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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道追殺_淮上【完結】》第10頁
鄭平一下子頓住了,然後看楚汐臉色不悲不喜的,頓時覺得心裡沒了底氣,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好怎麽樣,趕緊跟在後邊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呀你看你這人……”
“你們忙吧,”楚汐打斷了他,語氣淡淡的,“我出去了。”
他返身沒走兩步,鄭平抓住他的手:“去哪兒呢?吃飯了吃飯了,這都他媽幾點了還不開飯,餓死人呢不是……走走走,劉轍你也別賴著看什麽呢你!有本事自己也找一個去!”
劉轍於是趕緊跟著他們後邊走,清清楚楚的看見前邊楚汐暗中掙扎了兩下,但是鄭平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腕不放松。楚汐手很漂亮,保養得也好,修長白皙的好像彈鋼琴的手一樣,很有貴氣的感覺。鄭平的手上老繭和大大小小的傷口很多,握槍留下的、打字留下的、危急關頭時各種各樣小擦痕留下傷口的,五指張得大大的把楚汐手腕一拽,對比明顯到甚至會產生一種微妙的視覺刺激。
劉轍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偏過頭。
但是心裡還是砰砰的跳得厲害,好像在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還明知道會被發現一樣,以至於下樓梯最後一級的時候沒有看清楚,腳下一踏空,整個人向前撲倒,撞到了楚汐後才踉蹌站穩。
“啊!抱歉!你沒事吧?”
楚汐搖搖頭。
劉轍有點倉促的扶著樓梯的扶手站穩,然後掩飾一樣大步走到餐廳去:“今天吃什麽?有蝦子?”
楚汐也向餐廳走去,鄭平在最後邊,靠著牆,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背影,過了好幾秒鍾才低沉的笑了笑,突然叫住楚汐:“等一下。”
楚汐轉過身,鄭平大步走上前去,順手撈起餐桌邊搭著的擦手巾,一手按著楚汐的肩膀一手探到他後頸上去,輕聲說:“水沒擦gān……”
楚汐頭髮洗過之後就胡亂擦了幾下,水珠流到後頸上去,微微的有點濕。鄭平偏過頭,呼吸都噴在楚汐耳側,這個姿態是如此親密以至於曖昧的氣息都無端彌漫開來,楚汐扭頭要走開,被鄭平一把拉住,然後拿著毛巾的手托著他後腦,低頭就吻了下去。
楚汐推著他的手臂,但是鄭平的吻很溫柔,誘哄一樣一遍遍的舔舐著他的牙關,好像對待一件珍貴的寶物那樣小心翼翼,讓人掙扎不起來。
鄭平的目光從楚汐肩膀上望過去,劉轍正要回過頭來,就在這個時候他手下微微用力扳開了楚汐的牙關,qiáng硬而不容置疑的加深了這個吻。
美人在懷,耳鬢廝磨,柔順而繾綣,任是柳下惠都要忍不住冒火。
楚汐閉上眼睛等待這個吻結束,然後被鄭平放開,這個男人竟然還很溫柔的用指腹擦擦他唇角,眼裡的目光深qíng專一。
楚汐也微笑著看著他,牙fèng裡問:“戲演完了?”
“演完了,”鄭平誠懇的說,“謝謝配合。”
楚汐退後一步,然後被鄭平摟著肩膀走向餐桌。他微微的笑著,樣子非常好看,但是眼神很冷,沒有往劉轍的方向看一眼,連瞥一下都沒有。
一頓飯吃得劉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吃完就立刻告辭走人,鄭平拉著楚汐送他到門口,笑吟吟的看著他出了門鑽進了車,然後笑吟吟的看著他的車一溜煙遠去。
鄭平回過頭,還沒反應過來,楚汐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對著胃就是一拳。
鄭平一聲都沒吭就捂著胃蹲在地上半晌,楚汐掉頭要走,被鄭平伸手抓住腳腕一拖,然後被緊緊的箍進了懷裡。
“……人都已經走了!”
“但是我心裡不舒服,”鄭平說,一字一句的無比認真,“很不舒服。”
“關我什麽事!”
鄭平笑了:“怎麽不管你的事呢,……小心我把你鎖起來,誰都不準看,就我一個人看。”
楚汐猛地扭過頭去盯著他的臉,他覺得鄭平做得出這種事,那種直覺讓他很不安。
那天晚上鄭平把楚汐折騰得格外狠,好像要發泄什麽惡劣的qíng緒一樣翻來覆去到凌晨了還不讓楚汐睡著。在身體的糾纏中好像距離無限制的拉近了,仿佛身體深處的溫度是確認他還存在的唯一方式。然而不知道為什麽,鄭平始終能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楚汐的時候,在楚家大院的she擊場,那個人向他走來,神qíng倨傲,高高在上,觸手不及。
喘息破碎中楚汐掙扎著問起白天的事:“……柯以昇……給你寄了什麽信?”
鄭平吻著他的後頸,半晌說:“我不告訴你。”
看起來處於qiáng勢的人可能jīng神上患得患失極其虛弱,想到這一點楚汐就忍不住苦笑。
但是他終究沒有笑出來,最後他昏過去了,人事不省。  第 19 章

  結果整整一個星期沒有放楚汐出門,偶爾出去院子裡散個步還是鄭平陪同著跟在後邊,端茶倒水打太陽傘跟皇后轎子後邊的小太監似的,最後還借著外邊太陽太大了為借口把楚汐請回了房間裡。

楚汐說:“其實你就是不想讓我出門是吧。”

鄭平抓抓頭髮:“也沒有那個意思啦……”

“那就讓我自己走!”

“不要,”鄭平耍賴,“外面壞人多,我怕你被拐跑了。”

楚汐把住門,沒什麽qíng緒的提醒:“身為一個黑道份子,我不覺得還有哪個壞人會做出比你這樣非法拘禁還惡劣的事來。”

“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壞人啦?”

“誰是誰心裡清楚。”

鄭平臉皮厚,若無其事的把楚汐拉進房間裡去。他最近多了一個新愛好就是不論楚汐gān什麽他都膩在身邊,楚汐看書他幫忙翻頁,楚汐吃東西他蹲在一邊看,楚汐睡覺醒來就看見他一張大臉湊在鼻子前邊,一邊流口水一邊嘿嘿傻笑。

楚汐叢生下來開始起就沒受過這種委屈,被人全天候監視不說還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好好一個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世家公子淪落到這種境地,還難堪到只能打落牙往肚子裡咽,一股火憋得他簡直沒處發泄。

人憤怒的時候毛病一向多,偏偏鄭平仗著自己臉皮厚啥都不怕就裝作不會看臉色一樣跟在楚汐後邊到處跑,天天吃飯把楚汐抱在懷裡都要哄著喂著,外人一看倒是真像一對新婚伉儷,搞得劉轍來他們家商量事qíng都不敢多呆,那種詭異的氣氛搞得人全身難受。

那天吃晚飯前鄭平接了個電話,劉轍打來的,說:“他們哥幾個都說好久沒出來打牌了,你帶著夫人來點個卯吧?總不能娶了夫人不讓人見,你這也太傷害人感qíng了吧。”

鄭平問:“楚汐,你願不願意跟我出門見幾個朋友?”

楚汐渾然作聽不見狀,蹺著腿坐在桌子後邊看書。

“你看,他不願意去,”鄭平對著手機笑道,“你饒了他吧,他臉皮薄著呢……什麽?哎呀沒那個意思!我又不是那麽小家子氣的人……誰說的?誰說我跟誰急!……好了好了老時間老地方見,我一人去,要早點回家晚了夫人是要罵的。”

鄭平掛了手機,俯身去親親楚汐的眉心:“我要出去一趟,晚飯不回家來吃了。”

楚汐臉色冰冷,過半晌翻了一頁書,冒出來一句:“走了就別回來了。”

鄭平正換了衣服走到門口了,聞言一頓:“你說什麽?”

楚汐闔上書,抬起頭來盯著他:“走啊,愣著gān什麽?”

鄭平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賠著笑臉說:“我這不就是出門轉一圈嘛,你要是不想讓我走,那咱們一起去就是了……怎麽?楚汐你上哪兒去?”

楚汐正頭也不回的往陽台上走呢,鄭平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拉住他:“你上哪兒去?別別別啊我跟你說……”

楚汐不耐煩的甩開他:“去陽台抽煙!”

“……啊,啊。”鄭平訕訕的放開手,在原地呆了幾分鍾,看到楚汐站在陽台上背對著他抽煙,也摸不準自己有沒有得到夫人允許出門的資格。走吧怕楚汐生氣,生氣吧也不知道這個氣是從哪裡來的,搞了半天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那邊手機又奪命一樣的催,鄭平心說算了老子去應付一下半個小時就回來得了,想著想著就飛快的出了門。

鄭平屬於那種標準的太子黨,周圍一圈也是太子黨,不同的就是他是比較有出息的一個,利用了家裡的政治背景去做軍火生意,一方面做明面上的國際軍火流通一方面私底下收購黑道企業,沒幾年就挑起了大梁。

要不是因為他在家裡有說話的地位,他也不敢為了楚汐把事qíng鬧得這麽大。幾個通往香港的路線全斷了,整個香港軍火市場都風聞楚家得罪了他以至於楚家大公子都不知所蹤了,現在沒人敢輕易相信這個內地來的政府軍火開發商。當時楚汐被鎖在鄭家裡不知道事qíng鬧得多麽大,其實他剛離開香港的時候鄭平受到了很大壓力,很多人要求他放了楚汐,向香港那邊安撫示好。如果當時鄭平稍微退後一步今天楚汐已經回到自己家去了,不幸的是,鄭平對於這個搶回來的夫人態度特別qiáng硬:這人已經是我的了,已經進了我家門了,就絕對沒有放走的道理了。

幾個知qíng的朋友都很詫異,看他今天一進門,都伸著脖子要看新夫人長什麽樣,結果沒見鄭平帶人進來,都紛紛的表示失望:“人呢!咱們就要看人!你把人藏哪裡去了?”

鄭平說:“我不是人?”

“呸!”朋友說,“誰要看你,要看的是你那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新夫人,還不快帶來讓咱開開眼?”

“誰說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的?”

“劉轍啊,劉轍說說是不是那樣?”

鄭平上去就踢了那小子一腳:“叫你亂說!”

劉轍呵呵的笑著抽煙,甩出一張牌大叫:“老子炸掉你們!——都走走走!”

鄭平於是心不在焉的坐下來,一手拿著杯酒一手抓著一把牌,也沒心思去看是好還是壞。包廂裡香煙繚繞酒氣沸騰,打完了牌外邊早就有一眾相好的女人等著,在座的每個人都有資本揮霍大把的金錢和時間。曾經他也是這樣,在沒有遇見楚汐之前,可以在類似的酒吧和俱樂部裡隨意打發掉一個甚至幾個晚上都沒關系。然而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楚汐不愛他,這個鄭平很清楚。但是這不妨礙楚汐成為他心裡最甜蜜最熱切的一個惦念。

仿佛最初愛上一個絕色女子的少年,訥訥的不知道怎麽表達,但是只要在心裡想想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就覺得有種溫熱的電流走過四肢百骸,讓人又甜蜜又戰栗。

“喂鄭平你gān什麽呢?”劉轍把牌一攤,“你是在接我牌還是在做夢呢,笑得這麽詭異?”

鄭平看看手表說:“哎呀這麽晚了我得回去了啊。”

那幫朋友嚷嚷著:“才九點!你丫晚什麽,難道夫人會罰你跪鍵盤不成?”

鄭平說:“不是,他脾氣比較怪,回去他不高興不回去也不高興的,基本上他看見我會比較煩,但是不看見我,他也會覺得煩。”

那幫朋友抽搐的笑著對視半晌,然後站起身來收東西說:“得了,咱們別鬧了,跟鄭平回家去接著打吧省得新夫人看不見發急。”

鄭平當然不願意他們回家去,連忙攔住說:“別啊別啊我跟你們說!我跟他打電話說一聲先,你們等我啊。”

他起身去包廂外邊,走廊上還有侍應生恭恭敬敬的等著,一路走到洗手間門前才沒人。剛準備打電話呢,那邊劉轍跟出來了,說:“走這麽遠!想溜了不是?”

“才不是哪,”鄭平收起手機笑了笑,“你gān什麽?”

“我上廁所。怎麽,要跟楚汐報備?”

鄭平敷衍著:“老婆嘛,總得……”

“鄭平,”劉轍停下來,盯著他認真的說:“我還是不覺得你跟楚汐這樣是個好主意。你也是個有點地位的人了,跟漂亮的男孩子玩玩都好,跟楚汐那種身份敏感的人,太容易讓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了。”

鄭平原本想點點頭就借故走開,看劉轍太認真,才不得不哈哈笑著敷衍說:“知道知道,有得必有失嘛,想得到什麽都必須要付出代價是不是。”

劉轍說:“而且楚汐個xing也不怎麽樣,溫順點的說不定會認命了就上手了,楚汐是哪種人麽?他大少爺在香港心黑手狠的很呢。小心你哪天一個不注意就被算計了,還是枕頭邊上的人反戈一擊,到時候你可就慘了。”

鄭平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臉色也沉了下來,淡淡地說:“我知道楚汐,他不會那樣。”

劉轍追問:“真的不會?”

鄭平揮揮手走開兩步:“你管這麽多gān嘛!”

他語氣裡的意思已經很不耐煩了,但是劉轍還不罷休,正想跟上去的時候鄭平手機響了,鄭平低頭一看,接起來說:“喂阿姨?”

他家保姆在那邊慌慌張張的說:“不好了呀!楚少他發火呀!誰都不敢說話!……”

鄭平心說當然不誰都敢說話,他發火的時候連我都不敢說話。

“怎麽了到底?我馬上就回去!跟他說我馬上就回去啊!”

“您都不用回來了!”保姆一口上海話對著電話劈裡啪啦的說,“楚少他不吃東西!要出門!誰敢攔他呀!他已經出去啦!”

鄭平一呆:“他上哪去了?”

“不知道呀!”

鄭平掛了電話呆了半晌,劉轍過去小心翼翼的一看就微微一驚。鄭平臉色都有點扭曲了,嘴裡喃喃的說:“楚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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