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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營壘/春風十裡不如你(你是我的城池營壘)》第41頁
  米佧qíng不自禁地伸出小舌頭舔他,邢克壘卻趁勢鑽進她唇齒間用力吻吮,那力道霸道得近乎放肆。米佧被這充滿**的吻挑逗得渾身無力,甚至連手指都動不了,眼裡心裡只剩一個他。

  那時夜色正好,邢克壘手上略微用力把她整個人從副駕駛位上抱過來。當米佧騎坐在他身上,他的唇再次銜住她的,帶著薄繭的大手則從她後腰探了進去。突如其來的陌生的蘇麻感讓米佧下意識縮了一下,隨即嚶嚀著癱在邢克壘身上,他低笑,掌心貼在她細嫩的肌膚上輕輕撫摸,唇貼在她耳畔低語:“要不,就在車上要了你吧?”

  他的嗓音暗啞,那種蠱惑的味道侵入米佧的大腦,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迷離,臉上的紅暈愈發地重,手臂更緊地纏住他。

  磨到最後,邢克壘反手放平了座椅,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彼此的外衣早己褪去,此時他一面吻她一面解開了她開衫的扣子,然後是胸衣暗扣。當他的唇印上她胸前的玫瑰之地,米佧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

  慶功宴那晚的qíng景回放,溫香軟玉滿懷,是個男人就會崩潰。埋首在米佧胸前親吻,邢克壘跨下驟然升溫,他險些把持不住。然而那最後一道防線,他到底沒有突破。

  抱緊她,邢克壘把臉埋在她肩窩裡:“這樣下去可不行,我真會要了你的。”

  或許是他的珍視給了米佧勇氣,她輕聲說:“我會找合適的機會和我爸爸說的,然後帶你去見他,好嗎?”

  怎麽會不好?桃花眼裡閃動著流光溢彩的光亮,邢克壘笑起來,“我去提親!”

  假期總是格外短暫,這一夜過後邢克壘和米佧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

  上班第一天,邢克壘就被休假歸來的赫義城叫去了辦公室。

  自然知道是什麽事,不等赫義城開口,邢克壘主動說:“作為男人,我不認為自己有錯,但作為軍人,我違反了軍紀,請首長處置。”

  “先是天池,再是邢府,行啊你邢克壘,過個年你紿我打兩架!”把手中的資料擲向他,赫義城的語氣陡然嚴厲起來:“師部都裝不下你了是吧?還記得你身上穿著什麽,肩膀上扛著什麽嗎?打架?沒人管你是不是還要上天啊?”

  確實是器重邢克壘的,盡管他桀騖不馴慣了,赫義城其實也很少厲聲厲色的訓斥他。然而身為首長,他的軍銜職位決定了一切。

  見他站得筆直一言不發,赫義城沒好氣:“看看都是些什麽?讓我怎麽處理?”

  還能是什麽,陸江飛的投訴資料唄。邢克壘無所請地笑笑,不緊不慢:“公事公辦!”

  “扯蛋!”赫義城恨不得賞他個大巴掌,等他把某人轟走,先撥出去個電話做了些安排,才打給賀泓勳,接通後他直接吩咐:“就這麽定了,邢充壘周四下派你們團。”

  沒想到這麽快,賀泓勳意外:“效率很高啊,苜長同志舍得放人了?”

  “不放怎麽辦?等我處理他啊?”赫義城的火又被挑起來了,“他,堂堂一個少校軍官在地方打架,人家投訴材料都遞過來了。”

  其實己經聽厲行說了,賀泓勳不止假裝不知道,還煽風點火:“誰那麽欠揍啊?活該!”

  赫義城有摔手機的衝動,壓著火訓他:“還有你那個大參謀長也是幫凶,好好管管吧你,否則哪天我連你一塊處理。”

  就這樣,邢克壘被下派到五三二團,任職作訓股長。作為厲行的副手,他主抓訓練。

  接到通知,厲行笑著對賀泓勳說:“老大這招順手推舟有點高明啊,這是讓我酌qíng處理?”

  賀泓勳忍笑,一本正經:“請參謀長全權處理。”

  “對於邢克壘在地方打架這件事,根據發生時間來看,我……”厲行一笑:“無權處理。”

  於是陸江飛投訴邢克壘的事,因為此次調動,無聲地平息了。

  清楚接下來一段時間會很忙,邢克壘計劃在周四前給沈母安排體檢的事。結果電話打過去,沈嘉楠卻說己經預約好了,讓他不用cao心。

  往年沈母體檢都是在距離沈家較近的市一院,邢克壘根本沒往陸軍醫院想,聞言只是說:“我明天起調職不在師部了,不是隨時都在城裡,以後有什麽事就找瑤瑤,她會幫你。”該說該做的他都說到做到了,邢克壘不認為還有解釋的必要。

  那端的沈嘉楠神色不明,但語氣平靜:“邢大哥你放心吧,我們會照顧自己的。”

  邢克壘放下心來:“那就這樣,我還有事,掛了吧。”

  從來都是這樣,每次通話只有聊聊數語。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盲音,沈嘉楠的臉色陡然冷下來。

  ☆、城池營壘41

  從老宅回來後,米屹東似是發現了倪端,對米佧愈發關注起來。&盡管言語中沒有表露什麽,可每天程助理的車接車送說明事qíng有蹊蹺。相比米佧的小懊惱,隨著去五三二團報道時間的臨近,即將調職的邢克壘愈發想念他的小媳婦。

  很快到了周四,臨行前特意去了赫義城辦公室,站在陽光滿溢的窗前,邢克壘難得地褪盡了慣有的玩世不恭和不馴,他嗓音低沉地說:“首長,我走了。”

  放下手中的文件,赫義城起身站起來。

  行至近前,他抬手為邢克壘整理肩章和領口,然後沉聲說:“長點心!”

  廖廖三個字,寄予的厚望邢克壘卻懂了。

  他抬手,神qíng凝重地給赫義城敬了一個莊嚴的軍禮:“是!”

  一個字,鏗鏘有力。

  赫義城點頭,有著欣慰的意思,然後給自己一手提攜起來的部下回禮。

  離開師部時,包括束文波在內的幾名戰友都來送行。畢竟不是什麽大調動,而且還是同城的部隊,兄弟幾個倒沒流露出傷感的qíng緒來,反而打趣邢克壘好不容易擺脫光棍身份,就被兩地分居了,怎麽一個慘字了得。

  “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邢克壘含笑著駁回去,隨即把矛盾轉移到束文波身上,“有功夫為我cao心,不如幫老束解決下個人問題,免得他被個小姑娘整懵了。”

  束文波揮拳捶他。

  掐著時間調侃了幾句,當邢克壘踩油門離去時,從後視鏡裡看見幾個兄弟把束文波圍起來了,那架勢絕對的嚴刑bī供。他邊幸災樂禍地笑,邊戴上耳機給米佧打電話,接通後言簡意駭地命令:“五分鍾之後到醫院大門口和我匯合。”

  賀雅言聽到了他的大嗓門,見米佧沒動,她笑著提醒:“還不快去,他趕著去報道,可停留不了多久。”

  米佧俏皮地吐舌,放下病歷樂顛顛地跑出去了。剛到醫院門口,邢克壘那招搖的大塊頭越野車就駛過來了。車還沒停穩,他人已經跳下來,二話不說把米佧抱到後座,就是一個深吻。

  熱戀中的米佧顯然也到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境地,一慣害羞的她竟然默許了邢克壘的流氓行徑。一吻過後,臉色紅潤的她打量常服在身的少校同志,口頭表揚:“還挺帥的。”

  邢克壘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掐掐她赤水豆腐般的臉蛋:“說明你眼光還不賴。”

  米佧嗔怪地看他一眼,邊幫他整理衣領邊小大人似的囑咐:“聽雅言姐說作訓股長的工作挺累的,你別拚命三郎似的啊,像你們這種成天在訓練場上摸滾打爬的人,腰和腿都比較容易受傷,自己注意身體,還有,訓別人也客氣點,免得引起眾怒什麽的……”

  她絮絮的樣子特有小媳婦的范兒,邢克壘失笑:“沒聽說過訓練還客氣的,那要我gān什麽,大鍋燉不就完了嗎?”胳膊上被掐了一下,他答應:“好好好,都聽你的,我以黨的名義發誓嚴格執行媳婦兒的指示,保重身體!”然後湊到米佧耳邊壞壞地說:“沒有qiáng健的體魄,怎麽斬關奪隘吃了你啊。{}!”

  米佧扯扯他的臉皮看看厚了幾分,反被邢克壘拉進懷裡抱住,聽他柔聲嚀囑:“近期應該會很忙,日常訓練得抓,還有外訓要帶,可能沒辦法進城看你,乖乖的,別讓我擔心。”感覺到她輕卻堅定的回抱,邢克壘的心頓時柔成一汪水,其間的不舍qíng緒更是滿溢的幾乎漲出胸口:“我們的事暫時別和你爸爸提,我不在,萬一他接受不了發起脾氣來你應付不了,等我忙過這陣兒親自上門拜訪他老人家,聽見沒有?”

  米佧把小臉貼在他胸口,悶不吭聲。

  邢克壘卻一定要個回答:“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

  米佧嘟嘴:“……聽見了。”想了想,她問:“那,我可不可以去看你啊?”

  “當然可以。”邢克壘摸摸她頭髮:“隨時歡迎首長視察指導工作,不過提前給我打電話。”駐地太偏,他可不放心她自己過去。

  qiáng烈的時間觀念使得邢克壘停留不了多久,哪怕再舍不得,他還是松開了擁抱米佧的手,“得走了,走馬上任頭一天,遲到了不好。”

  忽然就體會到了離別的感覺,那滋味酸澀得米佧的清瞳內有淚意開始在醞釀。然而為免邢克壘擔心,她竭力壓下淚意,揚起溫暖純淨的笑容,送他走。

  怎麽會看不出她的故作堅qiáng,可身為軍人,邢克壘更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親昵地以掌心蹭蹭她臉頰,他以輕松的口吻逗她:“正好讓你想想我,等下次見面好迫不及待以身相許。”

  米佧推他下車:“快走吧,要不等會又要開快車了。提醒你哦,答應我的事qíng沒做到的話,休了你的。”

  “記著呢,戒煙戒酒戒飆車。放心吧小媳婦,堅決完成任務。”從後座下來坐上駕駛位,邢克壘一字一句地jiāo代:“在家好好的。”然後深深看她一眼,啟動了車子。

  米佧笑著和他揮手,眼淚卻在越野車開動時無聲落下來。而她站在原地,根本不敢抬手擦拭,深怕邢克壘在後視鏡中看到。然而,越野車卻在駛出百米左右的距離後倒了回來。

  眼角的淚痕猶在,邢克壘已經把車重新停在她面前。投she在米佧臉上的目光盡是溫柔暖意,他伸手觸及她被晶瑩的液體沾濕的臉頰,微微嗔道:“小傻子。”

  她的一顰一笑,總能牽動他心底最柔軟的角落。反覆回憶著米佧含淚凝視他的樣子,邢克壘胸臆間湧起融融暖意,那種和沈嘉凝在一起幾年都未曾體會過的既酸澀又甜蜜的感覺,讓他意識到,什麽是——愛。

  準時趕到五三二團,來到賀泓勳的辦公室,邢克壘很有上下級觀念地先行敬禮:“邢克壘前來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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