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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營壘/春風十裡不如你(你是我的城池營壘)》第64頁
  前兩場比試安排在第一天,第三場投彈比試在第二天進行。

  投彈,對於像邢克壘這種身qiáng力壯的軍官來說,要達到投遠的標準並不難。至於準頭,當然是靠練出來的。按專長分,邢克壘其實是技術兵,但從小習過武的他,體能在長年的鍛煉下絲毫不比偵察兵遜色。不過,術業有專攻,在投彈方面,相比神投手,他確實略遜一籌。

  投彈比的是臂力和腰力,除了遠以外,彈著點要有定數。開始比較順利,進行隔牆投彈時,邢克壘的臂力和腰力沒協調好,胳膊脫臼了。

  趁醫生為邢克壘脫臼的胳膊複位的空當,赫義城調侃:“這下麻煩了,搞不好真得帶著米佧私奔嘍。”

  邢克壘拿眼神譴責他的落井下石:“老大你真不厚道,居然偷聽別人說話。”

  赫義城笑:“怎麽叫偷聽呢?那是我五官敏銳耳力好。”

  “耳力好?”邢克壘哼一聲,“看來是被嫂子□出來了。”

  “臭小子。”赫義城端住他的胳膊作勢yù折。

  邢克壘嗷嗷叫:“你是不是我首長啊,不會是敵軍派來臥底的吧?”

  戰友們笑起來。

  隨著賽程推進,第三天進行十公裡武裝越野的較量。

  前面五公裡,邢克壘一組十人始終保持在前面的位置,不過於領先,也絕不落後。接近八公裡時,邢克壘持久的耐力和良好的身體素質顯露出來。他一面帶動同組隊員避免任何一人掉隊,一面在負重三十五公斤的qíng況下發力衝刺。

  汗水順著額頭滾落下來,浸濕了作訓服。驕陽下,邢克壘保持旺盛的戰鬥力,以三十分鍾的完美發揮完成十公裡武裝越野,扳平了因投彈失利落後的整體和個人成績。

  第四天的比試科目為she擊。分為:臥姿、跪姿、站姿,以及移動打靶幾個小項。與平時訓練有所不同的是,全軍比武的she擊場條件是——五級大風天氣。

  一陣凌亂的槍聲之後,第一組隊員的成績顯示在電子屏幕上,看得首長們紛紛皺眉。

  輪到邢克壘一組上場時,大家才知道原來槍是分解的。

  槍械全能賀泓勳可以在能見度極低的雷雨大霧天氣裡打出十環的成績;代號“判官”的厲行是最優秀的狙擊手,至今為止沒有失敗記錄;至於電子對抗營出身的邢克壘,任職師部參謀協助赫義城抓軍事訓練時,他就把風雨天she擊納入了日常訓練。所以當站在自然環境惡劣的比武場上,邢克壘的心態很平和。

  身上的作訓服被狂風chuī得呼呼作響,邢克壘迎風而立,動作利落地組裝被分解的槍。目標距離、活動速度、風速以及周邊環境對彈道的影響,回想she擊要領,調整瞄準角度,在槍組裝好的瞬間,邢克壘毫不遲疑地扣動扳機。

  “砰砰砰”,十發子彈呼嘯著穿過空氣連續飛出去,五級大風的天氣,二百米開外的距離,靶子出現在視線內不到三十秒即被命中。

  比賽間隙,一位老將軍向代表A集團軍出席的赫義城發問:“特種部隊轉過來的?”

  赫義城敬禮:“六年前確實通過了特種兵選拔。”

  沒去?老將軍不解,但沒追問原因,只是示意身邊的軍官:“叫過來。”

  軍官領命而去。

  邢克壘跑步過來,敬禮:“A集團軍三十六師五三二團作訓股長邢克壘報到,請首長指示。”

  老將軍掃一眼他閃閃發亮的少校肩章:“昨天投彈胳膊脫臼的那個?”

  邢克壘尷尬:“報告首長,是。”

  老首長微微一笑:“神槍手我見多了,不稀奇。不過,這次比武的設置是按照特種兵訓練的標準執行的,野戰部隊的軍官能打出這樣的成績,倒不多見。”轉身看向赫義城,“小赫,我有個提議,你看怎麽樣。”

  赫義城心知肚明:“首長請說。”

  老將軍指指遠處的林子,以不容反駁的語氣說:“給你的兵加個餐。”

  所謂加餐,表面上是表演,其實是場考驗。

  首先,在同樣是五級大風的條件下,在茂密的樹林裡,四百米開外的帳篷裡走出一位以身試槍的軍官,被邢克壘一槍命中。

  然後,從A集團軍參加比武的戰士中挑選一人與邢克壘合作。偽裝得和周圍樹林一樣的他們,要和老將軍欽點的戰士進行一場小對抗。

  邢克壘所處的位置是個死角,槍無法瞄準。可他不敢動,生怕一個細微的動作即被對方發現,隨即□掉。但這樣下去不行,相持越久對對手越有利。邢克壘深呼吸,以極低的聲音對著耳麥說:“我在你兩點鍾方向。”

  要論和邢克壘的默契,誰能和束文波比?明白過來依邢克壘所處的位置先動手就是送死,束文波的意見是:“我先來。”

  “幾成把握?”

  “五成。”

  “那就gān。”

  說完,寂靜良久的山林被一聲淒厲的槍響劃破。

  束文波以jīng準的槍法率先放倒了一名“敵軍”,下一秒,對方兩名狙擊手的槍口鎖定了他。但是這時,邢克壘誘敵人出死角的目的就達到了。槍響的瞬間,邢克壘忽然躍起,橫向猛撲過去。“砰砰”兩聲槍響,不偏不倚接連命中對手左胸口。

  自此,邢克壘成為A集團軍唯一一個在任何環境下都可以達到百分百命中的人。

  第五天,為期三天的野戰生存比試拉開帷幕。環境惡劣的原始森林裡,二百多公裡的複雜地域行軍,途經五個控制站、六條jiāo通要道,外加十二項戰鬥課目,全程休息時間不到五小時,絕對是挑戰生理極限。

  出發前,赫義城特別提醒邢克壘:“長途奔襲上百公裡,你的腿要格外注意。一旦舊傷複發,別逞qiáng,立即上收容車。”

  把水壺和兩塊壓縮餅gān放進背包,邢克壘深吸口氣:“拿國際偵察兵競賽的項目來cao練我們,這下苦膽非得跑出來。”

  赫義城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隨後囑咐A集團軍的隊員:“走一步少一步,確保在規定時間內到達控制站,才能明確下一站的位置。記住,遭遇敵人不要驚慌,忌各自為戰。”

  包括邢克壘和束文波在內的十名年輕軍官鏗鏘有力地回應:“是!”

  出發不到半天,戰鬥課目接踵而至。茂密的叢林裡,A集團軍的戰士率先通過繩橋踏入雷場。邢克壘走在最前面,每一步都謹慎萬分,而他的戰友則踩著他的腳印跟在後面,直到全員通過,沒有一處炸點被引爆。

  赫義城站在指揮大廳裡,清楚地看到標示著A集團軍的亮點一步步通過雷場,還是捏了把汗的。畢竟這才剛剛開始,後面有更艱難的戰鬥科目和上百名的假想敵等著他們。

  聽著身後陸續響起的爆炸聲,邢克壘他們的緊張qíng緒稍微緩解了下。可不等他們喘口氣,又到了一片沼澤地。這是規定科目,必須穿過去。

  把背包甩到沼澤中央,邢克壘一個直摔讓自己趴在沼澤地上,這樣身體下陷的速度要比雙腳著地來得慢。束文波第一個反應過來,踩著他的背過去,以同樣的動作趴在沼澤上。都是訓練有素的尖兵,剩下的戰士紛紛效仿,以人橋方式通過了沼澤。

  天黑時,A集團軍到達第一個控制點,領取了一壺水。堅持走了五公裡才在一處背風的土坡處停下,邢克壘警惕地看過四周:“狙擊手警戒。”接著取出地圖和夜視儀,和大家分析下一步如何行動。

  “原本二百公裡分三天走完不是什麽難事兒,不過就是每天急行軍七十公裡,問題是現在一路有敵人圍剿我們,再加上那個莫名其妙的規定,傷亡過半,成績為零,任務就有點重了。”收去臉上玩世不恭的神qíng,邢克壘指著地圖,“我們的位置在A,目標在E,也就是說今天我們隻走了四十公裡不到。”

  與束文波對視一眼,邢克壘決定:“趁現在還有體力,夜間急行軍,天亮了再休息。”

  “我們人多白天休息目標太大,容易bào露。”說話的是一名中尉。

  邢克壘抓起手邊的樹葉晃了晃,大家頓時明白了他要用落葉作偽裝的用意。發揮我軍夜間作戰優勢,邢克壘一行十人急行軍直到天亮。路上碰到敵軍營地時他們貼著懸崖邊匍匐前進,神不知鬼不覺地留下標記後迅速消失在夜色裡。

  當天際亮起微光,A集團軍兩點鍾位置忽然響起槍聲。邢克壘立即與身邊的戰友擺成戰鬥隊形,觀察各方向qíng況,和隊友之間相互打好掩護,以便及時營救。

  然而並不是他們的行蹤被發現。沒有心思理會是哪支部隊遭遇了埋伏,邢克壘壓低聲音提醒戰友趁亂行軍:“加快行進速度。”

  大家以手勢回應,向密林深處奔去。

  穿越B區,完成攀岩和乘車she擊的科目後,已過正午。找了處斜坡解決溫飽問題,然後十個人分散著趴下,把身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樹葉,睡覺。

  兩小時後再出發時沒有先前幸運。當槍聲猛地響起,狙擊手迅速偵察完成偵察任務:“一個連的兵力正向我們接近。”

  衝破多於他們十倍兵力的包圍,勝算太低,各自突圍的危險系數更大。

  怎麽辦?倚著裝備坐下,邢克壘的大腦飛速運轉。

  湊到邢克壘面前,年輕中尉先說話:“怎麽辦組長?以十敵百,我們傷不起。”

  說話帶著東北口音的少校提議:“要不試試各自突圍,我們全部分散,讓他們搞不清我們的火力。”

  束文波否決:“十人一組,他們不會笨到以為我們是幾組聯合作戰,比武規則也不允許。”

  另外一名上尉接口:“化整為零,我去引開他們,你們向反方向跑,這樣最多我被抓住。”

  “不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同歸於盡。”邢克壘的冷靜和自信是與生俱來的,他指揮道,“馬上找樹枝,葉子越多越好。”

  年輕中尉追問:“然後呢?”

  邢克壘微微一笑:“偽裝後繼續前進。”

  “繼續前進?”中尉糊塗了。

  東北口音明白過來,嚇一跳:“冒險了吧,迎面撞上可老幽默了。”

  “開火不是上上策,各自突圍更像自殺,不如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玩江湖雜耍。我敢打賭,他們想不到我們會鋌而走險。”邢克壘向來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此刻的計劃和他的xing子一樣張狂無忌。

  邢克壘面色從容:“我們是為比武而戰,他們則是陪太子讀書,加上昨晚不知圍追堵截了幾組,警惕xing肯定會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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