜點的攤子前,叫了兩碗豆腐花吃著。
“許兄弟,你當真和那個魔頭……咳咳,和那人在一起了?”
“嗯。”
“我原本以為,你也是嫉惡如仇之人。”
許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賀汀州的身影,見他擠進了猜燈謎的人群裡,才收回視線道:“再多的愛恨qíng仇,在生死面前也算不得什麽了。”
慕容飛聽得一怔,過了一會兒,卻點點頭道:“確實如此。”
許風覺得他比從前成熟不少,便問:“你這些時候去了哪裡?”
慕容飛將佩劍往桌上一扔,說:“長劍在手,大江南北,哪不能去?”
“你就不怕慕容前輩擔心嗎?”
“我才不回去繼承家業。”慕容飛哼哼道,“行俠仗義、làng跡江湖,可比當什麽慕容家的家主快活得多啦。”
兩人說著說著,一碗豆腐花已經見底了。慕容飛重新系上佩劍,問:“許兄弟,你如今是住在這附近嗎?”
“是,就在城外的村子裡。”
“你樂意避世隱居,他也願意麽?”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賀汀州了。極樂宮已毀,許風不知他是否仍有野心,只是道:“只要這一時這一刻,他在我的身邊,這便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